回到麗水的陳信接到了一份北方基地傳來的消息。
5月份,阿敏在打退了游擊支隊的幾次進攻之后,把戰線暫時穩固在了漢江沿線。
幾個月以來已經初步掌握了部原后金入朝軍隊的阿敏,已經決定6月初在朝鮮王京稱王,立國號為“韓”,改王京為上京,重新制定了官制和爵位,并派出使者向四方宣讀詔令。
陳信因為阻擋住了后金兵馬的侵襲,使得阿敏可以順利掌握軍隊,被封為一品總兵官,加封鎮國將軍,負責朝鮮北方的防御。
“報告上還,登基大典之上,阿敏還要封將軍為公爵,位列宗室皇親之下第一等爵位。”
堪束放下了報告看向陳信問道“將軍會去參加阿敏的登基大典嗎?”
陳信斜睨了堪束一眼“你都直呼其名了,還問我去不去。”
堪束訕訕一笑“這不是跟著將軍習慣了嗎,將軍該怎么回復呢?”
“我走的時候定下了章程,扎克丹他會告訴使者,后金最近軍隊調動頻繁,我親自到后金的地盤上偵查去了!
“那么需要改變旗號和稱呼嗎?”
陳信搖頭“不需要改變,反正我沒打算真的跟著阿敏,現在借口防備后金,我也不需要去上京見他,就先打著我的將軍旗吧,不定什么時候就能打出我們自己真正的旗號了。”
堪束完明白陳信的意思,己方勢力很可能在任何的時候自立,別人給予的旗號和名頭也就沒必要換來換去的,點了一下頭就下去把文件歸檔了。
“韓,呵呵,還真是造化弄人啊,居然在這片土地上去了這么個國號,活該你滅亡啊。”
下午的時候,派去和對馬藩聯絡的人回來了,但是帶來的消息并不樂觀。
“將軍倭國對馬藩愿意與我們合作,向我們提供一些物資,可是他們規定只收3成的白銀,其他的必須使用大明的絲綢或者瓷器來付賬。”
陳信撓了撓爬到桌子上的一只軍貓的下巴,不在意的問道“他們還有別的要求嗎?”
“他們硫磺是制造火藥的東西,幕府控制的很嚴,每次只能賣給我們一少部分。還有銅,他們倭國的銅含有大量的白銀,在交易中也要提價!
“那么,我邀請對馬藩大名宗義成來做客,也被拒絕了吧?”
“是的,雖然他們的語氣很是客氣,但是屬下能夠察覺出他們···!
陳信嗤笑一聲“好了,不用了,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是!
“看來我需要親自走一趟對馬島了!
陳信是個干就干的急性子,想到這里,陳信當即命令虎賁營體集合。
除了分派到各部隊擔任主管和正在加緊訓練新兵的虎賁之外,剩下的3多虎賁部跟隨者陳信上了一艘快蟹—5。
正在陳信準備登船的時候,南方支隊的負責人騎著馬趕到海邊攔住陳信,道“將軍,您怎么一出是一出啊?就這么沖到人家地盤上去,可不您這種身份的人該做的事情,至少也要集合了大軍一起去啊!
陳信呵呵笑了“你啊,太看3多名虎賁在這個時代規模戰斗中所代表的意義了。放心吧,你就留在這里貫徹好漢語教學!
陳信一邊著,臉色嚴肅了起來“語言是一個民族的精魄,信仰是一個民族的精神寄托,只要掌握了這兩樣,無論是什么膚色或是族群,都可以成為一個團體,你的任務很重啊,要把治下所有的朝鮮人同化掉,任重而道遠,你要努力!
罷,直接上船,徑直向著對馬島駛去。
在船上,趁著時間還早,陳信決定再看看倭國的資料。
自從163年德川家康建立了幕府之后,經過了幾十年的戰爭,1615年江戶幕府終于干翻了所有的村長鄉長乃至縣長,結束了長達幾百年的戰國村長械斗時代,倭國開始進入穩定時期。
德川家康統一了國后,把所有的諸侯藩國重新進行了劃分。
親藩,也就是德川家的同族,占據了國多處最富饒最險要的藩國。
譜代,也就是早期追隨德川家的諸侯,又被叫作內藩。這些人也受到了加封,并且用這些大名把第三類大名給分散開來,不讓他們有機會再次聯合。
外樣,也就是最后決戰之后被征服的大名,又叫做外藩,他們處在親藩和譜代的隔絕之中,而且每年有1年要住到幕府所在地江戶去,大量的時間和金錢被浪費在了路上,這種大名在幕府的各種限制之下,也慢慢的衰弱下去了。
現在要去的對馬藩以前也是終于豐臣家的,屬于外樣大名,但因為對馬地理特殊,是維持和朝鮮、大明關系的重要窗口,所以,對馬藩的宗家在轉頭效忠德川家,并請求原諒之后,幾乎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從資料上大致可以看出宗家是一個比較識時務,懂得變通的一個家族,現任家督是對馬宗家第1代傳人宗義成,此人深受其父親宗義智的影響,積極發展與朝鮮、大明的關系。
陳信若有所思,如果真的像情報所,這宗家倒是個可以利用的棋子。
倭國械斗了好幾百年,培養了大批的敢打敢拼的士兵,根據后世的資料顯示,江戶時期的倭國,能夠動員的武裝力量包括武士、足輕(輕步兵)、者(仆役)等等有4萬之眾。
這么豐富的人力資源放著不用,那實在太可惜了。
不到3個時,快船就已經到達了對馬島海域,不過現在的對馬島北面靠近朝鮮的棧原城還沒有建成,對馬藩的藩廳還在原來的金石城。
陳信的船還需要繼續沿著海岸航行8公里左右才能到達金石城。
天黑之前,陳信終于從鷹隼處得知目的地不遠了。
現在這首快蟹上只有3多人,火炮也只有一門船頭炮,加上兩門甲板炮,幾乎等于是空載,吃水非常的淺,完不需要導航船的引導。
在一群倭人警惕的眼神中,3虎賁副武裝列隊下船,分裂兩邊站定,一動不動。
高大的身材,沉重的鎧甲、精良的武器,無不顯示出這伙人的彪悍,幾個負責管理港口的倭人膽戰心驚,但是限于職責所在,只能硬著頭皮過來詢問。
陳信帶來的通譯趾高氣昂“快去通知你家家督,讓他親自前來迎接上國一品總兵,鎮國將軍!
來人雖然不懂什么是總兵,可是對于一品和將軍兩個詞的分量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連忙前去稟報。
正在這時,遠處跑來一隊騎兵,大約有騎,這些人打馬直沖虎賁陣列,一名虎賁出列,在距離3米處的地上釘下了一支箭,高聲喝道“來著下馬!
對方不知是沒聽懂,還是不屑于在一群步兵面前丟了面子,還是繼續打馬沖來。
雙方相距3米,那些騎兵沖過了釘在地上的那支羽箭的時候,最外側站立的名虎賁從腰間掏出弓箭,瞬間,開弓拉箭一氣呵成。
支重箭準確扎進了每一匹戰馬的頭顱當中,那些親兵立撲當場,這一幕震驚了在場所有人,倭國經歷了幾百年的戰亂,對于戰爭常識基都有一個了解,倭國戰爭中,弓箭很不可靠,總有身中數十箭而狂呼酣戰的猛將,那些弓基都無法破甲。
可是今天,幾十個人在這么遠距離居然能夠一箭射殺戰馬,那可是最勇武的武士都無法做到的,眼前這些人里隨便出來多人,就能做到國最強武士都做不到的事情,簡直是刷新了所有人的三觀。
遠遠站著圍觀的人群里,立刻出來了幾個人,飛快的向著藩廳所在地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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