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井伊三人組今天應(yīng)該是去不了鹿屋地區(qū)了。
所以劉星想了想,便讓李寒星跟著島津弘道的車前進,很快就來到了不遠處的另外一家高檔酒店,而且這家酒店還是島津家族的產(chǎn)業(yè)。
劉星有些意外,因為師子玄曾經(jīng)說過島津家族在鹿兒島市的產(chǎn)業(yè)基本上都被島津武給控制住了,尤其是在島津武發(fā)起了以下克上的行動之后,這些產(chǎn)業(yè)的高層都已經(jīng)被換成島津武的3有虎,偏向虎山行”,說難聽點則是“自尋死路”,或者說他就是在賭島津武不會出手殺了自己。
就在這時,孫會文傳回來了一個消息——島津武剛剛才離開島津集團大樓。
很顯然,島津武這是在知道了島津弘道與井伊三人組分別之后,準備去找井伊三人組好好聊一聊。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情況,實際上島津武在想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劉星想了想,決定與李寒星一起待在這里靜觀其變,而孫會文則是去嘗試跟蹤一下島津武。
結(jié)果島津武還真是去找井伊三人組了,不過島津武沒過多久便下樓離開,回到了他的公寓中。
劉星現(xiàn)在是越來越看不懂現(xiàn)在的情況了,因為劉星覺得這島津武突然變得過分謹慎了起來。
劉星搖了搖頭,在確定島津弘道,島津武與井伊三人組都沒有什么異常表現(xiàn)之后,便讓孫會文回來匯合,前去島津弘道住的那間酒店開了一個總統(tǒng)套房。。。反正劉星現(xiàn)在就不差錢。
在結(jié)了第二份雇傭合同之后,李寒星笑著說道:“我們就喜歡和劉星你這樣的人打交道,給起錢來毫不含糊,不過話說回來,劉星你明天還打算去跟蹤他們嗎?”
劉星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那是當然,所以我才會帶著你們一起來投宿,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我們還可以再合作個兩三天,畢竟光靠著我一個人想要跟蹤三隊人是不可能的!
孫會文滿意的笑著說道:“果然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劉星你還真是我們的大主顧啊,但是有一說一,那個島津武還真是一個狠角色,我之前去島津集團大樓的時候就差點被他給騙過去了!
孫會文在到達島津集團大樓之后,便將變裝成了鹿兒島市當?shù)匾患抑行彤a(chǎn)業(yè)的老板,然后跑去前臺小姐詢問島津武的下落。
結(jié)果前臺小姐表示她并不知道島津武在不在辦公室里,因為那臺專屬于島津武的電梯是可以直達地下停車場,而且在地下停車場中也有一塊專門的區(qū)域是用來停放島津家族成員的車輛,而且還有一條專屬的進出通道。
總而言之,島津家族是把排場給擺足了。
所以島津武在不在辦公室里,普通的前臺小姐肯定是不知道的,因此孫會文花了一番功夫才說服前臺小姐替自己打了一個電話,結(jié)果并沒有人接聽這個電話。
看來島津武好像是已經(jīng)離開了島津集團大樓。
但是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的孫會文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待在大廳里坐了一會兒,觀察著周圍人群的動向,順便開始用手機搜索島津集團大樓里的那些常駐高管的照片。
就這樣過去了一會兒,孫會文就發(fā)現(xiàn)了幾個行色匆匆的高管上了電梯,然后沒過多久這些高管又行色匆匆的離開了島津集團大樓,看起來應(yīng)該是接到了某些命令。
而在島津集團大樓里,能夠指揮的動這么多高管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島津武。
所以在確定了島津武還在島津集團大樓之后,孫會文便回到了他剛剛租下來的車上以逸待勞,在一個島津武如果要去追蹤井伊三人組的必經(jīng)路口上停車。
果然還真被孫會文等到了島津武的座駕,并且確定了島津武就在車上。
在聽完了孫會文的講述之后,劉星便知道在孫會文說服前臺小姐給島津武的辦公室打電話時,島津武應(yīng)該還沒有暗滅島津公館那邊傳送回來,這么說來的話島津武在島津公館那邊倒是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十有八九已經(jīng)做好了對付北野政一的手段。
那么,劉星覺得島津武應(yīng)該會在今天之內(nèi)襲擊島津弘道,以吸引北野政一帶隊進攻“防御空虛”的島津公館。
當然了,島津弘道最好是要“配合”一下,“犧牲”自己來吸引島津武的注意力,最好是把島津武給帶到遠離島津公館的另一邊城郊去。
所以,劉星拿起酒店里自帶的鹿兒島市地圖,確定自己的當前位置。
然后劉星便找到了一條對于島津弘道來說的最佳線路——一路向南。
因為從當前所在的酒店一路向南的話,途徑的都是鹿兒島市的主干道,所以并不需要太擔心島津武會在半路上就發(fā)起攻擊,而且這一路上還有非常多的支線,島津弘道隨時可以方向盤一打就躲進大街小巷之中。
除此之外,島津弘道從這條線路出城的話,就會進入一片地勢相對平坦的農(nóng)業(yè)區(qū),這邊還有不少農(nóng)民在種地,所以島津弘道如果選擇一輛性能優(yōu)越的越野車的話,就可以在田地中自由的穿梭。
當然了,這片區(qū)域也有不少的小山坡,這些小山坡上的植被覆蓋率非常高,非常適合島津弘道與島津武在上面玩躲貓貓。
如果島津弘道不愿意玩躲貓貓的話,他也可以直接把油門踩到底,直接沿著公路前往海邊逃生。
所以,劉星覺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張景旭等人很有可能是被島津弘道安排在鹿兒島市的南郊待命,隨時準備接應(yīng)從鹿兒島市里逃出來的自己。
正如劉星所料,張景旭等人現(xiàn)在的確是在鹿兒島市的南郊。
在鹿兒島市南郊的一處農(nóng)家樂里,張景旭等人正吃著一堆燒烤大餐。
“看來這空城計的效果還不錯嘛,島津武果然還是因為摸不清島津弘道的底細,所以現(xiàn)在不敢隨便對島津武動手。”尹恩一邊吃著烤排骨,一邊開口說道:“不過這空城計還是太冒險了,如果島津武心一狠就直接動手的話,島津弘道十有八九是走不出這鹿兒島市的,因為北野政一給島津弘道的那個所謂底牌,我懷疑只是一個安慰劑罷了,畢竟島津弘道如果死了的話,他就可以打著島津弘道遺命的名頭肆意妄為了!
“是啊,北野政一給島津弘道的那件寶物如果是真的話,那么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逃生神器,我還真不信北野政一會這么大方的交給島津弘道!睆埼谋c頭說道。
坐在張文兵對面的丁坤端起了一碗牛尾湯,吹了口氣說道:“我也是這么想的,如果北野政一給島津弘道的那件東西真有他說的那么神奇,那么據(jù)我所知的整個現(xiàn)實世界就沒有幾件神器能夠與其相提并論,所以他這應(yīng)該是在暗示島津弘道可以安心的去了。。。我懷疑那東西很有可能會是一個自毀裝置,讓島津弘道不至于留在島津武的手中!
尹恩喝了一口水,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此看來,我們現(xiàn)在是時候開始準備離開鹿兒島市了——只要島津弘道一出事,我們就必須得盡快從九州脫身,我的建議是去投奔松井結(jié)衣,畢竟我們都是老朋友了,相信松井結(jié)衣她肯定是不會見死不救的,到時候只要有松井結(jié)衣的保護,我們想要返回大阪也是一件非常輕松的事情。”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我們就算投奔了松井結(jié)衣,在短時間內(nèi)也是無法返回大阪的,因為松井結(jié)衣在這邊區(qū)域活動是有原因的,所以松井結(jié)衣應(yīng)該不太可能會安排太多的人手來將我們送回大阪,這樣一來的話我們想要走海路離開的算盤就得放下了,畢竟如今的島國沿海早就是暗潮洶涌,隨時可能會冒出一群深潛者來找你的麻煩。。。所以我的想法是去聯(lián)系澤田彌音,讓她安排一些人手來接應(yīng)我們前往四國島,到時候只要到了四國島,我們就不用太擔心島津武會來將我們斬草除根了!睆埼谋掳驼f道。
不過張文兵話音剛落,張景旭就搖頭說道:“我現(xiàn)在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北野政一派了一群人以保護島津弘道的名義去行監(jiān)視之事,但是北野政一卻并沒有對我們做出任何限制,現(xiàn)在我們這附近應(yīng)該是沒有北野政一的手下存在,所以他就不擔心我們會搞事情,破壞他的計劃嗎?”
尹恩聳了聳肩,笑著說道:“可能是北野政一覺得我們實在是太菜了,所以對他的計劃一點威脅都沒有,因此就懶得再派人來專門針對我們,何況北野政一帶來的手下并不多,他還得保證有充足的人手可以拿下島津公館。”
“不過也有可能是北野政一覺得自己對我們的敲打已經(jīng)成功了,或者他是已經(jīng)通過了某些渠道得知我們和島津弘道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能夠肯定我們是不會為了島津弘道報仇,因此才把我們送到這里來,暗示我們可以隨時離開這里!倍±u了搖頭說道,“可惜我們現(xiàn)在還真不能離開這里!
如果不是這次支線任務(wù)的失敗懲罰實在是太高了,張景旭等人還真打算就這么離開鹿兒島市。
“算了,我們還是先換一個問題吧,那就是我們要不要去聯(lián)系劉星與師子玄,去了解一下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張景旭拿出手機說道。
丁坤想了想,點頭說道:“那就先給劉星打給電話吧,相信劉星已經(jīng)和師子玄取得了聯(lián)系,他應(yīng)該會告訴師子玄我們的情況,所以我們直接打電話給師子玄的話,師子玄很有可能是會拒接的!
于是乎,張景旭撥通了劉星的電話。
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劉星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接這個電話。
根據(jù)劉星的猜測,此時的張景旭等人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跟隨島津弘道下了船,并且有很高的可能性是在南郊,但是這也并不能排除北野政一可能沒收了他們手機都可能性,現(xiàn)在先再次確定自己這個“失蹤者”的情況。
不過劉星也沒有糾結(jié)多久,就做出了接電話的決定,當然這接電話的人換成了李寒星。
在簡單的交代了李寒星幾句之后,李寒星便接通了電話,而李寒星與孫會文也非常懂事的走進了一旁的房間里避嫌。
“喂,劉星你在嗎?”
聽到張景旭的聲音,劉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從李寒星手里接過了手機,“嗯,是我,你們這是從北野政一手下跑出來了?”
“是啊,北野政一安排島津弘道去鹿兒島市的事兒,相信劉星也已經(jīng)知道了吧?”張景旭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島津弘道應(yīng)該已經(jīng)和島津武見過面了,也不知道島津武有沒有起殺心。”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島津武并不打算動手,因為我可是全程在旁邊進行圍觀,可以確定島津武現(xiàn)在還不能肯定島津弘道的底牌是什么,所以只是派人去跟蹤了島津弘道而已;不過這件事情其實已經(jīng)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井伊直樂就在鹿屋地區(qū),也就是在鹿兒島南部的沿海地區(qū)!眲⑿钦J真的說道。
結(jié)果劉星剛剛說完,尹恩便突然說道:“什么,井伊直樂還真在鹿兒島市啊?!這么說來的話井伊家族的成員還真有可能會找到他的下落,不過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因為這井伊直樂可是一個定時炸彈。”
“不不不,情況并沒有尹恩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你要知道井伊直樂為什么會在鹿屋!
劉星將井伊直樂和那位不知名舊日支配者的情況說了出來。
劉星在說完了之后,電話那頭的張景旭等人便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劉星知道自己這番話的信息量有多大,張景旭他們想要消化這些信息的確是得花上一些時間。
過了一會兒之后,張景旭才開口說道:“這事情有點不妙啊,如果讓井伊家族的成員找到井伊直樂的下落了,那么鬼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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