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凡想與大雕告辭,自己去襄陽城外,誰知大雕竟也要跟著他一起出谷,白凡自無不可。
一人一雕都是腳力極快,來到襄陽城外,此時蒙古大軍南北夾擊,將襄陽城圍得水泄不通。
白凡當晚潛入軍營之中,抓了好幾個蒙古軍官盤問,都金輪法王外出未歸,此時不在軍營之中。
“按照時間推斷,金輪法王此時應是練成了龍象般若功第十重,欲找楊過比試,路上遇到郭襄,見其心性與資質都是極佳,因此起心要收起為徒,結果被黃藥師、周伯通和一燈聯手制服,后來逃脫之后便劫走郭襄回到軍營,由此引發了襄陽大戰,隨后楊過萬鈞之中殺死大汗蒙哥,神雕大俠之名由此鼎盛。”
白凡在腦海中回憶了一遍劇情,帶著大雕來到蒙古軍北面營寨的必經之路上隱藏起來,坐等金輪法王路過。
一連數日,一直未見金輪法王身影,大雕便不耐煩了,與白凡用翅膀示意一番后,徑自離開,不知是回劍谷,還是去找楊過了。
白凡盤腿坐在道邊的一顆大樹上,身影隱在枝葉之中,閉目沉息,他九陰真經大成之后,內力已然登峰造極,僅憑路過之人的氣息便可判斷其武功高低。此前經過的都是只通外功的蒙古士兵,并沒有身懷內功之人,因此一整天下來,他竟是連眼睛都沒睜開過,而是在腦海中推敲‘周天護體罡氣‘的修煉關竅,這門仙道真法極其玄奧,許多詞語他都是看得懂卻完不明其意,必須對照玉簡里的解才能慢慢理解。
仙人的遣詞造句自然與凡人有著很大的差別,幾天下來白凡連第一層都只讀懂半,距離能正式修煉尚且還遠。
臨近傍晚,忽地一陣馬蹄聲傳來,聽聲音只是一匹馬在奔跑,蒙古騎兵外出至少都是兩三人結隊,很少單獨外出,何況這馬蹄聲中還夾著輕微的腳步聲,與那馬蹄聲始終同步,必是有武功絕高之人牽著馬在跑。
蹄聲漸進,白凡微微一笑,暗道:終于來了,睜開眼睛,只見一個身披黃袍、極££££,±※極瘦、腦門微陷的藏傳和尚牽著一批馬在急奔,那馬上伏著一名少女,此時此地必是郭襄無疑。
白凡雙眼微瞇,他內功深厚,平息靜氣,金輪法王竟絲毫沒有察覺到樹上有人。
待金輪法王來到樹下之時,白凡劍指連,三道弱水劍氣帶著陣陣寒氣漣漪,分別朝他雙腿和牽馬的右手急射而去。
金輪法王驚覺欲避,但以白凡的武功還是偷襲之下,哪里還來得及,只右手松開韁繩堪堪避開了劍氣,雙腿接連中劍,頓時站立不穩撲倒在地。
白凡從樹上飄下,追上仍在疾馳的馬將其勒住,扶起馬上的少女,只見她肌膚勝雪、明眉皓目,頗有幾分黃蓉當年的影子,此時一雙眼睛正好奇地盯著他,靈動狡黠的樣子。
想起當年風華正茂的郭靖和黃蓉,再看著郭襄,白凡情不自禁地嘆道:“有道是修道無期,江湖如夢,歲月催人老,恍惚之間便已過去三十多年,你是郭靖的女兒罷?”話之時,已出手替她解開了被的穴道,穴這種江湖上極為流行的法門,白凡卻幾乎從沒用過,都是一劍過去要么生要么死,但并不代表他不會,九陰真經上有專門的‘穴篇’比江湖上絕大多數的穴之法都要高深。
郭襄甫一自由,就張著嘴驚訝道:“大哥哥,你認識我爹爹嗎?”
白凡笑道:“我可不是你大哥哥,你該叫我師伯才是。”
“師伯?”郭襄從馬上下來,想了片刻疑惑道:“我從未聽爹爹過他有個師兄,你怎的是我師伯?”
白凡一笑置之,走到金輪法王身前,右手平伸,須臾之間就有一塊薄冰形成,旋即在兩人不解的眼神中將其打入金輪法王胸口。
金輪法王雙腿其實受傷并不住,白凡并非要廢掉他的雙腿,弱水劍可強可弱,他控制劍氣只刺破了金輪法王的皮肉,并沒有傷及筋骨,只是用寒氣暫時封住了他的筋脈,讓其無法動彈,他受了一記生死符后,發現體內沒有任何反應,不由問道:“閣下是什么人,為何要偷襲座?”
白凡蹲下來,與他面對面真誠地道:“在下十分想要‘龍象般若功’,請大師成。”
金輪法王眼中精光一閃,暗道:此人眼下與座相距不過半丈,座先麻痹他,待他疏忽大意時再出手偷襲,以座龍象般若功的掌力,一旦打中他必受重傷。于是開口道:“‘龍象般若功’為我密宗無上絕學,閣下我弟子,不可外傳,但你若肯拜座為師,便可傳與你……”
他一邊一邊觀察白凡,見他臉上露出笑意,似乎已被自己的話語吸引,隨即突然出掌,兩道十龍十象的掌勁隔空分襲白凡胸腹。
郭襄見狀,登時驚呼,“心……”她心里已斷定這么近的距離,白凡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了,手捂著嘴十分驚怕的樣子。
白凡卻絲毫不慌,他敢站這么近自然是有恃無恐,朝金輪法王露出一絲嘲笑,伸出右手屈指一彈,一團陰寒的氣勁后發先至,再次射入金輪法體內,寒氣入體登時引動生死符發作。
金輪法王旋即面色驟變,發到一半的掌力陡然強行收了回來,登時被內力反噬嘴角流出鮮血,但他然不顧,一雙手在胸口瘋狂撕扯,似要將胸口一般,片刻間就一片血肉模糊,發出凄厲的慘叫。
“大……師伯,您剛剛射到大和尚身上的是何物,他怎么突然變成這樣?”郭襄走過來,歪著頭道。
白凡看著她笑道:“剛剛那塊薄冰叫‘生死符’,一旦發作就像他現在這樣,身猶如萬蟻咬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郭襄眼睛一亮,露出虎牙道:“這么厲害,師伯你教我好不好?以后襄兒再碰到那些惡人也不用殺人,只教他們嘗嘗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再不敢作惡。”
白凡一掌打在法王丹田,將其功力封印之后,再一掌貼在金輪法王身上,一邊用天山六陽掌暫時壓制住他體內的生死符,一邊道:“這門秘訣須高深的內力方可修煉,你年紀功力不夠,練不成的。”
郭襄初見白凡不知道其身份,因此也沒有再,只是眼中仍是十分期盼。
過得片刻,金輪法王恢復神志,白凡朝他道:“大師,現在可愿意了?”
金輪法王閉上雙眼到:“中原真是藏龍臥虎之地,以為郭靖、楊過等人已是絕,閣下的武功卻勝過他們多矣,如此年輕俊杰若是誠心拜座為師,座這傳你神功倒也無妨,但你用這種陰狠手段威逼,座卻是寧死不從。”
“年輕俊杰?按照這個世界的年齡算我只怕有六十多歲了吧?”想到這里,白凡不由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笑道:“年輕俊杰不敢當,我與郭靖是師兄弟年紀比他還要大許多。至于’龍象般若功’在下卻是不急,這生死符一發作,一日厲害一日,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大師你大可挨到第八十日再做決定,在下答應絕不傷你性命便是,八十一日后大師若覺得這生死符不解也罷,再下還可放大師離開。”
“此話當真?”金輪法王當然不是不怕生死符的折磨,而是想尋機離開后,再自己想辦法解除,
“自然當真,不過大師可別想著逃跑,不然被在下抓回來一次,便給你多種一枚生死符。”白凡完,給他解除腿上的寒氣,讓他雙腿能夠動彈。
隨后對郭襄道:“襄陽城已被圍困,你在此地等你娘親外公,他們自然會帶你進城,還有你幫師伯帶一句話,就五日后的晚上我會去刺殺蒙古大汗蒙哥,請你爹爹早做準備,到時候見機幫我牽制敵軍,你辦好這件事,師伯我送你一個見面禮。”
郭襄一愣,見白凡已帶著金輪法王離去,連忙喊道:“請問師伯名號?我好跟爹爹清白。”
“真教下丹陽弟子白志凡……”
郭襄皺起眉頭沉思,“他自稱是爹爹的師兄,怎么從未聽爹爹提起過?更奇怪的是他看起來才二三十歲,卻年紀比爹爹還要大許多……”她出生不久真教便被蒙古人一把火燒了,對真教諸人自然毫無記憶,更何況白凡三十年未現身,郭靖都不會在她面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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