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月的聲音很大,周圍修士都被她吸引,當(dāng)然,也包括戴末三人。
“老大,這妞纏上我們了!”戴末左側(cè)之人笑道。
“沒想到,這女人丑歸丑,身邊的男人倒不少。”戴末笑得更歡。
“老大,那個男的好像有點面熟。”其右側(cè)之人指著楚天風(fēng)道。
戴末仔細(xì)一看,立即倒吸一口涼氣:“是他!”
是的,他認(rèn)出來了!
對方正是他的好隊友,不,好坑友!
“對對對,他的隱身——”左側(cè)之人到這里,被戴末以眼色制止。
泥馬!這洼地的修士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而且,還有幾個是元嬰修士!如果楚天風(fēng)的身份暴露,以他們的實力,別隱身功法,能不能保住命都是個問號!
楚天風(fēng)知道他們不會泄露他的身份,是以,他大大咧咧的抽出飛劍,快速向三人沖去:“老大,我可想死你了!”
只要一想到禇遠(yuǎn),他心里就很痛。
這種痛,沒有辦法消除,只有鮮血,淋漓的鮮血!
“哈哈!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你這個坑貨!”戴末尚不知死神已到,他向其余二人一呶嘴,三人都取出飛劍,迎向楚天風(fēng)。
“喂,不要在這里打!”旁邊修士看出雙方有仇怨,大聲喊道,“這里有鐵背長鱷,你想死不要害我們!”
楚天風(fēng)才不管那么多,身形一晃,飛劍呼嘯而出。
唰!戴末只來得及提起飛劍,嚓的一聲,化為兩半,鮮血噴起一丈多高。
哇嚓!另外兩人一見,臉色大變。
唰!楚天風(fēng)毫不遲疑,又是一劍揮出!
嚓!那人呆了一呆,等劍氣臨頭時,才想起后退,
可惜,那劍氣速度非常快,遠(yuǎn)遠(yuǎn)超過他的想像。
嚓的一聲,劍氣閃過,池塘邊又多了兩半尸體。
正在這時,嘩啦啦一陣水響,附近水塘中串出無數(shù)鐵背長鱷,撲向楚天風(fēng)等人。
一眾修士大驚,場面頓時大亂。
另外一人見勢不妙,撒腿就跑。
唰!劍氣也跟著狂卷而至!
那人閃避不及,同樣一劍兩半。
一眾修士大叫大嚷,紛紛向洼地外圍撤退。
“草你娘!見過坑的,沒見過這么坑的!”
“就是,太坑了!”
“他娘的,老子出去要剁了他!”
......
楚天風(fēng)伸手?jǐn)z過戴末等人的儲物袋,拉起涂月,也匆匆逃到洼地外。
半時后,二人跑到一個山坡上,撮土為香,祭奠了禇遠(yuǎn)一番。
禇遠(yuǎn)的魂魄依然未醒,還是像以前一樣,靜靜的躺在魂珠中。
二人休息了片刻,又繼續(xù)前往島中。
翻過山坡,是一個狹長的山谷,山谷之后,則是一片連綿的山峰。
為了節(jié)省時間,楚涂二人直線前進(jìn),登上山峰。
傍晚時分,二人又來到一處山谷。
這處山谷相對開闊,一眼看不到頭,看到的,只是稀稀拉拉的草叢,呃,還有稀稀拉拉的修士。
“我們到了!”涂月忽然一聲嬌喊,加快腳步,向谷中奔去。
楚天風(fēng)緊隨其后,進(jìn)入谷中。
“哈哈!居然比我還晚!”谷口邊一位修士看見二人,大笑著道。
這是一個青年修士,長得牛高馬大,虎背熊腰。
楚天風(fēng)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與涂月互看了一眼,向青年修士拱手為禮,問道:“道友,此話怎講?”
“你們是來找五行草的吧?”青年修士反問,見楚涂二人點頭,轉(zhuǎn)身朝谷中一指,道,“你們來晚了,五行草都被他們挖完了。”
楚涂二人順著他所指的方向一看,見有四五名修士,他們站在一棵大樹下,腳底下有一堆靈草。
那些靈草為紫紅色的莖干,其上有碧綠色的葉子,葉子很厚,很圓,花朵卻很,五顏六色的,煞是漂亮。
不用,正是五行草!
涂月略感失望,看了看楚天風(fēng),又轉(zhuǎn)向青年修士:“不會吧?我聽這里有很多五行草啊!”
“你的不錯,五行草是很多,但再多的五行草,也架不住這么多修士。”青年修士向那堆五行草呶了呶嘴,“光是賀賴國,就至少收集了上百株五行草。”
你大爺!一株五行草能煉制十枚生靈丹,上百株五行草,相當(dāng)于上千枚生靈丹!
楚天風(fēng)看著那一大堆五行草,大腦急速運轉(zhuǎn)。
是偷還是搶?得好好考慮!
“哼!十株五行草才換一顆筑基丹!”青年修士恨恨的道,“要是我找到五行草,寧可把它毀掉,也不會交給他們。”
因噎廢食,這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
楚天風(fēng)翻了翻白眼,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既然賀賴都收集了這么多,那賀倪大概收集了多少?”
毫無疑問,賀倪是最合適下手的對象。
是吧,其他國跟他無仇無怨,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下手之前,得先摸清賀倪的底細(xì)!
“賀倪收集點在谷里。”青年修士撇了撇嘴,“今年賀倪的人比以往少,收成估計還不如賀賴國。”
“賀倪人少?”涂月似乎不太相信。
“是啊,賀倪今年大發(fā)善心。”青年修士一臉譏諷之色,“尤其是歸一宗弟子,進(jìn)谷以后就神秘消失了。”
“什么?消失了?”涂月兩個大眼再度放大。
咳咳!楚天風(fēng)右拳虛握至唇邊,看到谷中的一眾修士,眼珠一轉(zhuǎn),連忙錯開話題:“那些人又在干什么?”
“他們在撿漏唄!”青年修士笑了笑,“撿得到才怪,再,撿那么一兩株也沒用。”
“既然有漏,那我們也去撿一撿。”楚天風(fēng)向涂月一使眼色,與青年修士揮手作別。
二人走進(jìn)谷中,果然遇到各國的收集點,也遇上了許多修士。
又是好一番詢問,終于在天黑前,找到賀倪的收集點。
那位青年修士的不錯,賀倪收成的確很一般,頂多只有七八十株的樣子。
看守人員也相對較少,只有四人!
他們四人盤腿坐在一處巖石上,為首之人為中年修士,臉色十分陰沉,身前擱著一柄飛劍,比他的臉還陰,泛著冷冷的寒光。
其余三人均為男青年,同樣一臉冷漠。
“各位道友請了!”楚天風(fēng)大模大樣的走向四人。
“有話快,有屁快放!”其中一位青年修士低聲喝道。
那中年修士只是略微睜開眼睛,看了看楚天風(fēng),以及不遠(yuǎn)處的涂月一眼,便迅速合上眼睛,仿佛看楚涂二人這一眼,他吃了大虧一樣。
“請問咱們賀倪的五行草收購價如何?”楚天風(fēng)不以為意,恭敬的問道。
“十二株五行草換一顆筑基丹。”還是那名青年修士,還是冷冷的口氣。
“啊?咋這么低?”楚天風(fēng)故作驚訝狀。
“嫌低到其他地方去。”那青年修士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們賀倪就這個價,你愛換不換!”
“哼!豈有此理!”楚天風(fēng)故意狠狠的一跺腳,雙眼有意無意的看著那中年修士。
他問價是假,想摸清那中年修士的修為才是真。
用行話,叫踩點!
“有事,你就捂著。”那青年修士也跟著哼了一聲,“只要你不怕死,你還可以帶出島,哈哈!”
另外那兩個青年修士也跟著大笑。
那中年修士卻充耳不聞,眼皮都不抬一下。
好吧,算你狠!
楚天風(fēng)只好悻悻然的走開。
既然摸不到對方的底細(xì),那就只有盡量提升自己的錢。
找到一處相對僻靜的角落,跟涂月打了聲招呼,取出一枚結(jié)元丹,丟進(jìn)腹中,然后,運起法訣。
這幾個月以來,他的積淀早已足夠,就差那臨門一腳了!
果不其然,一個時后,轟的一聲,他順利的突破至金丹三層。
修為大漲,真元自然暴增,幾乎接近前世的元嬰三層,唯有神識較弱,頂多相當(dāng)于普通金丹五六層,估計能短時間內(nèi)操縱某一件下品靈器,而不像以前那樣,單純把靈器飛劍當(dāng)法器飛劍使。
穩(wěn)定境界后,見涂月依然在閉目修煉,楚天風(fēng)輕手輕腳的起身,用黑布蒙上頭臉,摸向賀倪人的收集點。
那幾人還呆在巖石上,其中一名青年修士持劍立于外圍,另外幾人則閉目盤腿,修煉正酣。
楚天風(fēng)心翼翼的繞過那名青年修士,走到巖石后,取出飛劍。
唰的一聲,劍氣呼嘯而出,向那名中年修士劈出!
沒想到,那中年修士非常警覺,他突然睜開眼睛,向旁邊翻倒。
嚓!劍氣劈在巖石上,火星閃過,巖石發(fā)出轟的一聲巨響,變成兩半。
“有刺客!”一聲大叫,值哨的那名青年修士躍至一旁。
另外兩名青年修士也縱身而起,取出飛劍。
中年修士翻下巖石,正欲躍起。
唰!楚天風(fēng)緊隨而至,又一道劍氣揮出!
中年修士避無可避,只能勉強向旁邊一滾。
嚓!劍氣擦著他的頭皮而過,掠過他的右肩!
啊!慘叫聲飛起,鮮血四濺,中年修士的右臂被齊肩削斷。
唰!楚天風(fēng)最擅長打落水狗,第三道劍氣又已飛出!
可憐的中年修士剛剛爬起,一聲未吭,便化成了兩半,其元嬰都未及飛出,也被劍氣絞碎。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值哨的那名青年修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楚天風(fēng)。
“殺你的人!”楚天風(fēng)嘿嘿一笑,劍氣一閃,那名青年修士應(yīng)聲栽倒。
“快跑!他是武修!”另外一名青年修士大喊一聲,縱身就逃。
“給我躺下!”楚天風(fēng)速度比他略快,后發(fā)而先至,劍氣所及,那人也分成兩片,緩緩倒地。
“前輩饒命!”最后那名青年修士嚇得慌忙跪倒。
楚天風(fēng)當(dāng)然不會饒他,一劍揮出,將那人撂翻在地。
隨后,他將巖石掀開,找到五行草,隨便挑了幾十株裝進(jìn)包裹,又撿起那名中年修士的戒指,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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