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山拳》的出現(xiàn),讓蘇重對《九陰真經(jīng)》的興趣大增。rg
他打起精神,繼續(xù)觀看重陽遺刻。
解穴秘術?移魂**?好東西!
《螺旋九影》、《蛇行貍翻》?正好融入《登天梯》!
他就打算搜集江湖輕功,來完善《登天梯》這門大變模樣的輕功。沒想到還沒出山就獲得了兩種高級輕功,蘇重怎能不喜。
好半晌,等他整理出一個大概之后,蘇重一躍而起。
左右一晃,石室內(nèi)頓時出現(xiàn)了五個人影。
呼!
一陣風聲,其他四個身影飄散消失,只剩中間一個蘇重站在原地。
噗嗤。
身旁不遠處燈火頓時被蘇重掀起的風撲滅,石室立即陷入黑暗中。
這算不算鬼吹燈?
蘇重心情不錯,再次點燃油燈。看了看快要燃燒干凈的油脂,他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竟然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多時。
剛才專心研究功法,精神高度集中還不覺得,此時停下來,突然感到一陣疲憊。
還有大半重陽遺刻沒看完,這個石室雖然有專門的通風口,空氣清新。但在這里面呆久了,也會覺得壓抑。
還是先出去再。
當下把意識退入破界珠,抬頭把石壁上下左右一絲不漏的看了個遍,將所有石刻內(nèi)容部存進了玉碑中。
檢查數(shù)遍,確定并無遺漏,蘇重這才滿意的退出破界珠。收起地上的簡易油燈,蘇重毫無留戀的一頭扎進了石室水潭內(nèi)。
手中依然攥著那把鐵劍,蘇重快速的下潛。
輕車熟路,加上新學到的閉氣秘術,他僅用了來時一半的時間,就從石室中退了出來。
嘩啦。
從水中一躍而起,刺眼的光線猛然照射而來,蘇重不自禁瞇起眼睛。抬手擋在眼前,遮住正午陽光。
腳下卻不停,依著腦海中的記憶,在水面踩踏幾下,輕松跳上水潭。
可不等他站穩(wěn),伴隨著整耳欲聾的吼叫聲,一道腥風撲面而來。
蘇重心頭陡然一驚。不好,有埋伏!
難道有其他人也發(fā)現(xiàn)了重陽遺刻的秘密?!
顧不上多想,他立即往身側一撲,躲過迎面而來的威脅。在地上一滾,緊接著猛然彈起。一撲一滾一彈,蘇重竟已離開原地十米遠!
此時陽光已經(jīng)不那么刺眼,奮力睜開眼睛看向敵人。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一頭花斑猛虎。
意外之余,蘇重不禁松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人。
如果是人的話,看到蘇重從水潭之中沖出,定然會知道水潭有異。蘇重不怕別人知道這秘密。如果只是武功秘籍還沒什么,可若有人拿此地做文章,蘇重這個發(fā)現(xiàn)者鐵定會被牽連。
人心詭譎,有的時候,人比猛獸更可怕。
看著惡狠狠盯著自己的猛虎,蘇重眉頭一挑。
左右看了看,頓時了然。這猛虎大概是在喝水,自己破水而出,把這頭山中大王給驚著了。
吼!
黃斑猛虎見蘇重竟然肆無忌憚的打量他,頓時怒吼出生。
蘇重一聲嘿笑,嗓門大也沒用。
他在山中盤旋一年,野狼倒是遇到不少,猛虎倒還是第一次碰到。
虎皮虎骨,一身是寶。蘇重怎會放過?遇到我算你倒霉。
不等猛虎攻擊,蘇重率先啟動。
身形陡然消失在原地,突兀出現(xiàn)在猛虎面前。右手握緊長劍,猛然刺處。
閃電刺!
一道劍光閃過,噗嗤一聲輕響。
毫無阻礙,鐵劍從猛虎左眼刺入,直直貫入猛虎腦中。竟是一劍就殺掉了著山中霸王!
蘇重當即開始處理這頭老虎。
一柄普通鐵劍,在蘇重手中不斷跳躍,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虎皮、虎骨、虎肉……
所有有價值的東西很快被蘇重收拾妥當。除了一張虎皮被蘇重留在外面晾曬之外,其他東西都被蘇重塞進了破界珠內(nèi)。
吃了些存儲的肉干,稍作休息后,蘇重繼續(xù)往東走。
到了這里,就明已經(jīng)離出山不遠。如果不是怕被真派圍攻,蘇重直接往南行,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山。
背著卷起來的虎皮,蘇重在山林中快速穿梭。
爬上一座不高的山丘,放眼望去,立即就看到了山丘下的一個村莊。他頓時心頭一喜。
一路沖下山坡,蘇重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身影。
快步走進,發(fā)現(xiàn)是一個丫頭。
“丫頭,你叫什么名字?這里是哪里啊?”蘇重和顏悅色的問道。
姑娘七八歲大,眼睛黑白分明,頭上扎著兩個羊角辮。背上背了一個和她差不多高的竹簍。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人影,嚇了一大跳,不住的后退。
等看清楚蘇重身影之后,才怯生生的打量蘇重。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這才松了一口氣。
脆生生的道:“我叫丫,這里是朱家莊,你是誰啊?”
蘇重看姑娘可愛,呵呵一下。蹲下身輕輕捏了捏丫頭的臉頰:“哥哥叫蘇重,丫怎么自己一個人上山,你家大人呢?”
姑娘眼睛明亮:“奶奶生病了,在家里呢。我是給奶奶來采藥的。”
蘇重呵呵一笑:“真乖巧,你父母呢?”
丫眼神一黯:“爹娘沒了。”完就低著頭不話。
顯然是丫的父母已經(jīng)去世。蘇重頓生憐惜。伸手抱起丫。
“哥哥會醫(yī)術,帶哥哥去見奶奶,我去給她治病好不好?”
丫頓時高興起來,不過又滿臉為難:“家里的藥被人搶走了,沒藥了。”
完滿是希冀額看著蘇重。蘇重哈哈一笑:“沒事,藥材哥哥多的是。”
他這一年在山中游蕩,不知道搜集了多少藥材,還真不怕沒藥。
丫聽了這話,頓時歡喜的拍起手掌。
蘇重呵呵看著丫,心里卻存了疑惑。藥材被搶?誰還來搶藥材?
“跟哥哥一,奶奶的藥怎么被搶走的。”
丫知道奶奶的病能治療。頓時高興起來,沒了憂傷,嘰嘰喳喳的把事情都了出來。
蘇重一邊抱著丫往山下走,一邊嗯嗯啊啊的應著。
從丫口中,蘇重得知,搶奪草藥的人是來這里收取山貨的行商。
這些行商直接闖入家門,拿了東西,扔下幾個銅板就走。無異于強盜。
山貨?行商?
蘇重心中不由一沉。
終南山周圍的山貨生意不是都被趙大山壟斷了嗎?難道趙大山有了事,就干起了這種強買強賣的生意?
蘇重沉吟半晌,覺得不太可能。雖然人心易變,但他和趙大山相處的時間不短。蘇重不相信,只是一年不見。趙大山就變成另一個唯利是圖的人。
隨著丫指點,蘇重走進中莊,來到一間低矮土墻圍攏的房子前。
推開木門走進院子,就聽到房間內(nèi)隱隱的咳嗽聲。
“奶奶,丫回來了。大哥哥能給你治病!”丫在蘇重懷里對著屋中喊道
房間內(nèi)的咳嗽聲更急。
蘇重快步走進房間,昏暗的房間內(nèi),墻邊床上躺著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太太。
看到陌生人進來,老太太急急咳嗽幾聲,喘勻之后道:“老婆子有病無法迎接,哥包含。不知道哥是哪里人士,怎么和我家丫在一起啊?”
蘇重也沒隱瞞,只自己隱居深山,最近才出山,正好碰到采藥丫,聽聞家中有病人,就來看看。
丫奶奶來還有些猶疑。可看到孫女期待的眼神,頓時也就放下了心中戒備。
而且她看蘇重年紀不大,但皮膚白皙眼神清明,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普通人。
再她家徒四壁,除了自己的孫女,根就沒什么值得別人圖謀。
“那就麻煩哥了。”著伸出胳膊讓蘇重把脈。
蘇重對丫奶奶的懷疑神色并不介意,查看一番之后,卻暗自嘆了一口氣。
這不是什么大毛病,只不過是年紀大了,元氣虧損。病拖得久了就成了大病。
他之所以嘆氣,是因為這種病治好不難,但想要除根卻沒辦法。只能好好養(yǎng)著。
丫奶奶咳嗽了幾聲,反倒對自己的病并不放在心上。
“哥不必為難,我這是老毛病了。時不時的發(fā)作,挺過這一陣兒就好了。”
蘇重沒話,就是因為年輕的時候舍不得花錢治療,總是想著硬挺。結果損了元氣,年紀大,難治療。
“沒事,問題不大。我這里有從山中采來的人參,正好能用上。”
“這可使不得,太貴重了,太貴重了……”
蘇重擺擺手:“山里人參多得是,這東西在外面可能很值錢,對我來卻不過是費些功夫而已。丫孤苦無依,您還是早些康復的好。”
丫奶奶看了看自己的乖孫女,只能無奈接受。
蘇重就此住在了丫家中。
第二天,村中之人都知道。朱家莊來了個先生,別看年紀不大,但卻醫(yī)術高明。
蘇重對于來求醫(yī)的村名來者不拒。他學了一腦子的醫(yī)術,就差實踐了。
有玉碑的掃描模擬作用在,現(xiàn)階段只要不是遇到絕癥,其他病癥根就難不倒蘇重。
神醫(yī)的名聲很快就在朱家莊傳播開來。
他不收診費,不過也有人會拿些瓜果蔬菜,或者自己做好的飯菜之類給他充當診費。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丫一家的貧窮。如今蘇重住在丫家里,吃喝都成問題。
為了能夠讓神醫(yī)多留一段時間,眾人出覺得一些吃食做診費也沒什么。
丫這幾天過的特別開心,整天圍著蘇重轉悠,臉上帶著笑容。
奶奶的病好了,而且還能吃的飽飽的,他覺得自己從林子里帶回來的這個哥哥太厲害了。
蘇重就這么在朱家莊住了下來。
村子里的寧靜祥和讓蘇重頗為愜意。只不過他的好心情很快就被人打擾了。
砰!
孱弱的木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身高馬大滿臉兇狠的大漢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又矮又瘦頗為猥瑣的中年人。
那猥瑣中年人進了院子,理也不理蘇重,眼睛滴溜溜轉動,四處打量院子內(nèi)的事物。
鼻子噏動,眼睛開始放光。
“人參?不錯,上等人參的味道。”猥瑣中年人竟然只憑借鼻子就問出了藥材的種類。
蘇重眼中閃過一道異色,不過并未話。把身旁丫攬在懷中。他要看看著突然闖進來的人要干什么。
“子,快點把家里的人參拿出來。我們張家商號要了。這些錢給你,遇到我算是便宜你了。”拿猥瑣中年人罷隨手扔了十多枚銅錢,滿是不耐煩的催促道。
與此同時,踹門的大漢走上前來,居高臨下的對著蘇重怒目而視。大有一言不合,立即動手的意思。
蘇重對大漢的威脅覺得好笑之余,心里松了一口氣。
這些強買強賣的人并不是趙大山的人。可趙大山的商隊去了哪里?
那猥瑣中年人見蘇重不理自己,竟然呆呆出神,頓時大怒。
“馬三兒,愣著干什么。揍他!”
馬三兒聽了這話,臉上頓時獰笑起來。雙手抱在一起捏的格拉格拉作響。這業(yè)務他熟悉。
蒲扇大的手掌猛然抓向蘇重的衣領。
蘇重心中一沉。既然不是趙大山的人,就是趙大山很可能出事了。
冷冷的看向馬三,蘇重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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