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老天為什么這么安排。”玫瑰仙子道:“但既然是你拔出了紫青寶劍,就明你是我天定的如意郎君,哪怕你已經(jīng)有兩個老婆了,我也不介意的。”
“這么”左幸淡淡的道:“堂堂玫瑰仙子,要給我做邢婆?”
“老天既然這么安排,我也沒辦法。”玫瑰仙子嘟了嘟嘴。
左幸輕笑一聲:“不知姑娘聽沒聽過這么一句話。”
“什么?”
“我命由我不由天。”左幸站起來:“我對姑娘沒有任何念想,但姑娘若是自甘墮落,我也只能‘好走,不送’了。”
“我很心痛知道嗎?”玫瑰仙子用拳頭敲了敲胸口:“很心痛知道嗎?”
“既然老天安排了這段姻緣,你就好好接受它,接受它,別再反抗了。聽話,啊!”
“”左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這么,仙子真的要給我做?”
玫瑰仙子面皮一抽,道:“既然這段姻緣是上天安排的,那我也沒辦法。”
“好!”左幸道:“既然仙子都決定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左幸扭頭對智子和謝道:“從此以后,她就是你們的妹。是打是罵,隨你們高興!”
智子頓時露出嗜血的光芒,陰冷的笑道:“多謝相公。”眼角撇著玫瑰仙子:“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謝也配合著露出陰笑:“妹自然聽姐姐的。”
看到兩人的表情,玫瑰仙子打了個哆嗦,突然有點后悔了。
“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左幸淡淡的道。
聽到這句話,玫瑰仙子緊了緊手中的紫青寶劍,道:“你是上天安排給我的因緣,哪怕死,我也不會后悔。”
“冥頑不靈。”左幸曳,道:“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了,那從今以后你就做我的妾室,以后家里的一切家務(wù)都由你做。”
“家務(wù)?什么家務(wù)?”玫瑰仙子問道。
“端茶倒水。洗衣疊被,買菜做飯。”左幸淡淡的道:“從今天起,你不能再穿這么漂亮的衣服,智子,去給她換一身下人穿的粗布麻衣,然后讓她去干活。”
“好的,相公。”智子陰森森的笑著:“玫瑰妹妹。跟我來吧!”
玫瑰仙子打著冷顫,數(shù)次想要放棄這段姻緣。但她連清一色那種山賊都能委身,可見她的忍耐力是驚人的。眼前的困境并沒有讓她崩潰,反而拿出了前所未有的熱情,在換了衣服之后,就干起了從未干過的家務(wù)活和粗活。
“衣服怎么洗的?一點也不干凈X洗!”
“桌子是怎么擦的?還這么多灰塵呢X擦!”
“呸b是飯嗎?豬都嫌難吃X做!”
“看來你還真是記吃不記打,今天我就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讓你知道什么叫疼!”智子揮舞著皮鞭狠狠抽在了玫瑰仙子身上,疼的玫瑰仙子慘叫連天。
智子身后,謝面露不忍之色,但這都是左幸的吩咐。她們只能照做。
她不動手還算好,親自用鞭子抽人的智子一定更難熬。長這么大,她雖然殺過無數(shù)人,也用鞭子抽過無數(shù)人,但他殺的、抽的都是那些敗類,下起手來自是毫不留情,但玫瑰仙子并不是敗類。也不是敵人,她只是一個渴望得到愛情的女人,非常可憐。
但她太死心眼了,為了讓她死心,智子只能這么做。
如此,數(shù)月時間轉(zhuǎn)瞬即逝。
玫瑰仙子在沙堡做了幾個月的下人。遭受了各種不公平對待,甚至是虐待。只是她是那種既然做了決定,就永遠不后悔的女人,即便是錯的,也絕不后退一步。
左幸、智子和謝都很欽佩她的為人,但對她的堅持并不認同。有堅持是好事,但如果堅持的方向是錯誤的。只會毀了自己。
就比如現(xiàn)在,雖然成了左幸名義上的妾,但左幸從未和她圓房,也沒有任何言語或情感上的交流,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智子和謝去管理,他則用照地鏡尋找月光寶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劇情的改變,在幾個月的尋找過程當中,左幸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月光寶盒的蹤影,照過牛魔王,照過菩提祖師,也照過瞎子,但就是沒發(fā)現(xiàn)月光寶盒。
這讓左幸很疑惑,為什么原應(yīng)該在他們手里的光寶盒并不在呢?
雖然沒有發(fā)現(xiàn),但左幸還是不敢放松對他們?nèi)说谋O(jiān)視,也許他們是把月光寶盒藏在了哪里,但總有一天,他們一定會拿出來用的,到那時,就是他出手搶奪的時候。
可是都幾個月了,這明顯不符合劇情的安排。
“洶b是怎么回事?”左幸又想起了洶。
“隨著清一色的死,劇情已經(jīng)改變了。現(xiàn)在宿主唯一能做的,就是眷找到月光寶盒,眷穿到三國時代。”
“我用你!但現(xiàn)在誰也不知道月光寶盒在哪!”左幸透過照地鏡不斷地在牛魔王、菩提老祖和瞎子身上切換,但光寶盒并沒有在這三人身上。
“世界這么大,讓我怎么找?”
洶沉默。
月光寶盒的突然消失,讓左幸有點亂了方寸。他經(jīng)歷了那么多世界,還是第一次遇到劇情從一開始就卡殼的狀況。
“早知如此,當初就應(yīng)該讓清一色遇到牛魔王的時候再出手!”左幸很懊惱:“失算了!”
“相公,你怎么了?”這時候,一身粗布麻衣,滿臉灰塵的玫瑰仙子走了過來,那雙眼睛充滿了關(guān)心:“有什么煩惱嗎?”
“”
看著當初那個光鮮亮麗的仙女,現(xiàn)在卻變得如同下人一般的樣子,左幸心中不忍。
淡淡的道:“與你無關(guān),今天的活兒都干完了嗎?”
“還有雞糞沒有打掃,但我很快就會做完的。”玫瑰仙子道。
左幸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有股酸臭味,顯然是很多天沒有洗澡了。
皺皺眉:“干完了好好洗個澡,都臭了。”
玫瑰仙子臉一紅,道:“我知道了。”
“知道了還不去做!”左幸沉聲道:“非要等著挨打嗎!”
玫瑰仙子眼中閃過一絲懼怕之色。連忙道:“我這就去,這就去。”
望著玫瑰仙子消失的身影,左幸有些無力的靠在躺椅上,靜聽著落日余暉下的鳥鳴聲,還有玫瑰仙子打掃雞糞造成的雞叫聲,心情有些煩躁。
“左大哥,我實在干不下去了。”傍晚。玫瑰仙子整根廚房煮飯的時候,智子把皮鞭往左幸懷里一塞:“我做夠壞人了。”
“我也干不下去了。”謝很痛苦:“欺負這么善良的女人。我真的做不到。”
聽完兩女的抱怨,左幸把皮鞭纏起來,道:“沒想到玫瑰仙子連這么嚴重的家暴都忍得了。死心眼到這種地步,真可怕。”
謝沉默片刻,道:“左大哥,也許她真的很希望找到一份屬于自己的愛情和婚姻。電影里,她連清一色那背叛的一腳都忍受得了,更何況這一點打擊。”
“還是時機瘍的不對啊!”聽到這話,左幸更后悔了。“當初就應(yīng)該在月光寶盒出現(xiàn)后再出手4正牛魔王也不是我們對手,直接打趴就對了!”
“月光寶盒還是沒找到嗎?”智子走到左幸身后,手指在他太陽穴上輕輕揉著。
“是啊!”左幸放松的閉上眼睛,道:“也不知道為什么,光寶盒并沒有出現(xiàn)在牛魔王的手里,菩提老祖和瞎子那里也沒有。問洶,洶也不知道。真是見了鬼了!”
謝撲哧一笑:“左大哥,你當然見鬼了,我和智子姐姐就是鬼呀!”
“你們早就脫離鬼的范疇了。”左幸擺擺手,道:“謝你現(xiàn)在絕對是鬼仙級別的,智子的情況身就很特殊,和一般意義的鬼沒有任何類似的地方。而且你們現(xiàn)在連神仙都打得過。又有哪個鬼做的到?”
“閻羅王呢?”謝道。
“你見閻羅王打過架嗎?”左幸道:“他天天在陰間審案子就累死了,哪還有工夫去打架。再他們身就是位列仙班的鬼仙,要不然地府那么大,憑什么讓他管。”
倒也是。
謝點了點頭。
“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個話題的時候吧!”智子按壓著左幸的頭皮,道:“如果月光寶盒一直找不到,我們豈不是永遠回不去了?”
這句話讓左幸和謝都沉默起來。
“到底月光寶盒會在哪呢?”智子一邊給左幸按捏著頭皮,一邊自言自語。“電影里是玫瑰仙子追著清一色到處亂跑,半路上遇到了拿著月光寶盒逃跑的牛魔王,然后清一色和玫瑰仙子返回了三國時代。照道理,月光寶盒應(yīng)該在牛魔王那啊!”
“牛魔王那里根就沒有。”左幸曳:“我一直用照地鏡監(jiān)視著牛魔王,可是牛魔王那里根就沒有月光寶盒,而且被鐵扇公主管的死死的,沒機會去找紫霞。”
“那菩提老祖和瞎子”
“也沒有。”左幸道:“根就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月光寶盒在他們身上。”
“這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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