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分左右,又是一輛吉普車駛進了榆樹鄉中學。
這輛吉普車可比榆樹鄉政府那輛新多了。但是,卻沒有隨便按喇叭,而是慢慢地躲著行人,用了五六分鐘才開到主席臺前。
“李縣長來了!”朱書記輕喊一聲,挺著大肚子就快步迎了上去,要給開車門。
沒等朱書記開門,車門就被人推開了。從車上下來一個樣貌清癯、面色焦黃、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頭發梳得很整齊,衣著也很樸素,穿著一身灰色的中山裝,看起來像是一個老師的樣子。
這時,什么書記、鄉長和周校長都跑過去了,圍著這個叫做李縣長的團團轉,那個親熱勁呀,比見了親爹都親。
李玄心想,這一定是縣里的大領導來了,這當官就這么招人稀罕嗎?
那個李縣長只是簡單地和榆樹鄉的領導們打了個招呼,就直奔楊福成來了。他伸出雙手,熱情地握住楊福成的手。
“您就是楊老先生吧?太感謝您了,您可是幫了我們榆樹鄉人民一個大忙啊。我代表縣委縣政府和縣人民感謝您!”
楊福成呵呵一笑,“要感謝就感謝李玄這伙子吧,是他給我省下了二十萬,又提議我把剩下的錢捐給了學校。”
李縣長又轉過身來握李玄的手,非常的高興。
“好子,現在我們的國家還在起步階段,就需要你這樣的有為青年。以后一定要好好學習,到時也當個國家干部,好給我們國家做出更大的貢獻!”
這次握手,李玄的感覺可就不一樣了。
當李縣長走來時,李玄就感覺有一股正氣撲面而來。而握手時,李玄則感覺李縣長的手很瘦弱,而且很涼。再一看李縣長的臉色,焦黃焦黃的,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是一股痛苦的神情隱藏在他的眉峰之下。
李玄暗中運起玄黃功德訣感應,發現李縣長的肝部好像有一個腫塊,正在向外散發著一絲陰邪之氣。不過,在李縣長的心臟附近,卻有一團功德之氣牢牢護住心∧∽∧∽∧∽∧∽,≠∽,抵御這股邪氣,使這股陰邪之氣沒有向心臟擴散。
既然能夠身帶功德之氣,那李縣長一定是一個為國為民的好官了。李玄不假思索,就從嘴里冒出一句。“李縣長,您有病啊,還病的不輕呢?”
聽到這句話,旁邊的人都愣住了。“這子也太虎了,居然敢縣長有病,還病得不輕,這是找抽的節奏啊!”
周校長是真心關心李玄的,連忙走上前去打圓場。“李縣長,您別介意,這子不懂事兒,不會話兒,咱們還是上主席臺去吧。”
李縣長卻沒有動,而是很好奇地盯著李玄看。
“你是怎么看出來我病得不輕的?我這病連家里人都不知道,只想再多堅持幾天,趁著有生之年再多做一兒工作。這下可完了,縣里要是知道我得了重病,還不得讓我病休啊!這剩下的一大攤子工作可怎么辦啊!”
“我家可是祖傳的中醫,這望聞問切根就不算事兒。李縣長,你這是肝部得了病,而且還病得不輕。不過,你遇到我就沒事兒了。既然你的病我能看出來了,就能給你治好。”李玄吹牛都不帶打草稿的。誰讓咱是修仙者呢,死狗都被救活過,這凡人的肝部長了一個瘤算是多大的事。只要自己玄黃功德訣一運,一準兒就能治好。
這次李縣長連半信半疑都省了。“伙子,你就別安慰我了,我自己得了什么病自己知道,醫生已經告訴我了,這是肝癌晚期,根就治不了。我剩下的日子已經不多了,還是先站好最后一班崗吧。”
完,李縣長舉步就向主席臺走去。旁邊榆樹鄉黨委政府的一大幫領導聽李縣長得了肝癌,日子已經不多了,那熱情勁馬上就消減了一大半,不自覺地與李縣長拉開了距離。
“這就不用再溜須了,人都快不行了,咱還往前湊合啥呀,萬一這肺病傳染呢?”
李縣長對此一也沒有在意,既然自己的生命已經有限了,還在意那么多干嘛,能多干一天工作就多干一天工作吧。
李玄默默地望著李縣長的背影。“這可是個好官啊!身上不僅有功德之氣,在自己生命都要沒了的時候,還想著工作,這是何其艱難!”
李玄曾經看過一部電影叫作《焦裕祿》的,好像就是這樣一個好官,也是得了肝癌,為了服務群眾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最后死在了工作崗位上。
李玄記得有一首詞就是專門寫焦裕祿的。
魂飛萬里,盼歸來,此水此山此地。百姓誰不愛好官?把淚焦桐成雨。生也沙丘,死也沙丘,父老生死系。
暮雪朝霜,毋改英雄意氣!依然月明如昔,思君夜夜,肝膽長如洗。路漫漫其修遠矣,兩袖清風來去。
為官一任,造福一方,遂了平生意。綠我涓滴,會它千頃澄碧。
原來,當官可以獲得功德啊!在李玄接觸過的人中,只有李縣長身上具有功德之氣。看來,李縣長是沒少做好事呀。
“不行,我一定要救他!絕不能讓他像焦裕祿一樣死在工作崗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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