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亙與歐陽白回到自已住宿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uukla
與歐陽白道別后,于亙便直接回到了自已的房間。至從竹林來的時候,他就一直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相反,對于這一切,他覺感歐陽白比他要淡定得多。可不管怎么,畢竟是第一次殺人,于亙直到現(xiàn)在感覺就如同做夢一般。
“或許真是第一次殺人的緣故吧!”于亙暗自安慰道。
“吱呀,”打開房門,于亙走進了自已的房間。
待關(guān)好房門后,于亙便直接到桌前的蒲團上盤坐了下來,隨后從懷中取出一個微微鼓起的口袋,解開口袋,一股清香陶人的氣味頓時撲鼻而來。于亙深吸了一口氣,眼中不由地露出一絲貪婪之色。這正是會武比試得到的獎勵——十顆金髓丹!
迫于傷勢,于亙急忙地從中取出一顆金髓丹便吞了下去。閉上雙眼吐納調(diào)息了起來。
………
不到片刻,于亙便緩緩睜開了眼睛,眼中又煥出了以往的神彩。
“金髓丹不愧是身清境修士修行的最好輔助丹藥,僅吃了一顆,身體不但恢復(fù)如初,而且覺感自已的精力也變得異常充沛了起來了。”于亙起身,暗自驚道。
忽然,就在這時,他眼瞳猛縮,只覺得背后一陣涼。因為他真實感到自已的身后正站著一個身影,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他看…
“不愧是少主看中的天才,連調(diào)息打坐都能夠排出濁氣。”
果然,一道顯得有些陰冷的聲音頓時從于亙身后傳來。
“你,你是誰?你想做什么!”于亙大驚,猛地轉(zhuǎn)過頭。
尋聲看去,他這才現(xiàn)在房間的一個角落上正站著一個黑影。黑影就貼在墻壁上,就仿佛與那塊墻壁合為一體一般,若不是依稀能看到一些人形的輪廓,那肯定是察覺不到的。
“我是個下人,我來這只是因為少主他想見你一面,所以就請你與我走一趟吧。”黑影只淡然道。
“此人能夠消無聲息地進來,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在我未進來之前他早就潛伏在這了,二就是在我運功療傷之際,此人趁機偷入。但前后我明明都關(guān)好房門了啊!而要是能做到如若無物,穿墻而入的話……那修為至少也是心清境以上了。”
就在對話間,于亙想到了很多,而他也想心驚。
“敢問你家少主是?”于亙聲問了一句。
他有種不好的感覺,他們殺吳峰之事是否已被人知道了?!
“到了就知道了。”黑影漠然道。
于亙的眼神在不斷變幻著,黑影給他一股很壓抑很危險的氣息。他知道自已鐵定不是眼前之人的對手,所以若想動手反抗,到時還沒等驚動他人過來,他便已葬命當(dāng)場了。但黑影卻沒對他出手,顯然是他那“少主”授意的。
“好,我跟你走。”于亙想了一會,最終還是頭了。
“我在外面等你。”黑影只了一句,之后竟消失在了原地。
“竟然真的能做到如若無物,憑空消失。此人好高的修為,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宗的弟子,他究竟是誰?他口中的少主又是誰?”
于亙看著黑影消散的地方,不由驚駭?shù)南氲剑闹懈∑鹆艘粋個謎團。
不一會兒,于亙走出了住宿,這時已是黑夜了,高空中掛滿了浩瀚繁星。
“走吧,”一道聲音徒然響起。
于亙一驚,抬眼望去,這時他也才能清晰的看到,這是一個黑袍的身影,完看不清臉。渾身所散出的氣息,依舊讓他感到有些壓抑。
因為于亙還沒有學(xué)御劍飛行,所以兩人只能漫步行程了。
然而,也就走了四五刻鐘這樣。兩人便來到了一個洞府前,于亙跟在黑袍人的身后,便走了進去。
里面猶如華麗的宮殿,掛著許多絢麗多彩的燈籠,很寬很大。但此時此刻于亙卻沒有任何心情觀賞。從黑袍人的出現(xiàn)一直到現(xiàn)在,他的心一直都是提著的,一也不敢放松。
“少主,人來了。”這時,在一個麗華的房屋前,黑袍人恭敬道。
“好,快請他進來吧。”
只聽見房屋內(nèi)傳來一道爽朗的聲音。
“吱呀”一聲,黑袍人已上前打開了房門,于亙便走了進去。
屋內(nèi)掛著幾盞燈籠,就猶如白日般,光線剛好。一股淡淡的清香襲來,讓于亙也不禁多吸了幾口……
“是你!”待于亙走近,他這才看清屋內(nèi)坐著那個青年人的臉。于亙不由驚呼一聲,心中也頓時一緊。
這青年正是當(dāng)初與吳峰一起進入武技閣的那個執(zhí)扇青年,因為吳峰的緣故,于亙和他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
“不錯,當(dāng)初我一看到于亙兄弟就覺得你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現(xiàn)在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啊,于亙竟然在三宗會武外院比試中位列前五,進入內(nèi)院已成事實,恭喜恭喜!”執(zhí)扇青年站了起來,對于亙笑道。那表情就像是久別重逢的朋友般,別提有多熱情了。
對此,于亙也是一怔。他沒想到執(zhí)扇青年一上來就對他這些話,也沒想到他會記得自已的名字。
“你過獎了,我也是僥幸而已。只是不知此次找我前來是為了?”于亙平靜地道。他可不認為這執(zhí)扇青年找自已前來就是為了吹捧自已的,當(dāng)然,他也不排除自已被現(xiàn)的可能。
“沒有沒有,我的可都是實話。”執(zhí)扇青年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頓了一下又突然道:“坐下來談吧。”
于亙走到執(zhí)扇青年前方的一個位置便坐了下來。
“因為之前聽過于亙兄弟過自已的名字,所以我便記住了。而我也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古梵月,若于亙不嫌棄,以可以稱呼我古師兄或者古兄都行。”古梵月手搖畫扇,淡然一笑道。
“呃,古師兄。不知古師兄此次找我前來所為何事啊?”于亙尊呼一聲,再次問道。
一個稱呼而已,于亙并不多想。此刻,他想的只是盡快地離開此地,這里給他一種很不安的感覺。
“哈哈,于師弟真是快人快語啊,那我就直了。”古梵月大笑一聲,終于道:“你可知道吳峰是什么人?”
當(dāng)于亙聽到吳峰這個名字時,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擔(dān)心的事終于還是要生了么?
事實果如他所想一般,古梵月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于亙頓時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了。
“吳峰乃是中州城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修仙世家吳家的二少爺,他一出生便有家族為他特制的命牌,命牌放置于家族中,若其殞落,命牌便會隨之破裂。而家族中也會在第一時間內(nèi)知道。所以,于師弟現(xiàn)在應(yīng)該明白我這些的意思了吧。”古梵月解釋道。
“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而這些與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于亙靜默了片刻后,便淡然的開口道。
雖有些措不及防,但從他那平靜的臉色來看,卻也絲毫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古梵月聞之微微一驚,他原以為于亙在聽到他的解釋后應(yīng)該是惶恐不安的。可他沒想到于亙卻表現(xiàn)得如此的平靜,而且問的問題也是那么不卑不亢,針針見血。但他卻不知道,于亙雖然看上去只有十三歲,但遇事處事的心態(tài)和成年人相比,已是不逞多讓了。
“幽深竹林,合力殺敵。真沒想到于師弟與那叫歐陽白的師弟合力之下,竟以身清境初期殺掉身清境中期的吳峰,真是厲害啊!”古梵月為了讓于亙相信,便也沒拐彎抹角的直接道。
“那古師兄告訴我這些,是什么意思?”
當(dāng)于亙聽到古梵月“吳峰”時,便已知曉事情敗露,而為了確定他才多問了一句。
只是他并不認為古梵月叫他前來就是為了告訴自已事情已敗露那么簡單,既然他告訴自已把柄就在他手里。
那么,他對自已必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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