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呢?”徐林進屋,許斷問道。
“喏,是這幅字吧?”徐林從背后拿出一幅字來。
明得失,知進退。
許斷前世不存在而后世很有名的明山先生的墨寶。
許斷接過來打開,就看到這幾個字,然后反過來調過去看半天,又拆開字畫的軸,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到他要的東西。
“名單呢?”許斷看向徐林。
“名單?什么名單?”徐林一臉錯愕的模樣。
“這幅字里邊的東西。”許斷道。
“我拿的時候就這樣啊,沒見里邊有什么東西啊。”徐林道。
“難道趙貴在騙我們?”林穎兒懷疑的道。
“他應該不敢。”許斷否定這種可能,新京城創(chuàng)臺之初跟趙貴有關的那幾筆錢來路不正,趙貴不敢拿這種事兒撒謊,他也沒那個膽子在這種時候撒謊。
“那難道他們已經把真的拿走了?”林穎兒道,她的懷疑跟許斷剛才的胡思亂想如出一轍,而且聯系到他們動手這么半天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讓他們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
許斷聞言陰沉著臉沒說話,因為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今天他們的行為已經暴露了一切,而對方卻把真正的東西給拿走了,這對他以及和這件事兒有關的一切人來說會造成什么結果?六個字:死無葬身之地。
“會不會名單是用一種特別的顏料或者什么藥水寫下來的?”林靈過來拿過那副被許斷和林穎兒扔在桌上的字看了半天說道:“因為按你們今天的表現來說,對方給我的感覺幾乎是無孔不入,而這種情況下他們一直沒有發(fā)現這幅字有玄機,就說明東西應該不可能是常規(guī)的夾層啊或者藏在卷軸縫隙之中,因為那樣的話也太容易發(fā)現了,如果這么容易發(fā)現的話,也不可能這么久他們還把東西留在趙貴那種人手里啊。”
對啊!
許斷和林穎兒聞言頓時精神一震,趕忙再次從林靈手中拿過那副字,按說這種可能其實他們也早該想到,因為就連金寶其實腦海中都一閃而過的閃現過這種念頭,只是有句話說的也對,關心則亂,他們對這件事兒實在是太關心了,所以一時間找不到東西就有些亂了。
“但你們也不能太著急,因為電視上那種情節(jié)也都好多種情況,有的是泡水里,有的是用火烤,關鍵是這是哪一種呢?”林靈又提醒了一句,因為也有可能需要用火烤你們泡水里或者怎么的就泡壞了呢?
“問趙貴!”許斷也沒心情跟這打啞謎猜方法,直接簡單粗暴的道。
“好。”林穎兒聞言點頭,直接給趙貴打電話。
“喂,東西你們拿到了?”趙貴接通電話就問道。
“拿到了,怎么才能看到那份名單?”林穎兒問道。
“拿到了為什么你們還在查?你們到底想干什么?”趙貴憤怒的道。
“我問你怎么才能看到那份名單?”林穎兒根本不理趙貴的憤怒。
“你們現在給我停下!把賬目徹底銷毀,不然你們就別想知道怎么看到名單!”趙貴道。
“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討價還價?”林穎兒淡淡的道。
“那你們就永遠也別想知道怎么才能看到那副字上的名單!”趙貴咆哮道。
林穎兒聞言俏臉一冷,“我現在送你條新聞,前外交副部長趙權之子涉嫌詐騙國有資產!你要不要?”
“你!我沒有!”趙貴聞言頓時一滯。
“現在把方法告訴我!不然我讓你們趙家上全球頭條!”林穎兒冷冷的道。
“那你保證我告訴你以后你把賬目給我銷毀!并且還要保證不準泄露出去半點!”趙貴道。
林穎兒聞言深吸一口緩和了一下情緒,這才說道:“好,我保證只要你告訴我如何看到字畫上的名單我就把你和新京城早年的賬目全部銷毀,并且絕不泄露出去半點。”說完林穎兒再次深吸一口氣,語氣更加緩和的道:“其實你應該明白,我們的目標根本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手里拿著我們要的東西,我們根本不會找上你,所以只要你把方法告訴我們,我們絕不會跟你再糾纏半點。”
趙貴聞言其實還是不信任林穎兒,只是很顯然,他沒得選擇,只好妥協說道:“他那是用一種特殊感光藥水寫上去的,只有在粉色熒光下用帶有特殊偏振濾光鏡頭的相機拍下來,才能看到。”
林穎兒聞言這才明白為什么八年過去了還沒人發(fā)現字畫上的名單,因為這要求太特殊了,如果不知道方法,哪怕就是把那副字折騰爛了,也絕不可能有人能發(fā)現字畫上面有東西。
而林穎兒不知道的是,就是趙貴自己,其實也沒發(fā)現字畫上的東西,之所以最終他發(fā)現了上面有東西,還是五年前他妹夫一家去他們家做客時,他外甥趁他妹夫不注意,偷偷拿著他搞攝影的妹夫的帶有特殊偏振光鏡頭的攝像機鉆進他書房里瞎拍時搞出來的,而且就算當時,他們也沒人發(fā)現,還是后來照片洗出來以后,他偶然發(fā)現某一張拍到那副字的照片隱隱透出一絲不一樣的熒光,然后他多方試驗,才算是徹底看到上面的名單,簡直可以說偶然的不能再偶然,如果他沒有一個搞攝影的妹夫,如果他外甥沒有偷偷跑到他書房里瞎折騰他妹夫的特殊相機,如果他外甥沒有拍到那副字,如果他不是心里有事兒所以對關于那副字的一切都研究的特別仔細,他都不可能發(fā)現那副字上的名單,因為任何一個如果不存在,他都絕不可能發(fā)現那副字的異常。
而所有的如果加在一起,偶然性可以說是幾乎堪比彩票中獎。
林穎兒得到方法之后,立刻就告訴了許斷。
倆人立刻就帶著字畫和所需器材進入新京城的一間暗房。
等許斷和林穎兒離開去研究字畫上的名單,林靈等人小聲議論了開來。
“你們說,那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名單?”金寶特好奇的模樣,他確實挺好奇的,到底什么樣的一份名單能讓許斷居然連曾經的外交副部長家人都敢威脅,太囂張了吧?
“不知道。”林靈搖頭。
楊文飛沉默。
“楊老板和許老板是同學吧?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說出來聽聽。”金寶看向楊文飛,楊文飛從這件事兒一開始就保持了沉默,這讓他有種楊文飛知道些什么的感覺。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楊文飛搖頭,作為一個高中輟學能自己打拼出來的人,楊文飛其實挺聰明的,雖然其實他也不知道許斷和林穎兒到底在對付誰,但本能告訴他,這件事兒最好別沾,因為就光從這件事兒透出的邪門來看它的危險性就極大,所以從一開始他就保持了沉默,不問,也不說話。
楊文飛這么一說,頓時金寶和林靈也安靜了,作為能混到他們這種程度人,其實誰都不蠢,就算不知道事實真相到底是什么,但也都嗅的出這其中的詭異和危險。
只是雖然沉默,但也沒人想要離開,因為許斷說的很清楚,對方是不怕殺人放火的,他們并不想被殃及池魚,所以還是等許斷宣布事件塵埃落定再走的好。
眾人等了一會兒,許斷和林穎兒就回來了。
屋里的幾人見到倆人回來頓時目光都集中在倆人身上,看到倆人臉上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興奮,就知道這事兒到此差不多應該算是塵埃落定了。
“給各位帶來的麻煩我抱歉了,改天我登門賠罪。”許斷走回來看著幾人表達歉意的模樣道。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金寶問道。
“可以了。”許斷點頭。
“沒有危險了嗎?”金寶問道。
“應該是沒有了。”許斷道,只要他這邊爆出來,大概那些人就無暇旁顧了。
叮鈴鈴。
然而就在許斷話音落下的時刻,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許斷拿出電話,看到手機來電顯示的一串網絡撥號的電話,頓時臉色一變。
而此時,林穎兒聽到許斷的電話響起,頓時先用手里的一部手機接通了一個電話,等電話里傳來聲音,林穎兒抬起頭看向許斷道:“浮動IP,定位不到,所以他們暫時還不能走。”
許斷聞言,深吸一口氣,接通電話。
“你真是太調皮了,說好的怎么就不算話了呢?”電話接通,許斷的手機里傳來經過變聲器變聲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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