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做幾個通行證。”許斷道。
“行行行,沒問題。”婦女連忙點頭。
“不是進入電視臺那種通用的通行證,名稱改一下,換成我是歌手通行證,做好以后先給我看過,我要蓋章,我節目組的成員你們都知道吧?”許斷道。
“知道知道,沒問題的。”婦女連連點頭。
“那多長時間能拿。”許斷問道。
“明天吧,明天中午您來取,我讓他們加班給您做好。”婦女道。
“那行,你忙吧。”許斷點頭,這一幕如果讓林磊看到能哭死,他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是這個婦女接待的,當時這婦女差點沒把他氣死,現在換成許斷,分分鐘判若兩人,這會兒婦女簡直各種好話,都沒法比較了。
“您慢走啊。”婦女點頭哈腰的模樣。
許斷帶著蘇莉揮了揮手離開了。
“你們這辦事效率還挺高的嘛。”離開后蘇莉評價道。
“那得分人,換個人來未必了。”許斷咂嘴道。
“你丫不吹牛會死啊?”蘇莉翻白眼道。
“我吹什么牛啊,之前做開心辭典的時候,我們剛來新京城,按我們成立節目組以后人員是不是該他們分配好了給我們送過來?這是他們該干的事兒吧?”許斷問道。
蘇莉聞言想了想點頭道:“是。”這確實是人事資源部分內的事兒。
“剛才我給你介紹的節目組的林磊,因為一個人員分配的事兒,前后跑了不下八十趟,天天求爺爺告奶奶的,嘴皮子都磨破了,但人拖著,不辦,最后沒辦法還是我忽悠著那王副臺長給蓋了章才拿到人員調令。”許斷撇嘴道。
“那你們還不開了她?留著她干什么啊?”蘇莉聞言不可思議的道。
“新京城雖是私人企業但其中盤根錯節的人事關系比國企還麻煩呢,況且現在新京城也沒那么多精力去管他們,只要不出事兒算燒高香了,先過了破產這個坎再吧。”許斷嘆氣道。
蘇莉這才認真打量許斷,嘆氣的道:“我還以為你現在可算是混的風生水起了呢,原來也只是表面看著光鮮。”
“所以我才跟你是讓你來幫我而不是我幫你,你還非覺得我欺負你了,你我是那樣的人嗎?”許斷趁機道。
“你是。”蘇莉點頭道。
“嘿,你丫還非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是不是?”
“怎樣?”
“信不信我揍你?”
“信不信我報警?”
許斷看著蘇莉。
蘇莉看著許斷,眼神里沒有半分妥協。
“陪我回學校看看吧,然后我放你走。”許斷嘆氣道,這結果其實他早想到了,蘇莉從來不是一個肯妥協的女孩子,一旦她做出決定,基沒人能夠更改,因為對她來,接受別人的幫助等于接受施舍,更何況那個人還是許斷,那絕不是她可以接受的。
蘇莉微笑點頭,“好啊,我也好長時間沒去看陳老師了,正好趁這時間去看看她。”
“那走吧。”許斷道。
“走。”蘇莉雙手揣在兜里向前走去。
時值七月,綠樹如蔭的音樂學院早已放假,校園的林**上雖有行人,也多是一些學院老師家的孩子,蹦蹦跳跳無憂無慮的玩耍著。
倆人并肩穿過音樂學院的花園教學樓,穿過宿舍群,來到一個音樂廣角。
“我知道你要帶我來這。”蘇莉笑道。
許斷笑笑沒話,找了個階梯坐下。
蘇莉也坐在了許斷身邊。
這是許斷和蘇莉認識的地方,那時候許斷大二,李遠剛退學許斷經常一個人挺無聊的,老來這,在這邊跟人聊天扯淡,順便玩玩別人的樂器過過癮。
平時的音樂廣角人挺多,什么樂器都能見到,雖然不是發燒友那種特別好的值錢貨,但也挺不錯的,畢竟玩音樂的也有那么一些家里挺有錢的,要許斷一人的話那時的他是無論如何也買不起那么些樂器的。
“你還記得水流樂團嗎?咱們學校那三個長頭發唱重金屬的哥們,前段時間我見到他們了。”蘇莉目中露出懷念的神色。
“怎么不記得,那時候我還老跟那個老黑搶架子鼓來著,每次我碰他架子鼓都老不高興了,黑這個臉跟我搶了他家多少錢似的,他們現在怎樣了?”許斷笑道。
“改行了,搞餐飲呢。”蘇莉道。
“他們那時候不要把他們所謂的重金屬唱到世界去嗎?怎么改行搞餐飲去了?”許斷問道。
“那誰知道去,好像他們幾個一畢業直接改行了,估摸著也是覺得搞音樂沒什么前途吧。”蘇莉道。
“那咱們那幾屆沒剩幾個人了,都改行了。”許斷手放在腿上托著下巴嘆氣道。
“可不嘛,咱們那幾屆七算八算加在一起現在還在搞音樂的也不到十個人了,能混出頭的真是只有你和夢云了,你還好點,夢云那我看也是難。”蘇莉抱著雙腿道。
“你怎么辦呢?”許斷看蘇莉。
蘇莉笑。
“你別光笑,我問你呢!”許斷加重語氣道。
“哎,你這突然想唱歌了也沒個樂器。”蘇莉不接許斷的話題轉頭四下張望。
“你別轉移話題,你打算怎么辦?真去酒吧駐唱去?”許斷問道。
“咱們去看陳老師去吧,我記得她家有不少樂器。”蘇莉道。
碰上蘇莉這樣的許斷也是沒轍,點頭道:“好吧,我們去看看陳老師去。”
許斷和蘇莉口中的陳老師叫陳一莉,有五十多歲,挺慈祥一老太太,整天對誰都笑呵呵的,特別好話,分別帶過蘇莉和許斷他們各自一年的專業器樂課,那時候許斷和蘇莉也是沒譜,看人好話整天跟人磨磨唧唧的搗鼓人家的樂器,還沒事兒老上人家里蹭飯,陳老師也是好脾氣,每次他們去都樂呵呵的給這倆貨做好吃的,這要換了別人他們天天跟那蹭飯早把他們攆出去了。
陳老師的老伴許斷和蘇莉沒見過,倒是她兒子許斷見過兩次,那時候看著像是事業有成的樣子,不老常回來,每次回來也是坐不多會兒走了。
倆人來到陳老師家門口,敲門。
“誰啊?等一下啊。”陳老師慢條斯理的聲音從門里傳來,然后許斷聽到門里傳來悉悉索索的走路和開門聲。
“陳老師好。”許斷和蘇莉笑呵呵的模樣。
“哎喲,許和蘇來了啊,快進來快進來。”陳老師看到倆人頓時露出驚喜的模樣,一點都不陌生,陌生才怪了,這倆人跟她家里蹭飯都不知蹭了多少頓了。
“陳老師您一個人在家呢?”許斷進來后問道。
“是啊,這不放假了嗎,同學們都回家了。”陳老師笑呵呵的道。
“陳老師您一個人干嘛呢?”蘇莉抱著陳老師的胳膊問道。
“我還能干嘛啊,一個人收拾屋子呢,你們坐啊,吃點什么?蘋果?梨?香蕉?還是水果糖什么的?”陳老師問道。
“我吃蘋果。”許斷舉手道。
“我也是。”蘇莉也舉手。
倆人起吃的時候一點都不跟老太太見外,顯見的是親學生,但這倆貨沒一個人想著看老太太的時候也帶點東西來。
“好好,我給你們拿。”陳老師笑呵呵的道。
“陳老師你坐,許斷你去拿去,讓陳老師拿你好意思吃嗎?”蘇莉抱著陳老師的胳膊把陳老師按在沙發上指揮許斷道。
“嘿,你倒是不客氣,行,我拿。”許斷道,著直奔冰箱去了,別提多熟門熟路的了。
“呵呵,那你們自己拿吧,都在冰箱里,想吃什么自己挑。”陳老師笑道。
“陳老師您現在身體都好著呢吧?”蘇莉坐在沙發上跟陳老師聊家常。
“好,都好,我前天還好長時間沒看見你們了呢,你們也都好吧?”陳老師道。
“我們也都好,我是這陣子太忙了才沒過來,等過段時間我請老師去看我節目現場啊。”許斷跟廚房一邊洗水果一邊插話道。
“你們那太吵了,我這老太太可受不了,我知道你們好好了。”陳老師笑呵呵的搖著手道。
“您哪老了自稱老太太啊,您這走遠了一看人都以為您是我姐姐呢,一點都不顯老!”蘇莉嘴甜,的老太太直樂。
“好家伙,你這嘴甜的能比上蜂蜜了,我半天不抵你一句啊。”許斷洗完水果回來正聽到蘇莉的話頓時扎刀,著遞了一個蘋果給蘇莉,順便也給老太太一個,老太太雖然五十多歲了其實牙口好著呢,不然家里也不放那么多蘋果梨的了。
“我攔著你了嗎?”蘇莉不滿,接過蘋果咔嚓啃了一口道。
“呵呵,你們吶,跟當初一個模樣,沒事兒喜歡斗嘴。”陳老師樂呵呵的接過蘋果道。
“這不習慣了嘛。”許斷在老太太邊上坐下道。
三人跟沙發上坐著聊天,正聊著呢,許斷來電話了。
接通,電話里傳來林磊焦急的聲音道:“許斷你快回來吧,出事兒了!”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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