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山走下樓,對等待他的手下道:“一會兒黑皮、白狼、李子、劉二你們四個押著錢跟在后邊,其他人跟我走聽我指揮!”
“是!”眾手下聞言趕忙答應(yīng),但在答應(yīng)的同時,黑皮和白狼的眼睛一亮,不著痕跡的對視了一眼。
白影山跟公司里的其他人不同,雖然他名義上是白氏的安保部長,但其實卻是個混江湖的,能在江湖中混很多年還不死的,多是人精,對人心極為了解,白影山在江湖上混了有二十多年,經(jīng)過見過的太多了,就大部分人來,他一打眼就能看出這人老不老實,當(dāng)然,這是對普通人來的,對一些精于算計城府很深的人來,他想看透也并不容易。
不過,就今天他做的事兒來,他的安排卻透著對人心的洞察,他很清楚他各個手下的為人,黑皮貪財白狼好色,李子劉二懦弱,他把這幾個人安排在一塊兒去押送一筆沒人監(jiān)管而且數(shù)量龐大的贖金,多半是要出事兒,但白影山要的也就是贖金出事兒,只有贖金出了事兒,林靈才會被當(dāng)場撕票再也沒有回來的可能。
如果白影山所料不錯,在他跟彭剛進(jìn)行交涉的時候,黑皮和白狼一定會脅迫李子和劉二跟他們一起攜款潛逃的,而李子和劉二倆人生性懦弱膽怕事,估摸著是不敢反抗黑皮和白狼的威逼利誘,而一旦離開京城地區(qū),以白影山對白狼的了解,此人恐怕是要對李子和劉二下狠手,這倆人活著的可能性也不大,贖金再追回來的可能性也幾乎沒有,當(dāng)然,這些對白影山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靈這次一定得死,因為白影山不想在未來看到白氏變成林氏或者因為林靈而衰落下去。
如果林靈因為被綁匪撕票而消失,對已經(jīng)隱有裂痕的白氏來是一次難得的整合,以后公司里將只有一種意志一種聲音,無論激進(jìn)的擴(kuò)張派還是保守的守成派都將只能遵從白重山的意志,對白氏來,等于是把未來可能陷入內(nèi)斗的風(fēng)險扼殺在了搖籃里,失去一個林靈,讓白氏重新凝聚成一個整體,對白影山來,這個交換很值得。
時間過得很快。
當(dāng)然,這是對許斷他們來的,因為現(xiàn)在日上三竿,許斷還是沒能把繩子給弄斷,這實在是一個不幸的消息。
只是現(xiàn)在綁匪都已經(jīng)醒來,所以林靈雖然焦急也不敢再催促許斷。
“歡哥,飯做得了。”窗外一個聲音道。
“吃飯,快點的,一會兒老大就該喊人了,都快點吃飯!”歡哥招呼。
“得嘞,吃飯了吃飯了!”
“吃飯收錢了!”
“終于又收錢了,這回收了錢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了!”
“哈哈你個癩皮狗,又他媽想糟蹋誰家姑娘啊?心被人家姑娘閹了!”
“你滾,老子去夜總會找姑娘不成嗎?”
“夜總會的姑娘給你也他媽糟蹋啊哈哈!”
……
門外的人嘻嘻哈哈的著話開始吃飯了。
“光頭你快點的,吃飯了。”歡哥點了一下人頭發(fā)現(xiàn)光頭沒來,就喊了一嗓子道。
光頭打開房門探出個光頭憨笑道:“歡哥,算了我不吃早飯了,留點肚子等晚上收了錢跟老大吃好的,反正老大今天也沒點我去不用出什么力。”
“為了吃頓好的他媽早上就開始不吃飯,當(dāng)心餓死你個混球!”歡哥聞言笑罵了一句道。
“歡哥你就放心吧,丫屬駱駝的,三年不吃飯,吃飯頂三年,誰能跟他比啊?”
“就是,丫屬豬的,不但能扛還能吃,一頓能吃八人份,誰他媽能跟他比啊!”
歡哥身邊的綁匪一邊端著飯碗往嘴里扒拉一邊起哄的嘲笑光頭。
“歡哥你們吃,多收點錢回來晚上我等您好消息吃好的!”光頭憨笑著道。
“滾滾滾,你不吃就好好看著你的人去!”歡哥道。
“哎哎。”光頭連連點頭光溜溜的腦袋縮了回去。
關(guān)上門以后,光頭對許斷伸出一個大拇哥,一副佩服的不行的模樣,為毛?因為他剛才那話都是許斷教他的,看情形是一點都沒引起歡哥等人的懷疑。
許斷看光頭沖他比大拇哥,頓時咧嘴對光頭露出笑容。
“許斷你還得多久啊?這時間快來不及了!”林靈急的都不行了,眼看綁匪收錢的時間就快到了,怎么還沒完啊?
“你以為我不急嗎?繩子弄不斷我有什么辦法?”許斷跟林靈耳語。
“那你就快點啊,萬一綁匪收錢的時候要把我們帶上可就糟了!”林靈道。
“放心,之前他們可能會帶上我們,現(xiàn)在肯定不會了。”許斷道。
“怎么呢?”
“一會兒等他們吃完飯拉起來,就沒幾個能站著的了,彭剛就是想帶也沒法帶咱們了,因為人手不夠,就一個光頭跟著他能頂什么用?他們倆還要開車收錢看著我們防止我們逃跑,他們有那么多精力嗎?”許斷略有些得意的道。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林靈聞言眼睛一亮。
“所以我們還是有一些時間的。”許斷道。
“那你也快點,心生變。”林靈道,畢竟這不是演戲,一不心這命可就沒了,可容不得失誤。
“知道。”許斷道。
倆人正著話,就聽窗外有人哎喲了一聲道:“我去,我這肚子怎么回事兒,不行了,我得去趟廁所!”著就飛奔著朝廁所跑去。
“哎喲,我肚子也頂不住了!”
“哎喲我也是!”
“我這…哎喲!”
……
窗外一疊聲的哎呦聲傳來,頓時許斷他們聽著院里就亂了套了,雜亂的腳步不停的亂響。
“狗子你他媽快點成不成!”
“快點的狗子,別他媽占著茅坑!”
……
院里一下就亂了起來。
許斷和林靈聞言,各自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嘀咕道:“開始了。”
時萊也是這件事兒幕后的知情人之一,聽到院里好一陣忙亂,頓時瞪大了雙眼嘀咕道:我勒個去,合著你們還真下瀉藥了啊?真成,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發(fā)生的!
許斷是不知道時萊的心里話,如果知道估摸著是得翻他個大白眼,丫的,跟這兒還能睡得跟死豬似的,也真虧你能睡得著,你他媽是心有多大啊你?被綁著都呼呼睡得昏天暗地的,果然古人的沒對,有些人天生就他娘的沒心肺。
恰在這時,院里的電話也響了,聽聲音估摸著是歡哥的電話,此時歡哥也正捂著肚子堵在廁所門口呢,聽到電話響趕忙接通了。
“喂,老大。”歡哥這會兒夾著雙腿捂著肚子都快憋不住了,難受的聲音都帶著顫音。
“現(xiàn)在帶人過來,收錢了。”彭剛的聲音道。
“老…老大,等一會兒,等我上個廁所先…”歡哥跟廁所門前憋得那叫一個難受,聲音抖的都不成樣了。
“你什么情況?”彭剛沉聲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歡哥正跟彭剛著話,就見狗子從廁所出來,也顧不得跟彭剛話了,趕忙伸頭就想往廁所里鉆,誰想他還沒進(jìn)去,邊上擠過來一個人生往里面擠,頓時急了,一腳踹在那貨身上把丫給踹出去了,結(jié)果夾緊的雙腿張開之后又一用力,只聽噗嗤一聲,頓時一股臭氣彌漫開來,刺激的邊上不少人趕忙捂著鼻子躲開。
得,歡哥不用進(jìn)廁所了,就地解決了,發(fā)現(xiàn)這個結(jié)果之后歡哥那個怒,當(dāng)即沖著跟他搶廁所的家伙破口大罵,“你個混蛋給我滾開!”
“你到底在干什么?”彭剛聞言怒問。
“老大我這不是跟你話,我…我先上廁所…”歡哥雖然就地解決了一下,但并沒有完清除內(nèi)存,剛想話肚子里又是一陣翻江倒海,趕忙瞪了想和他搶廁所的家伙一眼一頭鉆進(jìn)了廁所里。
“哎喲,歡哥你快點啊!”
“歡哥我快憋不住了!”
……
歡哥剛在廁所蹲下,就聽廁所外一疊聲慘叫的催促,趕忙就想話,卻只感覺肚子一陣翻騰,然后噗嗤嗤……
此時歡哥手中的手機(jī)并沒有掛,只聽彭剛略帶怒意的聲音從聽筒傳來,“何歡你到底在干什么?!”
噗嗤一陣之后肚子暢快了,趕忙就想話,但還沒話呢,就聽廁所外傳來幾聲噗嗤嗤的聲音,甭問,肯定是有人等不及直接傾瀉在褲兜或者就蹲在廁所外解決了。
“何歡?!”彭剛提高了音量,很顯然他已經(jīng)是很有些惱怒了。
“老大,等我上完廁所就帶人過去。”何歡道。
“你那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彭剛顯然也是從電話傳來的聲音里聽出了幾分不對。
“嗨,別提了老大,也不知道李狗子在哪弄來的飯菜,今早上弟兄們吃完了飯突然就肚子難受起來,都拉稀了。”何歡道。
“都拉稀了?”彭剛皺眉。
何歡聞言正想回答彭剛的疑問呢,結(jié)果就又聽到廁所外一疊聲的慘叫:“老大你快點完了沒有啊,真憋不住了啊!”
“急什么,就好了!”何歡朝外邊吼了一嗓子道。
“我不管你們拉稀不拉,今天定好了要收錢的,你們誰給我找麻煩影響了收錢我讓他死!”彭剛冷冷的道。
“哎哎,老大你別生氣,我這就找人去跟你匯合。”何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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