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內(nèi),已經(jīng)三十歲出頭的皇帝正在喝酒聽曲,懷抱里有兩個年輕美妾。
如果一般人看到,可能會覺得這是個昏君,已經(jīng)兵臨城下他卻還在享樂。
而最在他不遠(yuǎn)處長椅上的皇后卻明白自己的丈夫,他只是太累了,只是太無助了!
將領(lǐng)們遇到難事還可以來找他這個皇帝請示,可如今已經(jīng)到了絕境,皇帝又能去找誰分憂呢?
他只能這樣尋歡作樂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安慰自己,或許也能安慰他人,畢竟皇帝還沒有顯示出著急。
這時,殿外有士兵跑進(jìn)來。
“陛下!陛下!敵軍撤退了!終于又撤退了!”
士兵很激動,他的盔甲上沾染了鮮血,應(yīng)該是從前線跑回來的。
其實這皇宮距離城墻非常近,只有差不多五里。
龍峻峰將皇宮搬遷到這里的目的就只是要天子守國門,以提高全民的氣勢。
喝了一口酒,微微瞇起眼,皇帝抬起頭,看向來報信的人。
“你是木南向身邊的?”
“是皇上!國師正從前線趕回來,派遣臣快馬加鞭回來先向皇上稟報喜訊!
“喜訊嗎?哎,退了有什么用呢,回頭他們還回來!
“國師說事情可能有轉(zhuǎn)機(jī)!”
“轉(zhuǎn)機(jī)?”
龍俊峰愣了下,猛然坐起,推開了身邊的兩個女人。
這些年他還能安然無恙,其實多虧了這位木南向。
他是國師,其實就是軍師,在龍俊峰身邊可以說立下了汗馬功勞,雖然沒有殺死過一個敵人,但作為指揮文臣,也是絕對的第一功臣。
龍俊峰了解國師,這些天他郁悶,也是因為看出來國師是無計可施了,既他都沒有辦法,那當(dāng)然是到了絕望的時刻,如今竟然又有了轉(zhuǎn)機(jī),這怎能不讓龍俊峰驚喜。
快速穿上鞋,龍俊峰下了龍床,直接向?qū)m殿外面跑。
皇后急忙跟隨一起向外面跑。
附近幾個太監(jiān)也急忙跟上。
一行人走出了五百多米到了皇宮門口,國師木向南也剛好趕到。
“啊,皇上,您怎么出來了?”
“國師,快快和我說說,這戰(zhàn)況有何變化?”
“哈哈,皇上原來是為此,您莫急,咱們一邊走,一邊說。”
木向南將胯下馬放在皇宮外,然后牽著龍俊峰的手向里走。
“皇上,昨夜我觀星,見南天帝星附近有一個冉冉新星升起,此星及其明亮,以前從未出現(xiàn)過,如同是忽然降臨翔宇一般。帝星為您的命星,原本已暗淡無光,新星出現(xiàn)后與帝星交相輝映,帝星的光芒又變得強(qiáng)盛許多,并且有繼續(xù)增長之勢,臣覺得,這可新星一定是您的守護(hù)之星,為天降良臣!”
“天降良臣?”
龍俊峰皺眉了,一邊的皇后與皇帝心有靈犀,于是開口問道:“國師,如今這天下大勢已去,只是一個天降良辰,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又能改變什么呢?”
“哈哈,皇后此言差矣,如果他真的擁有通天的本事,最少就可以捅破這片天!當(dāng)然可以讓這個世界有所改變。”
皇上聽到此處慢慢點(diǎn)頭,這時他們已經(jīng)重新走回了宮殿,進(jìn)入宮殿坐好后龍俊峰道:“國師,那這位天降良臣在何處呢?”
“今日我在城墻上遇到了一對男女,他們是突兀出現(xiàn)在城墻的,沒人知道他們的來歷,也沒人知道他們要干嘛。他們身上穿的可謂是奇裝異服,真的與我們不同,其中的那個男人,以我之閱歷竟然也看不透他,我想弄不好他就是天降良辰!
“此人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要去見他!”
“皇上莫急,如今我還不能確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讓上古華君去跟著他,待我把他的底細(xì)摸透,確定不是敵人的間隙,而且真的有些本事,我在陪同皇上去見他。”
龍俊峰無奈也只能點(diǎn)頭,心中倒是有了那么一絲絲的期待。
......
這一片走上來看還挺高,可以直接看到城墻外面的風(fēng)景,估計也就距離幾百米。
當(dāng)然了,城墻外面其實沒有風(fēng)景,只有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敵軍聯(lián)營。
秦安無法召喚玄天神劍了,于是等上古華君來了,就拿出他的寶劍,將一顆顆小樹砍斷。
上古華君很郁悶,自己的寶劍是用來殺敵人的,怎么能砍樹呢?
只不過這位小少爺對國師非常尊重,既然國師讓他聽秦安的話,他也只能忍了。
不過他還是用最快的速度跑去下方村莊里,找來了木匠用的伙計給秦安。
秦安看了大喜,這個世界果然跟人類古代社會差不多,看來所有的人類生物可能都有著相似的發(fā)展進(jìn)化歷史,這才能保證他們在不同時空最終都成為人類。
東西拿來,秦安開始指揮華君跟自己一起蓋房子。
華君人小志氣大,把與秦安干活當(dāng)做一種修行,干著干著則是驚奇了。
秦安拿著現(xiàn)代基礎(chǔ)美學(xué)蓋房子,那當(dāng)然是很厲害的。
當(dāng)?shù)鼗蚝,秦安就開始自己燒磚,然后劈砍木材做窗框。
華君驚奇的就是秦安木匠活的精細(xì),這都已經(jīng)可以是大師級了吧?
兩個男人蓋房子的時候,翁嵐就在附近轉(zhuǎn)悠。
她對秦安的情緒是比較復(fù)雜的,想不明白他怎么可以這樣淡定呢?
作為一個只有二十幾年生命的女人,她不明白秦安的大智慧,其實也很正常。
這里算是個山坡,只不過再向上走幾十米就是絕壁了。
從這邊看上去能夠隱隱約約看到東方的海,距離應(yīng)該挺遠(yuǎn)的,但還是能看到。
四周除了樹木之外,還有很多的野花野草。
野草不說,那些野花爭相斗艷,都是翁嵐沒看過的品種,好像比人工養(yǎng)殖的還要嬌艷幾分。
而且從這里可以看到大半個城。
古代之城沒有那么多高樓大廈,而且因為連年的戰(zhàn)爭,這座城基本已經(jīng)完全軍事化,人們從大海里收集物資,并且挖空腳下的土,用來作為原來制造戰(zhàn)斗資源,這些人,這一切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冷兵器時代的攻城戰(zhàn)斗,也是挺可悲的。
翁嵐看了許久之后忽然覺得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她有些真正懂得秦安了。
干嘛不讓自己安逸一點(diǎn)呢,如果說是為了仇恨,為了某種目的,讓自己連軸轉(zhuǎn)而耽誤了欣賞人生的風(fēng)景,那是一件多可惜的事!
看看這座圍城把,這里的人們原本守著最奇妙的天然景觀地形,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時間來享受領(lǐng)略這一切,他們在生死圖謀,自然很累很累。
翁嵐走動間隨便摘了一朵野花聞了聞,然后拿著它返回秦安面前。
“要幫忙嗎?”
翁嵐很輕柔的問。
秦安正在用鋸片將一根圓木加工成板材和方子,聽到翁嵐說話,抬起頭看她一眼,然后漏出了很是陽光的笑。
抬手拿過翁嵐手中的野花,待在她的頭上。
“你就負(fù)責(zé)美好了!
翁嵐愣了下,覺得自己此時的形象一定如同村姑。
哎,算了算了,秦安都能不急不緩的享受生活,自己也是能的,于是她就真的負(fù)責(zé)美,在秦安眼前轉(zhuǎn)悠,偶爾搔首弄姿。
秦安當(dāng)然被這樣的翁嵐勾搭的夠嗆,少年華君只撇嘴,最后終于忍不住吐出了幾個字:奸......夫......淫.......婦!
秦安無所謂,只是覺得這個時代跟以前的世界很像。
翁嵐卻是弄了個大紅臉,自己也沒干嘛啊怎么就成了那個什么婦了呢?
終于,在黃昏到來的時候一座小木屋先做好了,在里面也添置了床鋪,桌椅板凳柜子。
及時秦安這個木匠力大無窮,干起過來一個頂十個,想要快速蓋起一座磚房來也是很難得,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燒磚可不是太簡單的事。
木屋做好,秦安就開始和華君斗酒這一喝就喝到了掌燈。
華君的酒量是還不錯,可是和秦安這個喝了不知道多少歲月酒的老酒壇比起來,那簡直是嫩到了極點(diǎn)。
終于,華君趴下不省人事了,而這時那國師老頭剛好爬上了山坡。
“哈哈哈,將軍還真是大手筆,這是要在此地定居了?”
“總要有個地方住,客棧里沒家的感覺,所以就自己蓋一座。”
“這里有坡度,蓋房不易啊!
“還好,把坡鏟平了就好!
“好,明天我就排一隊人過來給將軍打下手,如何?”
“好啊,你知道的,我從不客氣,過來喝點(diǎn)酒?”
果實木南向看了看已經(jīng)人事不省的山古華君,雙眉緊鎖,搖頭道:
“我老矣,這酒是喝不過你了。不過將軍,你怎么能把華君灌成這幅樣子,這如果是被上古家的女人們知道,估計是要來找你麻煩的。上古如今雖然只剩下女人,那也是我朝武將班列里的中流砥柱,就連皇帝都要對她們客氣幾分,不是好招惹的啊。”
“切,我雖然不算是大男子主義者,但也不會被女人欺負(fù)了去,這孩子言談舉止就有一股娘們氣息,估計是被他們家的女人們帶壞了,家里每個男人就是不行,陰盛陽衰顯然不利于這小子成長,他估計也就十五六歲吧?”
“其實只有十四!
“嗯,這小子我挺喜歡,以后就讓他跟著我混吧,可不要回家被一群女人毒害了!
秦安也是喝了點(diǎn)酒,所以說話不經(jīng)大腦,或者說他如今原本也是個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就在他說完這話,小木屋敞開的窗口處出現(xiàn)了一道靚麗的身影,隨之而來的是很冰冷的聲音。
“我還不知道城中何時來了這樣一個狂妄之徒,國師老頭,他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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