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祥宛如一只溫順的小貓蜷縮在高君的懷中,沉浸在高君描繪的美麗畫卷中。
不知過了多久,她那冰涼的小手忽然伸出來,輕輕放在了高君某個弱點上。
高君一驚,低頭看去,只見姬祥面色潮紅,醒目迷離,伴著急促的呼吸,胸口不斷的起伏,將病號服都高高頂起來了。
“真對不起,因為我的任性,讓人痛苦的忍受。”姬祥的小手生澀而僵硬的輕輕滑動著,櫻唇囁嚅半晌才道:“戀愛時那團火還在燃燒嗎,我保證不會在熄滅它了。”
我擦!高君大驚失色,怎么也想不到姬祥竟然會如此主動,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是什么讓一個大病初愈的女人突然想要啪啪啪呢?
高君覺得很全面的體檢有關(guān)系,女性體最重要的一環(huán)就是婦科檢查,難道是某些特殊的環(huán)節(jié),讓姬祥有了沖動?
高君心跳如鼓,面對姬祥這等絕色美女是個男人都會動心,更何況她那冰涼的小手正在點火。
高君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剛要開口,就看到了不遠處姬祥母親和嫂子兇狠的目光。
剛被點燃的浴火瞬間如潮水般退去,連忙拉起姬祥的手。
謊言也分善意和惡意,高君撒謊是為了死里逃生的姬祥快速的恢復(fù)神智,驅(qū)散心里恐怖的陰影,絕對是善意的,所以她母親才咬牙忍了。
但若是真發(fā)生什么,那就是而已的謊言,甚至可以說是騙女干,是嚴(yán)重的違法行為!
“不急,不急。”高君瘋狂的搖頭道:“你現(xiàn)在大病初愈,身體還不適合,你已經(jīng)是我老婆了,未來有幾十年在一起,可以長相廝守,又何必急于一時呢。”
這話說的讓姬祥很受用,只要是女人,都不希望男人只迷戀自己的身體,而是全方位的欣賞自己。
萬幸姬祥大病初愈,情緒又大起大落,很快身體和精神都出現(xiàn)了疲態(tài),高君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無比曖昧的將她送回病房,給她蓋上被子,又耐心的給她講了一個沒羞沒臊的愛情故事,看著姬祥睡著了才離開。
出門的時候看到了姬祥的母親和嫂子,他們那兇狠的目光讓高君一陣發(fā)毛。
在醫(yī)院門口的小吃部吃了一大碗熱湯面,然后一口氣干掉了一瓶啤酒,打了兩個飽嗝,這才壓制住了心口的那股火。
誰能想到冰清玉潔的姬祥竟然會這么做,這個倒霉的謊言越發(fā)的不可收拾了。
剛吃飽飯,電話響了,童玲打來了,接聽之后,聽到的是與姬祥類似的語氣:“你在哪呢,馬上回宿舍來!”
“我擦!”高君掛斷電話,抬頭看著陰沉沉的天空,喃喃自語道:“是因為天氣的緣故嗎?冬天來了陰氣重,才讓這些女人都變得如此強勢嗎?”
高君就像趕場一樣匆匆忙忙回到學(xué)校,剛推開童玲寢室的們,童玲已經(jīng)撲了上來,一下就噙住了高君的嘴唇,靈動的丁香小舌躥了進來,胸口被那一對奇尺大茹擠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一條腿勾著自己的腰,急不可耐的要合二為一。
許久之后,童玲宛如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床上,赤果的肌膚上那瑰麗的顏*不散,在汗水的包裹下熠熠生輝,美輪美奐。
高君靠著床頭抽著煙,神色得意的摸著下巴自語道:“這是因為冬天來了,陰氣上升,陽氣下降,讓女人們都開始發(fā)青了,還是老子變帥了,騷氣外露了?”
高君實在無法理解,為什么接連兩個女人都主動對自己發(fā)出了赤果果的啪啪啪信號呢?
估計還是和季節(jié)有關(guān),舊時候民間不是有句俗語說,老婆孩子熱炕頭,這是人們認(rèn)為最幸福滿足的生活了。
首先,熱炕頭,既然燒炕了,那一定是冬天,而舊時候人們以務(wù)農(nóng)為主,冬季萬物凋零,正所謂,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而那時候人們又沒什么娛樂活動,吃飽喝足之后,啪啪啪自然成了唯一的娛樂活動,而且延續(xù)至今,仍然是人品群眾喜聞樂見的文娛活動。
等了一會,童玲總算回魂了,發(fā)出一聲長長的,讓人骨酥肉麻的*,整個人那慵懶的狀態(tài),那赤果的模樣,那輕微的扭動,看起來就像一個妖怪剛剛化成人形一樣,充滿了妖媚之氣。
高君吞了吞口水,忍著沖動,道:“我最佩服你的就是這說愛就愛,說做就做的性格,爽朗率直,愛就愛它個轟轟烈烈,做就做它個啪啪啪啪……”
“呸!”童玲狠狠啐了他一口,紅著臉翻個身,壓在高君身上,四條腿糾纏在一起,這就是所謂纏綿的最真體現(xiàn)。
“還是你懂情調(diào)。”高君由衷的說:“啪啪結(jié)束后的綿綿情話和肌膚之親,能讓愉悅的感覺得以延長。”
“呸!”童玲又啐了他一口。
高君抹了一把臉,道:“女人還真是水做的,剛才流那么多,現(xiàn)在還有這樣的流量……”
童玲下意識開口,還要啐他,但一想,不知道這家伙還能蹦出什么話來,白眼一翻還是閉上了嘴,只是神情顯得有些詭異。
“你到底怎么回事兒啊,怎么這么熱情且如此迫不及待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高君好奇的問,童玲的反常自然瞞不過他:“你今天不是去接你哥哥嫂子了嘛。”
“別提他們,提起來我就生氣。”童玲總算開口了,氣鼓鼓的說:“這兩個家伙,明明讓他們做臥鋪,他們卻偏偏舍不得花錢,在硬座上挺了一天一宿,結(jié)果下車的時候疲憊不堪,
我把他們送到出租房,倆人困頓的歪在沙發(fā)上就睡著了。
為了迎接他們回歸,我提前去出租房里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身上臟兮兮的全是灰塵,看他們睡著了,我就想洗個澡,然后等他們醒來下館子,給他們接風(fēng)。
出租房是精裝修,浴室很大還有浴缸,我放了水,拉上簾子,舒服的泡個澡,誰想到……”
高君好奇的瞪大了眼睛,非常想聽關(guān)鍵部分。
童玲的臉紅了,有些羞澀,有些氣惱,不想說,但還是開口了:“我在溫?zé)岬乃信菰瑁笤缙鹁腿ソ诱疽埠芷7Γ恢挥X就睡著了,直到聽到開門聲才醒過來。
開始只是我嫂子進來洗把臉,我在浴缸里而且拉著簾子,她并不知道我在這兒,之后我哥竟然也跟進來了,估計是看到我嫂子凈面之后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沖動,結(jié)果,結(jié)果……”
“結(jié)果他們倆人就在廁所里做起了愛做的事兒!?”高君立刻接口道。
童玲頓時痛苦的捂住臉,艱難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
高君放肆得大笑起來,笑得肚子都疼了,臉皮都抽筋了。。
一副美妙的畫面在眼前浮現(xiàn)。
一個女人清潔溜溜的躲在浴室簾子后面,在簾子外面一男一女在啪啪啪,還不敢出聲,不然一個人的尷尬就變成全家的尷尬了,很可能以后都沒臉繼續(xù)來玩了。
而且這也不是好事兒,別說看現(xiàn)場直播,就算平日里看實況錄像,能忍住不擼的又有幾人,女人也不例外,所以目睹了全過程,這是何等的體驗,又是何等的煎熬啊。
“你再笑我就掐死你!”童玲翻身而起,掐著高君的脖子用力的搖晃,掐不死,但很可能會被一對奇尺大茹捂死。
以童玲的性格和見識,看一場真人實戰(zhàn)其實根本不算事兒,以前總是出入夜場,在衛(wèi)生間里總會有野鴛鴦迫不及待的開戰(zhàn),她見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這次不同,當(dāng)時人是她的哥哥嫂子,有一種倫理綱常的禁忌感。
看著她惱羞成怒的樣子,高君只能耐心的勸慰:“別說想,這是意外,再者說了,現(xiàn)在這是日子過好了,倒退幾十年,家里窮的只有四面墻和土火炕,全家男女老少都擠在一個炕上,這樣的事兒還能燒得了嗎?
我以前在不對有個窮哥們,家里還是如此,地方小,孩子多,每次想和媳婦親熱,都要準(zhǔn)備一大把糖,天女散花一般朝院子里扔,趁著孩子們出去撿糖,夫妻倆立刻抓緊時間辦事兒,哎,怎么是一個凄慘了得呀!”
“死鬼,胡說八道。”童玲媚眼如絲的啐罵,心里的尷尬舒緩了稍許。
“我其實就是想知道,你后來是怎么從浴室離開的。”高君轉(zhuǎn)回話題問道。
童玲沒好氣的說:“真沒看出來,我那木訥的哥哥,敦厚的嫂子,竟然在人倫之道上有著過人的天賦,天賦異稟。
我呆著不敢動,是他們自行離開的,從浴室到客廳,再到廚房和陽臺,最后才進臥室。”
高君再一次笑抽了,但這絕不是嘲笑,陰陽和合本就是人倫大道,人家倆人又在親友的祝福中已經(jīng)訂了親,夫妻那些事兒,誰敢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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