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君跟著追蹤器一路向南,晚高峰也無法阻擋,座駕更無愧城市級高端SUV的稱號。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出了城,高君立刻意識到對方要去的地方,那就是海邊的海洋樂園,也是劉老頭的制毒窩點,而且現(xiàn)在在胡擘手下正在全面升級。 對方的速度更慢了,只是看不出是在飛行還是奔跑,高君反而不著急了。 遠遠地停下車,畢竟這大冬天的,晚上開車去海洋樂園,太顯眼了。 就像那車行老板說的,海洋樂園全面封閉,里面正在施工,是以增建新施舍為名,正在打造新的制毒工場。 高君沒有貿(mào)然行動,而是悄聲無息的在黑夜中潛行,在黑暗的角落翻上了墻頭,隨手拽掉了墻上的監(jiān)控探頭。 縱身越下,卻不巧正好趕上一個保安巡邏過來,高君立刻轉(zhuǎn)身面壁,主動吹響了口哨。 那保安拿著手段照射過來,喊道:“誰呀,干嘛呢?” “是我,撒泡尿。”高君隨口應(yīng)道。 “擦,你一聽你吹口哨,我也想尿了。”保安很自然的將高君認作是同伙了,若是外人不會這么輕松。 保安也湊了過來,對著墻壁剛要解褲子,高君側(cè)頭朝他微微一笑,沒等保安回過神,摁住他的腦袋就撞在了墻上,保安癱軟到底,剛掏出來的家伙還在尿…… 高君摘下他的帽子扣在頭上,拿起了他的手電筒和對講機,不再藏匿行蹤,大搖大擺走在游樂場中。 追蹤器顯示萬蟲之王就在附近,已經(jīng)停止了移動,高君反而不著急了,首先要找到苗惠,其次是看看這個制毒工場,最好一把火把它全燒了。 重點巡查的地方當然是被鐵皮包裹的施工場地了,沒準現(xiàn)在還在趕工呢。 高君直接走了過去,忽然見有人出來,直接用手電筒照:“誰呀,干嘛呢?” 那人伸手擋著眼睛,沒好氣的罵:“照特么什么照,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趕緊滾。” “哦,騷瑞,騷瑞。”高君嘴上說著,腳下卻不停,那男人也沒在乎他,轉(zhuǎn)身朝前走,等他發(fā)現(xiàn)高君跟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高君抬腳踹在他的膝彎處,男人頓時跪倒在地,高君一記手刀切在他脖子上,就像在斬首。 隨手將男人扔進旁邊的花壇,直接走進工地中,里面有個旋轉(zhuǎn)木馬卻沒有任何要拆除的跡象,就是為了掩人耳目的,到時候重新刷遍漆就行了。 而在旋轉(zhuǎn)木馬的外圍有幾個臨時的簡易棚,看起來簡易卻非常干凈,其中有一間還亮著燈,高君立刻走了過去。 剛靠近就聽里面有人說:“哥幾個都動作快點啊,那娘們說了,這些都是純度不夠的話,無法精煉出新貨,所以讓我們盡快打包,一部分在本市散出去,一部分繼續(xù)往外發(fā)。” 高君透過窗戶朝里面看,一圈鐵皮桌子,上面全是晶體顆粒,有五個男人正在快速裝入味精袋中,每人手邊都有個封口機。 辦法不怕舊,管用就行,上次警方從超市破獲了味精袋裝毒品,但這里面有個心理戰(zhàn)術(shù),警方會以為知道了這種方式,毒販就不會再用了,不再去理會味精袋了,可毒販仍然在這么做,巧妙的利用了這個心理。 幾個男人就像手工作坊一樣,動作還挺麻利,只不過工作簡單枯燥,沒多久就閑聊起來,只聽一個男人說:“我說齊哥,你可以呀,這小媳婦當年怎么泡上的,當初一定很水靈吧。” “你這話說的,現(xiàn)在人家也不差啊,三十出頭的年紀,正是熟透了,騷出?,如狼似虎的年紀,而且人家保養(yǎng)得也好,那小腰也就一尺八吧,皮膚嫩的就像豆腐,極品少婦啊。就是太他娘的烈性,抓她的時候狠狠撓了我兩下子,這血道子險些破了相,這事兒你說咋辦吧,齊哥。” 齊哥是苗惠的前夫,齊妙的生父,上次險些把高君活活打死,若不是二瘸子一伙被二青廢了幾十個人,今天恐怕還輪不到他進入販毒圈。 聽著別人用這種下流的語氣談?wù)撟约旱南眿D,這傻叉非但不生氣,反而得意洋洋的笑:“小娘們當年又純又傻,兩頓飽飯一條裙子就跟我走了,不過性子確實挺烈,但沒關(guān)系啊,女人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狠狠走了她幾回就老實了,讓干什么就干什么。” “嘿嘿,那都干過什么呀,給我們說說唄。”小流氓立刻抓住了問題的關(guān)鍵。 眾人一陣哄笑,姓齊的傻叉越發(fā)的得意了,卻故意吊胃口不說。 眾人一陣催促,而剛才提醒他們快點干活的男人開口道:“行了,別說這用不著的,大哥說了,還要用那女人幫我們在市里散貨呢,她會折紙花,還有元寶蠟燭,紙人紙馬什么的,都可以用來裝貨,小拆家隨便擺個靈堂都能接貨,這以后會是我們交易的新套路。 他們的,想想就覺得晦氣,但沒辦法,最近警方嚴打力度太大,我們在內(nèi)部的關(guān)系也被隔離了,害得我們損失了太多兄弟,估計他們會供出我們不少交易的手法,只能嘗試新方法了。 所以,最近你們誰也不能打這個女人的注意,老齊你也一樣,她在殯葬行業(yè)算是小有名氣,讓我們兄弟先跟著她做學徒,等到被行內(nèi)人都知道了,熟悉了,我們就會接手她的殯葬生意自己做,就是這娘們太執(zhí)拗,先晾著她吧,讓她吃點苦頭再*,等她沒有了價值,就任由你們處置了。” 高君在門口聽得清楚明白,也早就料到了苗惠被販毒集團綁架,她所擁有的價值。 所以剛才他就檢查了微型卡車上的紙人紙馬,那東西用來運毒確實非常方便,因為人們對著東西本來就機會,誰都不想碰觸。 一聽小娘們不讓碰,眾人也就失去了興趣,開始忙活著手頭的工作。 高君很高興,從他們的話中聽出,苗惠在他們手里,沒有屈服,也沒有被侵犯,還撓傷了一個人的臉,此時他們正在用某種虐待的手段逼她就范,沒準人就在這游樂場中。 高君第一次見到苗惠是在馬路上,被一男一女堵著訛詐,后面還有飛車賊等著搶包,當時的她懦弱不堪。 后來遇到曾經(jīng)毒打她的前夫,更是被嚇得掉頭就想跑,之前在溫泉,禽獸前夫堵住了齊妙,她也嚇得只知道懇求高君出手。 但高君卻故意看著,最后齊妙克服了心理陰影,出手打倒了她的禽獸父親,同時也震撼到了齊妙,她也終于堅強勇敢了一些,敢于反抗了。 人終歸要靠自己,女人更是如此,你年輕的時候,能夠依仗年輕貌美來依附男人,可總有年老色衰的時候,甚至不用到那時候,男人就會有膩的時候,尤其是沒有自我,只知道一味粘人的女人最容易被拋棄,因為沒有自己的個性,除了身體沒法給男人帶來其他方面的歡愉,所以離開男人就是廢人一個。 當然,這些正在擺弄毒品的流氓混混,在高君眼里也同樣是廢人。 確定了周圍再沒有其他人,高君直接朝里面喊道:“大哥,出來看看,剛才好像有個人跳墻進來了。” 眾人一聽頓時大吃一驚,那為首的人第一個跑了出來,只是匆匆瞥了高君一眼,在他的心里會自然而然的認為,只有自己人才會來通報情況,誰想到高君藝高人大膽,主動招呼他們。 男人剛從高君身邊跑過,就被高君猛然從后面抓住了頭發(fā),用力一抓后腦勺,男人頓時仰起頭,手刀狠狠切在了他的喉骨上,男人頓時嗝嘍一聲暈死過去。 緊接著后面有一個男人沖了出來,卻被高君直接堵在了門口,男人沒好氣的伸手推搡高君道:“別他媽擋路。” 話還沒說完,高君一記勾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男人頓時咬掉了一截自己的舌頭,剎那間滿嘴是血,緊接著被高君一拳轟在太陽穴上,眼球幾乎都要爆出來了,直挺挺的倒下。 高君越過男人,獵豹一般沖了進去,伸手就將一個小個子的脖子夾在腋下,微微用力一抬,就聽到了頸骨斷裂的聲音。 這時剩下的人才猛然醒悟過來,鬼叫著朝高君沖過來,卻沒有人能承受高君哪怕一拳一腳,一個照面便是骨斷筋折,宛如可怕的魔王欺凌凡人。 眨眼間就只剩下齊妙的禽獸生父了,之前這家伙很狂,仗著自己曾經(jīng)練過散打橫行無忌,但在高君眼里,他除了能打得過媳婦之外,就是爛泥一個。 而且高君暴揍過他兩次了,越是習武之人越明白實力的差距,此時再次面對高君,他嚇得甚至都不敢動。 高君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從懷中掏出手槍,直指對方面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曾經(jīng)跟你一場,你卻把打媳婦當成戰(zhàn)績,幫助別人綁架她,居然還要分享他,你這種人就是男人之恥。” “別別別開槍大哥,我說的都是屁話,我就是個小人物,你別……” 他的話還沒說完,高君用口技模仿了開槍的聲音,這家伙頓時嚇得抱頭蹲身,高君趁機沖上前,冷酷的擰斷了他的脖子,徹底結(jié)束了苗惠和齊妙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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