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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這話不近人情,可的確很有道理。
有著開闊的眼界,這其實才是最可行的辦法,也確實沒多少難度。
事實上,很多逐漸走上下坡路的世界,最終都會走上那樣的道路,強者帶著愿意離開的人離開,留下不愿離開的自生自滅。
對于其他圣人來關于源的問題,對在場的三位圣人而言,也完不是什么問題。
三圣最強的力量,都是同源的,都來自某位超脫者,其中又以凌晝為主。
所以就算完放棄天羅世界,他們的實力下降的也比較有限,只是損失了就為輔的那部分世界源力量。
更重要的是,去到新世界后,又不是不能謀奪新的世界源。
事實上,那只會更容易,只要挑選得當,收獲也會更多。
天羅世界曾經一度非常接近高等位面,但是最后被打落了,雖然凌晝傾力修補,可還是難以力挽狂瀾,只是比較上游的中等位面。
所以這樣的天羅世界,江浩是有些看不上眼的。
若不是有著額外的供養,天羅世界的土著圣人,到頂也就那點水平。
即便是那尊天才,莫非就是靠的世界源快速晉升?
面對這位昔日天帝的提議,荒古圣人顯得很心動,并無多少不舍。
凌晝心中有些不舍,但也不至于不能取舍。
“就算要離開,也要給留下來的人一個立錐之地。”
凌晝回答,也算是表態。
走,肯定要走,但不能就這么拍拍屁股走人。
其余二圣心中不以為然,但也不好表示出來。
況且,這未嘗不是他們追隨凌晝的理由。
凌晝此言未必符合三圣的即期利益,甚至可以是擺明了在倒貼,但這卻正明凌晝不是那種翻臉無情的圣人,值得去信任。
圣人骨子里肯定都是淡漠自私的,無節操無下限的事情任何圣人在有必要的時候都能做出來。
問題是,并不是在所有情況下,那都是有必要的,骨子里的冷漠,一面都要表現出來。
所以不同的圣人,往往也會給人以完不同的感覺,有各自的好惡和態度,不會千篇一律。
這不是他們質不同,而是他們的日常思維方式不同。
涉及根,沒有什么老好人的圣人。
不涉及原則,圣人也有善惡好壞之分,或者也能憑此進行區分。
只是有的表現的比較明顯,有的表現的比較不明顯。
如此一看,凌晝在圣人中,已經算是比較有“節操”的一類。
天羅世界之外,一位白衣男子懸空而立。
很快,他就被天羅世界中的圣人發現,有圣人前往交涉,發現他的幾位圣人,都對他比較敵視,但似乎又對他并不陌生。直到確定他的來意,他才被引到同樣立在虛海之上的凌晝等人面前!
虛海是一個神奇的地方,看似是一片**時空,其實完不是,有著不同的分層,就像是無數時空交錯在一起形成的臨時空間,這和一般的世界截然有別。 這“臨時空間”,即便對于圣人而言,也牢固的難以想象,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其中奧妙。
當然只要層次夠高,那些“真相”總能接觸到,層次更高,未必不能創造出一片和虛海一樣的海域環境,最多在規模上沒那么浩大,也沒那么深不可測。
深不可測的虛海,有著無數奧秘,不光是時空層面這一點。
止于這點,哪怕站在虛海中的同一個位置,也完可以處于不同的時空,相互并不重疊,更別見到。
毫無疑問,凌晝的層次顯然已經夠高,不僅對虛海之秘知之甚詳,甚至有能力在虛海中破入一個個碎片空間之內,只是還不能創造出這等奇特的場景。
“晝圣,你倒是找了個好地方,不過你這是去意已決?”
只是站在碎片空間內,白衣男子就捕捉到了一點時空中殘留的訊息片段。
這片空間雖然狹,其來歷卻不,蘊藏的殘余能量更不容忽視。
更重要的是,這其中殘留著幾位圣人交流后的剩余念頭。
這也是凌晝不加遮掩的原因,否則至少這人是發現不了這些的。
“不錯!”
“但這和你有什么關系!你還來做什么!”
“這里不歡迎你!”
凌晝態度比較冷淡,之前他和這人還有幾分交情,可是此時分屬不同的陣營,就沒必要套交情了。
“你該知道,我不是代表鋼鐵之城而來。”
“我覺得,你可能會對我代表的勢力感興趣。”
男子著,帶些自信。
凌晝冷笑,他豈會不知這人虛實。
最早的時候,這人曾是某位鋼鐵之神手中的利劍,后來不知為何變成主宰手中的利刃,他得到凌歧尊賜給大機緣之時,在那之前,也有這位試水的功勞,一點微薄的功勞。那是他們后來建立交情的基礎,但是他們層次畢竟不同,一個是圣人中的尖端人物,一個勉強算是圣級生命,差之頗遠,有交情也談不上深厚。
其實凌晝之前并不是很能理解鋼鐵主宰為什么會有這樣一柄劍,留著這樣一柄劍。
現在他知道了,這不僅是一柄劍,更是一條紐帶,一個埋伏起來的引子。
“我對你們,不會比對鋼鐵之城更有好感!”
凌晝已經有些想要動手了。
這次會弄成這樣,“凌夜”脫困后找上門來,鋼鐵之城又來犯,這除了鋼鐵之城主觀的逼迫,未嘗沒有始作俑者!
劍之世界?界神的化身?
管你什么來歷!
“現在,立刻滾。”
“不然,我不介意在鋼鐵之城找上你們之前,先去找你背后的那位談談心!”
凌晝著,諸圣都色變,包括白衣人。
凌晝有這樣的資格這樣的話,甚至是做這樣的事,就算最終結果,肯定是兩敗俱傷。
極道圣人難得,每一個極道圣人,在多元宇宙,都是最巔峰的戰力,譬如一般土著世界的圣人,一出手就是驚天動地!
“呵呵,看來晝圣信心很足啊。” “不過,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
“我這次過來,是很有誠意的。”
“我們有著徹底解決夜圣身上隱患的辦法,讓真正的夜圣歸來!”
白衣人的廢話沒有讓凌晝有半點心動,但是他最后的話,確實讓他打消了立刻出手的念頭。
“讓真正的凌夜歸來?”
這話落在凌晝耳中,不驚天霹靂,也有著別樣的意味。
除了他之外,很少有人知道,此時的凌夜,早已經不再是過去的凌夜。
也正因為這樣,對于他犯下的諸多錯事,他才會如此容忍,還肯出面維護。
既然不是尊,那么犯下的錯誤,當然可以諒解。
況且就算是現在的凌夜,很多事情,只要遇到他,和他有關,也能看出隱忍和留手,這是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凌夜”已經不是凌夜,但他還是“凌夜”!
“你們,能有什么辦法!”
凌晝淡淡著,好像是心動了。
他確實心動了,心中更多的,動的卻是殺意!
這不再是針對眼前之人的敵意,而是針對那人背后之人的殺意。
無論是此時的凌夜,還是過去的凌夜,都是真正的凌夜,雖然不再是原的凌夜,但也肯定不能被簡簡單單的歸類為心魔,第二人格之類。既然不是心魔和第二人格,更不是外魔,如何能被簡簡單單的解決!真有辦法,也不會用這個詞!
要是只是為了消除這個凌夜,從而讓原的凌夜回歸,他早就那么做了。他背靠巨擘,與兩位超脫者有著關系,莫非還沒有這點手段?
但他相信,那不是凌夜想要的,簡簡單單的解決掉這個“凌夜”,等于讓對方從極道圣人的階位上跌落下來!
阻道之仇,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完夠讓他們化友為敵。
那么,掌握著類似辦法的那一位,就必須被提前滅殺!
當然,假如對方真的有他不知道的兩其美的辦法,那就更好了。遺憾的是,凌晝并不會天真的以為對方的手段比凌歧尊還強。
白衣人不知道凌晝心思的變化,還以為對方真的被動心動了。
雙方差距太大,已經有了思感的壓制。
身為一柄合格的劍,白衣人原也并不擅長做這種事情。
白衣人侃侃而談,很快就轉達了那尊劍神的意思。
對方掌握的訊息、手段比凌晝想象的還要多、還要豐富,起初,他心中是真的存了一點能徹底幫凌夜解決麻煩的念頭,但是隨著白衣人完,這想法終究還是破滅了。
果然,連他借助超脫者的力量都無法做到的事情,或許連尊都沒辦法做到的事情,區區一個劍之極,一尊極道劍神,也根沒辦法做到!
對方的手段,無非還是斬滅凌夜的“魔念”,還他來面目。
那位又豈會知道,這樣一來,凌夜直接就要從接近真正的極道圣人的強者,變成普通的巔峰圣人,甚至可能連巔峰圣人的實力都保不住。
這對于凌夜來,肯定是完無法接受的,就算是凌晝,也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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