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辰下來了!”王賴皮看著遠(yuǎn)處疾馳而來的燈光,本能的認(rèn)為,肯定是葉良辰。
挑釁般的看了眼景琰。
“我們的賬是不是可以一筆勾銷了呢?”
“就憑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小子就想贏了葉良辰,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居然讓他上陣!”
薄扒皮看著景琰也得意起來。
在華商國內(nèi),薄扒皮的薄家與景琰的景氏都是那種大勢力,而他們兩人所不同的是,薄扒皮只是標(biāo)準(zhǔn)的二世祖,而且他的頭上一直都有薄古壓著,根本起不來。
而景琰就不一樣了,景琰所在的景氏,他就是當(dāng)朝太子,在家中的權(quán)勢幾乎可以說僅次于景氏的老爺子。
由此相較,薄扒皮的段位一下子就降下來了不少。
而王賴皮名叫王勃,他所在的王家雖然沒有薄扒皮的薄家厲害,但是奈何他是家里的獨(dú)子,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啊,所以他們兩人廝混在一起,那就是毫無懸念的。
景琰站在道路的盡頭,他也知道猴子不可能是葉良辰的對手,可是他也沒想到猴子居然被對方甩開了幾條街啊。
所以一時間他真的有點(diǎn)尷尬,錢沒了倒是小事,可是今天的事若是傳了出去。
對他的名聲,多少還是有點(diǎn)影響的。
張無憂淡淡的看著王賴皮和薄扒皮,而后笑了笑。
什么叫小人得志?這就是。
結(jié)果都還未定,他們就已經(jīng)這般猖獗了,若是先回來的真是葉良辰,那他們的尾巴還不得上天啊。
“輸了嗎?”
齊佳怡低吟一聲,她對于眼前的王賴皮和薄扒皮也很是不爽,她生平最討厭的就是仗著家族勢力作威作福的那些富二代。
他們沒有經(jīng)歷過創(chuàng)業(yè)的艱難期,只知道一味享受,這種人離了他們的家族,一無是處。
最可惡的是,現(xiàn)在齊云在掛上大唐盛世之后,更是不斷的給她介紹那些富二代,就是想要趕緊把她攆出齊家。
“是猴子哎!”
陡然,景冰驚呼一聲,她畢竟是天神,所以視力相對來說,要比在場的除了張無憂之外的所有人都要好點(diǎn)。
本來已經(jīng)認(rèn)命了的景琰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仿佛聽到了什么天籟之音一般。
“妹妹,你確定?”
景琰有些激動,那種從地獄一下子拉回天堂的巨大幸福感落差險些讓他昏倒過去。
“哥,我騙你干么,過來的絕對是猴子,而且跑車也是米黃色的!”
景冰一臉的肯定之色。
“什么?”王賴皮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你個小丫頭片子,現(xiàn)在安慰你哥有用嗎?小心一會受到更大的打擊,你哥會受不了的。”
王賴皮雖然不信這第一個回來的是人是猴子,但是他也知道,景冰應(yīng)該不會故意說謊,至于她是如何看清的,他一時之間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就算是那個鄉(xiāng)巴佬又能如何,也可能是因?yàn)樗麤]有跑到山頂,感覺勝利無望,提前返回了呢!”
薄扒皮也是不信,他的猜測也并非是沒有依據(jù)的。
之前可是有人對這秋名山的盤山公路測量過,全程下來將近二十公里,這么短的時間之內(nèi),任何人都不可能完成全程返回的。
除非他是以全程都超過一百五的速度前進(jìn),可是這樣的速度,顯然是不可能的。
“哼,肯定是中途跑回來了!”
王賴皮越想越是可能,這第一輛回來的車,時間對不上。
燕雀安知鴻鵠之能,坐井觀天!
張無憂心中對著兩人嗤笑一聲。
吱吱吱……
就在幾人聊天之際,猴子開著景琰的米黃色跑車也是進(jìn)入了最后的減速階段。
嗤嗤嗤……
地面之上,輪胎擦出了兩條平行的直線。
猴子推開車門,摸了下頭上那被狂風(fēng)吹得直挺堅硬的頭發(fā)看了眼王賴皮。
“是你說的我是中途跑回來的嗎?”
“難道不是嗎?切,你說你是跑到了山頂才回來,你認(rèn)為我們信嗎?反正……”
王賴皮說著說著,陡然瞪大了雙眼,那傲慢的神色也是立即變了。
猴子從兜里摸出一個旗子,在王賴皮的眼前虛晃了幾下,立即就讓他閉嘴了。
“哈哈,我就知道猴子你可以的!”
景琰搶過猴子手中的旗子,而后說道,“王賴皮,掏錢吧!”
王賴皮看著景琰的手在面前搓來搓去,雖然他非常不愿意去掏錢,但是愿賭還是要服輸?shù)模绻裉焖惶瓦@個錢,那么王賴皮這個名字肯定會被坐實(shí)了。
他很確定!
“我們不相信!”
薄扒皮怒喝一聲。
“我們沒有看到,誰知道是不是他這個鄉(xiāng)巴佬早就從山頂上拿了這旗子,畢竟我們到的時候,你們都已經(jīng)到了的。”
“那你們的意思是,你們又想賴賬嘍!”
景琰面色瞬間不善起來。
圈子里辦事,你一次這樣,我可以理解,也可以原諒,畢竟誰還沒有看走眼的是時候呢,可是若是第二次還這般模樣,那他的人品可就值得商榷了。
當(dāng)然,雖然景琰早就知道他們兩人的人品不好。
“不是賴賬,……”
薄扒皮見景琰怒了,嘴角便不住的哆嗦起來,他不是薄古,薄古來了,可以和景琰身份相較,而他,份量始終還是不夠。
“嗤嗤!”
就在薄扒皮有些語無倫次的時候,其身后一輛轎車輕輕的停在了這里。
“景琰兄,你知道我二弟他生性膽小,你可別嚇到了他!”
人還未現(xiàn),聲已到來。
而單從話語之中,便可知曉,來人是誰。
薄古!
景琰沒想到自己和王賴皮約了賭車,這薄古也會來湊熱鬧。
張無憂其實(shí)老早就發(fā)現(xiàn)了薄古的到來,可是他一直都沒有吭聲,因?yàn)樗裉炀褪窍胍驼{(diào),在低調(diào)之中默默的發(fā)財就好了。
“薄古兄!”
景琰也是對著薄古笑了笑。
“還不趕緊把錢給人家,輸了就是輸了!”
薄古看著王勃輕輕的說了一句。
但是這一句話對于王勃來說,比圣旨還要好用。
因?yàn)樗麄兺跫揖褪且霰〖冶窍⒍睢?br />
而薄古又是薄家的嫡系長子,也就是將來的薄家家主,誰敢忤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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