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代表著宋天書的誠意。
張無憂輕笑起來,還好這宋天書心思通透,要不,自己還真的不好當著念孤春的面將他如何。
移步來到泣惜芙的面前,“姑娘,不知道你家中可還有什么親人?”
張無憂雙眼緊緊的盯著泣惜芙,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會錯,前天晚上襲擊自己的女人,肯定與這泣惜芙有關。
“多謝張先生救命之恩,我家中的確還有一個親人,他是我的姐姐,不過我們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有見過了,最多也就是偶爾通通電話,以表示彼此的存在。”
泣惜芙此時經(jīng)過念孤春的安撫之后,狀態(tài)倒是好了不少。
錯不了了!張無憂聽到泣惜芙的回答,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軒軒酒吧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念孤春想要繼續(xù)在這里上班,自然已經(jīng)不可能了,所以一行人直接出了酒吧,就連宋天書也跟在了后面。
許多酒吧的常客在門外不知道是想看熱鬧,還是想要看最終的結果如何,所以有不少人都候在了外面,靜靜的等著里面的人出來。
“啊,念姑娘出來了!”
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聲,而后那一雙雙期待的眼神,立即朝著酒吧大門的方向掃去。
“念孤春,你這是不打算繼續(xù)給我們調(diào)酒喝了嗎?”
“宋老板,你們這酒吧今天還營業(yè)嗎?”
不少人都是殷切的詢問道。
宋天書見狀,立即伸手示意大家安靜,“各位先生,各位小姐,我和念丫頭已經(jīng)打算離開這軒軒酒吧了,而后我們會在東區(qū)那最繁華的地段重新開一家酒吧,名字就叫做清飲獨酌!若是大家還有誰喜歡念丫頭調(diào)的酒,到時候就去那里可好!”
“東區(qū)什么位置?你們開業(yè)的時候,我一定去捧場!”
有個青年仿佛是念孤春的死忠,宋天書剛剛音落,他就迫不及待的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
“東區(qū)那邊競爭力很大的,宋老板,你們真的要去東區(qū)?如果過去了,念姑娘調(diào)的酒價格是不是也要上升一個檔次啊?”
有人還是比較關心錢的問題,大家都不是超級富二代,對于這個錢的問題也就還有點敏感。
“價格肯定會上升,不過呢,只要是這軒軒酒吧的老客戶,過去之后,全部都是白金卡,享受五折優(yōu)惠,這樣合下來,價格也就和這邊的一樣了!”
宋天書笑瞇瞇的看著在場的人,張無憂聞言,不由甚是感覺,這宋天書果真是個經(jīng)商的老行家,超級奸商。
一個白金卡能值什么錢,不過就是徒漲幾絲虛榮心罷了。
但是這樣卻完全可以調(diào)動客戶趨之若鶩的心。
看吧,宋天書的話語剛落,在場之人便掀起了一陣歡呼的聲音,要知道能夠去東區(qū)最繁華的那段酒吧里消費,這本身就是身份提升的一個標志。
而最繁華的那段,其實也就是小賭怡情的附近。
宋天書雖然不知道張無憂會不會去那邊開,但是考慮到念孤春的安全問題,想必張無憂也會首先考慮那邊的。
而他的想法其實剛好與張無憂不謀而合。
張無憂側目看了眼宋天書,頓時更加的感覺順眼,與聰明人打交道,有時候就是能夠省不少事。
沒有再去理會周圍的人,張無憂直接朝著小賭怡情的方向走去,他打算讓蘇雨信給幫忙騰出一些空間,重新開間酒吧。
當眾人重新回到小賭怡情的時候,小賭怡情之內(nèi)已經(jīng)掀開了夜間的熱潮。
賭莊,白天有白天的一幫閑人來賭,晚上有晚上的豪華賭檔。
到了晚上,像念孤春這樣的丫頭,不論是閱歷還是技巧,都不夠,所以,到了晚上,一般都是有新的荷官或者賭圣級別的人物來坐鎮(zhèn)。
蘇雨信見張無憂去而復返,而且還多帶回來三個人,不由甚為詫異。
“蘇老板,這是丫頭酒吧里的老板,宋天書,現(xiàn)在他想要另起爐灶,不知道蘇老板可有空間給騰出來少許?”
蘇雨信聞言,不由有些尷尬,“張先生,賭莊的空間,你也看到了,就這么大一點,我都還想著擴張一下呢!”
沒有空間!張無憂看了眼念孤春,他能夠看出念孤春對于這份工作的迫切需求,雖然他可以直接給念孤春錢,可是念孤春肯定心中會有些不舒服。
再世重逢,張無憂不愿看到念孤春有絲毫的不高興。
蘇雨信看著張無憂有些失望,不由嘗試著說道,“要不把隔壁的酒莊盤下來?”
“隔壁哪里有酒莊?”張無憂雖然來這里沒幾日時間,但是周邊的地形卻是已經(jīng)勘察的差不多了,只是他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隔壁有什么勞什子的酒莊,最多也就幾個關了門的店家。
哎,等等,關了門的店家!
“你說的是東邊那一排連著閉門歇業(yè)的……”
“不錯,張先生,那好幾家店面可都是一家人的,只是因為他們不同意龐家的入股,所以才被搞的不得不閉門歇業(yè)啊!”
說到這里,蘇雨信有些感嘆,還好當初自己的這賭莊被墨狄看上了,全部接收了不說,還根本不管這里面的經(jīng)營問題。
明主啊,蘇雨信每每想到這,都是滿心的激動。
“入股就入股唄,至于為了不讓人家入股就搞成這樣嗎?”念孤春在一旁不怎么理解。
“念丫頭,你懂啥,這龐家一旦入股,哪怕只是百分之一的股份,被入股的這一方都將喪失所有的主動權!這就是強權!”宋天書仿佛很有心得。
“嗯,這位老板應該是最有心得的!”蘇雨信看了眼宋天書,他可是知道念孤春兼職的酒吧是哪一家酒吧,也是被龐家強勢入股的酒吧。
你看看現(xiàn)在宋天書的處境,就知道被龐家入股的后果了。
“隔壁這家酒莊的主人在哪里?”張無憂沒有去管為何龐家無法入股。
別人辦不到的事,不代表自己做不了。
“他們現(xiàn)在的家主好像病危了,如果我沒猜錯,應該就在這鄴城第一人民醫(yī)院里面呆著呢!”蘇雨信猜測道。
第一人民醫(yī)院!張無憂從齊文昌給他的玉簡里面,立即找到了第一人民醫(yī)院的位置,不過還好,距離這里并不算太遠。
病危?哪里來的病危,在這種情況之下,發(fā)生這樣的事,哪怕是用腳趾頭去想,都知道這中間肯定有鬼。
所以,這一趟,張無憂勢在必行,或許還會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東西存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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