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中的班同學,看著第三道題目被算出來的答案,個個驚若木雞。
班上那些學習拔尖的高手,原看出點門道卻確定不了他們的解法思路是對是錯的同學,更是目瞪口呆地看著蘇易。
蘇易把這答案一算出來,即時應證了他們解法的結果,同時也糾正了他們解法思路中的錯誤之處,讓他們霍然醒悟過來:“原來……原來是要這樣解。不對,這家伙可是在前不久的摸底考試中得了大鴨蛋的啊,他這答案……這答案會不會是錯的?”
大家都把目光轉到了數學老師身上,想聽到這個權威發出的宣判。
如出一轍,這個數學老師同樣目瞪口呆傻掉了。
他不相信會有學生算出了正確的答案,他在高三數學界任教了六七年,很清楚今天亮出來的殺手锏威力有多大,這么多年來能解答出這第三道難題的學生沒有一個。但現在,竟然被一個學生破解了?而且更讓他難以置信的竟是剛不久在摸底考試中考了個大鴨蛋的那個學生。
在他的預想中,便是連數學科代表都不可能解得出來這第三道題目,所以即使有人能解得出來也必定是科代表或者實力相當的其他數學尖兒,但絕不可能會是預期之外的其他同學,尤其還是上次摸底考試中得零分的家伙。
所以當蘇易把正確答案算出來的那一剎,數學老師當場石化掉了。他的內心深處無比的震撼和震驚。
“老師的表情,這是……難道這答案是……是正確的?”
學生們的震驚和震撼,比起老師來過猶不及——他們可是剛剛嘲笑過、挖苦過蘇易的啊,卻沒想到今天的落難還是這個被他們打壓、譏辱的蘇易救起。
蘇易把容雪麗沒能解答出來的第三道難題解了出來,又在眾人震驚當中把第一道、第二道數學題,各用另一種更為直接、化繁為簡的解法解答了出來。
這一下,班死寂,完死寂掉,比先前老師宣判懲罰時還要死寂。
堵第一道槍眼跟第二道槍眼的那幾位童鞋,一雙雙眼珠子尖尖地凸了出來,幾乎不敢相信這樣的難題還有另外的解法,而且比他們前仆后繼一個接力一個死磨出來的解法還要直截了當、簡單明了、一步到位。
蘇易這一看似畫蛇添足的舉動,無聲地打消了那些原在心里認為蘇易能解開第三道題是懶貓遇著死耗子,不準是這家伙剛好在哪習題庫里看到這道題呢。但蘇易格外把第一道、第二道難題又用不一樣的思路解答了出來,就把這些不服氣還心存僥幸的家伙狠狠地打壓住了。這下,這些家伙要瘋掉了。
“這子,是……是人嗎?”
“怎么會這樣,這子的數學不是剛剛考了個鴨蛋嗎?這才幾天不到,就進化成學神了?”
一個考得比他們差的家伙,轉眼間就超了他們,甩飛了他們?
三(3)班體同學個個目瞪口呆、疑為夢中。
“這節課,老師有急事要出去一下,你們自便。”半晌過后,數學老師回神過來,知道大勢已去,只得放棄陣營,立馬撤走,“高三系主任或者校方董事要是經過,前來過問,就老師闌尾炎又犯去醫院了。”
完夾起他的教務工具大步行出教室。
數學老師這一走,同學們頓時歡呼雀躍而起,盡情歡呼,如同高考過后的狂歡,從來沒有過的如釋重負。
這感覺,跟世界末日剛剛躲過去一樣,既喜大普奔又振奮人心,免了罰抄不,更重要的是還擊了老師的氣焰,是他們三(3)班準確地講應該是藍橋中學有史以來的師生正面交戰的首戰告捷。
“謝謝你啊!”
原大難臨頭、如喪考妣的容雪麗,這時候用一雙獲救的眼神誠摯如熾地看向蘇易。在她心里面同樣是打翻了醬料壇子,五味雜陳。
沒想到只是一個女孩子一時執拗、任性的一句不經意的話,就闖下了這般大禍。就在數學老師較真地宣明對杠的代價是班罰抄課堂紀律時,容雪麗這才意識到自己闖的禍可真是不。偏偏要命的是,整個班上的同學反而群情激涌,神經病一樣非但不埋怨她反而鍥合著她這一叛逆的情緒,在推波助瀾地往萬劫不覆的深淵推進,這讓她明知是死也不得不繼續對杠到底。
直到數學老師布下三道機關堡壘,把班數學成績拔尖的高手一個一個打盡,打到最后連她也堵在了堡壘的槍眼上,這才知道今天她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課堂上公然頂撞老師,而且還是身為班干部,就算數學老師不主動到班主任那去告狀,紙包不住火的最后結果肯定還要被班主任責令見家長,不定還得被校處分通報批評,成為校方殺一儆百的反面典例。
還好,蘇易仗劍而出破解了這三道難題,滿天烏云即時如狂風掃落葉一樣一卷而盡,不僅免去了容雪麗的血光之災,也免去了班跟著陪葬的下場。
只是,雖然容雪麗此時此刻對蘇易感激到以身相許也不為過的地步,但這子那不領情還故作不近女色尤其對她這所謂班花不感冒的清高,著實在讓她想來一陣心寒,導致她雖然誠心誠意地向他聲謝謝,表情也是那種扭曲意愿的表里不一,一看就是不大樂意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會是這樣子,明明心里是實誠十意的,可臉上綻放出來的就是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突然對有難度的題目,有了些變態的親近感,遇到了不破解掉就心癢難搔。”語氣冷冷,蘇易像是在自言自語,同時乜斜了容雪麗一眼,“剛巧這個老師出的這三道題目點中了我對攻堅難題興奮的G點,我只是在做感興趣的題目,你們跟老師怎么個頂撞都與我無關。真個被連累罰抄,我也不會去抄什么課堂紀律,我只是打醬油到了你們三(3)班,真要鬧僵了大不了就跳回高一去。所以,進一步講我沒幫到你什么,退一步講你也沒連累到我什么。感謝卻言不由衷的話,還是收回吧,別整得讓人惡心到中午都吃不下飯。”
“你能這樣想,最好。”容雪麗嘴上這樣,心里卻在:切,繼續裝,這話明擺著就在跟我較真,還裝得這么灑脫,就不信你露出真實嘴臉的那一天會很遠。
容雪麗表面不動聲色地回正了坐姿,這時候后面座位的一個女同學拿尺子頂了頂蘇易的背門,一張紙條就遞到了蘇易的手里。
“我去,剛剛風頭一把,就有花癡向他表白了?”
蘇易就在容雪麗不切實際的猜想中展開了那張紙條:中午放學后到校外阿泰跆拳道武倌一見,趙亮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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