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市已經被這毒辣的太陽暴曬了半個月,這一下起雨來,似乎是老天要將這半個月里積蓄的怒氣一股惱兒發泄出來,這場如注的暴雨足足下了半個多時,才放緩了雨勢,開始變得稀稀落落。rg
原悶熱的空氣先是混雜有少許渾濁的塵土味,再又漸漸地淡化,清新、然后便開始涼快起來。
“走,趕緊去食堂打飯,免得再下雨。”賀凡立刻嚷嚷著拿起自己的飯盒。
這天空還沒有恢復明亮,依然陰沉沉的,明顯剛才這一波暴雨只是前湊,所以,大家憑經驗,趕緊出去填肚子。
“行,去食堂……”王易也迅速下床,拿飯盒。
……
接下來的晚上,大家很聰明地呆在寢室里沒有出去,并且提前在幾個床腳下都點起了裊裊蚊香,因為大雨過后的蚊子最囂張也最多。
好在大雨過后的氣溫也降了,倒是讓王易這一晚睡得挺舒服。
次日上午,依然是間有陣雨,王易老老實實地奔走于寢室和教學樓、食堂之間,中午又從車上搬下了一個大西瓜,和室友們美美地分享完畢,再操作了一下幸福鎮,收了一些建材和挖礦工具,提交了幾份訂單,進帳了5多元,可惜沒有任何一家新工廠和社區建筑完工。
等快到一點半,王易開車去了車管所,找許關林所介紹的那位木隊長拿了車牌,當場上好,順手又送了兩個西瓜,塞了兩條精裝芙蓉王,在木隊長滿意的笑臉中離開。
然后,他將剩下的兩個西瓜運回了楓丹苑,在7房呆到下午五點鐘,確定愛晚樓還有包房,便撥通了宋饒臺的手機:“饒臺哥,今晚吃飯不變吧?”
“不變不變,我還有一刻鐘就忙完了。你把地點發給我,我自己去。”手機那邊的宋饒臺笑道。
“好,那我六點鐘準時在那里等你。”王易暗道銷售經理就是這點好,不必干等下班時間點,工作完成了就可以走。
當然,自己更爽,以后就宅在這里操作幸福鎮,想什么時候睡就什么時候睡,想什么時候玩就什么時候玩!
掛斷電話,王易趕緊在愛晚樓電話訂包房,再開車頂著雨慢悠悠地過去。
等他抵達了愛晚樓,泊好車,綿綿細雨也停了,天空放晴,云層亮了起來,露出了半太陽的笑臉,只是地上還有幾處水洼。
連下了幾場雷陣雨,汀市的街道上,雖然還殘留有汽車尾氣和灰塵的味道,但也比以前明顯要清新沁潤。
心地避開這幾處淺水洼,免得打濕褲子,王易快步進入愛晚樓的大堂內,再被恭敬的咨客迅速引到自己所訂的包廂。
他剛點了記憶中宋饒臺愛吃的菜,和上次的杏鮑菇燉鮑魚仔,宋饒臺也在一位服務員的引領下笑著進門。
“饒臺哥,好久不見!”王易笑著站起身來,打量著這位以前一直是老爸老媽心目中比較成功的大表哥。
成穩、俊朗,顧盼生輝。
比起官二代的劉峰多了一絲市井民特有的俗氣,也比富二代的秋嚴多了一點圓滑和親近。
不過,這更讓王易感到親切。
和自己是一類人啊!
宋饒臺風趣地笑道:“你這一發財,都比以前壯實一些了,看來日子過得挺不錯嘛。”
那是,咱現在是入門級的大力金剛掌傳人,力氣大,吃得又多,哪能不壯?
王易笑著點頭,詢問他要喝什么酒。
宋饒臺擺擺手否決了:“咱倆都開車,喝什么酒!再,我這幾天喝了太多酒,喝怕了。咱自家兄弟,不用講這些客套,就好好吃,好好聊。”
他轉頭對一旁的服務員道:“先上點暖胃的稀飯吧!”
“行。”王易笑著點頭:“我之前聽姑姑,你在濱海談了一個,還以為,你今天會來一對。”
“她還沒有過來,至少要等我在這邊站穩了腳跟再。目前我就是孤家寡人。”宋饒臺擺擺手笑道:“你呢?別你在學校沒有成功勾搭幾個妹子啊!我有幾個高中同學都一直在打聽你,他們的妹妹始終記得你這位一中的校草。”
“嘿嘿……”王易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紅顏知己不少,但真正的女票還沒有。不想太陷入感情,免得畢業時傷心。”
“也對。多少情侶都是畢業后分奔東西的,不過這樣更好,咱倆都自由,沒有人管,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宋饒臺樂了:“如果沒有女票,就不要那么急著找,你才多大,條件又好,慢慢來,不怕將來沒有更優秀的女孩子喜歡你。”
“這話我愛聽。”王易也笑了:“以后我爸媽要是催我,我就,饒臺哥講了,不急!”
“你子!”見王易并沒有因為發了財就在自己面前耍高傲,宋饒臺很受用,笑著指指他:“還是和以前一樣調皮!”
“哥哥是用來干什么的?頂缸的!反正一切有饒臺哥你頂著。”王易厚著臉皮無辜地道。
然后,兄弟倆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那股由血脈而來的熟悉和自的情誼,一下子就縮短了他們之間因為長年不見而產生的生疏感。
這就是有血脈關系的親人啊,哪怕相融千里,也依然是親人。
宋饒臺再感嘆:“這一家的生意挺好啊,我來的時候,那么大的停車場,居然只剩下一個車位了。”
王易笑笑:“省會城市嘛,經濟發展還是快,有錢人來多,應酬自然也多,你看我們兩個單身漢不也都出來吃飯。”
“所以,我們公司派我回來,我覺得,也挺好。在外面打拼,始終感覺是飄泊不定,沒有根。”宋饒臺感嘆地道:“希望這一次就完定下來,不用再換地方。”
王易笑道:“這個簡單,業務要搞,但不能當出頭鳥。只要業務發展正常,不領先,能達到你們領導的預期,不讓其他地方的人嫉妒,應該就不會把你換走了。”
王易其實有點懷疑,是不是大表哥太能干了,威脅到上面某位高層,所以趁著開分公司的機會,把他調了出來。
當然,只是懷疑而已,不過,華國歷史上,能干的人,容易被換地方,如果關系不硬,很有可能被人摘了桃子。
當然,現在大表哥也算是回到大營了,應該不會再有這樣的問題。
宋饒臺微愣,但很快就贊賞地看他:“不錯,有進步啊,當年我大三時可不懂得這些。”
王易涎著臉兒笑:“明我還是比較聰明的。”
宋饒臺笑著指指他,再感慨道:“這跑業務的啊,有時候就是要悠著點。老板是永遠都不會對業績滿足的,我要是沖得太快了,以后就難過了。”
兩人隨后聊起家里人的一些情況,直等服務員把飯菜逞上,開了點飲料,才一邊吃一邊聊。
他倆的關系幼時就比較好,王易放假時經常去鄉下的姑姑家玩耍,充當兩位表哥的跟屁蟲,高中之時,宋饒臺考進德池市的重點一中,就住在王易的家里,也是當親兄弟一樣地陪伴著學習,只不過一個上學五年級,一個讀高一。
起來,王易雖然和二表哥年齡接近,但跟大表哥感情更深,只是等到宋饒臺上大學之后,兩人才漸漸地少聯系。
這一,便聊了足足一個半時,才意猶未盡地結束了飯局。
“走,看看你的房子去。”等王易叫來服務員結了帳,宋饒臺便笑道。
“好啊!”王易笑笑,一起走出愛晚樓。
夕陽在天際染出一大片絢爛的云彩,地上的水洼已經少了很多,但空氣中依然彌漫著淡淡的廢氣和塵土味。
王易來到停車場,就好奇地尋找老媽口中的福特,不料宋饒臺卻是直接走向一輛市的別克GL8。
王易很訝異地問:“沒開福特?”
“福特是濱海的車牌,現在讓你未來大嫂開著,我來汀市,公司配了這個GL8,地牌還是方便些。”宋饒臺笑道:“反正一切開銷公司出,我也就接受了。”
王易直接豎起大拇指:“牛啊!”
“這有什么?牌照一般,人家一看就知道是公司!”宋饒臺不以為然地搖搖頭,指指斜對面的一輛寶馬,一輛奧迪和一輛奔馳:“比這幾個差遠了。”
“這個寶馬X就不用了,進口的,至少45萬以上。這個奧迪A7,至少6萬。不過這兩個都不如旁邊這輛奔馳E,雖然價格可能稍低一點點,但我敢,車主的背景最牛!”
王易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一呆,隨后干咳兩下:“呃,哥,或許人家只是騷一點呢。或許那寶馬和奧迪的車主只是低調呢?”
“要低調,直接買十幾萬的車就行了,還買什么寶馬和奧迪?”宋饒臺馬上搖頭:“有些東西是掌控在特權階級的手里,一般人買不到的。我敢,寶馬和奧迪的車主只是有身家,但這個奔馳E,有錢,有勢。像這種66的車牌,在我們濱海市,非處級以上的實權公務員,或者千萬身家的富豪,搞不到!濱海可是特區,這方面相對比較松的、”
著,宋饒臺便拿起手機對準這輛深藍色的奔馳:“拍個照,稍后發到朋友圈里去,讓大家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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