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軍入侵,襄陽兵力空虛,這正是他劉表重奪襄陽的天賜良機(jī)。
劉表卻萬萬沒有料到,蘇哲竟能擊敗董,回過頭來,又破黃祖。
美夢破滅在即。
而此時的蘇哲,實(shí)力已強(qiáng)大到要壓倒他的境地,這一次若是退兵而去,他恐怕就再也沒有機(jī)會收復(fù)襄陽。
劉表不甘心啊。
“我知道劉荊州你不甘心,如果劉荊州現(xiàn)在還有什么更好的辦法的話,大可隨意。”徐庶見他猶豫,便淡淡道。
劉表沉默。
半昨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一拂手:“罷了,不想這蘇賊竟已強(qiáng)到這等地步,傳令下去,軍即刻撤襄陽之圍,收兵江陵吧。”
號令傳下,圍城的近四萬荊州兵,匆忙收拾行裝,趁天色未亮之前,星夜撤圍而去,倉皇南退。
次日午后,蘇哲率領(lǐng)著近四萬多步騎大軍,進(jìn)抵了襄陽城下。
此刻,圍城的敵軍早已人去樓空,只留下了一座座空營。
蘇哲兵不血刃,解了襄陽之圍。
劉表的的識趣而退,倒也在他意料之中,他也沒有趁勢追擊,只令軍駐扎于城外,他則親自入城,前去慰問守城有功的將士。
緊閉了三個月之久的襄陽城大門,終于大開,一城軍民重見天日,無不是歡鼓鼓舞,整座城池都陷入了歡騰慶祝的笑聲中。
太守府中,蘇哲見到了兩位有功之臣,自己的岳丈襄陽郡太守黃承彥,以及郡尉魏延。
蘇哲當(dāng)場以天子的名義,提拔魏延為偏將軍,都亭侯,賞金五十。
魏延得到賞賜,自然是心下欣慰,對蘇哲一番拜謝。
至于黃承彥,反正是自家人,他為蘇哲守城,就等于在為他黃家守城,賞與不賞倒無關(guān)緊要。
“文長,眼下劉表已經(jīng)退走,你覺的我們下一步該當(dāng)如何,是否當(dāng)即刻南下,去攻取江陵,徹底覆滅劉表,取荊州?”蘇哲有心考量魏延的見識。
魏延一拱手,不倔思索道:“主公,我軍雖然接連大敗,但將士們從北到南的奔波,體力只怕已到了極限,況且連續(xù)數(shù)月征戰(zhàn),糧草消耗極大,只怕已無力支撐大舉南征。”
“且劉表方面,雖然黃祖大敗,但他四萬主力大軍完好無損的退走,而江陵城城墻堅厚,屯糧又足支數(shù)年之久,以我軍現(xiàn)在的情況,想要一鼓作氣拿下江陵,只怕不易。”
“所以,末將以為,主公當(dāng)暫時偃旗息鼓,讓將士得以休養(yǎng)精神體力,同時一面屯集糧草,一面整編那些新近收降的士卒,待來年入春,天氣回暖之時,再南下攻滅劉表不遲。”
聽罷魏延的一番分析,蘇哲不禁微微點(diǎn)頭,暗贊他果然是大將之才,對敵我雙方的判斷極為精準(zhǔn),正合他的心思。
當(dāng)下蘇哲便一揮手,欣然道:“好,就依文長之計,咱們就叫劉表那老狗餐風(fēng)露宿茍延殘喘幾日,待開春之后,再攻取江陵,取荊州!”
……
長安城,太師府。
府中火盆熊熊,絲絲寒意,卻揮之不去。
氣氛一片凝重。
董手盯著那道細(xì)作從襄陽方面發(fā)來的急報,滿是肥肉的臉上,彌漫著惱火震驚。
啪!
董把情報,拍在了案幾上,鐵青著臉道:“沒想到劉表這老狗,這般不中用,這么快就被蘇哲那兔崽子打敗,你們吧,現(xiàn)下該怎么辦?”
一眾西涼文武,盡皆默然。
先前他們被迫退回長安,還指望著劉表在襄陽把蘇哲拖住,拖上他幾個月,好給他們可趁之機(jī)。
可他們?nèi)f沒有想到,蘇哲強(qiáng)到離譜的境地,竟然不到幾天功夫,就大破劉表,解了襄陽之圍。
如意算盤破滅,他們實(shí)在想不出什么妙計。
李儒忙笑著寬慰道:“太師莫憂,蘇哲就算解了襄陽之圍又如何,待我們恢復(fù)了關(guān)中經(jīng)濟(jì),他日糧草充足,再掃滅蘇賊也不遲。”
董瞟了他一眼,眼中閃爍著幾分不信任,目光卻看向了賈詡,問道:“賈蝎子,你怎么看?”
賈詡忙道:“詡覺的,李大人的,當(dāng)然是極有道理的。”
“有道理個屁!”董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等到老夫湊足了糧草,恐怕蘇哲那兔崽子,都已經(jīng)滅了劉表,實(shí)力坐大,到時候老夫還怎么滅他!”
賈詡一臉尷尬。
董一拂手,喝道:“你用不著顧忌李儒,實(shí)話。”
這回又輪到李儒尷尬起來。
賈詡只得干咳幾聲,道:“句實(shí)話,太師莫怪,那蘇哲雖出身低微,卻不愧為九奇之首,如今他接連大勝,地盤是打大,兵馬是打多,其實(shí)已強(qiáng)到大到了不是我們滅就能滅的地步。”
“就算太師以傾國之兵,強(qiáng)行滅掉了蘇哲,只怕也會元?dú)獯髠瑩p失慘重,到時候,只會讓別人鉆了空子。”
董眉頭深皺,表情也陰沉下來,神色中再也看不見輕蔑,顯然,蘇哲在董心目中的份量,已在賈詡這一席話間,悄然改變。
半晌后,董一聲嘆息,不情愿的道:“不錯,那兔崽子確實(shí)已強(qiáng)大到了難制的地步,再想滅他,已不是舉手之間的事。”
他終于承認(rèn)了蘇哲實(shí)力,罷又?jǐn)[擺手,示意賈詡繼續(xù)。
賈詡接著又道:“而眼下馬騰和韓遂二人,已識破了我們的離間之計,二人重新結(jié)盟,只怕將來再想離間他們,就沒那么容易了。”
“有這二人在西涼割據(jù),關(guān)隴之地始終沒有盡數(shù)掌握在太師之手,他日太師無論是征討蘇哲,討伐其他的關(guān)東諸侯,這二人始終是懸在太師身后的一根刺。”
“所以,詡以為,太師當(dāng)下首要做的,一是恢復(fù)關(guān)中經(jīng)濟(jì),積聚糧草,二來就是想方設(shè)法,先滅了馬韓二將,徹底掌控了關(guān)隴之地,然后才能沒有后顧之憂的舉兵東進(jìn),再臨中原。”
“當(dāng)然,那個時候,如何滅蘇哲,如何奪回天子,那又是后話了。”
董若有所悟,卻又道:“你的意思是,叫我老夫默認(rèn)失去了天子,就這么讓那臭子取代老夫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地位?”
賈詡一聲輕嘆,無奈道:“正所謂形勢比人強(qiáng),這已是既成的事實(shí),既然無力改變,那也就只能在接受的同時,最大限度的減少我們的損失。”
董一巴掌拍在了案幾上,卻沒有發(fā)怒,只是粗聲沉嘆了一聲,顯然是不得不接受這無奈的事實(shí)。
沉默片刻,董卻又不爽道:“老夫失了天子不,損兵折將無數(shù),洛陽也丟了,侄子,女婿,還有最寶貝的孫女,也都落在了那兔崽子手里,損失慘重到這等地步,還能有屁的辦法減少。”
“咳咳。”賈詡輕咳了一聲,心翼翼道:“詡這里倒有一條計策,或許能救回大公子和牛將軍,只是怕太師不肯采納。”
董一聽有妙計救回董璜和牛輔,頓時精神大振,急問道:“你若有這等妙計,老夫怎么會不采納,快!”
“這個嘛,詡只怕出來,太師會怪罪詡。”賈詡顯的猶豫顧慮。
董就不耐煩了,一拂手,喝斥道:“你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有屁快,再啰嗦老夫才真的怪罪你。”
賈詡便輕吸了一口氣,心翼翼道:“詡的這條計策,就是順?biāo)浦郏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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