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這里,我又把她的嘴堵上,又聽臧霸道:“是的姐,那我們先走了,你歇著吧,但要注意安。”
臧霸他們走遠(yuǎn)后,我才又把她的嘴松開,我看她有意幫我,便問道:“姑娘為何幫我?”
她道:“我若不幫你,我的脖子就要斷,現(xiàn)在該把你的兵器拿開了吧。。。”她到這里,斜睨著我,嘴角卻帶著一抹冷笑,又接著道:“。。。吞云將軍?”
“啊?!”我突然一怔,急忙摸了摸我臉上蒙著的布,還在,但是這丫頭怎么會知道我的身份?這他大爺?shù)模皇腔钜姽砹藛幔坑谑俏已凵褚魂嚮艁y,很快又定了下來,皺眉問道:“你怎么知道?”
她淡淡一笑,眉宇間居然有一股邪氣,她的這股邪氣,竟讓我倒抽一口冷氣,她接著道:“因?yàn)槲以谀闵砩下劦搅藷沟慕鸩栉秲骸!?br />
她完,我急忙嗅了嗅自己的胳膊,根什么也聞不到,我這時見她并無惡意,便把她松開了,她不慌不忙的走到桌邊,倒了杯茶,道:“吞云將軍,大半夜的,你還出來活動,一定渴了吧,坐下來喝口茶。”
我坐了下來,把槍放到桌上,并沒有喝茶,畢竟人心難測,萬一茶中有毒,我豈不是死得冤枉?但又仔細(xì)一想,下毒完是不可能的事,她就是再神,也不可能料到我今晚會來她的房間,更不可能提前下好毒等著我,于是我拿起杯子,將杯中茶,一飲而盡,喝完了我才知道,這居然是普洱茶,也就是金茶,于是我問道:“你也喜歡喝金茶?”
她眼睛直勾勾望著我,道:“喜歡。”
不知為何,我這時居然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她的眼里,有一種惑人心魂的力量,于是我眼神一避,望著我的槍桿,道:“嗯。”我嗯完,又硬著頭皮望向她那迷人而充滿神秘的臉,道:“你就憑我身上的味道,就知道我是誰?不會是蒙的吧?”
她雅然一笑,道:“世人皆知,吞云將軍愛把金茶放進(jìn)煙鍋里,燒焦了吸其煙,敢問將軍,世上有這種癖好的,還有第二人嗎?”
我笑容可掬,心想,這丫頭八成也是喜歡上我了,居然連我的癖好都了如指掌,道:“你的鼻子可真厲害,我今晚洗了澡才來的,沒想到卻還是逃不過你的鼻子。”
她又伸手,不疾不徐的給我倒了杯茶,道:“身體上的味道,豈是能洗掉的?”
我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再喝茶,而是拿槍站了起來,道:“今晚多謝姑娘相救,但現(xiàn)在我要走了,等臧將軍搜回來,我就走不了了。”
我完話,正要轉(zhuǎn)身,她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我一回身,她臉上稍帶羞澀,手卻沒松開,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道:“吞云將軍,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我嘆了口氣,道:“曹姐,你可能不知道,我此次來司空府,正是要?dú)⒛愀赣H,只可惜蒼天無眼,我們注定是仇敵,至于你的姓名,不知也罷,我想我們不會再見第二次面。”
著話,我撥開她的手,但她硬是不松開,道:“那讓我看看你的臉吧,你已經(jīng)知道我的樣貌,我卻不知道你的,這樣豈非不公平?”
我嘆道:“既然不會再見面,知道了相貌又如何?我已是已婚之夫,姑娘就別惦記了。”
我完,用力把她的手撥開,道:“姑娘珍重。”
她這時愣在了原地,眼神是復(fù)雜的,嘴唇輕咬著,縱然她有萬分不舍,我也不可能對她戀戀不舍,于是我堅(jiān)定的轉(zhuǎn)了身,走到了門口,正要開門的時候,又傳來了她的聲音:“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我聽完突然一怔,轉(zhuǎn)過身來,她又接著道:“日思夜念,心向往之。”
我更加吃驚,腦中突然蹦出了三個字:匿名信!
她這時迎著我走來,邊走邊道:“采葑采菲,無以下體,德音莫違,及爾同死。”
我這時皺起了眉,問道:“我家中那些匿名信,都是你寫的?”
她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時已到我近前,由于他比我低了一個頭,此刻仰著她粉嫩的臉,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我,然后她悄然躲進(jìn)了我的懷里,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腰,我的心一下就被她的溫柔給融化了,我沒有拒絕她,也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她這時又把我抱緊了些,用力的嗅著我身上的氣息,仿佛要與我融為一體,時間仿佛就凝固在了這一刻,我的心跳猛然加速了,身體居然有了反應(yīng),我這時再看她的眼,她雙眸緊閉,但兩顆晶瑩的淚珠,卻自她眸底滑下,順著她誘人的臉頰直往下滑,我急忙用手輕輕的幫她拭了拭淚,柔聲道:“你怎么哭了?”
她這時仰頭望著我,并沒有話,我知道她是喜極而泣,我們四眸相對,情意綿綿,我把蒙面布拿了下來,我知道,我的樣貌,并不會讓她失望,她看到后,緩緩閉上了眼,我的頭也往下低,嘴唇壓住了她的嘴唇。
她把第一次給了我。
天沒亮的時候,我就走了,為防夜長夢,我必須離開,臨走時我問了她的姓名,她叫曹曉。她還想把我的槍留下做紀(jì)念,我想槍可不能留下,很多人見過,萬一被搜出來,那我就完了,我出去就要把它丟河里,于是我把我的匕首留下了,柄上早已刻上我的名字,是我在郭家的時候,無聊刻上去的,那時候想著,兩千年后,可能會有人挖出來做考古用吧。
留下一把匕首,我便悄悄溜了出來,按照曹曉給我的,有一條近路,可以直接出司空府,我已經(jīng)順利出府了,跑到河邊,把這身衣服,槍,蒙面布,部揉成了個團(tuán),邊往河里扔邊大叫一聲:“拜拜啦證據(jù)!”
我看著它沉了下去,才往家里走。
別看司空府炸開了鍋,外面還是很平靜的,我順利回到了家中,霍蓎見我回來,坐起身來問道:“你這是去了哪里?”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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