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秦人之所以能夠來到關(guān)中,既是你們散國的需要,也是歷史的必然。”大司馬像是跟自己話一樣的道。
歷史的必然?
姬釗木然的望著大司馬,“老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歷史的必然?難道秦人真的從此要涉足關(guān)中不走了嗎?”
大司馬望著姬釗,“秦人久居戎狄遍野的西垂而不被吞滅,這身就是一個奇跡,至少明他們有很頑強的生存能力。但是你也應(yīng)該秦人始終是不愿意在犬丘那個地方長待的。他們要發(fā)展,要前進,只有過隴山向東前進。所以這次秦人來到關(guān)中既有偶然性,也是必然性。”
“聽老師的意思,就算是我們散國不請他們來幫我們守邊,秦人還會想出別的辦法來到關(guān)中的?”姬釗問道。
大司馬重重的點頭,“正是。”
“但老師有沒有想過秦人來到關(guān)中,肯定會打亂當(dāng)下關(guān)中諸國之間的平衡,這對未來關(guān)中國家的秩序?qū)呛艽蟮挠绊憽D鸀楹尾怀雒嬲埻跏易柚骨厝藮|進呢?”
大司馬抬頭望著窗外,自言自語道:“秦人的到來確實會再短時間內(nèi)打破關(guān)中諸國之間的平衡,但是從長遠來看,孰對孰錯還很難。”
“老師的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明白呢?”對于老師這種自言自語的話,姬釗確實有些聽不明白,“聽老師的話,好像秦人進入關(guān)中還是好事一樣?”
“是好是壞,當(dāng)下還不好,只有等歷史來證明了。”
“不---,老師,秦人進入關(guān)中首先影響到的將會是我們散國,我是不會讓他們在我們的地盤上待下去的。”姬釗氣急敗壞的道。
“那就要看你的事了,如果你有能力能夠?qū)⑶厝粟s出關(guān)中,你將會成為未來關(guān)中列國中最杰出的國君。”大司馬平靜的對姬釗道。
“感謝老師的提醒,姬釗知道該怎么做了。”罷,姬釗拱手道:“姬釗就此別過。”
罷,姬釗轉(zhuǎn)身走出了大司馬的夏官宮。
望著姬釗走出房間的背影,大司馬微微地搖搖頭,輕輕地嘆了口氣,繼續(xù)看書了。
第二天一早,姬釗就草草收拾完畢會散國了。
散國都城散城。
太子釗的歸來,著實讓散盤子和宰相劉同意外不。
“他這個時候跑回來做什么?”聽到姬釗回來的消息后,散盤子很是意外的對劉同道。
“或許是太子覺著自己當(dāng)初錯了,不該那樣對待君上,這次回來時向君上您認錯來了。”
劉同就是會話,幾句話把散盤子的心都癢癢了,“其實太子釗也是為國家好,但是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做事還需歷練歷練。那就見見吧。”
很快散國太子釗走進了大殿,“兒臣姬釗拜見君父。”
“哦---,回來了。”散盤子故意拿穩(wěn)道。
隨后,劉同拜道:“臣劉同見過太子殿下。”
姬釗順勢拱手道:“見過劉大人,聽劉大人榮升相國了,順便恭喜了。”
“哪里哪里,我也不過是順勢而為,還是要多多感謝君上和太子的栽培才是。”劉同客氣的道。
“好了好了,就別這么客套了。”散盤子問太子釗道:“不知你今天回來又什么事情,就直吧!”
經(jīng)過多人的提醒,這一次姬釗沒有再像此前那樣激烈,而是笑著道:“這次回來時向君父認錯來了,上次出走之前,言辭激烈還望君父見諒。”
聽完姬釗的話,散盤子吃驚的看著劉同道:“這還真讓你給準(zhǔn)了。”
“太子一片仁孝之心,君上應(yīng)該高興才是啊!”劉同趕緊道。
“好好好,孩兒你能夠認識到這一點非常好,寡人接受你的道歉。”隨后散盤子對內(nèi)使吩咐道:“晚上準(zhǔn)備的豐盛一店,寡人一家要在一起好好吃吃飯。”
“諾---”
隨后散盤子對劉同道:“晚上你也一起坐坐吧!”
“臣恭敬不如從命。”劉同高興的答道。能跟國君和太子一起用餐,那可是很榮耀的事情啊!
當(dāng)晚,散盤子在宮中設(shè)宴,跟太子姬釗,大臣劉同以及君夫人、公主等自己家里人坐在一起用膳。
這一次,太子釗沒有那些令人生氣的話,而是道:“君父、母親,這一次我回到王都鎬京,感受頗深啊!”
“哦?看來王室的教導(dǎo)很不一般啊!竟然讓我的太子感受如此之大,這可是好事。給為娘你都有什么樣的感受?”君夫人一聽高興的問道。
“我這一次最大的感受就是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能太任性了,更不能太過于樂觀還是要從實際出發(fā),一點一點的做。”
聽完太子釗的話,散盤子微微點點頭,“你的對,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太過于樂觀,更不能心浮氣躁。如果是一般的普通百姓最大就是影響一下自己的家庭或者是周邊的幾個人而已。但如果是一國之君,做事如果太過于急躁,或者是盲目自大的話,那可是要危及到國家的安危的。”
“對,君父教導(dǎo)的極是。”太子釗誠懇的道,“比如對于我們散國當(dāng)下的情況,經(jīng)過這一次王室之行,我深刻的認識到,當(dāng)下的散國實力已經(jīng)沒法跟此前相提并論,所以做什么決定都必須結(jié)合當(dāng)下國家的實力作為基礎(chǔ)來做。”
“對---,我兒的很對。”一聽這話,散盤子當(dāng)即高興的道:“當(dāng)年為父也是有雄心壯志的人,但是經(jīng)過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之后,為父現(xiàn)在不敢了。這才沒辦法在劉同的建議下請秦人來幫助我們守邊。”
“那君父有沒有想過請別人替我們守邊的危害性?”這一次太子釗像是商量一般跟父親道。
散盤子輕輕的探口氣道:“要沒有想過,那肯定的是假的;寡人當(dāng)然想過請別人替我們守邊的害處了啊!請神容易送神難的道理,寡人也是懂得。”
聽完君父的話,太子釗點頭道:“聽君父一言,孩兒更知道自己的愚蠢和無知,既然君父都能夠想到這一點,那當(dāng)初為何還要請秦人來散國呢?”
這時劉同道:“太子大人,以當(dāng)時的情況,就算我們不想請秦人幫忙也難啊!畢竟蕩社戎就在秦嶺腳下,隨時可以向我散國發(fā)動進攻,君上無奈這才請秦人幫助我們守邊。其實請秦人替我們守邊,我們自己也是有想法的。”
請秦人駐守隴川,散國竟然還有想法?
聽完劉同的話,太子釗有些不解的望著君父和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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