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一臉失望的姬釗,周堯問道:“君上真的是一心要趕走秦人嗎?”
“這個寡人早就想過了,但你有所不知,寡人就是看不慣那些臟兮兮又非常野蠻的西陲蠻夷之人。你有所不知寡人跟程國、矢國、虢國那些太子們在王室學習的時候,常常拿秦人等邊陲野蠻人開玩笑,可誰知我的君父竟然會邀請秦人來駐守在我們國家的邊境,當這個消息傳到王室的時候,寡人當時真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去。丟人啊!我的君父怎么會跟地位低下的秦人打交道呢?現(xiàn)在寡人已經(jīng)繼位為君,一定要把秦人從我散國的地界上趕走。”
聽完姬釗的話,周堯知道他已經(jīng)是鐵了心要把秦人從散國的土地上趕走了,“難道君上不擔心一旦秦人被趕走,我們的北部邊境可就要完暴露在戎狄的進攻之下了。”
“這個寡人也想過,其實幾百年來我們散國就一直暴露在戎狄的眼皮底下,但是這么多年過來,我們始終都沒有被敵人消滅,難道他秦人來了我們就一定安嗎?”姬釗喝了一口酒道:“今天寡人擔心的并不是北方來的戎狄,而是近在咫尺的秦人。畢竟戎狄雖然強悍,但他們也只是在冬季來臨的時候才進犯我們這些中原國家的,而且一到春夏時節(jié),戎狄就會北歸。但是秦人就不一樣了,他們一旦來到關(guān)中就沒打算離開過這里。秦人一旦長期在這里待下去了,我們散國還能安嗎?”
周堯聽罷,對姬釗多少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另眼看待了。
其實當初請秦人來替散國守衛(wèi)北部邊境的時候,大家都想著別人替自己守邊境的好處了,就連當時的相國自己的父親周煥都沒有極力的反對,看來大家都想著好處了,并沒有太遙遠的想到這一點。
今天聽散公姬釗這么一,周堯也覺著秦人呆在隴川確實是一個很大的內(nèi)患,必須清除掉。
但是此時的秦人已經(jīng)在北部邊境待了那么長的時間,要想驅(qū)除走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君上,臣似乎記得當下呆在隴川的秦人好像只有兩年的租借期限,如果時間到了我們是不是就可以要回屬于自己的地方呢?”想到這里,周堯道。
“對啊,寡人也記得好像有這么回事。”想到這里,姬釗立即對殿外的內(nèi)侍喊道,“來人啦---。”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內(nèi)侍被國君這么一叫,一下子就給清醒了,趕緊跑進屋答道:“奴才在,奴才在。”
“去,立即把秦人跟散國的租借隴川的協(xié)議拿出來,寡人要看看。”
“諾---”內(nèi)侍趕緊去找了。
可是找了好長的時間,就是沒有找到姬釗想要的東西。
“怎么這么長時間還沒有找到呢?真是一幫無用的東西。”過了好長的時間內(nèi)侍還沒有找到秦人當初跟散國簽訂的協(xié)議,這下散公姬釗有些不高興的罵道。
“君上,奴才找了好長時間,幾乎把王宮的倉庫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君上所需要的那份協(xié)議。”過了好長的時間,內(nèi)侍一臉失望的過來對姬釗回答道。
“無用的東西,滾---”喝了酒的姬釗怒氣沖沖的對內(nèi)侍吼道。
“諾諾---”內(nèi)侍嚇得趕緊跑著離開王宮大殿。
內(nèi)侍走后,散公姬釗無奈望著周堯,“這么明白的事情,怎么沒有就沒有了呢?這算是怎么會是呢?”
周堯沒有向姬釗那樣生氣,而是平靜的望著國君道:“君上也不必生氣,這一點我們其實應該預料的到。不知君上可否記得我們散國有一段時間可是劉同當家的。既然劉同一心要投靠秦人,肯定會為了秦人想好一切的。當然也包括秦人跟散國之間的那份協(xié)議在內(nèi)。”
聽完周堯的解釋,姬釗總算是明白了,“劉同這個吃里扒外的狗賊。有朝一日讓寡人抓住了,我一定要把他碎尸萬段。”姬釗氣急敗壞的吼道。
“君上也莫要生氣,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就算你怎么生氣也是無濟于事的。其實有沒有那張協(xié)議關(guān)系并不大,要想將秦人從散國的土地上趕走,也不是一張協(xié)議就能起到作用的。關(guān)鍵時候還需要靠我們的實力和智慧。”
靠我們自己的實力和智慧?
姬釗聽罷,不禁問道:“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有辦法了?出來聽聽。”
“誠如君上所,當下的秦人在隴川的實力確非我們散國所能對付,如果要想趕走秦人除了依靠我們自己的實力之外,還需要借助外力方能成功。”
借助外力?
姬釗一聽當下就有些失望了,當年自己的父親就是因為無法對抗北邊過來的戎狄這才借助秦人這個外力的。現(xiàn)在要想趕走秦人又要借助外力。
這、這、這散國的事情怎么老要借助別人的力量呢?
但如果不借助外力,單憑散國的實力確實是沒有辦法趕走秦人啊!姬釗很清楚此時秦人的實力早就非當初來關(guān)中的時候可比了。
除了自身的一千多秦兵之外,還有從周邊各國前往隴川的百姓,如果把這些百姓組織起來,那又是很強大的一支力量。
秦兵如果再加上這些兵馬,單憑散國那點兵馬能夠打得過嗎?
不用打,姬釗都知道結(jié)果,所以當周堯要借別人的力量的時候,姬釗雖然反感,但也知道似乎除了這一條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君上不用擔心,我們這一次要借用的力量原就跟著隴川有關(guān)。請他們出面,想必應該很容易的。”周堯自信的道。
姬釗望著周堯,有些不自信的道:“寡人雖然繼位時間不長,但也知道天下的事情原就不簡單,要想請別人出面幫忙肯定是附帶有條件的。要么要錢財,要么要土地和城池。像趕走秦人多會隴川這事情,肯定是劃給別人城池的。若要是這樣,寡人看還是不請別的國家為好。要不我們在想想別的辦法如何?”
姬釗雖然當國君的時間不長,但畢竟是在諸侯的王宮里長大的,對于國與國之間的關(guān)系多少還是懂得一些的。
聽著國君的話,周堯笑著道:“君上太過悲觀了,要是我們請這個國家,多少是會花一些代價的,但一定不會很多。因為秦人進駐隴川,除了我們擔心之外,這個國家也一直很是關(guān)注,肯定也有心除掉關(guān)中的秦人。不知君上愿不愿意一試。”
天下還有跟散國在對付秦人這件事上一致的國家,散公姬釗不由得來了精神,“請問是哪個國家呢?”
“矢--國--”周堯一字一句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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