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胡子殺了我的兩個弟兄,所以今天晚上他必須得死。”王亮冷冷地對葉干武。
他才不管那么多,不就是一個少將嗎?在他的印象當中,國民黨的部隊每收編一個山頭的土匪,就給土匪頭子封個少將軍銜,所以在他的看來國民黨少將并怎么不值錢。
但是正因為了解歷史,對一個事物有了自己的看法,就很難輕易再改變。正是這種固定得思維,讓王亮忽略了時間,國民黨大量收編土匪是在解放戰(zhàn)爭的時候,而現(xiàn)在僅僅是抗日戰(zhàn)爭的開始階段,國民黨對軍官選拔和任命還是比較嚴格的。
金振中對王亮:“王亮,服從長官的命令,快把槍放下。”
剛剛對付那個大胡子,金振中還是很有底氣的。大胡子只不過是中校,跟自己同等軍銜,話沒有上下級之分。但眼前來的這個人可是長官啊,軍人抗命是要軍法從事的。
聽金振中這么,王亮雖然極不情愿,但他還是把大胡子松開了。
“咳,咳。”
大胡子被王亮勒得喘不過氣來,加上心里害怕,在脫離險境后大口大口地喘氣。
見王亮把人放了,葉干武一揮手,旁邊的尉官們二話不就沖了上,去把王亮手中的槍奪了下來,拿出手銬來給他拷上。
金振中知道葉干武接下來會怎么做,走到他的面前懇求道:“長官,大敵當前,咱們不能再殺自己人了!您就放了他吧。”
葉干武一副主人的樣子,用毋庸置疑的口氣對金振中:“金營長,你戰(zhàn)功著,而且我敬重你的為人,今天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所以你也別耽誤我辦事,好不好?”
“這…”
金振中覺得,今天的事情難辦了,該怎么收場?難道真的要再一次看自己的人白白死在軍法處的手上?
經(jīng)過一路奔波,吉星文的吉普車在獨立營駐地的門口停了下來。吉星文下車后剛要往里走,就被軍法處的士兵給攔住了。
“站住,你是什么人?”
聽到站崗的衛(wèi)兵這么問,吉星文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平時自己來獨立營根就不會碰到種情況,因為獨立營警衛(wèi)連的士兵都認識自己。而且這個衛(wèi)兵穿的是黃皮子,雖然獨立營也有軍法處的人,但他們能屈尊站崗嗎?
“我來自己的營部還用告訴你我是誰嗎?滾蛋!”
吉星文一把就把門口的士兵給推開,徑直往廟里走去。他往訓練場那邊一掃,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后,嘴角動了動,下意識摸了摸別在自己腰間配槍。
“呦,這不是葉處長嗎?是什么風把日理萬機的您吹到我的部隊來了,也不跟我打聲招呼。”
葉干武聽到有人叫自己,回頭一瞅,沒想到看到了自己極不愿意見到的一張面孔,是吉星文。
雖然不待見吉星文,但面子工作還是要做的,葉干武解釋:“沒想到把吉團長也驚動了啊,我在這邊執(zhí)行公務。”
“公務?哼,能告訴我是什么公務嗎?”吉星文輕蔑地問道。
“哈哈,獨立營有共黨的諜報,這可不是事情,所以我親自來調查一下。”
“哦,那都查清楚了?”吉星文一聽共黨倆字,神情馬上就變了。
“查清楚了。”
葉干武也注意到吉星文臉上的變化,知道他肯定不會阻礙自己辦事的。雖然國共已經(jīng)宣布共同抗日,但總裁的態(tài)度還是以往的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個。
沒想到吉星文一字一句地對葉干武:“既然查清楚了,那就滾吧。我-這-里-不-歡-迎-你-這-種-人。”
葉干武聽了,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扯下那層偽善的面紗,開始露出來面目。也不繞圈子了,:“吉星文,我告訴你,這個人我今天肯定是要帶走的,你保不了他。”
“要像當初殺我叔一樣殺掉他嗎?我告訴你,四年前那是因為我不在,讓你這個不折不扣的人得逞了。今天,我吉星文站在這里,你就別想動他一根毫毛。”
聽見吉星文又把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扯了出來,葉干武很不耐煩地:“你叔父的事情我已經(jīng)跟你解釋過了,那是蔣總裁親自下的命令,我只是負責執(zhí)行。至于你信不信,那我就管不著了。”
吉鴻昌是吉星文的親叔叔,在194年以通共罪被殺害于北平陸軍監(jiān)獄,而做這件事情的就是葉干武。
當時吉鴻昌在國民黨元老的游下完可以擺脫被殺的命運,但葉干武為了邀功,親手捏造了一份假材料直接遞交給了蔣光頭。蔣光頭對**一直都是有仇恨的,看了葉干武遞交上來的添油加醋的材料后頓時火冒三丈。只了一句話:“娘希匹,這樣的人應該殺掉!”
后來任憑國民黨的元老們怎么為吉鴻昌求情,蔣光頭就是不松口。就這樣,著名的抗日英雄、愛國將士吉鴻昌被秘密殺害了。
吉星文一直對此耿耿于懷,認為自己叔叔的死和葉干武脫不了關系,倆人也一直是面和心不合。
吉星文注意到地上的兩具尸體,那不是獨立營的戰(zhàn)士嗎?葉干武,你他娘的欺人太甚了吧。他大聲地質問道:“他倆也是**嗎?啊!你回答我啊!”
“這他…”葉干武一時語塞,不出話來。
“今天的事情咱們就往大了鬧,看誰能鬧得過誰,大不了魚死破。肖參謀!”
“有”
吉文星故意把聲音放大,讓葉干武聽的清楚。“帶人去檢修電話線路,我要跟南京匯報,講講軍法處是怎樣勾結關東軍,殘忍地殺害我東北軍將士的。我倒要看看總裁是怎么回答我的,不行我就找李宗仁、宋子文、何應欽、張治中,我看看他們是站在我這邊還是站在你葉干武一個走卒那邊。誰怕誰啊!”
不得不,吉星文這話的力度的確不。各大報社都在南京蹲守著,這件事情一旦捅到南京,必然引起軒然大波。國民黨抗日不積極,反而專注于剿共,這可是破壞抗日民族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罪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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