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竹田的話,少佐用沙啞著嗓子回答道:“咳咳,將軍閣下辛苦了,我馬上就去行動。哦,這次試驗炮彈劑量并不大,明天一早你們的部隊就可以進城了。給我留下兩具尸體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并焚燒掉。”
完少佐就從沙發上起身,拿著一塊白色的手帕遮擋著自己的嘴,看上去十分虛弱的樣子。
看到少佐向自己面前走來,竹田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往后倒退了兩步。
眼前的這個人讓他感到十分惡心,竹田并不想和他們打交道,可是無奈這是大營的命令,讓自己積極配合他的行動。
看到竹田厭惡的模樣,那個少佐也滿不在意,他已經學著去習慣別人的這種反感的表情了。
少佐在咳嗽了兩下后把手帕拿下來,只看見一張滿臉傷痕的老臉,十分陰森恐怖。
不過不過這張臉看上去有眼熟啊。
是菊花!
是那個一周前還意氣風發的炮兵中隊的中隊長菊花少佐,但現在他已經變成了一副病怏怏的形象,看上去好像還蒼老了不少。
菊花到底經歷了什么?
事情是這樣子的,菊花在通過武部寺仁精心設計的歷練后也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狂魔,他也成了一個像武部寺仁一樣的冷血動物。
菊花不但主持著細菌炮彈的研發工作,而且還積極參與基地的各種科學“實驗”。
所謂的科學“實驗”不過就是殘忍地解剖研究“馬路大”(侵華日軍細菌部隊用來做實驗的活人)。
在一次實驗當中,由于經驗不足,菊花在操作過程中出現了失誤,于是他很幸運地感染上了一種毒性極強的細菌。
不幸的是因為搶救的及時,他茍延殘喘地存活了下來。
但是渾身的皮膚都發生了嚴重潰爛,菊花的身體狀態也大不如以前。
正是因為這次意外,讓菊花變得更加瘋狂了,他廢寢忘食地研究細菌炮彈,他想用這個東西毀滅掉支那人,讓更多的支那人的下場比自己還要慘百倍千倍。
菊花的人生就此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試想,誰會愿意去和一個病怏怏、丑陋無比的人去相處。
菊花心里慢慢變得變態起來。
殺戮,唯有殺戮才能讓他獲得解脫,在殺戮中他才能重新找回自我。
這次菊花來宛平是有任務的,他最新研制出了一批細菌炸彈,還沒有得到過測驗,因此他需要一個有人的地方進行試驗。
那有人要問了,菊花為什么不在吉林進行試驗,偏偏跑到大老遠的河北來呢?
而且這時候河北還沒有完被關東軍占領,這樣子多危險啊。
關東軍的細菌部隊來就是秘密組織運行的,一旦被中國人發現并且拿到證據,那就是打日人自己的臉啊。
那菊花此舉又是為了什么呢?
自從菊花得知了自己曾經領導的炮兵中隊被中**隊打了個落花流水,四十多們重炮也被悉數摧毀之后,他心里就憋著一股氣。
他無法忍受這種屈辱,畢竟菊花中隊是他曾經的驕傲。
菊花想去報復中**隊,就用自己的細菌炸彈。
讓宛平城內的中**隊嘗嘗自己的厲害,也算是為曾經輝煌過的菊花中隊報仇雪恨了。
于是他苦口婆心地勸武部寺仁,最后武部寺仁也答應了。
能在戰場上見識一下細菌的炸彈的威力,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就這樣,菊花帶著三十多名基地士兵來到了距離宛平城不遠的華北駐屯軍臨時指揮部。
“好的,我會給你安排明白的。”竹田答應了下來。
“好,將軍閣下,我帶我的人先行一步了,預祝您的部隊占領華北。”
菊花向竹田洋介深深地鞠了一躬,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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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亮,你醒了!”
杜啦看到王亮睜開了眼,十分激動地喊叫著。
“恩?”
王亮揉了揉眼,現在還有一種眩暈的感覺。
當時炮彈爆炸產生的沖擊波實在是太強了,給王亮震得暈頭轉向的。
王亮看了看四周,知道這是在廟里。
問杜啦道:“現在外面是什么情況?”
他清楚地記得剛剛轟炸陣地的是日軍飛機,也就是關東軍發起進攻了,那么現在的戰況如何。
“我也不知道,只聽見外面的槍炮聲一直沒有中斷。”
杜啦一臉迷茫的回答道。
在日軍空襲結束之后,杜啦和那些記者們在幾名戰士的保護下都回到了廟,目前這算是一個比較安的地方了。
這時候王亮可沒有心情繼續休養著了,他咬牙站起來往外走。
杜啦看王亮站都站不穩,還要往外走。
著急地問道:“哎,你去哪啊?”
“戰斗。”
王亮扭頭只了兩個字,就離開了。
“我也要去!”
杜啦剛要往外走,就被袁飛的幾個手下給攔住了。
袁飛一只手捂著腦袋,另一只手攔著杜啦,:“大姐,太危險了,您不能去,戴老板讓我們保護你的安。”
上午這子被王亮教訓的不輕,止血的紗布換了好幾捆了。
杜啦掐著蠻腰,命令道:“我就要去,你管不著!我命令你們閃開!”
“對不起,大姐,戴老板給我們的命令是在保證你的安的前提下無條件服從你的指示。你目前的,我們做不到。我們應該離開這里了。”
袁飛時刻謹記著戴笠交給他的任務,一看就知道金振中的部隊不了多長時間,突然出現這樣的變故,他們也該回去了。
不然一會要是被鬼子給抓住那就慘了,到時候不管自己是力行社的還是的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袁飛拎起杜啦的包后對幾個手下:“帶著大姐離開這里,走。”
“是。”
聽到頭的命令,幾個人就上去架住了杜啦。
“你們干什么!快放開我!”
杜啦拼命地掙扎著,但她哪是幾個大漢的對手,根就無法反抗。
就這樣,杜啦被袁飛幾個人帶著離開了獨立營駐地,一路往南走去。
現在廟里只有一個班的戰士負責警戒,其余的都上了戰場。
在廟門口警戒的戰士看到王亮過來了,連忙敬了個禮。
“王營長,您醒了。”
“恩,金營長呢?現在陣地上是什么情況?”王亮問戰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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