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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國之曙光時代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愛情,公義,與外交

作者/實心熊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一個陰暗的房間里,一個縮成一團的影子靠在角落一動不動。

    陣陣搖晃傳來,這個影子稍微抖動了下,然后忽然伸展開,黑暗中露出了卡德隆先是茫然,接著似乎想起什么變得緊張起來的臉。

    頭上的疼痛提醒著他之前的遭遇,他知道自己是被人襲擊了,至于襲擊他的人是誰,這里又是哪兒,他一概不知。

    不過他搶來的那封信依舊緊緊的攥在他的手里,信紙已經(jīng)捏成了長長的一條,可他就好像個落水人抓著最后的稻草般不肯放松。

    這里很暗,不過借著頭頂?shù)牧撂幫高M來的一絲光線可以隱約的看到四周的輪廓。

    房間很暗淡,屋頂也十分低矮,最重要的是整個房間似乎在來回?fù)u晃而頭頂上來來往往的人踩在“屋頂”發(fā)出的“咚咚”聲響讓卡德隆很快明白,自己是在一條船上。

    他立刻緊張了起來。

    卡德隆聽說過關(guān)于一些販賣奴隸的事情,實際上販賣奴隸并非是歐洲人的專利,東方的一些宮廷同樣也需要大量的白奴,如果是相貌出眾的年輕男女就更受歡迎,而這些白奴的來歷大多就是奴隸販子們通過種種手段非法所得。

    卡德隆知道自己長得很漂亮,因為這個他一度被認(rèn)為是亞歷山大六世的愛寵,想想自己要是被這樣的奴隸販子劫持拐賣,等待他的可不是什么好的結(jié)果。

    卡德隆立刻掙扎了下,隨即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被綁著,而且他也注意到了手里攥著的那封信,這讓他忽然有了一個更可怕的猜測,比較起來也許被奴隸販子拐賣或許還更好些。

    頭頂?shù)呐摪灏l(fā)出了吱呀的聲響,先是一道光投了進來,然后有個人順著狹窄的木梯下到了艙房里。

    光線很暗,所以當(dāng)來人走到離開他很近的地方時,卡德隆才看清這人的樣子,不過讓他失望的是他并不認(rèn)識這個人。

    “你是誰,為什么要把我關(guān)在這里?”

    雖然知道不太可能得到回應(yīng),可卡德隆還是不由自主的問出了口,不過對方似乎的確不想回答,這個人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就在卡德隆以為不會得到答案時,這個人忽然開口了:“你最好老實點,因為我們要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你如果給我惹麻煩我不會客氣的。”

    “我們要去哪兒,你們要把我?guī)У侥娜ィ悄莻貢布雷讓你們這么干的嗎?”卡德隆緊張的問,他看到那個人向他走近一步,不由身子一縮向角落里靠去,然后他才注意到那人手里拿著的杯子和幾個看上去黑乎乎的干面包。

    “吃東西,我可不想讓你就這么死在路上,”說到這兒的時候,那個人微微瞇了瞇眼睛“知道嗎你可是很值錢的。”

    卡德隆茫然的接過男人手里的食物,看著那人再不理他離開的背影,卡德隆有些糊涂了。

    他開始認(rèn)為自己是被奴隸販子劫持了,可隨后又認(rèn)為是落在了亞歷山大的手里,可現(xiàn)在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似乎是被賣了,可是手里攥著的這封信上的那句話又是怎么回事?

    卡德隆看看已經(jīng)被他捏得不成樣子的信,慢慢的展開,就著昏暗的光亮他再次看到了那句令他心驚肉跳的話:“上帝如何使人滅亡?”

    這個人是誰,他要把他帶到哪里去,這一切究竟又是為了什么,卡德隆呆呆著一口口咬著干硬的面包,聽著頭頂來來往往的水手高聲叫喊,他漸漸確定了一件事,他所在的這條船早已經(jīng)離開了瓦倫西亞,現(xiàn)在沒有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而他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在等待著他。

    教皇的隨從佩洛托·卡德隆失蹤了,這多多少少算是一件大事兒,聽到這個消息的人很快就開始猜測究竟是誰出于什么目的劫持了教皇的隨從,難道教皇剛剛到達(dá)瓦倫西亞就有人要對他動手,或者說教皇已經(jīng)開始有所舉動才會引起什么人的反應(yīng)?

    種種猜測在瓦倫西亞流傳著,人們更想知道亞歷山大六世是什么反應(yīng),而出乎人意料的事,教皇似乎對于自己隨從的失蹤并不如何關(guān)心。

    相反,甘迪諾公爵夫人卻似乎很在意這件事,她派人四下打聽消息,同時把這件事很鄭重的報告給了市政廳,這樣一來瓦倫西亞市政廳不得不派人幫助尋找教皇隨從的下落,只是很多人卻因為想起了當(dāng)初喬瓦尼的死,再想想卡德隆據(jù)說很多教皇的寵愛,不由暗中認(rèn)為或許波吉亞家遭受了什么詛咒?

    亞歷山大再次拜訪的時候,亞歷山大六世依舊是在玫瑰花園里等著他,看到亞歷山大走來,教皇遠(yuǎn)遠(yuǎn)打量著他,直到他走到面前都一直若有所思。

    “卡德隆的事是你做的嗎?”教皇開口問到“是因為他妨礙到你了?”

    “陛下,也許你已經(jīng)知道……”亞歷山大望著教皇沒有繼續(xù)用說下去。

    “是說他是瑪利亞的情夫這件事,我當(dāng)然知道,”亞歷山大六世不以為意的說“這沒什么大不了,就和你同樣是盧克雷齊婭的情人一樣。”

    “陛下。”

    聽到亞歷山大略帶不滿的語氣,教皇笑個笑:“我這么說你也許會不高興,我知道把你和卡德隆相比有些過分,不過你難道真的認(rèn)為他妨礙了那個堤埃戈?”

    亞歷山大沒有否認(rèn),看到教皇似乎略顯失望,他覺得到了現(xiàn)在還是把話說開為好,畢竟卡德隆已經(jīng)被送走,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關(guān)于他的消息傳來了,到那時候也就沒有什么可隱瞞的了。

    “陛下,您能告訴我為什么當(dāng)初要留下卡德隆嗎,要知道即便是他的父親杰姆現(xiàn)在活著也已經(jīng)沒什么用處了。”

    亞歷山大的話讓教皇似乎吃了一驚,他意外的看著亞歷山大,可接著好像松了口氣般慢慢讓身子向后靠去,倚在涼亭的柱子上。

    “果然是這樣,對,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一切,”他輕聲的喃喃自語著,然后抬頭看向亞歷山大“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我原本以為不會有人在注意這件事情了,要知道即便是當(dāng)初那些關(guān)注杰姆的人也只是注意他本人,沒有人會注意到送到他身邊的女人,更不會注意到一個可能根本不存在的孩子。”

    “可雖然這樣,您還是把賭注押在了這個孩子的身上,難道您沒有想到過,再過些年即便是杰姆本人也不再有用了嗎?”

    “我當(dāng)然知道,可是就如同你的那個阿爾芙特修女一樣,誰又能知道她是不是有用呢,”說到這教皇用略顯調(diào)侃的眼神打量著亞歷山大“還有你的舅舅莫迪洛伯爵,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正在愉快的笑著,你大概認(rèn)為他從開始有著染指卡斯迪里亞寶座的野心,可實際上他也許連統(tǒng)一西西里的野心都沒有,他只想保住那不勒斯,而通過你給那對夫妻找些麻煩也許就能延緩斐迪南吞并那不勒斯的腳步,這大概才是他當(dāng)初一開始想要做的。至于后來我只能說人的野心是沒有休止的。”

    “那么說卡德隆對您也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籌碼?”

    “一個也許從來沒有用處,但也可能會起到意想不到作用的籌碼。”教皇糾正著亞歷山大的話,然后他輕輕攤開手用一副完全不再保留的姿態(tài)對亞歷山大說“現(xiàn)在我對你來說沒有什么秘密可言,所以我想你完全可以信任我了。”

    “希望如您所說陛下,希望如此。”亞歷山大看著教皇緩緩點頭,不過他知道這一切只是開始,而和亞歷山大六世的合作究竟意味著什么,現(xiàn)在還言之過早。

    “東印度公司瓦倫西亞辦事處”里,堤埃戈有些神情緊張的看著亞歷山大,他猜到了自己和馬利亞·德·盧納之間的私情不會隱瞞很久,但他的確沒有想到教皇不但很清楚瑪利亞·德·盧納和卡德隆以往的事情,甚至只是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就已經(jīng)猜到了他與馬利亞·德·盧納的關(guān)系。

    “所以說得小心呀堤埃戈,我覺得你現(xiàn)在有些得意了,”亞歷山大提醒著“永遠(yuǎn)不要忘記你是在和什么人打交道,只要你稍有疏忽,他們當(dāng)中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把你撕成碎片,這其中甚至包括你的那位公爵夫人。”

    堤埃戈想要分辨,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他承認(rèn)這段時間的確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有時候他甚至有種自己就是黑暗中王者的錯覺,可是現(xiàn)在卻有人告訴他,他為之得意的那些東西別人一清二楚,或許他們并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和底細(xì),但只是暴露的那些東西就足以對他造成致命打擊。

    這讓堤埃戈不得不認(rèn)真的面對現(xiàn)實,同時也開始冷靜下來反思之前的自己。

    “不過也不用自責(zé),那個卡德隆不會再回來了,而你要做的就是冷靜下來繼續(xù)完成自己的使命。”

    亞歷山大適當(dāng)?shù)陌参恐贪8辏刹幌胍驗檫^于打擊而讓堤埃戈喪失信心,畢竟在亞歷山大的心目中堤埃戈是未來掌管殖民地事務(wù)的不二人選。

    對于他的部下們未來的前途,亞歷山大有著個大體的想法。

    羅馬忒西亞公國如今已經(jīng)漸漸初具規(guī)模,不論是否愿意,壓力山大,不得不依舊使用以蒙蒂納舊貴族為主的官僚體系,也正是因為他依舊使用這些人,羅馬忒西亞公國才能夠如此迅速的形成一個國家框架。

    這聽上去似乎有些矛盾,但實際上卻是唯一的辦法,不過這也是為什么亞歷山大寧可冒著風(fēng)險也要與法國人正面對抗的主要原因,一個國家的建立往往伴隨著一系列的戰(zhàn)爭,這些戰(zhàn)爭有些是為了在外部確立自己的國際地位,有些卻是為了趁著戰(zhàn)爭帶來的破壞在內(nèi)部重新定力秩序和規(guī)則。

    現(xiàn)在看來他所需要的效果還算不錯,盡管以蒙蒂納的舊貴族們?yōu)榇淼膭萘σ琅f是羅馬忒西亞公國的重要組成部分,但是因為戰(zhàn)爭的原因,亞歷山大手下新興的軍事貴族們正在漸漸的以一種更加能夠被人接受的方式迅速滲透進公國的每個角落。

    這種方式在羅馬忒西亞很成功,而且亞歷山大正打算著也以這種方式逐漸確立未來的“意大利王國”的統(tǒng)治方式。

    不過他可沒打算在伊比利亞也這么干。

    很顯然,不論是卡斯蒂利亞還是阿拉貢,如今這兩個國家內(nèi)部已經(jīng),因為新舊貴族的矛盾已經(jīng)形成或是正在醞釀著很大的沖突,這也是為什么在西班牙王國建立之后,西班牙人已近乎瘋狂和沒有理智的方式掠奪著新大陸資源的原因。

    西班牙那些才智之士并非看不出這樣做是如何的短視,對殖民地破壞性的掠奪只會造成當(dāng)?shù)厝伺c母國之間越來越大的敵意,可是西班牙王室卻依舊支持貴族們我行我素的這么蠻干下去。

    亞歷山大相信他們這么做的目的只是為了最大程度滿足那些新舊貴族對財富的貪婪緩解和轉(zhuǎn)移他們之間的矛盾,而且時不時的加入到歐洲爭霸的戰(zhàn)爭當(dāng)中也可以起到同樣的作用。

    這個方法看上去似乎不錯,而且在開始也的確起了很大的作用,只是他們沒有想到英國人在海上的崛起破壞了他們的這些盤算,而后來英國人在海洋上建立起來的強大霸權(quán)徹底淘汰了西班牙式的殖民時代。

    亞歷山大不希望當(dāng)有一天他走上西班牙歷史舞臺的時候也要面臨這樣的難題,所以他寧可挑起曼努埃爾的野心,讓現(xiàn)在的葡萄牙早早的成為西班牙在海上的勁敵。

    只有這樣他才能促使未來的西班牙走上一條與歷史截然不同的道路。

    日不落帝國的稱號是個足以令人為之陶醉的榮耀,但是這個榮耀如果只是建立在強盜般的掠奪基礎(chǔ)上,那么最終的結(jié)果也不過成為后世追憶和感慨的一道余暉。

    亞歷山大不知道自己將來建立的國家最終結(jié)果會如何,但是他可以讓自己盡量避開歷史上的那些教訓(xùn),所以現(xiàn)在的伊比利亞在向進入大航海時代的門檻兒邁出那關(guān)鍵一步之前,勢必要經(jīng)歷一場涅槃般的考驗。

    8月初的時候,一個跟著條商船趕到瓦倫西亞的使者帶來了幾封來自意大利的信。

    這些信原本是要送往安達(dá)盧西亞的,不過每次從意大利來的信件都要先在瓦倫西亞中轉(zhuǎn)一下,這些信會被抄錄成多少份兒分別被人送到亞歷山大可能所在的地方,而按照由亞歷山大親自制定的條例,每一次信件所使用的密碼和解碼索引都是不同的,所以即便這些信落在了別人手中,也不用擔(dān)心會被破譯。

    這個時代的人太不懂得保守秘密的重要了,而亞歷山大手中的秘密又都實在不容馬虎,特別是箬莎的那些信,他很難想象如果她給他寫的那些信公開于世會帶來什么樣的軒然大波。

    “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你的妻子在這場戰(zhàn)爭中的表現(xiàn)還算令人滿意,至少和另一個除了會取悅男人就一無是處的女人相比要好得多,”看到這里,亞歷山大揉揉有點發(fā)疼的腦門繼續(xù)看下去“關(guān)于法國人接下來會怎么做,現(xiàn)在有著幾種不同的猜測,而且對于我們接下來應(yīng)該采取的策略也有著不同的意見。不過親愛的哥哥,雖然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你接下來的打算,可我在這里還想再次問一下,你是否已經(jīng)決定這樣做,要知道這很可能意味著會嚴(yán)重的破壞我們與如今盟友的關(guān)系,所以我希望能夠再次從你那里得到確認(rèn),畢竟這對于我們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亞歷山大看著信略微沉吟著,正如箬莎信中所說,即便已經(jīng)提前制定下了戰(zhàn)爭之后的既定策略,但是亞歷山大也依舊要認(rèn)真考慮,在如今這瞬息萬變的局勢之下,是否應(yīng)該繼續(xù)執(zhí)行之前定下的計劃。

    法國人在中意大利遭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重大打擊,包括法王在內(nèi)幾乎被全殲的法國軍隊如今正面臨著一個巨大的難題。

    進入7月底之后,從法國本土姍姍來遲的各種壞消息終于傳到了路易十二那里。

    英國軍艦意外炮擊法國沿岸城堡的舉動深深的震驚了路易十二。

    即便英國人在意大利參戰(zhàn),同時在海上打擊法軍的補給線也并沒有觸動路易十二敏感的神經(jīng),但是英國艦隊襲擊法國本土就徹底的震動了他。

    百年戰(zhàn)爭的陰影還籠罩在法國人的心頭,所以英國艦隊的舉動就更加深深刺激了法國人。

    而在這段時間當(dāng)中法國本土出現(xiàn)的種種騷亂也讓路易十二趕到深深的不安,如果他已經(jīng)繼位多年這種不安還不會多么強烈,可實際上他才繼位不足兩年,甚至他還沒有以國王的身份進入過巴黎,這個時候法國各地發(fā)生動亂就不能不讓他感到不安了。

    只是神圣聯(lián)盟提出的條件未免過于苛刻,特別是那不勒斯人居然要法軍拆除皮埃蒙德以西與尼斯之間的所有要塞火炮,這樣路易十二覺得就如同在他的脖子上掛上了個無形的絞索。

    而且或許是聽說了那不勒斯人條件的內(nèi)容,緊接著奧地利人也提出要法國每年向他們以極低的定價出售一定數(shù)量銅原料或銅制品的條件,這樣路易十二感到了他們深深的惡意。

    路易十二曾經(jīng)找人測算過如果他同意了神圣聯(lián)盟的這些條件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得出的結(jié)論是法國軍隊至少將在10年內(nèi)只能維持勉強能夠自保的火炮數(shù)量,而根本無法迅速恢復(fù)火炮的生產(chǎn)。

    這就意味著法軍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會因為沒有威力巨大的進攻性武器而在戰(zhàn)場上十分被動。

    而神圣聯(lián)盟提出這個條件的理由則是異常明白:“這樣做是為了確保法軍在停戰(zhàn)協(xié)議期間不會成為一個威脅。”

    這樣的條件路易十二自然難以接受,談判陷入了僵局,而從國內(nèi)頻頻傳來的壞消息又催促著路易十二盡快擺脫如今意大利這個泥潭。

    法王的窘迫處境是很明顯的,在信中箬莎甚至很詳細(xì)的描述了一下路易十二是如何斥責(zé)他的那些將軍們,甚至即便是夏爾侖和鮑威肯這樣的得力手下他也沒有客氣。

    “所以哥哥,你真覺得我們有必要繼續(xù)按照之前制定的計劃繼續(xù)下去嗎?現(xiàn)在的法國人只想著擺脫麻煩,這讓我很懷疑他們是否還有勇氣。”

    看著信中箬莎的質(zhì)疑,亞歷山大想了想拿起筆開始請回信:“我的妹妹,我很高興你和你的嫂子能夠相處的如此融洽,這場戰(zhàn)爭讓我們變得更加親密了,我有時候甚至希望戰(zhàn)爭不要結(jié)束,因為不論于公于私這都可以給我們解決很多麻煩……”

    寫到這里亞歷山大停下來露出個微笑,他知道箬莎應(yīng)該能明白他的意思,只要想想她因為看到這個可能會氣呼呼的那個神態(tài),亞歷山大的笑容也變得溫柔起來了。

    “至于說針對法國人的未來策略,我認(rèn)為有必要提醒一下你在之前我們計劃的目的,我們應(yīng)該清醒的意識到在羅馬的戰(zhàn)爭絕不只是一場單獨的戰(zhàn)爭,曼努埃爾與伊莎貝拉夫妻之間的沖突已經(jīng)一觸即發(fā),所以我們需要法國在這個時候發(fā)揮他們應(yīng)有的作用,所以我們必須按照之前制定的計劃進行下去……”

    亞歷山大整整一天幾乎都沒有離開“東印度公司瓦倫西亞辦事處”,他需要看很多信,還需要回更多的信。

    然后他發(fā)現(xiàn)不論是箬莎,巴倫娣還是盧克雷齊婭,她們似乎不約而同的有著一個相同的習(xí)慣,那就是喜歡在那些內(nèi)容嚴(yán)肅的信件中觀察著描寫對他的相思和愛意,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她們有意如此,不過對于這種讓他賞心悅目的競爭倒也樂見其成。

    8月,就在神圣聯(lián)盟與法軍對峙僵持,同時談判陷入僵局的時候,那不勒斯女王箬莎·科森察·阿斯塔瑪拉忽然以那不勒斯與羅馬忒西亞的名義與法國國王路易十二達(dá)成協(xié)議。

    一個新的軍事聯(lián)盟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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