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靈這一聲大吼,是不由自主模仿的一個電影中的臺詞,蔚藍星上福瑞帝國曾經有部科幻大片,《超人》,電影中,有個外星超人第一次降臨地球時,是在一片大海上空,然后,外星超人大喊一聲,“這就是休士頓星球!”,嚴靈也算是從外星降臨地球的,而且也是在大海上,甚至也是在美利堅,觸景生情,而且打聽到去天朝的方法,興奮之下便不由自主喊出這么一句臺詞,可把女威特驚得一楞一楞的……
“休斯頓星球?這貨是外星人嘛?……”
嚴靈回過神來,看女威特兩個藍眼珠子瞪著自己骨碌碌轉,一臉驚疑,知道那句臺詞惹禍了,趕緊笑著道,
“嘿嘿,我不是外星人,這是大天朝人表達興奮的口頭語,翻譯成英語就是這樣的……”
女威特一臉好學求知的模樣,
“那用天朝語怎么呢?我也能聽得懂一點天朝語的!~”
嚴靈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用天朝語應該這樣,你吃了嗎。rg”
“……不對吧?你吃了嗎,這是天朝人的問候語……”
“嘿嘿~兩用的,既可以當問候語,也可以當驚嘆語。”
“哈哈,原來是這樣!又學到了耶~”
嚴靈又叫了杯酒,這杯洋白酒,女威特她請嚴靈,開玩笑,問了幾句話,得了兩根金條,其中一根還是巨無霸金條,請杯酒是意思啦,一邊喝著一邊聊,有別的客人來,這個年青漂亮的金發女威特根不理睬,讓隊友上,她只陪著嚴靈一個人喝酒聊天
“帥哥,你叫啥名字啊?”
“嚴靈。”
“多大了呢?”
“二十歲,你叫啥名字,多大了?”
“我叫瑪麗,今年十九歲。”
“比我還一歲啊,你就出來工作了。”
“嘿嘿~美利堅人都這樣,成年了沒念書的話就得去工作,不然被老爸收房租收伙食費沒錢交會被趕出來的。你來美利堅多少年了?看你英語得這么溜,應該年頭不短了吧?不對,你的口音應該是英國倫敦口音,我在酒吧里聽到過這種口音,你以前在那里呆過?”
“的時候呆過幾年,所以我英語是那里的口音。”
其實嚴靈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英國倫敦是哪里,只不過順口的理由就了,反正在女威特眼里他就是個壕,在哪個國家呆過都不稀奇,
聊著聊著,一群軍人笑笑著進了酒吧,瑪麗抬頭看看,一把抓住嚴靈的肩膀,
“嚴!你運氣真好!陳納德將軍回來了!剛進酒吧!就在你身后不遠!”
嚴靈回頭瞧了瞧,這美利堅人的臉,在他眼中長得都一個樣……
“是哪位?”
“走在最前面那個帥帥的大叔!”
這下嚴靈是認準人了,能走在人群最前面,還帥帥的大叔,只有那一位啊,這群人中能稱大叔的也只有他一個,其它的都是年青人。
“嚴!陳納德將軍每次回國,都會來我們這個酒吧喝兩杯,我招待過他,算是認識,走!我帶你過去幫你介紹一下!……來也是有緣份啊,自從我來這個酒吧打工起,陳納德將軍就來這里喝酒了,聽同事,以前他并不是習慣來這個酒吧的。”
瑪麗縮回柜臺聲跟同事了幾句,同事奇怪地看了嚴靈幾眼,不過看樣子是談妥了,瑪麗出了柜臺,拉起嚴靈,來到陳納德旁邊,
“嗨~安可~”
“呀~是瑪麗啊,快過來快過來,我的酒,還是按老習慣上,給這些年青人一杯,我請客。”
“呵呵,安可,這是嚴靈,天朝人。”
“瑪麗啊,半年不見,你找了個男朋友?還是天朝人?”
嚴靈一聽,這是要硬塞啊,正要話,瑪麗笑嘻嘻地了,
“是呀,他可是天朝富豪家的公子,有件事瑪麗要求安可了~”
“呵呵,姑娘,咱倆老朋友了,啥求不求的,只要不是涉及軍事機密,。”
“嚴靈呢,在倫敦生活過,現在在美利堅生活,不過他想回家探探親,嚴靈!你是不是想把你父母也接來美利堅啊?”
嚴靈一頭汗,這姑娘咋臺詞都不先統一一下口徑的呢?……
“呵呵,是啊,天朝現在那么亂,我在美利堅已經安頓下來了,就想把家人接過來避難。”
陳納德一臉納悶,
“瑪麗,你的意思是?……”
“哈哈,安可~你就幫幫忙嘛~嚴靈家可是很有錢哦~”
團子趕緊塞了一根大金條到嚴靈手里,嚴靈心地在桌子下把金條遞過去,陳納德接在手里掂了掂,疑惑地看向瑪麗,瑪麗趕緊從胸前的溝里把金條掏出來晃晃又放進去了。
“飛機有額定載重量的……而且我回來是招飛行員,客艙的載重量用完了。”
“那貨艙呢?”
“貨艙倒是還有配重額,這回來一趟,總要帶些家鄉的東西過去嘛。”
“裝得下一個人嘛?”
“別一個,三五個都裝得下。”
“安可~”
“好吧好吧,瑪麗,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不能跟任何人提起這事啊!”
“放心吧安可~”
“嗯,后天上午九點,我再來這里一趟,嚴靈你收拾好行李。”
團子又在嚴靈腦中話了,
“犢子,告訴陳納德,一九四二年十二月七日凌晨四點,日的神風隊會偷襲珍珠港。”
嚴靈頓了一下,還是決定按團子的辦,
“安可,我有個重要軍情消息要告訴您,很重要,關系到美利堅的安危。”
“真的?”
“千真萬確!”
“瑪麗,帶我們去你的休息間。”
瑪麗的休息間是個可憐巴巴的房間,里面僅僅只能放一張床,不過對于要談機密事情的二人來,足夠了,
“安可,我家是天朝富商,我在美利堅生活,我大哥在日留學,前些日子他從結識的一個日軍官那里得到一個消息,日神風隊將會在一九四二年十二月七日凌晨四點用飛機偷襲珍珠港,屆時珍珠港停靠的戰艦將會損失殆盡。”
“有這種事?!……你能確定?”
“確定!我大哥,那個軍官是日神風隊的,因為他的刻意交好,在一次喝酒時把那日軍官灌醉后,那家伙的。”
“是神風隊的軍官啊……那看來沒錯!嚴靈,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個消息?”
“現在日侵略我大天朝,是天朝人的死敵啊!而您陳納德將軍,是代表美利堅幫助天朝的,我當然會告訴您了,再,您還會帶我回國。”
“嚴靈,這事很重要,如果是真的,你就立了大功了!我會向總統明這是你提供的消息。”
“嘿嘿~我一天朝人,又不是美利堅人,有好處給我,我也沒用啊,您還是跟總統是您自己得到的情報吧,如果總統有獎勵,您拿著這獎勵好了。”
“呵呵,好吧,嚴靈,我來喜歡你了,瑪麗需要跟你一起回天朝嗎?要是需要,我把你和瑪麗安排在客艙,扔兩個大頭兵去貨艙呆著就好了。”
“啊!~那謝謝安可了!~”
“呵呵,你們天朝人就是有禮貌,不用謝,我拿了你的酬勞,多幫你一些是應該的。”
當天晚上,嚴靈讓瑪麗幫他去找個旅館,瑪麗一翻白果眼,
“在這里還用去找旅館?……你家不是在這里?”
“不是,我在美利堅的住處,是在華盛頓。”
“買的還是租的?”
“呵呵,沒必要買啊……租的公寓。”
“哎呀,你家這么有錢!怎么不買個……農莊呢?!可以住還可以種地,多好!”
“好吧……等再返回來時,就買個農莊,現在沒必要。”
“嘿嘿,我家就在鎮外有個農莊,聽鄰居家的農莊要賣掉,要不要先去買下來?”
“可以,不過我只有金條,沒有梅刀。”
“梅刀?哦,美金吧!金條就好啦!~這玩意兒比美金還堅挺!……那你還找啥旅館啊,也就后天早上九點嘛,在我家住上兩天就夠了!白天呆在這里陪我,晚上去我家睡。”
“那怎么好意思呢……”
“沒啥不好意思的!你給我的金條,夠在我家住上十年八年了!”
“總歸打擾你家人,不太好吧?”
“你們大天朝……果然不愧是禮儀之邦!不像我們美利堅人,一切都能用錢幣來衡量,你給了我錢,我就得給你相應的服務,美利堅人重視契約精神,沒有占便宜的習慣!……嚴,聲問你個尷尬問題,你是處男嘛?”
“……不是。”
“那就好!~”
嚴靈也不知道瑪麗為啥要問這個問題,又為啥那就好……
等瑪麗下班后,便帶著嚴靈回她家的農莊,如果沒有嚴靈,瑪麗就直接在店子的休息間睡了,這戰爭年代,汽油也是挺貴的……
瑪麗開的是一輛破舊的汽車,讓嚴靈坐在副駕駛位,結果瑪麗上去后,打了幾次火,打不著!
嚴靈便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個十九歲的金發女郎挽起袖子,下車去掀開車前蓋,鼓搗半晌,一臉一手油污地回汽車里,隨手拖出塊布出來擦擦,再一擰鑰匙,著了~
“……瑪麗,你自己會修車?”
“必須的!不會修車還開什么車?不如騎兩輪腳踏車好了!打工累啊,下班后哪還耐煩騎單車回家。”
“你學過修車?”
“沒!開著開著就會修了唄,開車嘛,免不了有時會在半路拋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不自己修怎么辦?”
“女漢子……”
“女男人?……啥意思?你嫌我長得丑?”
“啊!不是不是,天朝人這樣,是表示對很厲害的女人的稱贊!”
“那還差不多!~我瑪麗可是不比任何一個男孩子差的!就算半路爆胎了,我也是一個人換的!”
這晚,嚴靈在瑪麗家的農莊中睡覺,瑪麗給他安排一間單獨的房子,嚴靈聽懂了,是她家晚上看地時住的,離她家正屋有兩百米遠,晚餐在農莊里和瑪麗家一起吃的,瑪麗的父母看著像典型的農人,對嚴靈的態度極好,特別是瑪麗的媽媽,嚴靈總覺著她看自己的眼神,像傳中的丈母娘看女婿,瑪麗的父親不停向嚴靈勸酒,而且是洋白酒,最后下桌,是瑪麗扛著他的胳肢窩去的睡覺地方,不過,半夜時嚴靈被尿憋醒了,睜開眼卻發現被瑪麗摟著,兩人都光著腚,嚴靈腦中立馬響起團子的嘎嘎怪笑,
“犢子~睡洋妞舒服不?~”
既然都這樣了,嚴靈也就認了,反正瑪麗這姑娘也長得蠻不錯的,況且還是個堅強獨立的姑娘,這性格深受嚴靈喜歡,于是嘛,睡了就睡了,也不多她一個。
第三天早上九點,陳納德如約來到酒吧,嚴靈隨他去上飛機,飛機就在珍珠港里停靠的一艘巨艦上,陳納德告訴嚴靈,這種巨艘叫航空母艦,上面搭載了飛機,由于嚴靈覺得睡了瑪麗這個十九歲的姑娘,不好向瑪麗家人交待,瑪麗也收拾了個包包,跟著嚴靈一起上了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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