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身形從廚房之中走了出來,龐大的身軀立在店之中,紫色的眼眸閃爍著光芒,掃視著那韓黎。
所有人都是一愣,呆呆的看著白。
誰也沒有想到,步方居然會選擇讓白來動手,步老板是傻了么?
這傀儡雖然強(qiáng)……但是怎么可能會打得過掙斷了五道至尊枷鎖的韓黎?根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對手啊。
扒衣?連敵人都打不過你怎么扒衣?
韓黎有專門了解過步方,對于這傀儡也是早有耳聞,但是這傀儡還真的不被他放在眼里,整個店,除了狗爺,也只有幽冥女能夠讓他忌憚幾分了。
“呵呵……步老板,扒衣有些過了吧。”
韓黎淡笑的看著步方,嘴角微微的翹起。
步方則是面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拍了拍白的肚子。
白的眼眸頓時一亮,一步一步的朝著韓黎走了過來,經(jīng)過了系統(tǒng)提升后的白,戰(zhàn)斗力變得更加的強(qiáng)悍,身上也充滿了可怕的壓迫力,那壓迫力讓周遭的食客們心臟都是微微的一跳,有幾分毛骨悚然之感。
“步老板……咱們有話好,別動手,你們兩個,給我攔住那傀儡。”韓黎一邊,一邊則是吩咐身后的守衛(wèi)動手。
狗爺畢竟是吃了他的丹藥,應(yīng)該是不會為了這么一點(diǎn)事動爪的,所以他很放心。
一具能夠與掙斷兩三道枷鎖的強(qiáng)者對戰(zhàn)的傀儡,他的守衛(wèi)應(yīng)該足以應(yīng)付了。
在他身后的兩位守衛(wèi)得令,互相對視了一眼,皆是釋放出了體內(nèi)的氣息。
一具傀儡,有何懼之?
南宮無缺撈著一根雞爪在啃著,佛跳墻之中菜品的滋味,讓他不住的吞咽著口水,今天的佛跳墻似乎特別的好吃,讓他根停不下來。
步方穿著雀羽袍,整個人顯得非常的精神,他站的筆直,挺著腰板,淡淡的看著那兩位緩緩的朝著白靠近的守衛(wèi)。
白的紫色眼眸在閃爍,忽然,眼中的紫色光華大盛,身形一下子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空氣似乎都是被壓縮一般,發(fā)出了輕微的轟鳴。
下一刻,那兩位守衛(wèi)便是感到自己的身軀被一股龐大的力量給轟擊中。
他想要躲避都是難以躲開。
這是怎么回事?
兩位守衛(wèi)瞬間便是懵逼,下意識的抬頭,便是看到他們的脖頸分別被一只龐大的手掌給抓住。
那冰冷的質(zhì)感,讓他們渾身都是泛起了寒意。
“這……”
一位守衛(wèi)一愣,下一刻,眼眸之中的神情便是劇烈的波動起來,整個人渾身都是在顫抖。
“鬧事者……扒衣以示眾。”
白機(jī)械的聲音響徹,仿佛像是惡魔一般的音符在守衛(wèi)的耳畔回蕩。
守衛(wèi)想要抵抗,可是那鉗子般的大手完讓他無法掙脫。
他懵逼了,不是這傀儡只能夠?qū)箳陻鄡傻乐磷鸺湘i的強(qiáng)者額么?
為什么……這傀儡給他的壓力絲毫不弱于韓統(tǒng)領(lǐng)?
什么鬼?這傀儡成精了啊?
撕拉!!
在所有食客目瞪口呆之中,清脆的聲音響徹。
那兩位守衛(wèi)直接被白拋出了店,人還在空中,這些守衛(wèi)身上的鎧甲便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崩碎,紛飛的碎片散落了滿地。
白花花的**在眾人的眼中浮現(xiàn)。
南宮無缺眼睛不斷的瞪大,咔擦一聲將口中的雞爪給咬碎。
八咯了一聲,眼睛張的滾圓,撲棱了一下翅膀。
所有人皆是嘩然。
嘭……
一聲,兩聲。
兩位守衛(wèi)皆是落在了店之外,他們身上的鎧甲紛紛崩碎。
兩人掙扎的從地上爬起來,捂著下半身,一張臉都是漲的通紅,眼眸中滿是羞憤。
這傀儡!不愧扒衣狂魔之名!
兩位守衛(wèi)羞憤難當(dāng),他們的空間靈器中還真的沒有準(zhǔn)備什么衣物,里面是丹藥,藥材,珍寶等等。
誰特么的會往里面放衣服啊。
再了,他們也沒有想到,到了他們這個修為,衣服還會被扒光。
而且,他們先前身上所穿的鎧甲,其實(shí)還是有刻畫陣法,算是一種靈器,結(jié)果依舊是這么輕易的便是被傀儡撕碎。
這傀儡特么的有毒啊!
感受著周圍熾熱的目光,兩位守衛(wèi)的臉都是變成了豬肝色。
他們恨不得立刻走。
韓黎一臉的呆滯,剛才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和他預(yù)想的有些不同?
那傀儡怎么會那么輕松的便是將他的兩位守衛(wèi)的衣服給扒了?
“步老板……你這有些過了啊!”
韓黎眼神一冷,看向步方的目光有些寒意。
然而,下一刻,那傀儡的紫色眼眸便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韓黎皺眉,將頭庫戴起來,整個人的氣質(zhì)陡然攀升,他畢竟是一位掙斷了五道至尊枷鎖的強(qiáng)者,這一認(rèn)真起來,店之中的所有人都是能夠感受到一股威壓。
白眼眸一陣閃爍,龐大的拳頭猛地轟擊在一起,下一刻,眼中的紫色便是化作了灰白之色。
“鬧事者,扒衣以示眾。”
機(jī)械聲音響徹。
下一刻,白便是朝著韓黎沖了過來。
韓黎冷笑,他身為丹府大統(tǒng)領(lǐng),如若不是這狗爺疑似一尊神魂境存在,他早將這店夷為平地了。
哪里還由得了這傀儡在此猖狂!
“扒衣?看統(tǒng)領(lǐng)扒了你一身鐵皮!”
韓黎冷冷的了一句,便欲出手。
趴在地上的狗爺,打了個哈欠,慵懶的睜開了眼眸,瞥了那韓黎一眼,狗嘴一翹,鼻息之間,暗自哼了一聲。
韓黎意氣風(fēng)發(fā),對付一具傀儡,他沒有絲毫的畏懼!
他相信以他的實(shí)力必定是手到擒來。
一聲爆喝,似游龍出擊。
忽然,他的身軀猛地一僵。
在他的耳畔,猶如暮鼓晨鐘一般的一聲冷哼陡然炸裂開來,他渾身都是在這一聲冷哼之中僵在了原地。
這……
韓黎眼眸一縮,身軀像是被寒冰給覆蓋住一般,動彈不得。
他艱難的扭頭朝著身后看去,便是看到狗爺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
“不帶這樣的……狗爺你可是吃了我的丹藥的啊!”
韓黎感覺好委屈。
然而下一刻,他更委屈。
撕拉一聲響。
龐大的手掌落在了他的身上,將他整個人都是拎了起來,下一刻,他那光鮮亮麗的銀白色鎧甲便是被白無情的扒了起來。
哐當(dāng)……
鎧甲落地,韓黎整個人也是落地。
白花花的肌膚瞬間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好氣啊!
如果不是狗爺一聲哼!區(qū)區(qū)傀儡如何能夠扒他韓黎的衣服!
韓黎怒目圓睜,怒火上涌,瞪視了狗爺一眼。
這只肥狗!不地道!吃了他那么多的珍貴丹藥,居然還要搞他!
這一次,他的心情簡直跟嗶了狗似的!
韓黎從地上爬起來,渾身都是顫栗,他撿起地上的零散鎧甲,遮擋住了自己的羞人位置后,便是深深的看了步方一眼,咬牙切齒的離去。
看著韓黎大統(tǒng)領(lǐng)那白花花的屁股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食客們都是震驚的無可附加。
所有人都是嘩然不已。
白眼眸再度恢復(fù)了紫色,他揚(yáng)起蒲扇般的手掌,撓了撓腦袋。
“好了,繼續(xù)排隊(duì)營業(yè)。”步方不以為意的瞥了一眼韓黎消失的位置,轉(zhuǎn)而對食客們,繼續(xù)道。
韓黎的事情不過是一個的插曲。
至于韓黎拿丹藥去收買狗爺……步方心中只有一句智障想要送給他。
狗爺是丹藥能夠收買的么?丹藥對于狗爺而言,跟糖豆有什么區(qū)別?
想要收買狗爺……必須是醉排骨。
店之中發(fā)生的事情很快便是傳蕩開來,如今的云嵐餐館可是整個天嵐城的關(guān)注中心,不少人都是盯著這兒看,期待有大事件發(fā)生呢。
這不……韓統(tǒng)領(lǐng)于云嵐餐館被扒光,狼狽逃離的消息瞬間便是傳遍了整個天嵐城。
韓黎這一次是成為了天嵐城的笑柄。
食客在變換,步方見到了不少的熟人。
幾位煉丹大師都是前來店之中吃了幾道菜,這幾個老家伙如今算是徹底的淪為了吃貨,自從在擂臺上吃過步方烹飪的美食后,他們像是上癮了一般根停不下來。
其中數(shù)顧鶴大師吃的最歡,這才幾天時間,顧鶴大師的臉上便是長了不少的肉。
蕭何和西門軒這一次來店,心情完不同。
西門軒還好,蕭何心潮澎湃不已了。
在他心中,他已經(jīng)斷定,步方是那潛龍王庭饕餮谷在大陸上的行走者。
身份高貴,他必須要和其打好關(guān)系。
所以這幾天他是天天來店吃飯。
至于他原來天嵐城的目的,都是給忘了一干二凈,相比于和饕餮谷的大陸行走者相比,來天嵐城的目的自然不算什么。
不過他可能怎么都想不到,步方還真的不是什么饕餮谷的人間行走。
裁判長來了,他這一次帶來關(guān)于妙手回春大典總決賽的比賽消息。
只是,步方根沒有聽他這個消息,便是直接開口,“總決賽?我不去了……沒意思。”
步方面無表情的拒絕,總決賽前三又沒有元晶獎勵,對于步方而言根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丹藥獎勵?丹藥對于狗爺而言像是糖豆,對于步方而言也跟糖豆沒有什么區(qū)別,為了糖豆浪費(fèi)營業(yè)時間去參賽,步方會很痛心。
裁判長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又懵逼了。
怎么特么的又要棄權(quán)啊,都?xì)⒌搅丝倹Q賽了,不差這么一會兒了吧?
然而,步方給他的回應(yīng)卻依舊是棄權(quán)。
裁判長不甘心啊,對于這一屆妙手回春大典最大的黑馬,他希望步方能夠完成整個比賽,甚至沖擊冠軍之位。
雖然這個希望很渺茫,因?yàn)閷κ质堑ね跄桨祝侨硕际且邢M皇牵咳f一成功了呢?
“步老板!你如果不喜歡丹藥,你可以將獲得的丹藥獎勵換成元晶獎勵啊……審判員們絕對會同意你這個要求的!”裁判長咬著牙,認(rèn)真的對步方道。
步方一聽,眼睛一亮,轉(zhuǎn)身便是看向了裁判長。
“你早可以換算元晶獎勵啊……總決賽,我參加了。”
裁判長一臉無語的看著步方。
步老板,你的節(jié)操呢?
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步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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