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話點了點頭開口道:“那今晚的事情該怎么做你想好了沒有啊!難不成我們還像之前就那樣一路摸索過去嘛?”
三兒搖了搖頭看向張仁山道:“非要,我感覺我們可以直接就走到那斷樹樁的旁邊!”
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話連忙問道:“直接走到那斷樹樁的旁邊?不怕被那些人發現嗎?”
“你放心吧!看這正堂的架勢我估計那些人早已經逃跑多時了,那斷樹樁旁我估計也是什么危險也沒有了!”三兒看了一眼正堂而后道。
張仁山聽見三兒的話語點了點頭而后道:“那我還用拿防身的東西不?三兒,我這心里怎么還是感覺有些不妥吶!”
三兒看了看張仁山其實他的心中也透入出幾分隱隱的不安,總是感覺今晚的事情也許不是跟自己想的一樣順利,三兒想了想開口道:“仙兒,我看你還是按照先前咱們好的帶著一些防身用具吧!咱們不怕一萬只怕萬一真要是那斷樹樁那里還有什么咱們也好有點招架的能力!”
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話點了點頭而后道:“行了,三兒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防身的東西我來準備,不過……你覺得斷樹樁那里到底有什么東西吶?我師傅還特意給我們留下了紙條!”
三兒聽完張仁山的話想了想而后道:“仙兒,句實在話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的心中也很是不安,但是既然我們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必須去承擔它給我們帶來的風險和后果,所以仙兒咱們現在無論怎么去猜測那里有什么都是沒有用的,只有到了時候才知道!”
“可……我們連假設一下都不行嘛?三兒至少我們得有點心里準備啊!”張仁山看向三兒道。
三兒聽完張仁山話想了想道:“好吧!我只是有一個大概的猜測但是我自己都覺得不太可能!不知道你想聽不!”
張仁山聽見了三兒的話連忙點了點頭表示想聽,三兒見張仁山同意了于是開口道:“我在收到你師傅的紙條時我就一直再想,溪河斷樹樁那里到底有什么?為什么你師傅會留給我們這個線索,當時我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在我們經歷這些事情之后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這斷樹樁會不會是那些的一個隱蔽據點!用來供他們實行秘密計劃用的!”
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話開口道:“呃……我想這也不太可能,斷樹樁那里哪能藏得住人啊!你要之前有棵完整的大樹還算是可以,可現在就剩下一個斷樹樁了更不可能了!”
三兒聽見了張仁山的話搖了搖頭道:“你看,我就我不想,完了你還不相信!得!算我白!”
“別別別!咱們這不是在探討問題嘛!既然是探討你得容許有人否定你才是!”張仁山厚著臉皮道。
三兒看了看張仁山樣子實在是不知道什么好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道:“你呀!算了!不了咱們還是先準備好今晚的事情在吧!你去找防身的家伙,我去看看正門那里還有沒有閑人,等到了子時咱們就動身往溪河里去!”
張仁山聽完了三兒的話沒在別的,獨自一人朝著自己的做的房間就走了過去,三兒也連忙按照自己剛才所的跑到了正門那里看看街道外面是不是還有圍觀的人。
夜深人靜皓月當空,張家大院是過了一天,不過這一天過的實在是不同尋常,不僅正堂被燒了,張仁山竟然還認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師傅,下人們當然對張仁山認師傅這事情不太了解,不過這正堂失火到是實實在在反生在眼前的事情,撲火救火忙忙碌碌一下午,到了晚上基都是人困馬乏,留下幾個看門的和盯著正堂的,剩下的就都早早的睡下了,可偏偏有人現在就是不困,到不是不困而是不敢睡去,誰吶?就是張仁山和三兒了,兩人坐在廂房里互相瞪著眼睛看著對方,誰都沒有睡意直等著到了時間好去溪河斷樹旁瞧個究竟,張仁山見三兒是半天無話只好先開口道:“三兒,還沒到時候嘛?我這都等不急了!”
“你著什么急!時間還早著吶!仙兒你就先把精力都省一省,別到時候沒了精神頭,誰知道那斷樹樁有什么貓膩,指不定有什么危險吶!”三兒看向張仁山道。
“哎呀!行了我知道了!我就怕你到時候別被嚇尿了褲子!”張仁山壞笑著道。
三兒聽見了張仁山的話回答道:“我還能被嚇尿褲子!仙兒我看還是你當心些吧!對了,你都找什么防身的家伙了?我怎么沒看你帶進廂房里啊!”
“嗯!三兒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看就這個……”張仁山著話就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巧精致的匕首遞到了三兒的面前。
“這……這不是老爺子的東西嘛?你是怎么得到的,我記得老爺子一般都隨身攜帶的啊?”三兒看著那匕首好奇的問道。
“先好啊!這東西可不是我偷的,這可是我爹送給我的!”張仁山晃著自己手里的匕首道。
“送給你的?可這東西老爺子都當寶貝留在身邊的,任何人都不能碰怎么就會送給你吶?”三兒看著張仁山晃悠著手里的匕首問道。
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話笑了笑道:“那誰知道!在了那是我爹,他想給我什么是他的事情,什么寶貝不寶貝的,到最后不還都是我的東西嘛!”
“誒!仙兒有你這么話的嘛!什么到最后就都是你的東西啊!”三兒看著一臉笑意的張仁山勸道。
“好好好!我錯了!不過三兒你還真對了,這匕首還真是個寶貝,我剛才拿它去實驗了一下,真是鋒利之極!”張仁山用手把玩著那匕首道。
“那可不,我跟你講這匕首可是老爺子一個朋友從西域異國帶回來的!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三兒解釋道。
“西域異國?那是什么地方啊!?”張仁山聽見三兒的話連忙問道。
三兒想了想無奈的回答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聽那異國是在離我們很遠的地方,不是朝廷能管的,好像是每年都會有使節到我們朝廷里進貢,不過我也只是聽老爺子的,具體的老爺子沒有講!”
張仁山看向三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而后道:“哎呀!不管了,總之就是一個地方而已吧!”
三兒一看張仁山這樣就知道他一準是沒有聽懂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面的夜空,一輪圓月掛于天際,照的地上都泛起了白光,三兒看著外邊的庭院里的景色心:“看來這老天爺都在幫助我和仙兒,今晚的月光亮的通徹,我看這溪河里還有什么東西能藏的住!”
“三兒,你看外面庭院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動啊!”張仁山隔著窗戶指著庭院里的一個東西道。
三兒連忙順著張仁山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好似有一個什么圓鼓鼓的東西在地上移動著,三兒沒敢多想連忙拉著張仁山就往庭院里去一邊走一邊對張仁山道:“仙兒,抄家伙這很有可能是那些人回來了!”
張仁山聽三兒這么不敢怠慢一把掏出先前準備好的匕首,兩個人就從廂房里沖了出去,剛來到庭院中張仁山就是一聲暴喝喊道:“賊,你們還敢回來老子弄死你們!”
張仁山剛想飛身撲到那圓鼓鼓的東西上邊只聽有人喊道:“少爺別動手!是我……我……周福啊!”
三兒一聽是周福連忙一把攔住了張仁山開口道:“周福?你這么晚了不去休息還在這里做什么啊?”
那圓鼓鼓的東西先是動了兩動而后從旁邊站起一人來月光照來,果然是周福。
周福見張仁山和三兒都在就先行了一個禮而后道:“少爺!管家!我這不是想趁著天黑的時候把正堂里的東西搬到老爺的房間嘛!這事情還是管家吩咐的我做的吶!”
三兒聽見了周福的話拍了拍腦門而后道:“哎呀!你瞧瞧我這腦子,光想著眼前的事情卻把你這茬給忘了,呃……不過你也不用這么晚在出來搬東西啊!你等到白天搬不也行嘛!”
“管家!這……這不是按照您的嘛!得偷摸的把東西運走!我這才大晚上的出來運東西啊!在了白天那么多人,我這也不好偷摸的去運啊!”周福解釋道。
“周福啊!你讓我你什么好!我偷摸的意思不讓你做這件事的時候偷偷摸摸的,而是想告訴你這事情知道的人少好的意思,哎呀!你真是!好吧!你先把這東西都運到老爺的房間吧!真是的!”三兒無可奈何的解釋道。
“哦!這樣啊!管家!那您這不明白了!我哪能理解您的意思啊!得!我馬上把這東西送到老爺的房間去!”周福完話就繼續拖著那圓鼓鼓的大布包朝張奉天的房間慢悠悠的走去。
張仁山看著周福走遠了就沖這三兒開口道:“你你也是,干什么每回講事情都只一半,剩下的非得叫人猜,我又不是你一次兩次了,對我這樣也就算了,對這下人你也這樣,他們哪有我這智商啊!三兒你以后可不能這樣了啊!”
三兒聽完張仁山的話不屑的道:“呦呦呦!仙兒看把你厲害的!還智商高吶!行啊!那你看那斷樹樁的地方到底有什么?”
“呃……我不知道!”張仁山尷尬的道。
“行了吧!現在離子時還有一會兒,咱們就先到溪河里看看吧!免得等到時候在去萬一有什么事情發生我們在手忙腳亂的!”三兒道。
張仁山聽完三兒的點了點頭,兩人就一起朝著正門走了過去,看門下人見是管家和少爺來了行個了禮而后道:“少爺管家!這么晚了還打算出去啊?是準備做什么嘛?”
“呃……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只需要看好門就可以,我和少爺是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趟,開門吧!”三兒沖著那下人解釋道。
那看門的下人聽見了三兒的話也就不敢多問了轉身開了正門,兩人見門開了就邁著步子從院子里走了出去,看門的下人見兩人走了就又把正門關上了但是并沒有鎖,為的是給張仁山和三兒回來時方便進來。
張仁山和三兒離了正門就順著之前下去溪河的原路,就又到了那溪河當中,此時的溪河早已經是斷水多時了,溪河旁邊的淤泥地也已經是被這夏天的高溫以及白天太陽烘烤變的干硬龜裂了,張仁山走在前邊三兒在其身后拿著燈照明,溪河的水雖然是干了,但在河岸邊的蘆葦蕩卻依然翠綠的一片,燈光一照蠅蟲飛舞,張仁山一邊走一邊用手扒拉著身旁一人高的雜草,尋覓著之前通往那斷樹樁的位置,走著走著張仁山就感覺有些不對了回身對三兒道:“三兒,你不覺得我們好像走的時間有點長啊!我記得我們之前走到那斷樹樁用不了這么長的時間和路途啊!”
三兒其實早就感覺不太對了但是一直沒敢既然張仁山先提出來了三兒也就不再顧忌其它的了開口道:“我其實早就感覺不對了,我們走了這么長的時間都能從溪河里走出去了,你看看這燈里的蠟燭我剛點上的時候還是一整根,現在眼看著就要燒掉一半了,仙兒我感覺我們恐怕又遇到什么事情了!?”
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話點頭稱是開口道:“那現在怎么辦?我們這總不能退回去吧?”
三兒抬頭看了看夜空一輪圓月依然是已經升到了正當中,眼看著子時就要到了,可這斷樹樁偏偏找不見了,三兒低下頭正愁沒辦法的時候,只見自己腳邊不知何時竟然踩到了一趟血跡,三兒連忙招呼張仁山一起彎下身子拿著燈照明看向那趟血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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