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山和三兒都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連忙一起揉了揉眼睛,再向那墻壁望去依然沒有找到地窖的入口,這下張仁山可有些懵了緊走幾步到了那突然出現(xiàn)的墻邊用力的敲了敲,發(fā)現(xiàn)的的確確是一堵墻,三兒聽著張仁山敲擊墻壁的聲音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地窖的入口竟然就在兩人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張仁山在那墻壁上敲擊了半天絲毫沒有傳出空心的回響可見這面墻實心的準沒錯了。
“三兒,這……”張仁山看著眼前的一切不出話來,想去問三兒該怎么辦,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問不出來!
三兒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墻壁一籌莫展,腦海中不住的在回想他和張仁山進到這地窖中之后,到現(xiàn)在的所以經(jīng)歷,想從中找出些線索來,可想了一遍又一遍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三兒只好捂著腦袋蹲坐在了地上,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下算是完了!”
張仁山一聽三兒這么連忙道:“三兒,什么就完了?你到是清楚!”
三兒搖了搖頭道:“仙兒,恐怕這回咱們真的是進了‘死地’了!”
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話猛往后退了兩步,只感覺身子發(fā)涼他還是頭一次聽見三兒這種喪氣的話,穩(wěn)了穩(wěn)心神繼續(xù)對三兒道:“三兒,我感覺咱們還沒到那種地步吧!不就是出不去了嘛!指不定那些下人會來救我們吶!”
三兒聽見張仁山的話沒做聲而是站起身來走到了那突然出現(xiàn)的墻壁旁用了的敲了敲而后道:“仙兒,你剛才敲這墻的時候,你就沒聽見這墻壁上的聲響,嘛!這是實心的!也就這后面除了土就是土,我們現(xiàn)在真的是被困在地下了!”
張仁山其實早就聽出那墻壁上的動靜了,可他不想也不想去相信,因為一但你要是去相信了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就會陷入無盡的絕望當中!
聽完了三兒的張仁山并不想接受事實而是開口道:“三兒,興許我們搞錯了,這地窖的入口是在別的墻后面吶!”張仁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順口胡了。
三兒聽見了張仁山的話不自覺的笑了笑道:“仙兒,你認為這入口還能變化是吧!那行!咱們在敲一敲別的墻看看?”
張仁山連忙拉住三兒道:“別!別去敲三兒!”
兩個人就這么尷尬的站了一陣,而后就又都心平氣和的坐在了地上,三兒看了看張仁山只見其臉上不住的有汗水往下流,三兒心里明白張仁山不讓他繼續(xù)去敲其它墻的原因是什么,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沒什么可以去顧忌的了,不去敲也許這入口就在某堵墻的后面,去敲了也有可能讓現(xiàn)在的情況變的更糟。
張仁山見三兒一直望著自己十分的無奈只好開口道:“三兒,你一直看著我做什么。。课抑牢覄偛诺目赡苡悬c不對,可眼下我們也沒有什么可做的啊!入口沒了,鬼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其實我也沒有膽量去敲其它的墻壁,畢竟每敲完一面就代表我們的希望少了一點,要是真能找到還好,要是沒有的話……”三兒到這里不敢在往下了,沒有就意味著他和張仁山這輩子都會被困在這莫名其妙的地窖里,連尸骨都有可能沒人幫他們收,這個場景在三兒看見那突然出現(xiàn)的墻壁后就已經(jīng)浮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中,猶如一個夢魔鉆進了他的夢境。
張仁山聽三兒話講了一半不講了,知道他是不想下去,也就沒在去問看著四面墻壁撓了撓腦袋忽然想到之前地窖頂上出現(xiàn)手印的時候,周福被嚇昏了,現(xiàn)在應該躺在地窖入口的位置,難不成他被夾進墻壁里了,想到這里張仁山連忙沖到那突然出現(xiàn)的墻壁邊用力的敲擊著那墻面,三兒看著張仁山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心:“壞了,這肯定是受不拉眼前的事情,又發(fā)瘋了,不行我得阻止他,這要是把手敲壞了,可怎么辦!”想到這里三兒連忙一個飛撲直接將張仁山摁在了墻面上。
張仁山只感覺后背被人猛的壓住,整個人貼在了墻面上順嘴就來了一句:“我你姥姥!誰。?搞偷襲!”
“我!”三兒了一句。
“三兒,你……干什么啊!你松開我!”張仁山扭過半個頭對身后摁著他的三兒道。
“松開你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不能在去敲墻了!而且無論你想到了什么都必須對我出來,否則……呃……我就還這么摁著你!”三兒想勸告一下張仁山不老實就收拾他,可細一合計自己好像打不過他,所以只好改了口不老實就這么一直摁著他。
張仁山一聽三兒話中的意思笑了笑道:“三兒,我聽你的意思是想收拾我啊!你松開!咱們好好較量一番!”
“不是,我就是擔心你過于焦慮了,把手在敲壞了,這才這么摁著你的,誰想跟你打了?”三兒松開了摁著張仁山的手道。
張仁山一聽三兒原來是擔心自己才這么做的,也就不再計較了轉回身對著三兒道:“三兒,我不是因為你的那樣才去敲這墻壁的,我是想到那周福還躺在地窖的入口吶!這墻壁突然出現(xiàn),要是按你的話這后面是實心的,那這子現(xiàn)在會不會已經(jīng)被壓成肉餅了啊!?”
三兒聽張仁山這也是一驚心:“對。∵@……這周福還在地窖的過道躺著吶!要真是這樣的話,他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變成肉泥了!哎!但愿他平安無事吧!可這根不可能!怎么可能沒有事吶!這墻壁的后面就是實心的準沒錯了,哎!可憐的周福。
張仁山見三兒聽完自己的話之后一直沒出聲,就上手沖著三兒眼睛的前邊晃了晃害怕他因為傷感過度在暈了過去,三兒看了看張仁山在自己眼前晃悠著的手掌,忽然好像看見了什么,一把抓住了張仁山的手。
張仁山一看三兒猛的抓自己的手,嚇了一跳連忙把手往回拽,可惜是晚了一步三兒已經(jīng)是把張仁山的手牢牢的掐住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張仁山的手掌嘎巴著嘴半天沒出話來。
張仁山看著三兒的異狀以為他是受不了周福可能死了的打擊瘋掉了連忙開口道:“那個……三兒咱們有話好是吧!你……只要別咬我的手就行,周福興許還……還活著吶!你可千萬別……別干蠢事!”
“什么。?仙兒,你難道就沒有感覺你手上有什么不對的嘛?”三兒聽完張仁山莫名其妙的言語后一邊松開了張仁山的手一邊道。
“我手上?”張仁山見三兒松開了手連忙看向自己的手掌,只見上面竟然不知何時被人寫了兩個字“墻角”。
這下張仁山可有些毛了,連忙用那寫著字的手往身上蹭了幾蹭,結果那兩個字就像是被寫在張仁山的皮肉之下一樣,任憑張仁山怎么折騰就是不褪色。
三兒看著張仁山在那里玩了命的搓自己的手連忙一把拉住了他道:“仙兒,你別折騰了,我看這東西應該是弄不掉的!”
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話死命的搖了搖頭道:“弄不掉也得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這字是怎么寫到我手上去的!哎呀!我的天!”
“你聽我的吧!省點力氣,你剛才在我眼前晃手掌的時候我就仔細看過了,那兩個字就好像是長在你手掌里的一樣,除非你把手砍了,否則絕對是弄不掉的”三兒嘆了口氣道。
張仁山一聽三兒這么當時就泄了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什么話也不想了,三兒上前拍了拍張仁山的肩旁道:“行了,仙兒咱們現(xiàn)在的情況可比你手里突然多出來的那兩個字要嚴重的多!”
張仁山聽見三兒的話想了想也是這個理,都快沒有命了那還有時間想這些事情,連忙抬頭看向三兒道:“三兒,你這兩個字是什么意思!墻角?難不成是有……‘人’,告訴我們墻角哪里有什么嗎?”
三兒沒話暗暗的點了點頭拉起坐在地上的張仁山準備在往墻角那里察看一番,張仁山剛被三兒拉起忽然間好像又想到了些什么連忙開口道:“誒!三兒,我才想到我們會不會又是中了那幻毒了啊!?這情況真的是有些……相像。
三兒聽見張仁山的話也是一愣道:“嗯!也有這個可能,不過咱們一直都沒有聞見那幻毒的臭味啊!就這樣還能中毒嗎?”
“哎呀!你就不興許人家換一種配方煉制這種毒藥!指不定這回用在咱倆身上的就是這種新的幻毒吶?”張仁山辯解道。
三兒聽完張仁山的話想了想心:“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就算現(xiàn)在真的是處于幻覺之中,可這也未免太過于真實了吧!”
張仁山見三兒沒話就又開口道:“誒!三兒要不咱們這么辦吧!我一會打你一巴掌你看疼不疼,要是疼那咱們就沒有中毒,要是不疼那就是在幻境里!如何?”
“你怎么不打你自己吶。俊比齼郝犕陱埲噬降脑挍]好氣的道。
“我……我嫌疼!這萬一是真的,挨一巴掌可不好受!”張仁山尷尬的道。
“你呀!行了,我剛才想了一下,我們不可能是中了毒了,呂郎中之前跟我們講過這種毒必須經(jīng)過處理才能使用,而方式就是通過動物食用排除來進行過濾,臭味是一定會有的,要真是換了方式,那咱們現(xiàn)在也是沒有辦法醒過來的!再了,我們從剛才到現(xiàn)在要是真的中了毒的話,那幻覺中的怪物應該早就出現(xiàn)了才對!可你看現(xiàn)在我們不是安然無恙的嘛!除了入口變成了墻壁以外!”三兒解釋道。
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解釋點了點頭可還是不太相信,于是用手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這一下張仁山用力稍微是猛了一些疼的他直咧嘴,三兒看著張仁山整張臉都扭曲到了一起十分的奇怪連忙開口問道:“誒!仙兒你又怎么了?”
“沒事!我……就是眼睛里進了點沙子不太舒服而已,沒多大事的!”張仁山一邊用手偷摸揉著自己的大腿一邊對三兒扯謊道。
“哦!那咱們還是去那個墻角先看看吧!”三兒一轉身就開始往之前他和張仁山看到手印的墻角走去。
張仁山見三兒轉了身連忙借這個機會使勁揉了揉被自己掐疼了的大腿,而后跟了上去。
兩人就又來到了那地窖的墻角處,只見那墻角旁的墻壁上有多出來了兩個手印,三兒看著那多出來的手印實在是不知道什么好,張仁山也看見了那墻壁上的異狀用手點了點道:“這怎么又多了,這都五個了!”
三兒看著那五個手印,手指的方向都沖著下方,就好像是有人反手印在上面的,手印由大到依次排列最上邊的比最底下的至少是大了兩圈。
“仙兒,你這些手印上的手指為什么都要沖著下面啊?”三兒看著張仁山問道。
張仁山搖了搖頭心:“我上哪知道去!”
三兒見張仁山?jīng)]回答就繼續(xù)道:“這地窖現(xiàn)在是四面封死,我們就好似被人關在了一個大一點的棺材里,上不去出不來,而這些手印卻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還有你手上的那兩個字……仙兒,你覺得會不會是李桐他們在跟我們表達些什么?”
張仁山聽著三兒的話不知道是點頭好還是搖頭好想了半天開口道:“三兒,這要真的是李桐王叔他們想跟我們表達些什么,也不用這么做吧!鬼咱們是見過了,那銅鏡還在失了火的正堂里,我當時就忘了拿了,要是現(xiàn)在還在身邊就好辦了!”
三兒也是想了想他剛才的話忽然有了一個想法連忙開口道:“李桐!王叔!要真是你們的話,能否證明一下!”
張仁山看著三兒怪異的舉動嚇了一跳剛想話,忽然聽見自己身后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張仁山連忙回頭一看只見原堵住地窖入口的墻壁竟然消失不見了。
這下張仁山和三兒可樂開了花兩人心中算是有了答案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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