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深棕色的陶土罐中竟然裝著一罐血水,張仁山差點嚇的脫手把那陶土罐摔在馬車上好歹三兒及時上手扶了一把,兩人額頭上皆見冷汗張仁山看了看三兒顫顫巍巍的開口道:“三兒……怎么……怎么辦?要不……咱就當沒看見把這玩意扔了吧!”,三兒也看著眼前的一罐血水也不知如何是好,要是重新將這陶土罐封好再次藏在馬車貨物下,而后帶回去裝作什么事也沒發生一樣將馬車交給蕭家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可一但要是蕭家的人發現了這陶土罐必然會來詢問,到時候怎么回答可就是問題了,裝傻充愣也不是不可以,可想要瞞過蕭靈靈的眼睛,那可就有些難了,三兒自己到是還有幾分把握,可張仁山就不同,蕭靈靈幾乎都能牽制他的鼻子走,這事到了張仁山那里肯定是瞞不住的,要是按張仁山的想法來吶?把這東西往道邊一扔反正現在四下無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就算是之后被人發現了也不可能知道這東西是誰扔的,可萬一這東西也是蕭家想要的貨物吶?看這陶土罐隱藏在貨物之下應該是不想被人看見,難不成蕭家現在是在做些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三兒腦子轉的飛快幾乎把幾種可能都想了一遍,最后點了點頭看向張仁山道:“仙兒我看咱們先別動這東西,把口封好繼續放在之前的位置!”,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話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既然三兒這么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不再細問張仁山直接動手將之前封住陶土罐的堵口泥又塞到了陶土罐的灌口上,而后彎腰又把陶土罐放在了原來的位置,站起身幫著三兒一起又把馬車上的貨物壓在了那陶土罐之上,三兒看了一眼跟之前的擺放沒差太多,沖著張仁山點點頭,兩人就又上路了,張仁山這把是直接坐在了三兒的旁邊,他是不想在坐回原來的位置了,三兒反正是一個人趕車,有沒有人坐在旁邊都不耽誤,張仁山望了望三兒而后開口道:“三兒你那東西咱們就這么運回去嗎?蕭家的人不得找我們麻煩啊!”,三兒聽著張仁山的話想了一陣開口道:“嗯……仙兒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你想不想聽!”,“三兒你有什么話你就唄!”張仁山看著三兒回答道,“你想啊!如果這陶土罐是德子的東西,那么他為什么要這么多的血水吶?用來干什么?還有你也應該知道要是運送貨物的話,到了地方肯定是會有人檢查的,以方便記錄看有沒有丟失或者偷藏,你這個陶土罐就這么放在馬車上雖然是被貨物壓在了底下,可一但到了卸貨的時候把其它貨物搬開不就完暴露了嘛!仙兒你這陶土罐里的東西會不會是蕭家人想要的吶?”三兒慢悠悠的把自己的想法給張仁山聽,張仁山聽完話思索良久幾次想開口但又合上了撓了撓頭張仁山忽然是想到了什么而后開口道:“三兒我覺得不太對,你想啊!這陶土罐里的東西要真是蕭家人要的,那要來做什么?他們不是做藥材生意嘛!這血水是藥材?肯定不能吧!三兒我想會不會是有什么人托德子給他帶這么一個東西啊!”
“你的這種可能我不是沒想過,可托德子帶這東西的人又會是什么人,最關鍵的是在哪里把這東西給那個人?在鋪子里肯定是不可能的,你不是不知道清水鋪的大,出門就見熟人,德子要是想把這東西交給那所托之人肯定不會是在鋪子里,畢竟一但要是他進到了鋪子里,蕭家的人第一時間就能得知,到時候他想動馬車上的貨物都不可能了,如果是在鋪子外頭將這東西送出,可你看德子之前讓我們上馬車時的表現,很是平常而且絲毫沒有什么難為之情,這足以明這陶土罐肯定不會是他人所托之物,既然不是別人想要那就只剩下蕭家的人了!”三兒甩動著手里的韁繩解釋道,張仁山聽后點了點頭心:“也對!這東西要真是別人托德子帶的,那他在我們上馬車的時候肯定會有所為難,可那時候讓我們上馬車的人就是德子自己,明顯他并不在意這些,看來這陶土罐中的血水還真有可能是蕭家人要的,可這血水要來有何用啊?最關鍵的是這血水到底是什么東西的血啊?難不成是人的!我的乖乖!蕭家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啊?”,三兒一邊駕著馬車一邊看著道路心中也跟張仁山一樣泛著嘀咕:“這陶土罐來的詭異,盛滿血水不還隱藏在這么多的貨物之下,想必那要得到這東西的人并不想讓其他人看見這里面的東西,可這血水已經被這陶土罐裝好了只要不打開就不肯能有人察覺的,為什么還要藏在貨物底下吶?放在外面豈不是更不會受到懷疑,難道這陶土罐也是見不得人的嗎?”,兩人并肩坐在馬車的前頭各有所思,張仁山實在有些想不明白蕭家的人要這血水有何用,只好搖了搖頭不再去想看著遠處已經露出一角的房檐,想必是要到清水鋪了,三兒也抬頭望了望道路已經通暢了許多在轉過一個彎就會進到清水鋪的后鋪了,到時候離家就不遠了,張仁山看著那來近的房屋屋角,心中也是欣喜難耐,這趟地下之旅總算是要結束了,那時的傷痛與驚險都化為了滿心的惆悵與欣慰,生死之后終于來到了一片可以安心休息的地方,張仁山和三兒都不免有些激動,三兒到還是好些可張仁山卻不同他還是頭一次感受到有家的好處,之前什么回家休息,張仁山都是一臉的不愿意,可在經歷了這趟九死一生的冒險之后,張仁山終于開始意識到家才是最好的地方。
兩人坐著馬車一路駛往鋪子里,走街串巷終于是到了張家大院的門口,張仁山翻身下了馬車跟著三兒兩人開始慢悠悠的往張家的正門口走去,正直白天張家的大門四散而開,看門的下人正悠閑的坐在門口納涼,見一輛馬車停在了自己的院門口,正想起身詢問馬車上的兩人有何事情,卻見二人徑自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兩人披頭散發衣衫破爛不堪,看樣子就好似從地溝里爬出來的一樣身上塵土遍布要多臟就有多臟,看門一看這就是倆要飯的,可要飯的哪來的馬車,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只聽其中一人道:“誒!看見少爺我了怎么不打招呼吶?”,看門的聞聽話之人聲音甚是熟悉,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看了看這才瞧得清楚原來是張仁山回來了,連忙站起身來道:“少爺!你……這……”,“別的少有水沒有我和管家都快渴死了!”張仁山清了清嗓子道,看門的一聽連忙起身進到了門事房中取來一壺茶水遞給了張仁山,張仁山接過后張嘴就喝,也不管這茶水是什么時候的,三兒站在一旁沖著看門的下人擺了擺手開口道:“老爺子回來了嗎?”,看門的一聽是管家的聲音也不敢多別的開口道:“管家,你們可算是回來了,老爺找你們都找瘋了,這不這家中能動的下人都叫老爺派出去了嘛!管家你們這幾天都去哪里了啊?”,“幾天?我們走了這么久嗎?”三兒聽見看門下人的回答心中一驚,“可不嘛!管家你和少爺都走了三天了,音信無啊!你你們好歹托人帶個口信回來啊!老爺都著急的病倒了!”看門的剛把話完張仁山就一口水噴了出來咳嗽兩聲道:“啥?我爹病了!三兒我先去瞧瞧去啊!”,三兒連忙上手一邊拽住了張仁山一邊道:“少爺你先等會,咱們現在這樣子恐怕去了還得叫老爺子擔心,我看我們還是先換身行頭在去看老爺吧!”,張仁山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確有些不妥點了點頭同意了三兒的話,三兒連忙叫看門的進去讓家中還能動的下人都動起來為張仁山燒水準備沐浴更衣,再叫后廚準備一些飯菜以便少爺食用,看門的下人得了三兒的令連忙轉身進了院里,張仁山也跟著走了進去,三兒又找來院里的車夫叫其把蕭家的馬車先領到自家的后院內停好,待一切妥當之后在歸還于蕭家,三兒見事情吩咐的差不多了自己則回到了管家房里,洗漱擦拭了一番后將之前已經破爛的衣物換下收拾好叫人扔了出去,隨口喝點茶水吃了點后廚送來的點心,就直等張仁山吃飽喝足了,閑來無事三兒起身從管家房里走了出去,隨手叫來家中的下人開始詢問這幾天都發生了些什么,那下人想了一陣開口道:“回管家!也沒發生什么太大的事情,就是老爺回來后見您和少爺都不在院里就跟我們詢問去向,我們也不知道啊!后來是周福您和少爺從院里出去了也不知去了哪里,然后老爺就開始命人出去尋找,可找來找去就是沒有什么音信,在之后也不知道是誰傳出的話,您和少爺……就是……您知道的,這人不見了嘛!總會有人些不吉利的話的!您別往心里去啊!您和少爺現在不好端端的回來了嘛!”,三兒明白下人的意思肯定是有人他和張仁山死在外面了,但是三兒在意的并不是這些而是剛才那下人口中所的話:“周福我和張仁山出去了,可那天明明他是看著我和張仁山進的地窖的,為什么還要撒謊出去了呢?難不成是怕地窖的事情被老爺子知道而后怪罪于自己,可完不必這么去做啊!只需要不吭聲不就好了,反正那天晚上只有他自己看見了我和少爺下到那地窖里,這……奇怪了!”三兒思索了一陣還是有些猜想不透只好叫那下人去把周福找來,可那下人卻周福已經三天沒看見人影了,從老爺問完話之后就再也沒看見他在院里出現過,三兒只覺心里一驚:“難不成這周福也是那些人派進院里的?可看著不像啊!可他為什么現在又不見了蹤影了吶?是因為了謊話怕被人識破,不能啊!不行我得在找些人來問問!”,三兒定了一下心神叫走了身旁問話的下人,而后轉身走到了院門口沖著那看門的下人開口道:“周福最近從院里出去過嘛?”,那看門的下人聽完三兒的話想了一陣開口道:“回管家!人要是沒記錯的話三天前周福的確出去過!”,“那他帶著什么東西沒有啊?”三兒再次詢問道,“好像……是有,對!的確是帶著一個挺大的包袱,看樣子還挺沉,人記得那時候還想上前幫忙來著,但是被他謝絕了!管家周福是不是偷什么東西了啊?”看門的下人一邊思索著一邊回答道,“哦!沒有我就隨口問問,要是他回來了就趕緊通知我!”三兒著話也不等那看門下人的回答就開始往院里而去,三兒此時心中已經有了點眉目:“這周福絕對不是正常之人,按理我和張仁山在從地窖跌落那地道里的時候,周福醒來看見人沒有了應該第一時間通知其他下人一起察看地窖才是,可他卻不聲不響的沒有做聲,顯然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和張仁山的行蹤,看門的周福帶走了一個包袱,裝的能是什么吶?要是周福真的是那些人派來的,應該就是那銅鼎沒錯了,可里面的丹藥不已經叫我和張仁山取出來了嗎?還要那銅鼎有什么用?不對,按照李芳所這丹藥應該對那些人是可有可無的存在,那也就是……那些人從一開始的目的就只是那銅鼎!壞了!原來我一直都想歪了,那些人遲遲沒有動手的原因就是這銅鼎難以搬運,正堂的火顯然也是他們放的,周福正好在我的指示下借機拿取了那已經斷裂為兩半的銅鼎,但是因為有我和張仁山在的緣故沒有辦法將其運送出去,地窖中的事情應該也是那些人一手策劃的,就是想先把我和張仁山從這院子里驅除出去,而后周福就可以動手了,要真是這樣那之前正堂中的一切就都可以解釋清楚了,打開銅鼎時那不知何人所釋放的致幻之毒肯定也是周福所為,為的就是拖延一下時間來誤導我們,好讓我們把注意里都放在這無關緊要的丹藥之上,現在只剩下最后的一件事情要去確認了!”三兒只覺心中泛著疼要是事實真的如他所想的一樣那可真的就是大事不好了,加緊腳步三兒直接來到了張奉天所待著的屋子前,按照之前他給周福下的命,正堂里的東西應該都被放在了張奉天所待著的屋子里,三兒上手敲了敲屋門心中不斷的祈禱著事情不會是自己所想的一樣,等了半天見屋內沒有回應,推開門一看見屋內竟然沒有張奉天的身影,拉過一個下人詢問了一下,原來張奉天因為身上帶病已經在另臥住下了,畢竟那邊晚上能好一些,三兒見是這樣也就不再拘謹了邁著步子走了進去,看了看屋子里到處都是正堂里的擺設,動手翻了翻找來找去,找去找來就是看不見那斷裂銅鼎的蹤跡,三兒猛吸了一口涼氣看來事情真如剛才自己所想的一樣,周福果真是那些人派過來的,三兒只覺腦袋一陣疼痛,自己什么都算到了可偏偏在最后叫人擺了一道滿盤皆輸,扶著放在屋子里的椅子三兒緩緩的坐了下來,不知接下來該怎么辦才好,耳聽屋外一陣腳步聲走過,張仁山從外頭走了進來,看著抱著腦袋不知在干些什么的三兒笑呵呵的道:“三兒,干什么吶?”,“哦!仙兒啊!老爺子身體還可以嗎?”三兒有氣無力的道,“哦!放心我爹那是誰啊!就是看不見我們的人影著急上火愁壞的,等消了火就好了!不是三兒你這坐在這里干什么吶?”張仁山靠著門框看著低著頭一臉愁容的三兒問道,“仙兒我跟你實話你可別生氣啊!”三兒看向張仁山道,“你吧!啥事情我都不生氣!”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話知道可能是有些要緊的事情被三兒知道了,“那銅鼎還有那銅鼎里邊的銅鏡現在都被人拿走了!”三兒有氣無力的出了這句話,張仁山一聽心中一驚開口道:“拿走了?誰拿走的!不是……那東西都兩半了也還有人要?”,三兒點了點頭將之前自己分析出來的事情都給了張仁山聽,張仁山聽后也是愣了好久緩了一陣才開口道:“這么那丹藥其實并不重要,這銅鼎才是那些人要得到東西!”,三兒點了點頭沒在別的起身從屋里走了出去,張仁山連忙跟著三兒一起往外走,兩人無話一路逛了一陣,來到了正堂的門前,正堂失火剛過去沒一陣上面木頭燒的焦糊之處依稀可見,兩人望了望正堂的里面已經是殘破不堪,張仁山正想話忽然想到了什么連忙開口道:“三兒蕭家的馬車還停在后院,咱們要不然去趟蕭家?”,三兒不想話現在的心情,他之前從來就沒有體驗過,就好似胸口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一樣,憋悶疼痛只叫人喘不過氣來,張仁山完話見三兒沒有回應只好又重新了一邊,三兒這時才回過神來想了一陣開口道:“嗯!好吧!那咱們就去趟蕭家看看吧!”,“對了!蕭靈靈之前不還拜托我們幫她做些什么事情來著嗎?三兒你還記到是什么事情嗎?我都忘了!”張仁山摸著自己的后腦勺尷尬的笑道,三兒聽完張仁山的話眼前一亮心:“對啊!這蕭家里頭好似也有那些人混進去了,看來里邊應該也有他們想得到東西,這回我肯定不能在叫他們得手了!”,想到這里三兒連忙一轉身拽住張仁山道:“走,咱們去蕭家!”,著話兩人直奔后院而去,三兒叫來一旁的車夫命其將蕭家的馬車駛到自家的門口,而后兩人翻身上了馬車,車夫想自己趕車,三兒卻擺了擺手不用了,而后就甩了一下手里的韁繩,駕著馬車載著張仁山開始往蕭家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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