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折子的光芒十分的微弱張仁山只是在一晃之間瞧見了點奇怪的東西,具體是什么他也不敢確認,三兒見張仁山看著一側巖壁不動了連忙順著也看了過去,只見那巖壁底下緊靠著巖石邊一個黑乎乎形式人形的東西正依靠在巖壁的旁邊,張仁山瞧了瞧想和三兒一同過去看看可又不太放心畢竟現在兩人對身邊的事情不明,這深淵底部黑暗無比萬一真是個什么不知名的猛禽野獸那可糟了,再加之兩人之前又遇見了那通道里頭鉆出來的怪物,張仁山是真心不敢去冒這樣的風險,可你要不去瞧上一瞧這心里頭也還是過意不去,總想弄明白那到底是什么。張仁山合計了一會兒沖著三兒開口道:“三兒你看見那東西沒有?”,三兒點了點頭沒話,張仁山看見了三兒的反應咬了一下牙而后接著道:“咱們……要不過去瞧瞧啊?”,三兒聽著張仁山的話沒什么動作愣了一會開口道:“仙兒你最好把刀抻出來,咱們做個有備無患”,張仁山聽見了三兒的話語點了點頭丟掉之前一只拿在手里的吊橋斷木一抬手將自己腰間的闊刀抻了出來,兩人準備妥當邁著步子朝著那巖壁邊的人形黑影走了過去,張仁山攥著刀舉著火折子在前三兒跟在其后,兩人壓著步子心翼翼的沖著那人形黑影靠近,火折子的光芒剛照到那怪東西上張仁山是“啊”了一聲,三兒在其身后連忙探出頭往前看了看想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見在火折子的光芒照射下那人形黑影終于是顯出了真身,居然是一具已經干枯了的人尸,身上的皮膚因為缺乏水分都縮到了骨頭上,整具尸體干癟的不成樣子,到是頭頂上的頭發居然還健在不過也是如同荒草一般了,張仁山攥著手里的刀向那具干尸身上劃了劃想看看這東西到底是死是活,三兒看著張仁山的樣子對他道:“仙兒你放心吧!這樣子根不能動了,你還真以為會有僵尸什么的嗎?”,張仁山斜眼看了看三兒開口回道:“三兒你這么不對了,這咱們妖精鬼怪之前都看過了,那這僵尸什么的肯定也是有的!心一點準沒錯!你看它這個樣子明顯是橫死的,我聽橫死的人要是怨氣重要么變成厲鬼要么變成僵尸,咱們還是注意點的好!”,“喲……我張少爺你這怎么也開始惜命起來了!”三兒開著玩笑道,“你懂什么……我這不叫惜命,我這是謹慎”張仁山看了一眼三兒而后繼續拿刀挑著那干尸道,“嗯!謹慎好啊!謹慎比粗心強!”三兒點了點頭而后跟著張仁山一同看向那靠在巖壁邊的干尸,尸體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隨便一動開始不停的斷裂飄散,很明顯這干尸在這里已經是有年頭了,可他為什么會在這深淵的底下吶?三兒低下身子看了看干尸的雙腿整齊完好沒有斷裂又瞧了瞧身上也是一樣。
張仁山也跟著三兒蹲在了地上詢問他在干什么,三兒點了一下頭開口道:“我是想看看這個人會不會是從上面不心跌落下來的,不過看樣子應該不是!”,張仁山聽著三兒的話連忙瞧了瞧而后摸著腦袋尷尬的笑了笑沖著三兒道:“為啥不是摔下來的吶?”,三兒斜著看了張仁山一眼:“你你該聰明的時候你不聰明,不聰明的時候你比誰都聰明,仙兒你……好吧!別的不你看這高度要是他是摔下來的,這個人的腿能好得了嗎?你在看看他身上正好他皮膚都收縮了能看出骨頭的樣子,仙兒你仔細瞧一瞧哪里有斷裂的地方嗎?很明顯這人絕對不是從上面摔落下來而死的”,“哦……那他是怎么死的?”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話嘿笑了兩聲接著問道,“不清楚!讓一個人死的方式太多了,也許是渴死的,也有可能是餓死的,畢竟這底下什么都沒有,精疲力盡死了唄!不過他是怎么到這里的吶?難道跟我們一樣是順著巖壁爬下來的?仙兒你覺得他是怎么下來的?”三兒看了看張仁山。“不知道!反正咱們是爬下來的,我估計他也是,這破地方也沒有什么路可走只能是往下爬,你又他不是摔的,那只有這一種方式了!”張仁山瞧著地上的干尸道,三兒思索了一陣又抬頭看了看深淵的上頭心中道:“我和仙兒是無路可走才只能往下來的,可這個人又是為了什么吶?難不成也是和我跟仙兒一樣被逼無奈才到了這深淵的底下,那他又是怎么下來的吶?我和仙兒都已經瞧過周圍了沒有哪里可以攀爬往上去的啊!除了我們下來的地方周圍巖壁都是光滑一片一點凸起與凹陷都沒有,這干尸少也得有個幾年了,難不成之前這巖壁周圍都是可以攀爬的?也不能啊!這溶洞里頭身比較封閉空氣不算是太過于流通,風蝕雨蛀也不可能到達這溶洞里頭,自然巖壁也不可能被破壞的太嚴重,真要之前可以攀爬那現在應該也會保留下來的,可放眼望去現在巖壁上是什么都沒有,這可奇怪了”,三兒這邊還在思考著問題,張仁山那邊卻是將那干尸身上已經翻了個底朝天,結果什么都沒找到,到是在地上撿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一大一兩塊石頭樣子不算精美不過上頭明顯留下了有人經常使用的痕跡,張仁山搖了搖在一旁發愣想事情的三兒將手里的石頭遞到了他的面前開口道:“三兒這是啥東西啊?”,三兒被張仁山晃悠著打斷了思考瞧了瞧他遞過來的東西而后道:“哦!這是擊火石,我們家里的廚子經常拿這個生火,怎么了?”,“沒什么我是隨便問問!”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話點了點頭將兩塊石頭收到了懷中,既然這東西能生火那之后肯定是能派上用場,張仁山現在是打定主意只要是能生火的東西他都留著,之前地龍的事情可給他留下不的陰影。
兩人又在干尸旁停留了一陣,張仁山見實在沒什么了準備招呼三兒接著往前去,三兒也沒話點頭同意后兩人從干尸旁走開了。一路沖著深淵底部的一側前進,張仁山手里的火折子是來暗,明顯是要熄滅的征兆,可現在兩人手上什么照明的東西都沒有,想著又要在黑暗中摸索張仁山只覺得后背直冒涼風,他是實在不想再次去體驗那種直讓人發瘋的事情了,三兒其實心里也在打鼓畢竟兩人之前體驗了一回那種失去光亮在黑暗中摸索前進的感覺,那種心里上的恐懼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三兒和張仁山要不是當時命大現在可能早在奈何橋喝湯了,張仁山祈求著手里的火折子再撐一撐哪怕再照一會兒也可以,可事與愿違火折子上的火苗在張仁山手里閃了兩閃完熄滅了,一股青煙飄飄渺渺直接是飛到了上頭,四周瞬間陷入了黑暗里,張仁山和三兒只好輕聲呼喚對方而后確定彼此的位置摸索著走到一起,張仁山手里的火折子并不是完熄滅而是還有些暗火在上面接著燃燒,三兒勸張仁山先別把火折子扔了重新蓋好收起來萬一以后找到了火把之類的照明用具興許這火折子上的暗火還能派上用場,張仁山其實身沒想扔掉正好三兒也把意思了連忙將那火折子蓋好收了起來,兩人現在真是兩眼一抹黑了什么都瞧不見,不過抬頭看還是能看見上面朦朧的光亮只不過離的太遠根照不到這深淵底下,兩人也不敢走的太快畢竟現在四周漆黑的,真要是腳下有什么危險的東西那肯定是看不見的,三兒用手扶著張仁山的肩膀兩人靠在一側的巖壁上一點一點向前移動,雖緩慢了些不過這樣至少不會在黑暗中失去方向,在兩人提心吊膽順著巖壁在一片漆黑中摸索著往前的時候,突然在兩人一側的地面上出現了些許的亮光,在黑暗里光明是那么的明顯張仁山和三兒只是一瞬間看見了那發光的地方,這突如其來的光亮明顯不是火燭上的正常光芒,而是散發著幽幽淡淡冷清的白光,張仁山手上抖了抖指著那詭異的光芒沖著三兒聲道:“三兒那是什么東西啊?不會是什么妖魔邪祟吧?咱們可沒招對付他們”,“不能是,我看這光有點像鋪子里老人講的鬼火,不過這東西應該經常出現在墳地里,怎么這里也會有啊?”三兒也是壓低音量沖著張仁山道,兩人看著那冷淡的白光見它不動不搖只是懸浮在地面之上一動不動,張仁山想接近了看看,三兒連忙拉住了他低聲道:“仙兒這東西咱們最好還是別去碰,你沒聽老人講鬼火沾不得要是碰了那得倒霉一輩子!”,張仁山這邊聲著沒事打算往白光鬼火那邊走,可在張仁山準備往那邊去的時候,一只碩大的蝙蝠從他臉前“撲噠”一聲飛了過去直奔那白光鬼火的方向,只在一眨眼之間那蝙蝠消失的無影無蹤,張仁山連忙是愣住了回退了幾步到了三兒的身旁低聲道:“三兒……你看沒看見剛才那…那…那蝙蝠……它…它…它消失了!”,剛才的事情三兒是瞧個正著,他想是拉著張仁山回來可手剛伸出去這蝙蝠正好到了,所以注意力一瞬間被這蝙蝠吸引盯著看了一眼沒想到正好是瞧見了那蝙蝠飛向白光鬼火而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仁山見三兒一直沒話又壓著嗓音重復著問了幾次,三兒被問的煩了只好聲道:“行了仙兒我聽見了!”,“不是……我問你看沒看見那蝙蝠消失不是問你聽沒聽見我話”張仁山以為三兒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又聲的解釋道,“看見了,怎么樣我的沒錯吧!這鬼火絕對不能碰”三兒看向一同跟著自己依附在巖壁邊的張仁山,張仁山點了點頭但是又怕三兒看不見自己的動作只好低聲開口道:“嗯!你的真沒錯,這他娘的鬼火果然邪性,不過……會不會是那蝙蝠飛的太快還沒等我們看清它已經躍過了那白鬼火飛走了啊?”,“不能,我看的真真的那蝙蝠碰見那鬼火后瞬間消失了!”三兒聲的肯定道。兩人現在也不敢動更不敢大聲話,這白光鬼火簡直像那之前溶洞里的地龍一樣,危險又恐怖但是至少它不是主動攻擊的類型,不像那地龍簡直讓兩人發瘋。三兒拽了張仁山一側的衣袖示意沿著巖壁慢慢往前挪動,張仁山聲了句知道跟著三兒開始緩慢的往前走,兩人沿著巖壁走了一會兒,三兒瞧了瞧四周離著那白光鬼火稍微遠了些長出了口氣,黑暗中三兒只覺得身后好似有人撞了一下自己,不用想肯定是張仁山跟上來了,三兒是連忙回頭道:“仙兒先停一會吧!咱們現在離的夠遠了”,“哦!”張仁山隨口敷衍了一句,兩人順著巖壁坐到了地上。白光鬼火現在離著兩人已經很遠,這鬼火所散發出的光芒好似能輕易被黑暗吞噬一般,根照不出周圍有著什么,不過兩人用眼去看卻是感覺那白光異常的刺眼,張仁山也鬧不清這是為什么跟著三兒了,三兒其實心里也是有著這個疑慮,兩人討論了好一陣還是沒有什么結果也作罷了。起身繼續往前兩人也不知走了多遠身后那白光鬼火是被黑暗徹底吞噬了,四周變的漆黑張仁山用手扶著三兒的一側肩旁以防兩人在黑暗里走散,停停走走忽然間兩人一側的地面上竟然又冒出了一個白光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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