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過月挑過來的簪子張仁山急忙是帶著三兒一同跟著向回廊的右邊走,月雖現在變的十分巧但是其竄跳的能力卻是絲毫未減幾乎是幾下跳躍之后能甩開張仁山和三兒一大段的距離,兩人幾乎是拼了命的跟著月可是依然會被她拋在后面,無奈間三兒是趕緊沖著張仁山擺了擺手氣喘吁吁的道:“不行了……仙兒我得……先……先歇會再!”
張仁山回頭看了看三兒伸手拉了他一把道:“現在可不是躺下的時候咱們可得抓緊些時間!要不然可能真的來不急了!”
三兒被張仁山一把抓住了胳膊連拖在拽的死命往前奔了一陣,這段路三兒只是感覺自己的肺都快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大口大口的吸著氣臉上身上那是汗水不斷。張仁山到是始終沒有放手他是明白只要自己一松開拉著三兒的手,三兒必然會直接躺在地上如同爛泥一般一動都不想動,張仁山也是知道他累而且不善于大量的活動,可是眼下的事情不能再耽誤下去了所以只好忍著心疼帶著三兒沒了命似的跟著月跑。
幾人一路順著回廊急行了一陣,忽然在前面竄跳的月卻是停了下來,張仁山勉勉強強帶著三兒跟了上來兩人一抬頭見月停下了是趕緊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張仁山感覺還好畢竟自己的體能還算不錯到是三兒整個人已經累倒在地上了胸口起伏的猶如像病入膏肓的病人一樣使勁的吸著氣,連呼在喘的三兒還是不忘從嘴巴里擠出句話:“仙……姑……為……為何……停……下了?”
月站在兩人前面聽見三兒的話語是回頭望了望道:“老蛇好像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咱們最好還是在這里先等一等,它現在可是發了瘋,估計現在算是我也未必能降得住。”
“不是……那個怪蛇不是被我弄死了嗎?”張仁山也是喘幾口氣瞧了瞧月道。
“你?你別做那個美夢了!”月看了看張仁山微微笑了笑道。
“啊?不能吧!老子都把它大開膛了,它怎么能不死吶?算它不死,那也該受了傷吧!”張仁山聽著月的話明顯是在告訴自己這怪蛇壓根是沒有什么事。
“你的這點傷對于這老蛇來那都是事情,你把它頭砍下來都是沒問題,依然活的自由自在!”月扭過自己的狐貍頭看了看前面道。
張仁山聽著月的話看了看地上已經快要累昏過去的三兒而后道:“不是……難不成這老臭蛇是不死之身嗎?”
月沒回頭而是點了點自己的前足道:“那到不是……只不過這老蛇有一套自己關于修煉的秘法,可以讓它在受了無論多么重的傷的情況下都能活下命來!”
“哦……原來是這樣!女狐貍這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難不成你也偷學來著”張仁山聽完月的解釋點著頭道。
“誰學它啊!這事情只不過是有一回它喝大了自己漏了嘴講的,我當時都沒想聽,是它自己非要炫耀一下!”月猛的轉回了身惡狠狠的瞪著張仁山道。
“好好好!我錯了!您最厲害行了吧!不過在洞里的時候您要給我們送的好玩意是不是是這老蛇的事情啊?”張仁山忽然想到之前月在洞里攪鬧二人的時候的話。
“不是啊!我當時是想把那洞里的骷髏怪找來好好折騰一下你們,可是沒想到當時我剛想離去老蛇又爬起來了,我是只好找了地方先躲避一下以免老蛇發瘋后在找上自己,不過……算了反正都過去了!”月看了看眼前累趴的兩人眼睛眨了眨又輕輕地轉回了身。
兩相無話張仁山依靠著一邊規整的巖石墻壁坐在回廊的一側,三兒是依舊躺在地上歇息,月一直是站在兩人的前面不時的探著頭用自己的鼻子嗅著身前遠處飄蕩而來的氣息,過了一陣三兒從地上慢慢地坐了起來而后看了看張仁山道:“仙兒我感覺有些不太對!”
張仁山聽著三兒的話語以為三兒是在他的身體哪里出了問題趕緊是猛的站起了身兩步走到三兒的旁邊而后伸手扶住了三兒道:“怎么了?哪里不對勁嘛?什么地方不舒服?是不是胸口!我你別吸氣吸的那么猛,慢點喘是最好的方式!”
三兒被張仁山一系列的話語問的直發懵瞪著眼睛看了看他道:“不是……你……哎呀!不是我不對勁!我是咱們現在待著的地方不對勁!”
張仁山一聽三兒原來是這個意思是尷尬的笑了笑道:“你……你不早,害得老子白擔心!”
“啊?我早啦!你自己理解錯了還怨我?”三兒是無奈的看向張仁山。
“怨你!你這人話……你到是講的清楚些啊!”張仁山嘟著嘴扭過自己微微泛紅的臉道。
“這事情有什么可羞愧的嗎?”月看了看臉上發紅的張仁山開口道。
只這一句話張仁山差點沒跳起來大手一指月道:“臭狐貍你懂什么!我……我這是累的,出汗出的!才不是什么臉紅你可別瞎啊!”
月看了看張仁山翻了翻白眼不再理睬他而后一轉身來到了三兒的旁邊道:“崽你咱們周圍不對勁……什么意思?”
“你們自己看咱們從剛才到現在少也得在這回廊里頭跑上一陣了,卻是一個人都沒有瞧見,要是按照之前仙兒的話,這邊回廊里應該是站了人的,可是為什么現在卻是一個都沒有了?”三兒低頭看向月道。
“那還不簡單!三兒你可別忘了這老臭蛇可是先出來的,那些人我估計要么是嚇跑了要么是被那老臭蛇填進了肚子,自然咱們到現在也碰不見別人啦!”張仁山為了緩解一下自己的尷尬想也沒想的道。
三兒瞧了瞧他點了點頭道:“仙兒你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可你有沒有想過這地方可絕對不止那幾個人,難道這頭出了事情他們打算放手不管了嗎?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但是到現在為止咱們的確是一個人都沒有遇見,所以我才這事情有點奇怪!”
月也是很贊同三兒的法還沒等張仁山什么她是先張嘴道:“的確從那里出來的時候,我也是覺得不對,按照老蛇的性格要是看見活人那肯定是直接得進肚的,可是打從一開始這四周一點血腥之氣都沒有,真要是有人的話絕對不可能是這樣的!”
“我……那你們的意思是……我聽錯了唄!我跟你們講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我當時那可是緊貼著那洞壁上聽來的,那幾人的對話可是真的有!”張仁山看了看三兒和月臉上已經是急出了汗水拼了命解釋自己的的確確知道的事情。
三兒從張仁山擺了擺手道:“仙兒我不是那個意思,相信你的話這是肯定的,只不過咱們現在的情況卻是有些不太對,我看不如咱們冒險往前走一走,近距離看看那怪蛇到底在干什么,興許知道問題的所在了!”
“不行太危險了!你們現在這樣子根沒法跟那老蛇抗衡,它現在是已經徹底發瘋了,要是在以前還能好一點,畢竟那時候它還有法力再身,可以有些思維,現在的它因為法力被煉化的緣故已經是徹底變成了最原始的狀態,看見什么吃什么不受任何東西的控制,你們現在過去那是找死而已!”月搖著尾巴看向三兒和張仁山道。
“怕什么!你別忘了我們身上也是有仙家保佑的!它那種妖物根奈何不了我們!況且老子還弄死它一回吶!”張仁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看向月道。
“那是老蛇沒有發揮部的力量,你們才把它打傷了,可是現在它已經發瘋了,不跟之前一般!算你身上有仙家庇佑但是你又不是不死之身,我看咱們還是想想再吧!”月輕輕一躍站到了三兒的肩膀上道。
張仁山可不管這么些見月死命的阻攔扭著性子的他是想往怪蛇身邊湊偏頭看了看三兒道:“三兒你怎么辦吧?咱們總不能一直等在這里吧!要是那老臭蛇一直不走咱們豈不是得老死在這!”
“老死什么的到是不能吧!大不了咱們換一邊走不行了!仙姑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咱們現在的確不能跟那怪蛇硬碰硬,要是稍有不對得是大麻煩,我看不如這樣這路咱們還是得走,不過麻煩仙姑您還是在前面,您至少比我們要機敏,那怪蛇的一舉一動都靠您指點,至于仙兒你跟在我們的后面作為斷后,省得你走在前面到時候頭腦一熱在干出什么傻事來!”三兒安排過后張仁山反正是無所謂月卻是一百個不愿意但是架不住兩人連在騙也只好同意了。
幾人商量過后月輕點著步子開始在前面引路兩人是躡手躡腳的一路跟在后面,走了沒一陣月足下一停扭過頭晃了晃腦袋,三兒是立即沖著張仁山擺了擺手將他停住而后輕悄悄地走到月的身旁看向前面。
不遠處回廊顯然已經到了盡頭,一個碩大的深洞出現在了幾人眼前,很明顯這深洞也是人工的產物,深洞的四周都是依著巖石而建依此盤旋而下的樓梯,幾處火把插在巖石上作為照明,深洞的正中心頂上懸著一個凸出來的巨大石塊上面被雕刻了無數的花鳥魚蟲,這些雕刻幾乎雕琢的栩栩如生讓人看后都覺得那仿佛是真的一般,而在這些雕刻當中一個碩大的寶座雕刻屹立在所有雕刻之上,只見那寶座上坐著一個長著麒麟頭的人,正擰著眉瞪著目低頭看向回廊的這頭,三兒抬頭仔細瞧了瞧心中已經是有了一定:“沒錯!這地方是斷角麒麟的人修建的地下聚集地!”
張仁山等在兩人后面顯然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看著前面三兒和月都是不出聲也不管自己,他開始慢慢地往前湊過去想要看一看到底前面是個什么情況,可是眼看著張仁山要移動到三兒的旁邊時,幾人身后卻是傳來了一陣響動。
月耳朵靈趕緊是猛的一轉身可是張仁山此時正在后面,月這么猛的一轉正好是撞在了張仁山的腳踝上,疼的她直接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慘叫了一聲,這聲音并不大但是在這空曠的深洞前卻是被無形的放大了好多倍,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深洞底下明顯是有什么東西上來了,三兒已經是被驚了一跳趕緊是拉著兩人退回到了回廊里道:“怎么回事?你們這是準備干什么啊?”
月這邊用自己的前足揉著自己撞疼了鼻子而后看著三兒道:“這事情不能怨我,誰知道那豬頭會突然跑到我身后來,我這鼻子最為柔弱只要被稍微一碰那是鉆心的難受!”
張仁山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三兒撓著腦袋道:“對不起……我是想看了看前面到底有什么,再了是你們自己把我扔在后面不管的!”
“你這是理由啊!算了仙姑不想跟你一般見識!”月看著張仁山瞪著眼道。
三兒趕緊是擺手叫兩人別吵了側耳聽了聽周圍,幾人身后的回廊里,響動是來大明顯是有人過來的跡象,而前面深洞里頭也是傳來那熟悉的響聲,怎么辦?三兒額頭上已經是見了汗,前有攔路虎后有追命兵眼下的情形不容多想。
張仁山早已經將闊刀拿在手里瞪眼看著三兒只等著他上句話,月到是沒什么見自己的鼻子不疼了轉了個身又回到了深洞的旁邊開口道:“我崽們,要不然咱們下去得了!”
三兒被月的一愣正想跟她再想想的時候,回廊里的聲響已經是快到了兩人身前,情急之下三兒只好沖著張仁山一擺手,兩人直接是從回廊里沖到了深洞周圍的樓梯上,月實在嫌麻煩早早在三兒從回廊出來的時候已經跳到了他的肩膀上待著,幾人沿著深洞周圍修建的盤旋樓梯開始往下移動,可是還沒等走上幾步深洞底下一陣陰風呼嘯著吹了過來,而后之前幾人待著的回廊那里也是傳來了吵雜的人聲。
幾人被深洞底下的陰風一吹根是沒法再去移動只能是死死的靠向了樓梯一側的巖壁上,以免被這強勁的風吹帶倒摔落下去,張仁山伸出一只胳膊擋在了三兒的身前來幫助他站穩腳下,兩人抬頭看了看回廊那里燈火閃爍明顯是有大量的人涌了出來,可被這深洞吹起的陰風一推有不少人是又退回到了那回廊里頭,三兒扭過頭正想開口叫張仁山別放松警惕的時候卻是只聽一陣嚎叫聲傳來再一抬頭,只見那回廊處已經是立起了一個碩大的蛇腦袋,兩只利爪正不斷的往回廊里頭伸,不時的有人被那利爪抓起而后扔進那巨大的蛇嘴當中,幾聲哀嚎整個人被生生吞到了那蛇肚子里,月趴在三兒的肩膀上看著那回廊的方向聲道:“這老蛇可算是開葷了,這么些人估計也是夠它飽餐一頓啦!”
“啥?一頓?這老臭蛇這么能吃嗎?”張仁山見四周沒有了風絲把擋著三兒的手放了下來。
“這不是能不能吃的問題好吧!它在吃人啊!這別一頓了半頓也不行啊!”三兒瞧著張仁山實在是不知他些什么好。
月卻是樂了一下道:“老蛇其實也不想吃人的,但是畢竟它喜歡食肉,可是它體形太大如果叫它吃些東西,那是根不能滿足它的胃口的,所以只能吃些跟它差不多的東西了。”
“那吃人啊?這理由也太扯蛋了吧!”三兒實在是遭不住兩人了擺了擺手比了比樓梯的位置示意趕緊走。
張仁山點頭表示明白跟著三兒一同開始沿著樓梯而行,幾人加著心的往下去,可是無奈這些盤旋著修建的樓梯有些部分正好是通過了那怪蛇的身軀底下,張仁山和三兒要是想往下走免不了要從那怪蛇旁邊經過,路是有的可是敢不敢走是兩碼事了,張仁山當然是一馬當先這種事情只要他經歷過一次不會有什么畏懼感,反正那老蛇他是已經看夠了也是沒什么可恐懼的,三兒可比張仁山考慮的要多,真要是走的時候出了什么岔子他可擔當不起這個責任,只能是先把張仁山勸住兩人站在一側合計著怎么辦,月無聊的望著兩人而后又抬頭瞧了瞧那已經殺人殺紅了眼的老蛇道:“要我看……沒多大事,老蛇現在已經昏了頭了,只是一味的殺那些站在回廊上的人,應該顧忌不到這邊,咱們大可安心的走過去!”
張仁山一聽月的話連忙點了點頭看向三兒道:“是……這種事情,來去還是得走!倒不如干脆些直接過去算了,有什么可考慮的!”
三兒聽著兩人的話也是無奈只能是點頭答應,幾人看好那怪蛇身下樓梯的位置腳下一動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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