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緩步而行三兒是一直低著頭,打從剛才過了那岔路口后三兒的頭沒有抬起來過,張仁山跟在三兒的后面到是沒有瞧見三兒在看些什么,自顧自的四下看著周圍以免到時候出現什么意外,走了一段路三兒突然停下了身子蹲在了地上,張仁山以為三兒是在前面發現了什么也是趕緊隨著他一同蹲下身子探頭望著前方,良久三兒又緩緩地站起了身而后看了看四周皺了下眉頭,邁著步子繼續朝前走,張仁山瞧著三兒實在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做些什么但是又不知該怎么去問,只好是默不作色的繼續跟著三兒走,兩人在洞里走來走去也不知道是走了有多久,三兒突然回身看向張仁山而后道:“仙兒咱們好像迷路了!”
張仁山被三兒的直發懵張著嘴不知該什么好磕巴了半天終于擠出了句話:“不是吧?”
“我想應該沒錯!咱們的確是迷路了”三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不是三兒……你還好意思笑吶?這路我可是一直跟著你走的,你往哪里我往哪里,我是一點都沒話也沒耽誤你走路,這要是迷路了可不是我的事情”張仁山先是把責任拋的一干二凈以免到時候三兒又來怪罪自己。
三兒卻是看了看張仁山點頭道:“沒錯這回的事情的確怨我,是我沒找對方向,可是仙姑留下的記號是到了那岔路附近,難不成那地方有什么明堂嗎?”
張仁山一聽月竟然留下了記號自己卻是沒看見便好奇的想要問上一問,可還沒等張仁山張嘴,三兒已經轉回身開始沿著兩人來時的路往回走,張仁山趕緊是追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后走了沒一會兒又回到了那岔路口的附近,三兒一底身子蹲在了地上將手中的火把壓在離著地很近的距離,張仁山從三兒的身后追了上來見他又是蹲伏在了地上不知看著什么是趕緊湊到了他的身邊一同看向地面。
火把光亮下地上一竄巧的狐貍腳印出現在了張仁山的眼前,那腳印甚是清晰明顯是剛剛才留下不久的,張仁山看后點了點頭看了看三兒心:“原來三兒的記號是這個啊!怪不得他那女狐貍不是那樣的妖精吶!”
三兒見張仁山蹲在了自己的一旁是歪過頭去看了看他道:“怎么樣仙兒你看出些什么來了嗎?”
“啊?我能看出什么這事情還得你來不是!不過那女狐貍還真是夠意思,算走遠了也給咱們留下點指路的東西!”張仁山伸手點了點地上月留下的狐貍腳印道。
三兒點了點頭沒在話站起身看了一陣而后低頭沖著蹲著的張仁山道:“走吧!咱們還往這邊去!”
“不是……這邊你不不行了嘛?怎么還要走啊?”張仁山一聽三兒依然要往兩人回來的方向走是疑惑的開口問道。
“你別管了!聽我的是了”三兒著話也沒去理地上滿臉疑問的張仁山邁著步子開始尋著剛剛的路繼續往著岔路里面去。
“好吧!都聽你的!”張仁山無可奈何只好站起身跟著三兒一塊又是開始往剛剛折回的道路里頭行去。
兩人這回沒有停下而是幾乎一路順著那岔路往前,張仁山有好幾次問三兒是不是走錯了,三兒都是沒有回答只是一味的舉著火把在前面疾行,到了最后張仁山實在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拉住了三兒開口道:“三兒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兒被張仁山一拉身體是一個踉蹌腳下不穩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張仁山見自己力氣使大了趕緊伸手去扶地上的三兒想幫著他站起來,卻是被三兒抬手阻止了。
“怎么了?我拉住你是想問你幾句話,不是想故意摔你的!我對不起行不行!真是的”張仁山見三兒把自己的手擋開了以為他是生氣了趕緊跟他解釋。
三兒卻依然沒有回答張仁山靜靜地起身蹲在了地上而后將自己摔倒之時掉落的火把拾了起來,張仁山見三兒依舊是不搭理自己趕緊是蹲在了地上想跟他好好,可是三兒卻連忙沖著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張仁山見后趕緊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兩人蹲在地上安靜地聽著周圍,可是任憑張仁山怎么豎起耳朵來聽是聽不見四周有一點動靜,可他又不敢出聲去問只能是繼續蹲在地上等著三兒,無聊之時張仁山抬頭看了看四周,洞內的通道幾乎都被開鑿成了一個樣子要是沒有人引領,在這里面亂闖那到了最后除非命好否則只能是一直迷失在里面最后活活的餓死,張仁山來回來去的看了好一陣實在是沒什么可看的了打算站起來松松自己的腿,可在張仁山準備站起身的那一刻一陣微弱的聲響傳到了張仁山的耳旁,可惜的是那聲音實在太兩人雖注意到了但是卻是聽不清那聲音到底是什么發出來的,三兒抬頭看了看張仁山想看看他有沒有聽出什么,張仁山見三兒望著自己卻是搖了搖頭。
無奈間三兒也是從地上站了起來,取過不遠處墻壁上插著的火把替換掉自己手里的這根,而后繼續帶著張仁山向著通道里面而去。
“我三兒咱們這得走到什么時候?我感覺……是不是咱們真的走錯路了?”張仁山心里已經開始出現不安的情緒。
三兒偏過頭瞧了瞧張仁山腳下未停邊走邊道:“仙姑留下的記號應該沒錯,要是她想騙我們,早已經騙了為什么還要等到這時候,現在我們只能是往這一邊走要是實在不行,咱們再別的!”
“哎……好吧!你了算!”張仁山跟在三兒的身后慢悠悠地走著道。
通道里頭兩人已經走了不知有多遠,前面的墻壁上的火把是來稀少最后幾乎百步之內才會有一根出現,張仁山回頭看了看又瞧了瞧前面的三兒開口道:“這看樣子咱們好像已經走到頭了啊!這地方連火把都沒有了,我估計平常連那些人都不來這里,不過來也怪那幫人也不怕費事用這么些火把照明,哪一天得用掉多少木材和火油啊?”
“這些火把才不是你想的那樣!”三兒抬頭看了看前面而后回過身看向張仁山道。
“啊?不是我想的哪樣?那你是怎么回事?”張仁山見三兒回過身趕緊開口道。
“你自己聞聞這些火把燒灼后散發出來的問道知道了!”三兒拉著張仁山開始沿著兩人來時的路再次往回走。
張仁山沒聽明白三兒是什么意思一邊陪著他走一邊伸出鼻子聞了聞那些火把燒灼出來的煙氣,只一下張仁山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伸手指著一根火把沖著三兒道:“這火把用的是火鱗油!”
三兒點了點頭看了看他道:“這回知道為什么那般人會用火把照明了吧!”
“那這也太多了吧!咱們走到現在周圍插在墻上的火把少也得碰見幾十根之多了,這么些都是用火鱗油的話那豈不是得把一整湖的魚蝦蟹鱉都撈來熬油啦?”張仁山簡直不敢相信這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旁,這種火鱗油的造價其實是十分昂貴的,食物對于普通人家來那是彌足精貴的東西,可這種火鱗油偏偏必須以動物脂肪煉成,一滴火鱗油相當于普通家人一天的口糧,可謂比黃金都要寶貝的存在,但是只要煉成這火鱗油那可是引火的好東西,遇見明火既燃而且只要量夠足幾乎可以燃燒兩三天都不會熄滅,不過正因為火鱗油煉制太過奢侈朝廷是嚴令民間不準私自提煉,尋常百姓幾乎是很難見到了。
“不可能光去捕撈蝦蟹,還有這山中的動物他們也是可以獵殺之后用來煉制這種火鱗油”三兒擺手沖著張仁山道。
“我的乖乖……這幫人是真的瘋了,這種東西他們都敢這么大批量的去做真是不要命了!”張仁山眨巴了幾下眼睛看了看周圍墻壁上插著的火把道。
“正所謂天高皇帝遠,而且他們又是在深山里頭做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會有人知道,再了算是消息能傳到外面去,通風報信的人還沒等走出多遠估計已經被這些人給攔住了!”三兒舉著手中的火把在前面慢慢地行著。
兩人又是開始折返而行,張仁山已經有些受不住了看著周圍熟悉的通道墻壁沖著三兒道:“我咱們還得走幾個來回啊!我這腿都快走酸了,三兒你到是想個辦法,總不能一直這么折騰下去吧!到時候別提去救蕭靈靈了,咱們能不能回去還是個事吶!”
三兒聽著張仁山的嘟囔偏過頭去看了看他道:“你別抱怨了,我要是有辦法咱們早能從這里走出去了,仙姑留下的線索只是那地上的腳印,可是你也看見了咱們都走到頭了也是沒有別路可尋,我看我們還是有什么地方沒有找對,所以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再看了看吧!”
張仁山一聽還要走實在是無可奈何嘆了口氣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跟著三兒,兩人奔著來時的路又返了回去。
路上三兒是更謹慎了一些仔仔細細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只要有一點可疑的地方他都會停下來瞧上一陣,張仁山站在一旁好生無趣的陪著他,可是眼看著都要走回到兩人來時的岔路口了三兒依然是沒有任何發現,只在這焦躁的時候一聲熟悉的言語飄蕩到了兩人耳朵里:“我你們兩個崽跑到哪里去了,我這回頭的工夫你們不見了,好讓我一番苦找!”
張仁山聞聲急忙望去,只見岔路口旁月正搖著尾巴站在地上抬著她那狐貍頭看著張仁山和三兒。
“我的老天爺!你這女狐貍跑到哪里去了?我和三兒都快累死啦!”張仁山瞧著月瞪著眼吼道。
“我沒怪你,你到是怪上我了!是你們自己沒跟上來的好吧!”月看著張仁山不知些什么好。
三兒也是瞧見了地上的月雖心里有些欣喜但是卻沒有表現在臉上低頭望了望開口道:“仙姑莫氣是我們不好,不過您要是再帶路可否稍微走的慢點,我們這凡人可比不上您的腳程!”
月聽著三兒的話點了點頭不再別的招呼著兩人過來跟上自己一轉身朝著岔路口的另一邊走去,張仁山看了看而后瞪了三兒兩眼意思是你瞧老子之前你走錯了你還不信,三兒對著張仁山尷尬的笑了笑表示抱歉而后連忙舉著火把跟上了在前面帶路的月,張仁山雖心里有氣但是畢竟兩人沒出什么事情也無所謂了,跟著兩人一同朝著岔路口的另一邊走去。
月輕飄飄地走在地上不時的拿著鼻子嗅著周圍而后蹦跳著走到通道的一邊,張仁山和三兒只能是一會兒快一會兒慢的跟著,走了沒多久月停了下來探出前足點了點地上道:“是這里,你們的朋友應該在這附近!”
張仁山和三兒一聽是一愣異口同聲的道:“仙姑你沒搞錯吧?”
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肯定沒有弄錯,可是兩人抬頭瞧了瞧前面明顯是一條死路,一塊巖石墻是徹底將這條通道給封住了,張仁山伸手向那墻壁上拍了拍沉悶的聲響傳了出來,很明顯這石墻是實心的后面根沒有什么空間,三兒也一頭霧水舉著火把看了看四周見沒什么奇怪的地方一時間也是沒了主意。
月到是一臉的輕松相看著兩人道:“我可是帶完路了,剩下的你們自己搞定!”
“搞定什么啊?你這明顯是帶錯路了吧!還有……還有狐貍臉話吶?”張仁山想著“還有臉話吶?”可又一想月是只狐貍直接改了口。
三兒聽著張仁山的話語是差點沒樂的岔了氣強忍著笑意道:“仙兒……你真是……人才啊!”
月是沒聽明白張仁山是什么意思用前足摸了摸自己的狐貍臉而后看向他道:“呃……對啊!我用狐貍臉話的啊!誰讓我是狐貍吶!”
“你……”張仁山差點沒被月氣的暈過去站在通道邊伸手扶著巖石墻壁想要歇口氣,可是在這個時候幾人來時的通道里頭卻是突然傳來了一陣巨大的響動,三兒是連忙回頭望去卻是什么都沒有瞧見。
聲音響起之時地上的月飛快的跳到了三兒的肩旁上沖著他道:“老蛇進來了!”
張仁山聽見了月的話語直接從巖石墻壁邊直起了身手中的闊刀是緊緊地握住了,三兒偏過頭看了看肩頭上的月而后道:“仙姑您確定我們的朋友在這附近是嗎?”
“放心錯不了!”月瞧著三兒點了點頭。
三兒聽見了月的回答皺了下眉看了看四周沖著張仁山道:“仙兒你最好先幫我看著咱們身后!要是那怪蛇來了你跟我言語一聲!”
張仁山點頭答應手中闊刀一架立在了兩人來時的路上,三兒這邊帶著月走到了那擋住去路的巖石墻壁處抬頭看了看上面,那巖石墻壁幾乎跟周圍的巖石沒有什么不同該有的凸起凹陷那上面都有,三兒學著張仁山之前的樣子照著那墻壁上拍了拍而后點了點頭,眼光四下看了看想尋得一些蛛絲馬跡。月站在三兒的肩旁上不知他想干什么,瞪著她那狐貍眼靜靜地瞧著三兒。
時間不長張仁山的話語傳了過來:“我三兒你要是想干什么可得快些了,那老臭蛇已經聞到咱們的味了!”
三兒聽著張仁山的話連忙回身看了看,只見通道的遠處在火把的光亮下一個碩大的蛇頭黑影正好是被印在了通道的墻壁上,回過頭去三兒額頭上已經出了不少的汗水,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雖那怪蛇還沒有露出頭但是只要它從那通道里頭一出現,這邊的幾人得都玩完,畢竟這通道狹窄不像之前那地洞開闊可以供得兩人施展拳腳,只要怪蛇往這邊一撲它那碩大的身軀頃刻間能將兩人都擠壓成肉餅。
張仁山立在兩人身后眼睛死死的盯著那遠處的通道口,心里不住的祈求那怪蛇在晚些發現這邊,可是事與愿違怪蛇碩大的腦袋已經是尋著氣味從那通道口的方向露了出來,只在一瞬間發現了這邊的情況,張仁山是連忙吼道:“三兒想到招沒有,那老臭蛇已經看見我們啦!”
三兒被張仁山的一驚趕緊是頭也沒回的道:“你先頂上去,在拖它一會,我馬上行了!”
“拖你大爺啊!我怎么和它打?它那個頭,在這種地方我是肯定拼不過的!”聽著三兒的話張仁山差點沒把肺給氣炸了。
可是兩人再吵也是沒用那怪蛇已經是猶如餓虎撲食般沖著兩人待著的地方飛速的竄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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