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聲而來的幾個下人瞧著張仁山和三兒腳下踩著的那賊人便是趕緊奔了過來,七手八腳的就是將那賊人死死的把住了,張仁山和三兒一看得了輕松便是向著四周退了退,任由那些下人將那賊人從地上架了起來,三兒看了看伸手比了一下對著幾個下人道:“把這人待到另一個賊人那去。rg”
幾個下人得了令自然是趕緊照辦,連推在搡就是把這賊人給帶走了,張仁山低頭瞧了一眼手中那奪來的匕首,沒什么精心之處,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利刃,雖有些鋒利但真要是想拿這匕首傷人,還得有事才行,三兒到是沒有跟著那些下人走,扭回頭瞧了瞧周圍,張家現在的后院其實也是一塌糊涂,該塌的都塌了,該倒的也都倒了,可三兒仔細想了一下那賊人這一路的奔逃,基是沒有奔向別處,只是一味的沖向這后院之中,腦中動了動三兒感覺到了一些異樣,按理這賊人做事情,肯定會留有后路的,畢竟萬一中途出了事被人發現,要是不事先留出逃跑的路線,那被人抓到幾乎就是死路一條,思考了一陣三兒是對著張仁山道:“仙兒咱們到后院里頭看看啊?”
“后院?這還有什么好看的?三兒這都已經塌的不像樣了”張仁山見賊人已經抓了起來,就是不想在這么耗下去。
可三兒卻是道:“仙兒你先別著急去審問那倆個賊人,你有沒有想過,剛才的那個人為什么要一直往我們家的后院跑?”
“跑……對啊!為什么?”張仁山聽完三兒的話后這才是反應了過來。
“仙兒我是這么想的,你那賊人會不會在我們家的后院留下了什么出路或者他們倆個在我們家的后院中有進出的辦法”三兒感覺這兩個賊人來的非常蹊蹺,要現在張家雖是遭了難房倒屋塌,但大量的下人和不少的看守都是在的,這倆個賊人要是想進來這里,那就必須繞開張家周圍的看守,但現在除了正門和幾處倒塌的院墻外,張家的宅院就幾乎沒有可以進出的地方了。
張仁山也是覺察出了其中的不對了頭開口道:“三兒這事情咱們還真得好好搞清楚了,咱們家現在雖有些地方塌了,但要是想進來那也得費一番工夫。”
三兒也是知道這瞧著四周道:“仙兒我看這后院中肯定有著通往外面的辦法,咱們沒有注意到,而且下人們也沒有發現,這兩個賊人才會乘虛而入。”
“沒錯!”張仁山也是同意了三兒的言語,兩人不再多廢話了,轉過身朝著倒塌成一片廢墟的后院深處便是尋了過去。
稍微走了一陣張仁山偏頭瞧了瞧,現在兩人已經是走到了張家宅院的最深處,后院也就這般大,畢竟是下人們用來休息的地方,四周也是沒有掌燈照明,稍微陰暗了,張仁山和三兒雖眼前有些朦朧但還是能稍微瞧清楚周圍的情況,晃著步子張仁山彎下了腰低頭看了看地上,幾片殘破的瓦片是引起了張仁山的注意,現在兩人周圍是沒有任何建筑的,這地方就是下人們平常用來晾曬衣物之處,雖有空曠但也是為了些許的方便,走了走張仁山低頭間又是看見了幾塊散落的磚石,看樣子應該是家中某處房屋倒塌后留下的,眨巴了兩下眼,張仁山沖著三兒是擺了擺手,三兒見張仁山叫自己便是趕緊走了過去開口道:“怎么了仙兒?有什么發現嗎?”
“三兒你看看這地上的東西”張仁山伸手指那地上幾塊碎裂了的磚石,三兒也是低頭看了看,起初三兒也是沒覺得哪里奇怪,可仔細一想他才是反應了過來,這周圍一沒磚瓦樓房,二沒高墻石堆,這地上碎磚塊是從哪里來的,除非是有人將這些磚石故意丟棄在這里,可這樣做又有什么意義,兩人都是瞧著那些碎磚石發愣,忽然見三兒靈機一動道:“仙兒這有沒有可能是一種記號啊?”
“記號?什么意思?”張仁山沒懂三兒的是什么,但他也是隱約覺得這地上散碎的磚石可能與那倆個賊人有些關系。
三兒見張仁山還是不懂便是開口道:“仙兒你想一下,要是咱們家后院中有路可以出去,但是那兩個賊人又對咱們家中的構造不算熟悉,那自然他們就會留下一些特別的東西來當做認路的指示,我想這些碎磚瓦應該就是那兩人用來找到出路的記號。”
“嗯!有這種可能,不過三兒這些東西幾乎隨處可見,那萬一他們搞錯了,那豈不是會找尋不到出路”張仁山雖認同三兒的觀,但心中還是有些疑惑的,畢竟這地上的磚瓦,現在的家中幾乎到處都是。
三兒搖了搖頭伸手指了指前頭道:“仙兒咱們先暫時不討論這個,往前走些自然就會明了的。”
張仁山也沒想再去問,跟著三兒一塊是沿著那地上的碎磚開始往前而行,可隨著兩人走遠,地上每隔一段便會出現一些碎裂的磚瓦,十分的有規律,三兒瞧著地上這些破磚碎石微微地了頭道:“仙兒看來咱們剛才想的事情,應該是沒錯了。”
張仁山此時也是有驚訝,但他并沒有表現到臉上,聽見了三兒的言語張仁山是瞧著他道:“這兩個賊人還真是下了不少工夫啊!這地上的記號一個跟一個,就好像他們真的怕找不到一樣。”
三兒也是沒什么,繼續跟著地上的碎石記號走,兩人步子邁的慢,畢竟四周有些黑,地上的記號只是用一些碎石磚瓦隨便擺成的,稍不注意就有可能看漏掉,晃著身子又是行了一段,張仁山抬頭瞧了瞧,前方已經是到了自家的一處院墻下,雖沒有站遠了看,那院墻沒有什么坍塌,但地上的記號卻是直直的通向了那墻邊,張仁山和三兒互相瞧了瞧,趕緊是幾步走了過去。
未有燈光照明,張仁山和三兒只能是在一片黑暗中摸索,在那墻邊轉了轉,張仁山無意間的一低頭直接就是愣住了,只見那墻壁的低下赫然被挖出了一個大洞口,直通著外面的河邊,三兒也是瞧見了地上的異樣,蹲下了身子便是下到了那大洞口里,低身往上一瞄,這洞口幾乎就是在墻壁的下頭挖了一個通道,幾步便是能從墻壁的另一面探出身子,反身回來三兒翻出了那地上的大洞口,拍拍身上的塵土開口道:“仙兒看來那倆個賊人就是從這里進出咱們家的。”
“他娘的……這兩人也是夠厲害,竟然在這里神不知鬼不覺的挖出這么大的一個洞,這是得盯上咱們家多久了啊?”張仁山現在也是有哭笑不得,要那兩個賊人不算是太笨,可也沒有精明到哪里去,這墻壁下的洞口,少也得個兩三天才能完成,挖掘的不算多,但畢竟只有兩個人,動起手來那可就是大工程。
三兒也是搖著頭嘴中“哼”了一聲道:“這人為了一己私利什么都能干,有這挖洞的工夫隨便找些活來都能掙些錢了。”
張仁山站在一旁聽著三兒的嘟囔便是開口道:“三兒你這話也就是能在這里了,賊人嘛!總想著一夜暴富偷到值錢的東西,不勞而獲不愁吃喝,這才是他們最想要的生活,費力氣掙錢這種事情,又臟又累,他們才不想做吶!”
“得!我不跟你這些,咱們兩人總是沒辦法想到一塊去”三兒搖著頭瞧著那地上的大洞口無奈的嘆了口氣。
張仁山也不想和三兒吵架,他只是隨口而已,兩人在洞口旁稍微待了一陣,正想要轉身離去找人來填上這里之時,洞口外卻是忽然傳來了一陣荒草被踩踏而發出的聲音,兩人能的都是定住了,張仁山趕緊放慢了呼吸而后靜靜地站到了洞口旁,他正想著仔細聽一下那響動之時,墻壁外卻是有人突然開口道:“怎么樣?得手了嗎?”
三兒站一邊聽見了那墻壁外的話語,趕緊就是沖著張仁山擺了擺手,而后暗暗地清了一下嗓子學著剛才那賊人的語氣道:“得手了!”
“嗯?”三兒的言語一出,墻壁外面卻是傳來了一陣疑惑之聲,張仁山也是聽出了外面的語氣不對便是一閃身跳進了那大洞口里,兩步就是從另一側的出口躍了出去,三兒剛想跟著張仁山一塊而行,就聽那墻壁外頭張仁山暴喝道:“賊休走!”
而后便是一陣無數荒草被腳踩踏之音,三兒見事不宜遲便是也趕緊動身追了出去,剛剛爬出那墻壁另一面的出口,三兒就是看見張仁山正在溪河的荒草間,追著一個瘦的人影跑,兩人基是不相上下,瘦的人影明顯比張仁山靈活多了,在荒草間不時的就會穿梭躲避,張仁山雖然追的緊,但是在荒草成堆的溪河岸邊,他的身形卻成為了最大的阻礙,幾次張仁山都快要抓到那人的時候,卻是偏偏被幾處荒草絆住了手腳,三兒雖然是出了那洞口,但他現在也是沒辦法上前幫忙,張仁山在這里都是難以抓住那人,更何況自己這笨手笨腳的。
幾次追抓張仁山都是沒能得手,氣得他是咬牙切齒,對方也是知道張仁山一時間拿不住自己,竟然站在一處荒草旁挑釁了起來,張仁山看見后更是惱怒了一把抻出腰間闊刀,幾下便是砍開了一處荒草給自己開路,那瘦人影也是瞧見了張仁山亮出兵刃,身子一個哆嗦趕緊是朝著溪河岸邊一側的道路上奔,三兒遠遠的就是已經看出了那人的意圖,趕緊是扯著嗓子喊道:“仙兒那賊人想要上到路上奔逃,千萬不能叫他從溪河里出去,要不然咱們可是再難找到他啦!”
張仁山自然也是明白幾下砍開荒草堆,而后邁著步子就開始繼續追著那瘦人影跑,可畢竟那人在這荒草間穿梭自如,沒幾下又是把張仁山甩開了好遠,眼看著那人就要跑上正路奔逃而走,張仁山可是有些急了,大手一甩一道寒光飛射而出,直接是打在了那瘦人影的后背上,這一下那人是立即哀號了一聲趴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三兒在洞口邊也是看不清張仁山到底丟了什么東西出去,但至少是阻止了那瘦之人逃脫,緩抬著步子三兒是朝著張仁山那邊走了過去,撥開幾處荒草,張仁山也是回頭間看見了三兒走了過來便是開口道:“三兒沒事了,那人跑不了。”
“仙兒你剛才丟的什么啊?”三兒現在比較好奇,張仁山到底是拿什么阻止了那人奔逃。
張仁山也是沒話擺了擺手,而后是沖著那倒在地上的瘦人影走了過去,三兒只好是跟著他一塊而行,等到了那人的近前,三兒這才看清楚,那瘦人影的肩膀處正插著一把鋒利的匕首,鮮血涌動間那人還在地上掙扎個不停,嘴中哀聲不斷,可張仁山哪里管這些瞧著那瘦人影道:“怎么著?還跑不跑了?”
“不不不……跑了!疼死我了”瘦的賊人是一邊用手捂著自己還在不停流血的肩膀一邊開口道。
三兒雖覺得張仁山剛才的做法有些不對,但也是沒敢去,賊人偷盜東西來就是惡事,別人發現后傷到自己,那也只能認栽。
沒廢話張仁山手中一提是將那瘦的賊人從地上拽了起來,這邊伸手拽著那賊人,這人嘴中便是又喊叫了一聲,畢竟他的肩膀上插著的是把利刃,張仁山剛才用的力氣又有些大,這匕首已經是直接穿透了那賊人的肩骨,匕首尖是從那賊人的肩膀前露了出來,三兒聽著那賊人的喊叫聲只覺得心中十分的難受嘆了口氣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吶!”
那賊人也是聽懂了三兒的意思把頭一低便是嘆了口氣,張仁山現在也是不想管那么多,一手拽著那賊人便是往家中而去,三兒緊緊地跟在張仁山的后頭,兩人剛來到正門前,就是已經有幾個看守走了過來,瞧見了張仁山拽著個受了傷的瘦之人便是道:“少爺,這是……”
“跟那兩人賊是一伙的!”張仁山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那些看守一聽便是趕緊上前,有人取來了繩索想要將這瘦的賊人綁住,三兒卻是趕緊擺了擺手道:“別綁他了,你們去取些家中防刀傷的藥來,先給他包扎一下。”
幾個看守一聽便是看了看張仁山,張仁山到也沒什么了頭就是同意了,幾個看守一看自家的主子也是沒什么意見,便是將那瘦的賊人一架,而后朝著院中走去了。
看著幾人走開了張仁山是回頭瞧著三兒道:“三兒那就是個偷盜的賊人,你給他上什么藥啊!”
“仙兒……賊人也是人!”三兒不想多什么邁著步子就開始往院中而行,張仁山搖了搖頭無奈的聳了聳肩,他雖不認同三兒的做法,但也是沒想著去阻撓,等兩人到了自家的院中,張仁山因為剛才的一通折騰已經是有些疲累了,嘴中稍顯干渴便是沒有跟著三兒一同去那賊人旁,而是先回到了門房里,三兒現在也是不想去管張仁山做什么,見他先回去了也是沒有去問,自顧自的就走回到了拿住那賊人的地方,幾個下人正站在一旁等著三兒過來,瞧見人來了其中一個下人便是道:“管家那兩個賊人都叫我們捆好了,您看怎么處置他們啊?”
“嗯!別急!我這里有些事情要先跟他們問問清楚”三兒看著那開口話的下人便是道。
那幾個下人一聽也是沒在別的,動身退到一旁是給三兒騰出了地方,三兒也是沒在什么,幾步走到了一側地上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倆個賊人邊,低身瞧了瞧三兒是開口道:“怎么樣?還算舒服嗎?”
“你有什么話你就快些講,老子可是不怕你,既然被你們捉住了,認打認罰你們隨意”之前與張仁山纏斗的那個賊人是在地上沖著三兒叫囂道。
三兒也是氣的笑了笑伸手指了一下道:“有些骨氣啊!像是個硬漢子,不過你這樣的為什么要做賊啊?對了,還不知道你們都叫什么吶?報報字號吧!”
“你!?老子可是不稀罕跟你講我的字號”那賊人是滿臉的不服氣抬眼瞧著三兒嘴中發著狠。
可在他一旁的另一個賊人卻是已經有些熬不住了,嘴中一個哆嗦便是道:“我叫王二虎,他是我大哥王大虎。”
“哦!那外頭那個不會是叫三虎吧?”三兒瞧著地上的兩人心中稍微明白了些,這大虎其實根沒有那般的硬氣,只是這身邊還有弟在,要是沒了人,估計他也就乖乖服軟了。
二虎聽著三兒的話臉上就是一驚而后為微微地了頭,那王大虎是聽見了自己兄弟的話臉上已經變了顏色偏頭瞧著二虎就是一通臭罵,三兒在一邊到也是不想去管,稍微偏了偏頭而后對著一個下人道:“你去找一下看守,叫把他們把那賊人帶過來。”
那下人也是回了一聲“是”,而后便是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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