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轉(zhuǎn)手間兩人在地上蹲了好久,那錐子上的藍色汁液卻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出現(xiàn),到是三兒捧著那晶體的手都是已經(jīng)酸了,張仁山在一旁看了老半天眨巴了幾下眼便是道:“這有什么變化嗎?”
“好像……沒有!”三兒搖著頭他也不想就這么否定掉,但過去了這么長的時間后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這可就是有點不好了。
張仁山等著實在有些心煩便是擺了一下手將三兒拉開了些而后道:“得了……我看這晶體八成是因為壞了,所以根就不會跟這些藍色的汁液再有什么聯(lián)系,要我看咱們實在不行就把那往下去的路重新在挖出來吧!”
“挖?你能挖得了嘛!?那都是被巖石堵住的,要是沒有什么利器鑿開,就是你有在大的氣力也未必能撼動那里一分,再者了那地方可是在洞口之下的,里面的妖物一看有人過去,且不會不會攻擊,就是出陣風(fēng)咱們都得趕緊躲著來”三兒搖著頭不是太同意張仁山的意見,可張仁山感覺這事情現(xiàn)在也只能按照他的意思這么來,畢竟要是上去無門,那就得往下使勁。
沒等三兒再什么話,張仁山便是從地上抄起了那錐子而后幾步走向了那地面的凹坑處,三兒瞧著張仁山不言不語的就要開干,趕緊便是站起了身而后重新收好了那破裂晶體道:“你趕緊給我停下,你這人怎么不聽勸吶!”
“不是……那你想個辦法出來,咱們總不能就這么一直待在這里吧!?”張仁山眉頭皺著將那錐子的一頭放在了地上道。
三兒其實也挺頭疼這問題的,剛才兩人也試著要往上去了,但由于那妖物的原因這上去的路現(xiàn)在是暫時無望,可要重新下去,三兒還是有些不太情愿,畢竟這上來的一路都是如此艱辛,隨意的就這么放棄掉,那可是真叫人心生悲涼。
又是陷入了沉默,張仁山可是真的不愿意在等了,看著三兒遲遲沒有話,他便是再一次的轉(zhuǎn)過了身而后走向了那地面的凹坑處,三兒見再也攔不住張仁山了他便是只好先跟著其一塊而行,主意他是怕萬一出了事情,張仁山一個人難以支撐。
隨著兩人離著那凹坑來近,頂部的洞口中便是忽然傳出了一陣低吼之聲,那聲音就如同老貓打鼾,不僅難聽還十分的扎耳,這讓張仁山和三兒都是驚了一下,立住了身子張仁山便是回頭看了看三兒,三兒站在其身后也是露出了一絲惶恐和不安,但由于害怕那妖物突然現(xiàn)身攻擊兩人,三兒也沒敢做出多大的動作,只好是晃了晃手而后示意張仁山先往后撤。
可張仁山哪里肯就這么作罷,搖著頭便是又轉(zhuǎn)過了身子繼續(xù)朝前走,三兒一瞧張仁山不管不顧的就往前去,心中立即便是急躁了起來,可他又忌憚洞口中的妖物不敢大聲的去話,無奈間他是只能幾步追到前去想把張仁山攔下來。
可還沒等三兒到地方張仁山卻是忽然自己站住了,而后伸手指著三兒的背后輕聲道:“別動!”
三兒被張仁山嚇了一跳腳下就是一軟,趕緊停下了身子而后站立不動,張仁山一瞧三兒停下了便是擺著手自己又走向了那凹坑處,三兒一看張仁山竟然是為了將直接逼停才開口話的,他這心頭上便是一氣定了定神三兒是打算接著追上張仁山,可就在此時張仁山卻是已經(jīng)到了那凹坑處,抬起頭他先是看向了那頂部的洞口里面,隨著那妖物的低吼聲不斷傳出,張仁山也是跟著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沒在考慮那么多張仁山便是抄起手中的錐子打算將地面上的凹坑重新開闊出來,但此時三兒卻是從其身后趕到了開口道:“你先別動手,那妖物就在咱們上頭,這要是驚擾到了,那可是得出大事的。”
“有什么的,咱們又不是沒有經(jīng)歷到”張仁山滿臉都是不屑,反正兩人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不能再糟糕了,多一件事情和少一件事情,在張仁山看來已然是無關(guān)緊要。
三兒一看勸不住張仁山了,他也是只好把手一甩而后站身到了一旁,替著其盯著頂部洞口的動靜,張仁山見三兒不在阻攔,他這心里便是稍微的安穩(wěn)了些,畢竟要是做任何事情前,老是有個阻礙擺在那里,那可就有點讓人鬧心不是。
隨著三兒站開到了一側(cè),張仁山便是揮動了兩手使出了一身的蠻力,一錐子下去便是將那堵住地面凹坑的巖石盡數(shù)擊毀了,散落而下的碎石,翻滾撞擊的響聲,那是在這巖洞中不斷的回蕩,三兒聽著聲音立即就是緊張了起來,他的兩眼是死死地盯著那頂部的洞口以防那妖物突然出現(xiàn)傷到兩人。
張仁山瞧著地面那凹坑真的被直接鑿?fù)吮闶勤s緊對著三兒道:“這下咱們又可以重新回去啦!”
三兒由于一直在盯著上面的動靜,他也是沒有去注意張仁山那邊的情況,在聽見了其的話語之后三兒便是輕聲道:“那就好!不過咱們就算是能回去之前的地方,但你想要做些什么啊?”
“呃……”張仁山愣了一下三兒這問題還真的是考住了他,兩人起初來這上頭就是為了能從這里尋找到出路,雖然現(xiàn)在是找到了但由于那妖物的原因,兩人現(xiàn)在也暫時出不去,可要是往回走張仁山還真的不知道能夠去做些什么事,要是再去找條路來,但等著找到另一條離開這地下的路,那可就不知得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思來想去張仁山是忽然想起了剛才的事情便是一轉(zhuǎn)頭對著三兒接著道:“咱們可以重新去外面拿一些晶體進來啊!”
“嗯……這也是個挺好的事情,不過咱們誰下去啊?”三兒看了看周圍這巖洞雖然被其鋪滿了光亮,但要是兩人一塊離開,萬一那妖物從洞口里面爬身而出,將這巖洞的入口重新堵死,等到那個時候兩人即使想要上來都無路可尋了。
張仁山聽著三兒的話也是沒有明白其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既然提到了選擇張仁山便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你去吧!”
“我?”三兒都愣了,他以為張仁山會他自己,沒想到這次張仁山卻是忽然轉(zhuǎn)了口,叫自己出去他留下。
“對啊!你出去吧!我留下把風(fēng)”張仁山晃著手中的錐子而后是看向了三兒道。
三兒眨巴了幾下眼沒鬧清楚張仁山是怎么想,不過既然他愿意主動留下這也不妨是個好事,動著身子三兒便是走到了那剛剛被張仁山重新鑿開了的凹坑邊,反身往里去鉆時,就聽兩人的頭頂上是忽然傳出了一陣抓撓之聲,張仁山感覺到了不妙便是對著三兒道:“趕緊走!我頂著。”
三兒現(xiàn)在可不敢再耽誤下去,鉆身便是往下一路爬行,等著他到了那凹坑的另一頭,就聽上面是傳來了一陣撞擊之聲,而后就暫時的沒了動靜,三兒心里還是十分擔(dān)心張仁山的安危,可他現(xiàn)在又不敢輕易的重新爬回去,畢竟事情還沒有辦完。
點著腳三兒便是從那凹坑中爬身而出,升起了腳下云朵他是朝著左右看了看,周圍那星星點點的透明晶體依然健在,而且照比兩人剛來的時候還要更為通透,里面的藍色的光芒也更為明亮,沒在去想那么多三兒便是飛著云到了一塊透明晶體的下頭,伸手變出一個鑿子,三兒是對著那透明晶體周圍便是一通的亂敲,巖石碎裂而下,三兒用手中的鑿子輕輕地一摳便是將那透明晶體從巖石中取了出來,隨手晃了晃,里面的藍色汁液緩緩而動,就好像是在歡迎三兒過來一般,到也是沒有多做擔(dān)擱,三兒取了那晶體便是趕緊往回飛,畢竟張仁山還在上面盯著,要是時間長了,指不定他能做出些什么事情來。
可就在三兒接近那凹坑口的位置時,一個身影便是從其中閃動而出,三兒立即就是愣了一下,可腳下的云朵他卻是忘記了停止,等著飛到了近處了三兒才是趕緊停了下來,瞪著眼睛瞧了瞧,還沒等三兒看清楚那身影是誰時,就聽那閃動的身影開口道:“三兒你還愣在哪里干什么,趕緊過來幫著我一把啊!”
三兒一聽是張仁山的聲音立即便是駕著云沖了過去,等著他到了地方才是瞧見,此時的張仁山幾乎渾身上下都是傷口,而且有的地方皮肉都已經(jīng)翻開了,里面的骨頭清晰可見,也不清楚剛才上頭都發(fā)生了什么事,三兒便是呆在了一邊不知該怎么辦好。
張仁山一看三兒又不動了只好是用手掛著那凹坑口而后大聲道:“別愣著了行不行!趕緊的……我這兩手都要廢了。”
三兒聽見了話語從愣神中逐漸的緩了回來,動著腳下云他便是湊到了張仁山的一旁而后道:“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這身上的傷難道都是那妖物打的嗎?”
“別提了……三兒咱們得趕緊先離開這頂部,要不然遲了可就要糟糕啦!”張仁山站在了三兒的腳下云上,反身坐好后他便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口,不過由于現(xiàn)在張仁山的身子能夠快速恢復(fù),這些皮肉之傷對于張仁山來都是意思而已,忍了一會兒的疼痛,逐漸的這些傷口便是慢慢地愈合了,三兒駕著腳下云一邊極快的飛著一邊是回頭對著張仁山道:“你到是那上頭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事啊?”
“三兒……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那蝎子能夠隨時的跟著我們跑了”張仁山一手揉著自己的胳膊而后是看向了那高處道。
三兒聽著話只感覺到了一陣的莫名其妙,自己明明問的是上面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現(xiàn)在張仁山的回答卻是驢唇不對馬嘴,思來想去三兒便是緩住了腳下云的速度而后回過頭看了看張仁山道:“你……到底是誰?”
“我……能是誰啊?三兒你有病吧!”張仁山聽著三兒的話氣那是一個不行,三兒聽著話嘴角便是一樂道:“嗯……你是張仁山不假。”
“不是……你……”張仁山都有些傻了,三兒的話簡直讓他無奈。
三兒駕著腳下云在確定了這個張仁山是真的后他這心里也是稍微的安穩(wěn)了點,繞著地下空間的頂部三兒是稍微的飛了一陣而后是又一次的對著張仁山問了跟剛才同意的問題,張仁山這回也是沒有別的,低著頭他便是將三兒離去后上面發(fā)生的事情講了出來……
三兒在從那巖洞里出去的時候,張仁山那邊就是發(fā)生了最為可怕的事情,那妖物由于被兩人驚擾到了,直接是從那巖洞頂部的洞口中沖了出來,兩只利爪揮舞如風(fēng),要不是張仁山反應(yīng)夠快在加上他靈敏異常,換個別人都得被那雙利爪直接撕扯成碎片了,隨著那妖物的兩只利爪逐步逼近,張仁山在這巖洞中能夠活動的空間可是來,而且這妖物明顯比之前又要精明了很多,它應(yīng)該也是注意到了那被張仁山重新鑿開的地面凹坑,每當(dāng)張仁山借著閃躲要往那凹坑旁去時,這妖物都會立即縮回他那利爪,用以阻擋張仁山鉆進那凹坑中遁走,過了一陣之后張仁山是被這妖物徹底逼急了,抄起他手中的錐子便是直沖著這妖物的利爪迎了上去,可這妖物就好像無所畏懼了一樣,兩只利爪輕輕地一合而后奮力一拍,一道勁風(fēng)順勢而出,張仁山被風(fēng)一頂自然沖擊的勁頭便是了很多,這妖物一看張仁山被自己的勁風(fēng)緩住了勢頭,兩只利爪便是直接沖了過去,這一下來的突然,張仁山也沒辦法想著閃躲,只能是架起那錐子而后暫時擋住了一只利爪的撲擊,可一只是擋住了,而另一只卻是沒有任何的阻攔,這一爪下去,張仁山的后背就是皮開肉綻,鮮血飛濺之時,張仁山頂著疼痛便是抽動手中的錐子,狠狠地一發(fā)力是將那錐子直接穿透了那襲擊了他后背的利爪,這一下那妖物也是受不得疼,哀嚎了一聲后,那兩只利爪便是飛快的往這巖洞的頂部洞口里面縮,可張仁山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殺紅了眼,哪里肯就這么放過這妖物,單手提著那錐子,張仁山甩著后背上流淌而下的鮮血,便是追了過去,等著他到了那洞口的下面,這妖物的利爪也正好縮回到了一半,沒有太多去想,張仁山抬起手來便是將那錐子狠狠地扎進到了那洞口當(dāng)中,隨著幾滴藍色的汁液流淌而下,那洞口當(dāng)中便是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惡嚎,那聲音就好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張仁山由于后背受了傷,實在不敢再做擔(dān)擱,他正要通過那凹坑往下爬的時候,那頂部的洞口忽然便是炸裂了開來,一個碩大的身影頂足而立,一對螯鉗晃晃蕩蕩,黑硬的甲殼在提燈的光亮下不斷的閃著金光,張仁山盯著瞧了兩眼立即就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東西正是追著兩人跑了多久的黑甲蝎子。
三兒聽到了這里就是一愣看了看張仁山而后道:“黑甲蝎子?它是怎么到這里面的?難不成是從上頭挖下來的?”
“我當(dāng)時也挺奇怪的,可之后我下來的時候才是注意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我一直帶著的那錐子不見了”張仁山攤開了兩手對著三兒便是道。
三兒一聽眨巴了幾下眼而后道:“那錐子不是被你去用來扎那妖物了嘛!興許在這黑甲蝎子出現(xiàn)的時候,正好將那錐子炸飛到了別處,你只是沒有瞧見而已。”
“哼……要是真的跟你的一樣就好了,我剛才的話不是胡言亂語,那錐子跟這黑甲蝎有著一絲聯(lián)系”張仁山搖著頭眼睛是看向了那高處,三兒也不知道張仁山這是怎么了,不過看著他身上的傷口幾乎已經(jīng)痊愈,三兒便是轉(zhuǎn)過了云頭朝著那地下空間頂部的凹坑口而去。
張仁山一看三兒又往回飛了,他趕緊便是翻身從云上站了起來道:“你這是準(zhǔn)備做什么啊?”
“回去看一看啊!要不然還能做什么啊?”三兒輕描淡寫的了一下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張仁山一聽就是狠狠地一拍三兒的肩頭道:“可別……那黑甲蝎子還在里面吶!咱們要是現(xiàn)在回去不就等于自尋死路嘛!”
“放心……我估計上面已經(jīng)沒事了”三兒看向了張仁山也不管他還會什么,駕著云朵三兒便是一路往回而行。
張仁山一看勸不住三兒了,只好是呆住在了一邊嘴中嘟囔道:“完了完了完了!這人是瘋啦!”
“你才瘋了吶!你自己聽一聽咱們上頭的動靜,要是黑甲蝎子和那妖物還在打,那這上頭還能如此安靜平穩(wěn)嗎?”三兒慢慢地降下了速度,飄蕩間便是到了那凹坑口的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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