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寒勸解這個上官飛趕緊罷手,說得那是一個條條是道,但事實上蘇陌寒這一招乃是欲擒故縱之計。
表面上看蘇陌寒是想任由上官飛離開,實際上蘇陌寒是以放對方離開為誘餌,試圖想要將上官飛給束縛起來。
上官飛作為一名習武有成,又少年得志的青年才俊,自然是不懂得那么多的爾虞我詐了,要是他能看出蘇陌寒的計謀,也就不會只是一名普普通通、任人差遣的上官家族小頭目了。
所以上官飛真的上了蘇陌寒的當,他根本沒有看出來蘇陌寒是在用言語故意拖著他,要是他真的錯過了最有利的撤離機會,當真就只能落得跟那上官相一樣的下場了。
可惜這樣一位青年才俊終究還是太過爭強好勝了,所以上官飛硬是逞強道:“你就不要在那里吹牛皮了,我看你是撐不下去了吧,所以想要騙我在這個時候撤走,我才不會那么糊涂,你就休要再巧言令色的蒙騙我了,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
“你是不敢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所以才會這樣自欺欺人吧?勸你還是趕緊的罷手,不要因為輸不起而斷送了自己的性命,真要等到精疲力竭之時,恐怕你也得跟你那手下落得一個下場,墜入那大煙泡之中,尸骨無存!”
蘇陌寒再三強調(diào)會掉進大煙泡,當然不是單單嚇唬上官飛那么簡單,其中用意顯然是看出了上官飛在為自己手下的死而感到慚愧,所以他要利用上官飛復(fù)仇的心理,讓對方失去看待局勢的那份理智。
果然上官飛又一次上當了,本來他還有些猶豫蘇陌寒是不是使的激將法,可當他想到手下的血仇,頓時心中騰起一股仇恨的怒火。
這股烈火讓上官飛徹底的失去了理智,為了復(fù)仇已經(jīng)顧不得這一切是否真是蘇陌寒的計謀了,就只聽上官飛怒喝道:“少要跟老子危言聳聽的了,現(xiàn)在你還在我的控制范圍之內(nèi),老子想要抽身離開根本沒有任何問題,而你則不一樣,只要你稍微挪開半尺,便將成為我的劍下亡魂,你這階下之囚不知道是哪來的這份自信,簡直是目中無人,狂妄之極。”
上官飛一下子說了這么大的一番話,可是蘇陌寒卻連一個字也沒有聽見去,因為他此刻就只顧著去應(yīng)付上官飛加快的劍招了,所以哪還有心情去聽上官飛那一番憤怒之下的抱怨啊!
反正蘇陌寒根本不用去聽上官飛的話,都能從上官飛的語氣和較長的話語里看出憤怒的味道,而這樣的憤怒便是蘇陌寒一直想要創(chuàng)造出來的。
正所謂一場大戰(zhàn)的勝敗取決于天時地利人和,而這單打獨斗顯然看不到所謂的人和,可別忘了人和的基礎(chǔ)在于人,而人的根本就在人心。
蘇陌寒把上官飛激怒,這就是心理戰(zhàn)上的策略,所以算是占據(jù)了人心上的優(yōu)勢,也就是那所謂人和。
而地利方面則更不用說了,如今他們身處四五十丈的高空,想要穩(wěn)住身形都得不斷施展輕功,但這上官飛的輕功乃是一些野路子,哪有蘇陌寒身具兩大正牌輕功更具優(yōu)勢呢?
雖然上官飛在劍法上的造詣,以及出招方面的速度都要遠勝蘇陌寒,可這畢竟是在身形難以靈活變化的空中,就算是有再厲害的殺招,也得受到這樣的地勢環(huán)境影響,所以蘇陌寒在地利上也是占據(jù)了上風。
最后便是那所謂的天時,本來按理來說天時地利人和之中,天時應(yīng)該是占據(jù)第一位置的,而這里為什么偏偏要反過來先說人和,再說地利,最后才談這個天時呢?
其實道理非常的簡單,這個天時雖然在一場戰(zhàn)斗中尤為關(guān)鍵,甚至直接有著扭轉(zhuǎn)勝負,逆襲翻盤的情況,可這天時也是最不容易把握的。
畢竟天時在于天意,人則只能順應(yīng)天意,等待這個時機,也許這個時機是已經(jīng)存在的,那則比較容易分辨天時對誰有利,但是一場戰(zhàn)斗之中大多情況下,天時都是后來才慢慢突顯出來的,所以對于這個一時還說不準誰更占據(jù)上風的天時,這里只能先將其暫時忽略。
反正古人有云: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所以這個天時雖在首位,但也恰恰說明了它沒有后面兩者的份量重。
而蘇陌寒占據(jù)地利人和,那么這一場戰(zhàn)斗只要在天時上沒有太大的意外,蘇陌寒可以說得上是勝券在握了。
可是就在勝利的天平已經(jīng)向著蘇陌寒傾倒而去時,這個所謂的天時便已顯現(xiàn)了出來,并且這個天時還對蘇陌寒極其的不利,甚至就連人和都被其影響了。
這個有著如此影響力的天時會是什么呢?怎么卻能顛覆古人所說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的圣言呢?
原因其實在于這個天時早就存在了,它不是如颶風那樣的自然天象,也不是如云南原始森林中的毒霧瘴氣,僅僅只是幾個同樣身懷精湛輕功的上官子弟。
原來這幾位上官家族的子弟在下方觀察不清空中的情況,又遲遲不見上官飛和蘇陌寒下來,因此他們開始有些擔心上官飛會敵不過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嗜血魔頭蘇陌寒,于是便心生了上來探探情況的想法。
正是這些上官子弟的介入,讓孤軍奮戰(zhàn)的上官飛瞬間逆襲翻盤,可是按理來說這些上官子弟應(yīng)該算是人和,為何卻又說是天時呢?
其實天時在戰(zhàn)斗中可以說是氣候,也可以說是一種政策和時局,而這些上官子弟的介入并非人心和睦,乃是當前的一種局勢的影響。
這局勢就是蘇陌寒開始便跟上官家族結(jié)下的仇怨,所以才導(dǎo)致了這些上官子弟的介入,故而這才應(yīng)該算是天時,而非那所謂的人和。
只不過這樣的局勢影響了人和卻是不假,本來孤軍奮戰(zhàn)的上官飛內(nèi)心便是人和,可是隨著上官飛這方的人數(shù)不再單一,那人和的定義也就發(fā)生了變化,所以蘇陌寒激怒對方才有的人和優(yōu)勢,也就這樣不復(fù)了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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