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北冥教的女子就是在和韋冬升一次一次的打斗中產(chǎn)生的情愫,甚至就連那位女子也沒想到不僅不打不相識,而且還能不打不相愛。
漸漸兩人在斗武、斗智、斗嘴中惺惺相惜,女子終究還是六根未凈的**凡胎,就這樣墜入了情網(wǎng)之中,無從自拔!
即便是女子很清楚自己是藥童子之身,卻還是不顧無法享受那人間極樂之歡,欣然答應了做韋冬升的女人。
可是一個就連自己身子都無法交給情郎的女人,注定了她根本就不適合去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而那時候的韋冬升卻不知道這一切,他只覺得那是女子還不夠愛自己,所以他一直就在盡最大的努力改變這一切。
然而事情不但沒有任何的改善,并且還隨著女子服用毒物的時間增加,就連她所呼出的空氣中也開始夾帶起了輕微的毒素。
所以女子為了不去影響韋冬升的健康,便開始要求韋冬升必須得跟她至少保持一丈的距離,好幾次韋冬升悄悄靠近,卻都被她很是生氣地推開了。
韋冬升不明白女子為什么會跟自己越來越疏遠,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做了,卻還是無法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說,甚至就連對方莫名其妙的疏遠,也讓他由始至終沒能得到一個信服的答案。
于是心灰意冷的韋冬升決定放棄這場荒唐的鬧劇,誰料早已離不開韋冬升的北冥女子死活不肯答應。
韋冬升在實在無法忍受女子不讓靠近,卻又不肯分手的矛盾中苦苦掙扎了,所以他最后只能選擇了不辭而別,又去開始繼續(xù)在江湖中四處獵艷,處處留香的新生活。
結(jié)果北冥女子很快便追查到了韋冬升的下落,并且還知道了韋冬升的真實身份,頓感受了感情欺騙的北冥女子開始對韋冬升瘋狂地報復起來。
但女子終究還是對深愛著的韋冬升下不了毒手,她只恨那些從她身邊奪走自己心愛之人的狐貍精,所以她把一個個曾和韋冬升有過關(guān)系的女人都給殺了,并且還拔光了她們的衣服扔在了大街上,又在胸前寫著&039;臭不要臉的狐貍精&039;,真可謂好是一通羞辱。
韋冬升得知此事以后,心里自然氣憤難當,于是他便找到了北冥女子,問其為什么要這樣去做。
“你為什么要殺害這些無辜的人,她們只不過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卻不像某些人那樣明明已經(jīng)愛了,卻還假裝著矜持,保守!”
“我沒有!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哼,真是可笑,每次說到這里你就總是沉默,既然你有你的苦衷,咱們大可好聚好散,為何你又非要死纏著我不肯放手呢?”
“我……我離不開……你。”北冥女子的那個&039;你&039;字說得很低,就好像卡在了嗓子里一般。
韋冬升卻覺得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所以他笑道:“你哪里是離不開我,根本就是不肯放過我吧,拜托了我的姑奶奶,咱們這樣在一起根本沒有任何意義,求求你饒了我吧!”
“放過你也可以,除非是我死了。”北冥女子的話也很是決絕。
本來這是一句氣話,可是韋冬升卻把它當作了真話,直到韋冬升真的殺了北冥女子以后才追悔莫及,所以他一直視那位北冥女子為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大敗,以至于好幾年都讓他沒能從那段感情中走出來。
當然情圣在感情上受了挫折也跟普通人不同,那幾年他并沒有在意志消沉中渡過,而是苦苦鉆研起了心理方面的問題,試圖想要弄明白北冥女子為什么一開始不告訴他實情,最后又為什么要在臨死前告訴他這一切。
最后韋冬升終于想明白了,因為北冥女子害怕失去韋冬升,所以不敢把自己并不屬于正常女人的事情告知韋冬升。
畢竟誰也不敢拿自己的幸福去做這么大的賭注,因為誰也沒有把握能夠賭贏,更別說這種事情一看就是男人最無法接受的事情,光是想一想就知道必輸無疑了。
至于最后北冥女子在臨死前告知了韋冬升真相,目的就是想讓韋冬升后悔一輩子,讓韋冬升永遠記住她,這樣她便可以永永遠遠地留在韋冬升的心里,成為韋冬升生命中揮之不去的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了。
其實北冥女子之所以會這么去做,歸根結(jié)底也就只有四個字因為愛情!
韋冬升明白了這一切以后,專門在北冥女子的墓碑上刻上了一段話:
每一段感情都是刻骨銘心的記憶,牽過多少姑娘的手,就要受多少傷。
最后韋冬升的落款卻不是他這個情圣的大名,而是簡簡單單的八個字致曾深愛著的秋靈。
韋冬升的這段話無疑不是在告訴那位叫作秋靈的北冥女子,他已經(jīng)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了,讓其能夠安安心心地離開。
可是這位深愛著韋冬升的秋靈姑娘真的能夠安心的離開嗎?
畢竟她最想知道的答案莫過于韋冬升在一早便已得知她是藥童子的情況下,是否能夠跟她保持這種貌合神離的關(guān)系呢?
而韋冬升留下的這樣一段話,無疑不是在闡述秋靈姑娘只能做他回憶中的一部分,也就是所謂的過客,那如此執(zhí)著這份感情的秋靈姑娘沒有死不瞑目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這也真虧韋冬升想得出來,竟在深愛自己的戀人墳頭留下這樣一句傷人至深的話,真是一點也不愧對他那情圣的名頭。
只是可惜韋冬升就連把秋靈姑娘珍藏在記憶中的承諾也沒能做到,因為他選擇了忘記這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而如今再次遇到藥童子上官洪,韋冬升不得不在記憶中搜索有關(guān)自己殺死秋靈姑娘的那一段痛苦記憶。
可是韋冬升一想著那些事情,腦袋便好似要了一般的疼痛,這種感覺只有在腦海中深挖過記憶的人才能深有感觸。
所以韋冬升在痛苦之下,不禁變得動作紊亂,幾次都差一點就遭了上官洪的毒手,也不知道這種情況究竟持續(xù)了多久,終于韋冬升如嘢獸一般咆哮出了三個字:“嚴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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