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此話一出,立刻語驚四座。
中央大陸,在場的人中,除了江寧的父母之外,所有人都聽說過,就連龍芊芊也在水顏夕那里聽說過。
雖然他們都聽說過,但是真正去的過,卻是一個都沒有。別的不說,就是無盡海,沒有足夠的實(shí)力他們都無法穿越。
聽到“中央大陸”這四個字,眾人心中幾乎同時浮現(xiàn)出兩個詞匯“強(qiáng)大、神秘”。
沒錯,對于中州大陸這種小地方的修士來說,中央大陸就代表著強(qiáng)大,然而因?yàn)閹缀鯖]有人真正去過,所以中央大陸在眾人的心中又是極為神秘的。
“沒錯,我要在中央大陸上建立一方勢力,這次我回來就是來帶大家過去的,不知諸位是否愿意前往?”江寧神色依舊嚴(yán)肅,沒有半點(diǎn)兒開玩笑的意思。
“你是說將神劍門和魔門全部遷移過去?”邱申康緊緊的皺著眉頭,沉聲問道。
“正是如此。”
江寧看著邱申康皺眉,又補(bǔ)充道:“當(dāng)然,若是有誰不愿意,我也不會強(qiáng)求,我會留下足夠的修煉資源,并且也不會傷了我們的關(guān)系。”
“不不不……”
邱申康連連擺手,他明白江寧誤解他的意思了,連忙道:“我神劍門并入小友的勢力之中,這一點(diǎn)我倒是沒有異議,我只是擔(dān)心,以咱們這些人,真的能夠在中央大陸立足嗎?”
“是啊,中央大陸強(qiáng)者眾多,咱們這些人的修為大多都只是元靈境,只有水姑娘和胡姑娘是紫府境,高手并不多,若是貿(mào)然過去,怕是不能立足。”苗老沉吟片刻,緩緩開口,她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凝重。
“我在中央大陸時雖然不常外出,但是也從師父那里知道,中央大陸上雖然沒有傳說中的通天境強(qiáng)者,但是神源境卻是有數(shù)位之多。”胡思夢眉頭微蹙,同樣不太贊同江寧的想法。
“的確如此,咱們這些人紫府境的人都沒有,在中州大陸折騰折騰還行,若是去了那中央大陸怕是有些不夠看啊……”
“中央大陸那些勢力可不是好相與的,咱們又是外來人,此事怕有不妥……”
就連劉錚與歐陽凌也是紛紛搖頭。
“就對哥這么沒信心嗎?”江寧看著眾人,再次郁悶了。
“不就是幾個神源境嗎?有什么好怕的,不開眼的干掉就是了……”忽然一道帶著濃濃的不屑的聲音響起,讓眾人一愣。
只見一只白色的兔子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桌子上,正細(xì)細(xì)的品嘗著美味的菜肴。
“龍哥,你什么時候多了個養(yǎng)兔子的習(xí)慣?”梁寬看了那兔子一眼,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梁寬經(jīng)常來看望江寧的父母,他確定之前并沒有這只會說話的兔子,所以只能是江寧帶回來的。
聽到兔子兩個字,雪兔抓菜的爪子一頓,隨即深深的看了梁寬一眼,意味深長的道:“年輕人你的膽子很大,你家大人沒有教過你話不可以亂說這個道理嗎?”
不知為何,梁寬聽到雪兔的那句話,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這位前輩是?”邱申康神色凝重,深深的看了雪兔一眼,向江寧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在他的感應(yīng)中,這只雪兔分明就是一個最為平常的小獸,但是尋常的雪兔會說話嗎?尋常的雪兔能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這里嗎?尋常的雪兔敢說出那么霸氣的話嗎?
“這位是雪兔前輩。”江寧一笑,指著雪兔給大家介紹道。
邱申康心中一凜,就連江寧也稱呼對方為前輩,足以說明這只雪兔的強(qiáng)大。
“不還是兔子嗎?”梁寬的賤嘴今天好像不怎么聽自己的使喚,又嘟囔了一句。
“年輕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梁寬。”
“梁寬是吧?我記住你了……”
“我……”
梁寬心中那種不好的預(yù)感在此刻攀升到了極致,他好似看到了自己被一只兔子狠虐的場景……
“雪兔前輩說的沒錯,如果有哪個不開眼,干掉就是了。”
江寧也是極為霸氣的一笑,又道:“關(guān)于在中央大陸立足之事,大家無須擔(dān)心,我自有應(yīng)對之法。”
胡思夢的目光一直盯著雪兔,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我相信他。”
他在調(diào)查江寧的蹤跡的時候,曾經(jīng)聽說過荒獸震懾?zé)o盡海所有修士的事情,此時卻是隱隱有了一絲猜測。
看了那依舊細(xì)細(xì)品嘗菜肴的雪兔一眼,又看了看一臉輕松的江寧,邱申康與苗老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同時點(diǎn)點(diǎn)頭。
“我跟你去!”邱申康一咬牙,下定了決心。
他的目標(biāo)便是將神劍門發(fā)揚(yáng)光大,此刻是一個絕佳的機(jī)會,他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江寧,決定賭一把。
倪霜這里當(dāng)然沒有什么意見,她的心都在江寧身上,自然也就同意了,此時苗老也同意了,她沒有什么好說的,當(dāng)即答應(yīng)。
“既然如此,那我這個做師尊的也沾弟子個光,隨你去見識見識傳說中的中央大陸。”劉錚看著江寧這么有信心,也不再猶豫。
“去中央大陸磨礪一番,或許我還能再做突破。”歐陽凌眼神凌厲,露出戰(zhàn)意。
見眾人的疑慮都被打消了,江寧也露出了笑容。
隨即,邱申康命令宗內(nèi)弟子呈上酒菜,開始了真正的宴席。而放下了疑慮的眾人也紛紛好奇起江寧的經(jīng)歷來,于是一場宴席便成了江寧的獨(dú)自演說。
第二日一早,江寧便來到了卿箐的洞府前,將正在打坐的卿箐叫了出來。
“龍源?”
卿箐很是意外的看著江寧,輕笑道:“你這么一大早的不去陪水師姐,跑我這里來做什么?”
“當(dāng)然是有正事,我?guī)闳タ纯丛蹅兊男录摇!苯瓕幬恍Γ衩氐恼f道。
“新家?”卿箐一愣,隨即便明白了過來,驚喜道:“好啊!現(xiàn)在就去吧,只是就咱們兩個嗎?”
“當(dāng)然不是,此事還得叫上你的父母。”江寧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的父母?”卿箐再次一愣,這個要求讓她很是意外,不過聰明如她,很快便猜到了一些,試探的問道:“你是要拉我們一家人做苦力吧?”
“呵呵……”
江寧訕訕一笑,擺手道:“話也不能這么說,畢竟那是咱們共同的家不是。”
最終,在江寧的強(qiáng)烈要求下,卿箐還是拉上了自己的父母,于江寧一起向著覓仙境而去。
卿箐的父母聽聞是去建造陣法,當(dāng)即也沒有推辭,反而很是樂意出力。
覓仙境的傳送陣再次讓三人一陣驚奇,大呼撿到寶了,傳送陣的布置之法失傳已久,對于他們這些癡迷陣法的修士來說,的確與重寶無異。江寧也沒有藏私,直接將圖紙給了卿箐,讓他們以后慢慢研究。
卿箐心滿意足的收了圖紙,一行四人通過傳送陣來到了九絕山。
“封靈大陣!好大的手筆!”卿子軒看著九座大山,不由的發(fā)出一聲感嘆。
姚希也是一臉肅然,沉聲道:“這種陣法我也是在古籍上見過,但是以九座大山為陣基,這么大的手筆,卻是不曾聽說過。”
卿箐則是美目中精光閃爍,一臉的欣喜。這種陣法已然失傳,親眼見到實(shí)在是難得。
“我打算破了這陣法,然后布置一個新的陣法。”江寧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的確,若是想要在此地建立勢力,必須要破除這個陣法,否則根本沒有靈力,也就無法修煉,建立了勢力也只會逐漸沒落。”卿子軒苦笑說道。
“只是這么龐大的陣法,以我們?nèi)说膶?shí)力,想要破除卻是有些困難了。”姚希眉頭緊皺,有些犯難。
“破陣我最在行了,陣法我來破,你們只要布陣就可以了。”江寧一笑,并沒有多說什么。
“破陣?我還沒有研究透徹,你把陣法破了,我研究什么?”卿箐當(dāng)下就不干了,狠狠的瞪著江寧,似乎江寧是一個搶小孩子糖果的壞叔叔一樣。
“卿箐不要鬧,正事要緊。你把陣法刻繪下來,留待以后研究。”江寧還沒有說話,卿子軒便率先呵斥道。
卿箐無奈,只得先將陣法刻繪下來,以后再研究。
“請你們在這里等我一下,馬上就好。”江寧對三人一笑,隨即消失在原地。
江寧率先來到秦家寨上空,大袖一揮,一道光幕將整個村莊籠罩,聲音滾滾傳出:“諸位族人稍安勿躁,我移個山,這樣以后大家進(jìn)出便方便了。”
說完,江寧隨便選了一座山,來到大山的山腳下。然后……然后他們便看到了讓他們畢生難忘的一幕。
只見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天地之間,而且身軀迅速變大。不過片刻便化作了一個身高萬丈有余的巨人,此時的江寧就如一尊頂天立地的巨人一般,令人心生畏懼。
江寧回頭沖著目瞪口呆的眾人咧嘴一笑,隨即轉(zhuǎn)過頭去,猛然雙手抱住大山,低喝一聲:“起!”
轟隆隆……轟隆隆……
隨著江寧發(fā)力,那大山居然一寸寸的拔高,赫然是連山根都被他拔了出來!無數(shù)巨石從大山上脫落,落在地上發(fā)出震天巨響,煙塵彌漫,揚(yáng)起千丈之高,場面壯觀無比,但是最為壯觀的還要屬江寧那獨(dú)特的破陣方式。
“這就是他的破陣方式?”
卿子軒狠狠的咽了口吐沫,干澀的話語中充滿了震驚:“太特么暴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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