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覺悟吧，小丑，本王會認真幫助凜完成復(fù)仇。”
吉爾伽美什代替自己的御主放出了宣戰(zhàn)布告。
這正是英雄王的驕傲。對于雜種，怎么玩弄都可以，但對于他所認可的人，他的驕傲反而不會允許他去玩弄見不得光的小手段，他會堂堂正正地宣戰(zhàn)，堂堂正正地戰(zhàn)斗，堂堂正正地獲得勝利。
對于慎二的“小丑”評價正是一種認可，尤其是這個小丑還成功算計過自己一次。
“我會做好覺悟等著的。”
被認可的“小丑”以無畏的笑容回應(yīng)。笑容的背后，是所有強者所共通的特質(zhì)——自信。
的確，服用過金蘋果的凜在素質(zhì)上和自己處于同一起跑線，再加上“王之財寶”的全副武裝，怎么看都是非常強大的對手。可那又如何？自己就會畏縮嗎？身體的素質(zhì)與裝備不過是決定勝負的其中兩個因子，而不是全部的因子。
更何況自己的終極目標(biāo)是要終結(jié)那位不老不死的女王大人的永恒，如果連這樣的挑戰(zhàn)都畏縮，那么自己永遠都去不了影之國，永遠都沒有資格站在真正的她的對面。
“不錯的反應(yīng)。”吉爾伽美什這么評價，又將目光轉(zhuǎn)向露維雅，“這個小女孩的生命活力來源很有趣，和神明或者幻想種似是而非，連本王都沒有見過的某種東西。那不是屬于你的東西吧，迦爾納。”
迦爾納搖頭：“不是。”
這么一說慎二倒是猜到了答案。
真紅果實，腑海林阿納修八百年來吸取的無數(shù)血肉所結(jié)出的果實。雖然和金蘋果誕生的方式不同，卻同樣是生命精華的結(jié)晶。
被果實強化過的人中，就屬露維雅和格蕾消耗最多，各自消耗了接近十分之一的量——其實單論素質(zhì)，應(yīng)該是羅蕾萊亞的需求量最大。不過羅蕾萊亞所在的巴瑟梅羅家并不缺寶物，從小就給家族的子弟用各種方式強化，剩下的空間反而有限。
這么大量的生命精華在沒有同級別藥物的輔助下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吸收，所以露維雅才會有和凜類似的反應(yīng)。
簡短地解釋了一下，迦爾納放心地松了口氣，而后不再說話，收起殺神槍，安靜地佇立在一旁。
吉爾伽美什也隨之收起了乖離劍，不繼續(xù)在空中裝逼，落回地面，若有所指地問道：“間桐慎二，你有沒有想過趁著她們昏迷的時候做點什么？就算你和她們有舊，不對本人下手，也可以通過切斷契約的方式一次性解決本王和迦爾納——不要告訴本王，你沒這么想過。”
“想過啊，當(dāng)然想過。拳打吉爾伽美什，腳踢迦爾納，這么拉風(fēng)的事情怎么可能不想？”慎二既不隱瞞，也不辯解，微笑著答道，“不過也就是想想，在腦子里過過癮。真讓我干，我干不出來。”
“為什么？”
“很多原因啊。比如，師匠不會高興，雖然沒說，但我知道她很期待和你的對決。等我回去告訴她迦爾納的存在，她估計也會是同樣的反應(yīng)。單純比較好戰(zhàn)，你們倆加起來大概都比不過她。如果我掃了她的興，被打死打殘事小，她一氣之下直接放話說要一個人對付全部剩下的從者，把局面攪得一團糟，也不是沒有可能。”
“哈哈哈哈，像是她會做的事。”吉爾伽美什大笑，“還有呢？”
“還有凜和露維雅也不會高興吧。遠坂家和埃德菲爾特家的恩怨，如果不在這里一次性解決了，再想解決怕是很難。”
慎二側(cè)過頭，目光柔和地掃過熟悉的臉龐。只有在失去意識的時候，她們的表情才會如此的安穩(wěn)。
“因圣杯戰(zhàn)爭而起，最終只能用圣杯戰(zhàn)爭來結(jié)束。仔細想想，命運大概也希望大家在這里做個了斷。凜和露維雅大致相當(dāng)，你和迦爾納也能勢均力敵。這樣一來，無論哪一方輸了，都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而不會說是我沒準(zhǔn)備好，是我沒有選好從者，然后繼續(xù)籌謀下一屆圣杯戰(zhàn)爭，讓恩怨的連鎖持續(xù)下去。就算是這樣雙雙脫力，導(dǎo)致戰(zhàn)斗中斷，其實也挺不錯的，等她們醒來，心里應(yīng)該都會彼此認可，當(dāng)然，表面上是不可能承認的。”
“同樣的理由也適用于凜和你之間的糾葛。”吉爾伽美什淡然說道。
“是的。”慎二點頭，“而且還要加上一點，這是凜唯一可以戰(zhàn)勝我的機會。不是我自夸，以我目前的實力，如果沒有你的幫助，凜和露維雅一起上都不會是我的對手——寶具對于現(xiàn)代魔術(shù)師幾乎是無解的。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這個結(jié)可能永遠都解不開了。我要全力以赴，她不甘心，說不定會去尋找各種秘寶，導(dǎo)致走上彎路，白白浪費天賦。我要是保留實力，她更會覺得我實在耍她。老實說，我是很希望你能給她全副武裝，把我這方面的優(yōu)勢完全抵消掉。
“你還真是處處為她著想，為什么要做到這種程度？”
“因為她是櫻的姐姐，是我的青梅竹馬，她的母親是我的叔叔喜歡的人，我們兩家其實早就分不開了，也沒人想過要分開。而且，我變得這么強，你和迦爾納都有責(zé)任。”
“哦？”吉爾伽美什挑了下眉毛。
“因為某位大英雄的托付，迦爾納把他的梵寶送給了我。而你嘛——你還記得十年前對付那頭大海魔，你扔出了四把寶具，而且沒有回收？”
“是有這么回事，因為被那個惡心的東西污染了，本王不希望收回來弄臟寶庫——你的意思是，你回收了那四件寶具？”
“沒錯。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那四件寶具包含攻擊防御，對人對城對軍，幾乎可以應(yīng)付所有的局面，沒有它們的保護，我也不一定能走到今天。
“為什么要把這件事告訴本王？”吉爾伽美什語聲轉(zhuǎn)冷，“本王舍棄的寶物，不代表他人可以隨意觸碰。你不怕本王因此懲罰你？”
“說得像我不告訴你，我們之間就能好好相處似的。圣杯戰(zhàn)爭的勝利者只有一個。要懲罰我，先過師匠那一關(guān)吧。”
慎二一擼袖子露出令咒，態(tài)度光棍無比——你要動手，我馬上叫人。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吉爾伽美什不怒反笑，“有趣，太有趣了，你這小丑的發(fā)言。好吧，看在你成功取悅了本王又如此坦誠的份上，這四件寶具正式賞給你了。相對的，你必須扮演好凜的目標(biāo)的角色——到死為止！”
“好，到死為止！”慎二跟著大笑。
在雙倍的魔性笑聲中，兩個男人達成了共識。
Ps：還是不要把大王和神代衰落扯一起，大王當(dāng)年是無差別破壞所有文明。管你是神是人一律打爆，如果不是星球鍛造出了圣劍，地表就完了，大家受到的創(chuàng)傷是一樣的。換句話說，她打殘的不是時代。是星球。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