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肖秘書的問話,吳大虎不由自主的撓了一下頭皮。到李守一,他可不陌生。
前段時間,魯成悅搶奪李家的房屋,就有他的一分功勞。后來又有那么多人的上門逼債,更是吳大虎的杰作。
只是好夢難成,非但沒能搶到李家的房子,還讓魯家放了好多血,白白的讓李家得了一大筆好處。
這也就罷了,沒有想到李守一會來了一個絕地反擊,事后給郝市長打了一個電話。
這些當官的都不是什么好玩藝兒,一聽到李守一的威脅,就慌了神,把吳大虎給關進了監獄。
這事鬧到最后,郝家白得了二百萬元錢,李守一得到了魯家的賠償,還通過郝市長之手,好好的出了一口氣。
真正吃虧的人,是吳大虎和魯成悅。
剛開始,吳大虎不知道毛病出在什么地方,只是一個勁的大罵伍萬山不是個東西。
坐了兩個月的牢房以后才知道,這一切都是李守一暗中使的壞。
此時聽到肖秘書提起李守一的名字,吳大虎的牙齒咬得‘格嘣、格嘣’直響。
他有些想不通,也不知道伍得標中了什么邪,為什么非要把這子列為一定要到場的人員?
咬了一會牙以后,他回答道:“肖秘書,李守一去了太湖,是方圓圓代為轉達的邀請。聽方圓圓,他什么也沒有回答。既沒有答應參加,也沒有不參加,只是哦了一聲。”
“唷,這年青人還有一點個性嘛!毙みh水想到當初給李守一送錢的情形。
吳大虎有些不屑的哼了一聲:“什么狗屁的個性呀!肖秘書,這家伙還不就是一副臭脾氣嘛!
“大虎啊,話是這么一個理不錯?梢钦埐坏嚼钍匾唬憔退闶菦]有完成任務嘍!毙みh水笑瞇瞇的。
吳大虎一聽,眉頭一豎就想罵娘。愛來不來,這關老子什么事情呵!抬頭一看肖秘書那副不怒自威的面孔,不由打了一個寒戰。
這子從不學好,真領沒有多少。到這察顏觀色的能力,倒是比不少成年人都強上好多。
“肖秘書,我得到一個消息,李守一在太湖療養院那兒當保安。前些日子還被太湖公安局關進了監房。”吳大虎。
他這消息倒也不是空穴來風,渠道來自于孫大寶。平時沒有事的時候,孫大寶喜歡給家鄉的親戚朋友打電話。
象孫芳當護理部長的事,李守一進監獄的事,都是孫大寶顯擺的內容。
出這些消息,也足以證明孫家人過得好。李家人的生活,還和以前一樣的不堪入目。
這些話,也就傳到了吳大虎的耳中。
“此話當真?”肖遠水一驚。這可是好消息,必須立即報告給伍縣長。
其實,他只要聯想一下前些日子方書記的女兒和縣兩個女警察在太湖車站出事的消息,就會明白,這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千真萬確!眳谴蠡⒅钢约旱男目诎l誓:“肖秘書,如果有差錯,我吳大虎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
“嗯,這就好!毙みh水聽到這樣的消息,也算是出了一口氣。
上次那件事,讓他堂堂一個縣長秘書,紆尊降貴去給一個保安送錢,還要陪著笑臉。
這樣的事情,讓肖遠水覺得是奇恥大辱。今天得到這樣的消息,肖遠水也就覺得一身輕松。
他用手輕輕敲打著咖啡桌子:“有了郝市長去了太湖,這子不會有好日子過的。如果我估計得不錯的話,郝市長正要下他的手哩!
“肖秘書,你的是真的!”吳大虎一聽,頓時喜出望外。
自從出獄之后,他的心中就一直在嘀咕。覺得李守一遠在太湖,自己是鞭長莫及,無法對付李守一。
沒有想得到,郝市長也在想著要對付李守一吶。
“放心,郝市長不會饒過姓李的這子。”話的空間,肖遠水挪了一下屁股,準備起身。
過上一會兒,他要陪伍縣長去參加一個宴會,還得提前到場安排一下才行。
這年頭,雖上面狠抓吃喝之風,那是抓的一些上不了臺盤的人。到了伍縣長這么一個層次的人,早就不會再去那些豪華飯店就餐。
他們轉移了戰場,去食堂,去農村,去家庭別墅。吃得更好,玩得更開心。至于用錢的事情嘛,自然會有吳老板那樣的人去負責買單。
“肖秘書,我想請問你一件事。”吳大虎連忙了一句。
肖遠水微笑道:“唄,你有什么事情要問的,盡管就是。”
“肖秘書,伍得標想要組織同學會,我能理解他的用意是為了求婚?蔀槭裁匆欢ㄒ埨钍匾粎⒓幽兀俊眳谴蠡⒂行┎唤獾膯柕。
這個問題,必須要問清楚。要不然,后面的事情不好做。甚至于做了以后,還會犯了錯。
通過三個月前被關進監獄的事,他算是領教了官場人物反面無情的做法。如果伍家再有什么想法的話,他可不想再吃這種莫名其妙的苦頭。
聽到這樣的問題,肖遠水淺笑道:“大虎,得標追求田芷若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吳大虎死勁的點著頭。這事情怎么可能會不知情呢?當初拆散李守一與田芷若的動作,他就是一個重要的參與者。
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在牢房里發上那么多的牢騷。
肖遠水又:“伍追求田的事,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打算在同學會的時候,正式向田提出求婚!
吳大虎還是有些不理解,用手撓撓頭皮:“肖秘書,這與李守一到場與否,能有什么關系呢?”
“聽伍,田對李守一的心,還沒有完死。有的時候,還時不時的會提起李守一。伍怕田會死灰復燃,就想了一個法子來徹底堵死田的退路。”肖遠水解釋道。
聽到這兒,吳大虎眼光連連閃爍。
過了一會,他一拍腦袋瓜子:“肖秘書,我明白了。得標這是當著田芷若的面,當場來打李守一的臉?v然田芷若再想后悔,也是無路可退。”
“嗯,不錯,就是這么一個意思!彪x座時,肖秘書又叮囑了一句:“大虎啊,這事你還要多盯住一點。”
“主任放心,一有消息,我就會向你報告!眳谴蠡⒄酒饋硭托。
他將肖秘書送出門后,返過身來到吧臺結賬。
剛一聽到服務員報出價碼,他就拍了桌子:“你們這是殺人,還是想怎么啦?兩杯苦不拉幾的黑茶水,就要一百元錢!信不信?老子砸了你這個黑店!”
周圍的客人聽到這人話如此霸道與無知,都把目光給轉了過來。對于這樣的目光,吳大虎根不會在意。一瞪眼睛:“看!看個逑哇!”
肖遠水與吳大虎同學會事情的時候,郝飛父子也在家中到了李守一。
“爸爸,你聽了嘛,冷書記家的那位大少爺與姓李的保安撞上啦!焙绿煲荒樀呐d奮。
郝飛端起已經泡好的上等毛尖,吹了吹浮在表面上的茶沫,這才眼睛微閉,慢慢地抿了一口茶水。
就在兒子等得有點不耐煩的時候,他才悠悠道:“聽啦。不但是撞上了,而且吃的苦頭還不!
“爸爸,這我就不懂啦。兒子吃了這么大的虧,冷書記怎么會咽得下這口氣的哩!焙绿煊行┎唤獾膯柕。
郝飛放下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的:“這中間有兩個原因。一是上次的事情,讓做事的警察有點寒心。
那個翟局長,完執行的是老冷的指示。到了最后,卻幫老冷背了黑鍋。你,下面那幫人,肯賣勁做事嗎?”
“不會,他們擔心又會背了黑鍋!焙绿禳c頭。
話的同時,他給父親遞過一支香煙,并且幫助點燃。然后,才退回自己的位置上,給自己嘴里也叼上了一支香煙。
“這第二嘛,就是在現場上,有一個參加療養的女人,是京城王書記的女兒。碰上了這樣的事,別是老冷,就是省城的那位,嘿嘿……”郝飛沒有把話得。
只是用大拇指頭暗示了一下對方的身份,然后搖了一下頭。意思是上面那人,照樣也沒有法子處置這樣的麻煩。
“爸爸,你會不會是療養院有意設下的套子?用來嚇唬冷家那窩囊廢。”郝天的眼睛珠子一轉,又提出了新的問題。
郝飛微微一笑,搖頭:“你以為老冷是那么好唬的人嗎?查過啦,是京城的王東,正經八百的正部級官員。
他的女兒叫王芳,確實是在這兒參加療養。起來,李守一這子的命運,還就真的不錯!
“是滴,這子的命運是真滴不錯。打碎了江水保安的飯碗,他混到了太湖城來當保安。
聽他的父母親,還在療養院的后勤部當了正副部長。上次在車站那件事,也不知是撞上了什么大運,只關了一天,就給放了出來。
這一次更好,直接出來一個部長家的女兒,幫助壓下了所有的麻煩。爸爸,你這子還能再有多少好運呢?”郝天連連嘖嘴。
郝飛沒有回答兒子的話,而是連連吸了幾口煙。吸完之后,將煙蒂往煙灰缸中一丟,抹了一下嘴巴:“天,這事有點麻煩!
“麻煩?能有什么麻煩!”郝天一臉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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