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幫’的老巢,設(shè)在南郊的‘梅花避暑山莊’。
起方位來,和療養(yǎng)院處于一條線上。相互用的是同一條水泥路,只是在距離上,相隔了15里路的光景。
兩個黑衣人,足下如風(fēng),時間不長就到了山莊的路口。拐彎進去之后,還有三里遠的路程。
二人還沒有靠近山莊,就看到山莊里面燈火通明,亮如白晝。他們將身體貼近地面,慢慢向山莊靠近。
“汪汪……汪汪……”遠遠地就能聽到狗吠聲。
到了靠近處,這才發(fā)現(xiàn)進莊的道路上,有著不下于十個人在守衛(wèi)。周圍能靠近山莊的圍墻、河旁邊,也有兩人一組的巡邏隊伍。
而且,這些人的手中,還牽著一條條黑乎乎的大狼狗。
“幫主這是怎么啦?‘斧頭幫’已經(jīng)被打垮了,還用得著如此心謹(jǐn)慎嗎?鬧得大家連個好覺都睡不成!币粋手牽狼狗的幫眾,口中發(fā)著怨言。
另外一人,幫著解釋:“疤老二被關(guān)在這兒,幫主擔(dān)心會走漏了消息,引來道上人的紅眼。”
“哦……怪不得幫主和師爺他們要連夜審訊疤老二哩。”
“聽疤老二私藏了一大筆錢,幫主想要把這筆錢給擠出來哩。”
……
兩個黑衣人聽了一會,就準(zhǔn)備潛入莊中。其中一人,用手指了一下河對岸的那條狼狗。
另外一人,從口袋中取出一物,灑在對方衣服上。接著,也在自己衣服上灑了一些。
然后,拔地而起,直接躍過河,落入對岸草叢里面。另外一人有樣學(xué)樣,也藏身于草叢之中。
在他們身邊不遠的狼狗,除了嗅了一下鼻子,就是搖搖尾巴。那兩個幫眾,更是毫無察覺,繼續(xù)著閑話。
黑衣人很快地出現(xiàn)在山莊的大樓里。
他們一幢樓、一幢樓的搜索過去,雖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少污穢不堪的場景,還有很多違禁物品。甚至于,還發(fā)現(xiàn)了不少槍支。
但是,他們既沒有找到徐老三,也沒有發(fā)現(xiàn)疤老二的下落。
就在他們從最后一幢樓下來,準(zhǔn)備再尋找新的目標(biāo)時,對面來了兩個人。二人比劃了一下手勢,趕忙往黑暗處一隱。
“都快1點了,還要折騰人!币粋手中提著食盒的幫眾,口中抱怨著。
另外一人提醒道:“你就少兩句吧。幫主沒能撬得開疤老二的嘴,火氣正大著哩!
“明知道了也是死,換作是我,也不會喲。”提食盒的幫眾,發(fā)表著自己的想法。
另外一人:“話是這么一個法?赡敲炊嗟耐纯,你也要承受得住才行哩。”
“嗯,這話不錯。這一點上,我還真的佩服疤老二,是條漢子!
二人邊邊走,到了后面一座最大的別墅門前?帐值膸捅姡锨扒昧饲瞄T。
“是誰?”有人開了門,探出頭來問話。
“是我何二,給幫主送夜宵來的!痹挄r,那個幫眾還亮了一下手中的食盒。
“給我吧!眴栐挼娜藢⑹澈薪恿诉^去,重新關(guān)上了大門。
兩個黑衣人相視一笑,心知白白忙活了這么長時間。象徐老三這樣的人,怎么可能住在大樓里哩。
二人也不停留,雙臂一振,人就拔地而起。他們在圍墻上稍許一點,又立即躍入花草之中。
枝葉還在輕輕晃動的時候,又有兩個巡邏的幫眾走了過來。他們手中的狼狗,只是輕輕打著響鼻,對藏在身邊的人卻毫無反應(yīng)。
過了一會,黑衣人慢慢潛行。很快,他們就出現(xiàn)在地下室門前。
放眼一看,地下室里有兩個赤膊的大漢。還有一個人,被挷在一根木樁上,低著個腦袋瓜,看不清面孔。
“我疤老二,早點出來,不就能早點了斷了嘛!币粋大漢勸道。話的時候,還抽了一鞭子。
疤老二抬起頭來,朝著抽打自己的赤膊大漢盯了一眼,卻沒有任何回答。
可能是由于燈光的原因,也可能是被血污遮掩的原因,疤老二的臉龐顯得十分猙獰。
“啪——”一聲鞭響。疤老二的胸前,頓時出了一道血痕。
“打吧,打死老子,你就好對徐老三交待啦。哈哈——”
“你兇!我讓你嘴兇!”
接著,就是‘噼噼啪啪’的鞭子聲。自始至終,被打的疤老二都沒有發(fā)出喊叫的聲音。
聽了一會,兩個黑衣人悄悄地退了出去。時間不長,他們出現(xiàn)在別墅里的一間餐廳附近。
“幫主,我們不能再把時間都浪費在疤老二的身上啦!币粋留著老鼠尾巴胡子的瘦削男人在話。
坐在主位上的一個黑臉漢子,一只手臂上還吊著繃帶。從樣子上來看,應(yīng)該就是徐老三了。
他把酒往口中一倒,粗聲道:“師爺,我知道,那批白粉要抓緊時間處理掉?稍僭趺粗,也要等這兩天的風(fēng)頭過去才行!
“幫主,我是怕夜長夢多。萬一讓條子嗅到了味道,事情就麻煩了!笔輲煚斢檬帜艘话牙鲜笪舶退频暮。
徐老三給自己加了一杯酒,十分自信的:“師爺,你放一百個心吧。這批貨,放在我書房夾墻里。
唯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條子?哈哈,就憑他們那點領(lǐng),想也不要想碰這批貨!
“幫主,心無大錯。不知怎么的,我今天晚上一直都是有些心驚肉跳!睅煚斅龡l斯理的用筷子撿了一根蔬菜送到嘴邊,慢慢咀嚼了起來。
被稱為幫主的人,應(yīng)該就是徐老三嘞。他用手一拍桌子:“師爺,我知道你的病根。
你這是看到前些天打斗的場面,心里有些不適應(yīng)。他娘滴,老子第一次殺人,也是好幾天都吃不下飯。過上幾天也就好啦!
“也許是這樣吧!睅煚攺娦α艘宦。
徐老三撿了一塊牛肉送到口中,大嚼幾口咽了下去。又:“師爺,你想要收購‘皇朝歌舞廳’的東北漢子,應(yīng)該是哪一路的人呢?”
“不瞞幫主,我就是為這事在擔(dān)心哩。想到大熊和猴子從獄中出來之后,不來投奔幫主,卻跟著那個買主去找龐然,我這心中就有些不踏實!睅煚攣G下手中的筷子。
“尼馬滴,那兩個吃里爬外的兔崽子!等我把他們抓到手,非得扒了他們的皮不可。”徐老三拍著桌子發(fā)狠。
師爺搖了搖頭,抹著胡須:“幫主,不可,切切不可。”
“為什么?”徐老三手中的筷子,停下了撿菜的動作。
師爺停了一下,這才慢慢話:“幫主,當(dāng)初送他們二人入獄,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只是這半年來,幫中一直沒有派人過問過他們!
“呃,這不一天到晚的都忙著嘛!毙炖先灰詾槿坏牧艘痪,又是一塊牛肉送到了口中。
師爺臉上那快肌肉抖動了一下。
除了最近這幾天與‘斧頭幫’打斗,確實是忙了一些。其他的時間,徐老三都是生活在花天酒地之中。
“幫主,話是這么。大熊和猴子不會這么想,你要是對付了他們倆,手下的弟兄可不會這么想?yún)取!睅煚斨约旱姆治鲆庖姟?br />
“呃,這到也是。師爺,你幫我徐老三個主意聽聽!
“幫主,你打算如何對付龐然和新來的東北漢子?”
“這事好辦。明天等他們把手續(xù)辦好之后,我就帶人找上門去,將他們都攔在歌舞廳里。龐然嘛,將他裝上麻袋,沉到太湖里去。
那個東北漢子,先給他一個面子。如果丟下歌舞廳走人,老子就給他一條生路。不然的話,哼哼!”徐老三的話中充滿了殺氣。
用不著得太明白,也能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
師爺點頭:“幫主,既然如此,明天見到大熊和猴子的時候,不妨勸幾句,讓他們回頭是岸。
這樣一做,也好讓弟兄們看到幫主的大仁大義。至于日后嘛,還不是幫主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嘛!
“呵呵——師爺,你可真的我徐老三的好幫手喲。來,干一杯!”
“好,干杯!”
兩個黑衣人,一直是隱在旁邊。聽到這兒之后,覺得沒有新的內(nèi)容,也就退了出來。
出了山莊,他們沒有再到歌舞廳那邊去,而是直接去了療養(yǎng)院。到了以后,直接翻墻進了療養(yǎng)院。
這時,夜已經(jīng)是來深。到了深夜1點的時候,夜色已經(jīng)完籠罩住了療養(yǎng)院。療養(yǎng)院里的每個窗戶,基都已經(jīng)熄滅了燈光。
別墅區(qū)里,還有幾戶人家亮著燈光。其中有兩戶,隨著一個黑衣人閃入之后,很快也就熄滅了燈光。
剩下的一戶,是宣思賢所住的別墅。
從李守一家中出來之后,也不知是興奮,還是激動,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他就是睡不著覺。坐在客廳里,除了喝茶,就是抽煙。
由于前天晚上主動參加李守一為許微微舉行的接風(fēng)晚宴,白潔對丈夫的態(tài)度也有所好轉(zhuǎn)。
陪著坐了一會之后,由于體力不支,這才先回了房間休息。
獨坐客廳的宣思賢,站起身來,走到院落里仰望了一會天空。這才突然想起,夜已經(jīng)很深了。
盡管如此,他還是沒有睡意。找誰話呢?這么一想,他就轉(zhuǎn)回客廳,打起了跨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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