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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熙雖然每天都很忙,但也時刻關(guān)心著孩子。接連兩日見佑哥兒都耷拉著腦袋,玉熙還以為他生病了,忙請賀大夫過來瞧。結(jié)果賀大夫佑哥兒身體棒棒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佑哥兒一臉不高興地道:“娘,我都了沒生病,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玉熙笑著將佑哥兒摟在懷里,道:“那你告訴娘,為什么這兩天都沒精打采的?”孩子大了,玉熙想抱都抱不動了。
佑哥兒可不愿意真話,要不然大哥又要訓(xùn)他了。佑哥兒道:“最近龔師傅教的那套拳法總是不得要領(lǐng),感覺自己好笨。”
玉熙有些懷疑地問道:“真的?”知子莫如母,就玉熙對佑哥兒的了解,若是實在學(xué)不會佑哥兒肯定丟開不學(xué)了,絕對不會沮喪更不會自卑的。
佑哥兒不滿地道:“娘,怎么我什么你都不相信?既然不相信,那還問什么呀?”總不被信任的感覺,很糟糕了。
玉熙笑著摸了下佑哥兒的頭道:“學(xué)不會就慢慢學(xué),不著急的!
佑哥兒扭捏了下道:“娘,我要回去做功課了,要不然該做不完了!
聽了這話,玉熙已經(jīng)確定佑哥兒沒實話了。既然不肯定是有他的原因,所以玉{熙也沒戳破,只是笑著道:“那你去做功課吧!”這事玉熙也不準(zhǔn)備刨根問底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秘密很正常。
不過晚上的時候,玉熙忍不住跟嬤嬤感嘆了一聲:“轉(zhuǎn)眼之間,佑哥兒三兄弟都六歲了,時間過得好快!
嬤嬤笑著道:“孩子催人老!焙⒆哟罅耍(dāng)父母的自然也就老了。
玉熙點頭道:“這話的很對。每次看著棗棗,都覺得自己老了!狈辏瑮棗椂际鞘龤q的大姑娘了。也是棗棗情況特殊,要不然再過三四年就要嫁人了,她也要當(dāng)外祖母了。
嬤嬤道:“王妃一點都不顯老!边@話并不是恭維。雖然玉熙快三十歲了,每天也很忙,但因為這些年夫妻和睦兒女懂事,日子過得順,又注重保養(yǎng),所以一點都不顯老,快三十歲的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三四的樣子。
玉熙摸了下臉,她的皮膚還是很光滑的:“這也多虧了嬤嬤!庇裎跤玫淖o膚品都是嬤嬤搗鼓的,另外還經(jīng)常泡藥浴。
嬤嬤道:“主要是你心寬,想得開。若精神狀態(tài)不好,再怎么樣保養(yǎng)都沒用。”護膚品跟泡藥浴都是輔助手段,最重要的還是要有一個好的心情。
玉熙笑著道:“我現(xiàn)在過得這般好,還有什么想不開的?”
嬤嬤道:“現(xiàn)在的好日子,也不是憑空掉下來的!庇裎跄苡薪袢眨际强恐约旱呐Φ脕淼摹
玉熙想起當(dāng)初的事,笑了起來道:“當(dāng)初賜婚的時候,娘哭得眼睛都紅腫了。身邊的親朋好友看著我眼神都帶著憐憫!痹魄娈(dāng)時的名聲,,嫁給他等于就進入火坑。就是玉熙自己,當(dāng)是也擔(dān)心得不行,甚至還想過逃婚呢!
嬤嬤道:“這日子是人過出來的!敝灰腥四芴嵾^日子,好好經(jīng)營,日子就不會差了。若是男人不好好過日子,女人也跟著糟心。
了這么一通閑話,玉熙都有些犯困了:“嬤嬤,很晚了,去睡吧!”
等玉熙睡下,嬤嬤才折身回了屋。
第二天,玉熙正在批書房折子,就聽到外面護衛(wèi)傳話江鴻福求見。
玉熙道:“讓他進來吧!”江鴻福是年初的時候才從商州調(diào)上來的,現(xiàn)在主要是負責(zé)農(nóng)事這塊。
江鴻福一見到玉熙,立即跪在地上道:“求王妃開恩。”
玉熙將手中的羊毫毛筆放下,問道:“出什么事了?”這架勢,一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江鴻福跪在地上,面露惶恐:“王爺將整個江家都抄了,江家的人也部都被關(guān)入監(jiān)牢之中!辈凰魄媸潜硇值,感情一直都很好。只他投靠了云擎,云擎就不可能對江家下這樣的重手。像傅明朗等人,云擎就沒對他們的家族動手。江鴻福是他表弟,更不可能對江鴻福的家動手了。
玉熙搖頭道:“你不,我都不知道這事!边@也并不算大事,不過到底牽扯到江鴻福了?稍魄嬖谛爬镆粋字都沒提,就不由讓玉熙多想了。
江鴻福么沒想到玉熙竟不知道此事。
玉熙搖頭道:“你該知道王爺?shù)男宰,若不是江家做了大逆不道的事,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也不會動你家人的!鳖D了一下,玉熙才問道:“江家給你報信,可有他們犯了什么事?”
江鴻福一臉悲憤地:“我堂弟江子楊是朝廷的細作,這才牽連了家。我那堂弟只知道風(fēng)花雪月,哪可能是朝廷的細作。我們江家,一定是遭了人的算計!
玉熙心頭一動,問道:“江家是什么時候被抄家的?”聽到江鴻福報了個時間,跟高松出事是前后腳。玉熙隱約覺得,這事沒表面那般簡單,甚至跟高松有關(guān)系。
想了下,玉熙道:“你先回去,我寫信問問王爺,過兩天再給你準(zhǔn)確的答復(fù)!
江鴻福給玉熙磕了三個頭:“王妃,我祖父祖母年歲大了,受的不牢獄之苦,求王妃開恩,放他們兩個老人家出來吧!”求玉熙,跟求云擎的效果是一樣的。
雖然跟江老夫人只見過兩面,但玉熙對她印象很深刻。玉熙點頭道:“這事我能答應(yīng)你。”不管是什么事,兩個老人家應(yīng)該沒有參與之中了。
事情也很湊巧,上午玉熙送了信去江南,下午她就收到了斯伯年的親筆信。許武將滴著蠟的信件雙手捧給玉熙:“王妃,這是斯伯年寫給王妃的信。”斯伯年覺得,折扇的事情應(yīng)該讓玉熙知道。這樣,才能讓玉熙知道云擎對她有多信任。
玉熙看完信,臉色鐵青地了一句:“該死。”若是云擎沒處死高松,她也會想辦法弄死他的。
許武還從沒看過玉熙這般發(fā)怒過:“王妃,怎么了?”感覺就不是什么好事。
玉熙很快恢復(fù)了平靜,道:“高松尋來一把雙面繡的折扇,那折扇上用梅花字體繡了一首情詩。高松跟王爺那把折扇是我送給陳然的定情信物,還我對王爺有二心!彼共暧孟灧庾⌒欧,應(yīng)該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不過她坦蕩蕩的,可不怕什么。
許武驚怒,過了半響后道:“莫怪王爺要對外高松被朝廷的人收買了!本谷挥眠@樣下作的手段污蔑王妃,王爺不弄死他才奇怪呢!可又不能將實際的罪名宣之于眾,只能用別的罪名了。
頓了一下,許武道:“王妃,幕后主使一定是燕無雙。他想要離間王爺跟王妃,這樣才能從中得利!迸瞿菢右话颜凵瓤刹蝗菀,不僅要有錢財還得要時間。他覺得除了燕無雙,再沒有別人了。
玉熙搖頭道:“王爺查出來是江文銳。不過江文銳的后面是不是燕無雙這就有待商榷了!逼鋵嵱裎跤X得這次的事,幕后主使應(yīng)該不是燕無雙,而是江文銳。原因也很簡單,江文銳這是為兒子報仇。殺不了他們夫妻,就用這樣下作的手段。
許武發(fā)狠道:“幕后主使一定是燕無雙。至于江家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本谷桓椅勖锿蹂,實在是可恨。
玉熙道:“交給王爺處置吧!”江家的事,她是不準(zhǔn)備插手了。至于讓云擎放過江鴻福的祖父母,既然已經(jīng)開口,也沒有收回的道理。
許武惱怒道:“王妃,這些年燕無雙明里暗害了王爺跟王妃多少次,這次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王妃,我們必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玉熙搖頭道:“我們跟燕無雙原就是不死不休的敵人,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對付我們,都是很正常的!睂@事她也很惱怒,但是她惱怒的不是燕無雙,而是江文銳。她跟云擎看在江鴻福的份上并沒有動江家一分一毫,可是這個江文銳竟然想離間她跟云擎,實在是可恨。
許武聽了這話就知道玉熙的意思了:“王妃的意思,這事就算了?”
玉熙道:“這些賬,以后一起算!毖酂o雙害了他那么多次,好幾次都差點死在他手中,怎么可能算了?等將來有一日他們得了這天下,她定要千刀萬剮了燕無雙。
許武沒再什么了。
玉熙想了下道:“再過兩三日,我想林氏應(yīng)該會再過來詢問結(jié)果,到時候你去見她吧!”她是不想跟林氏撒這個謊了。
許武臉色一僵,不過很快道:“王妃,我怕我的話她不相信了!
玉熙蹙著眉頭道:“你跟她余叢沒納妾就是,相不相信是她的事。再者我每天政務(wù)都忙不過來,哪有那么多時間去管他們的家務(wù)事。”若是下屬有什么為難之事自己解決不了,來尋她幫忙應(yīng)當(dāng)應(yīng)份?蛇@種家務(wù)事,誰耐煩去管。
許武垂著頭道:“好吧!”
玉熙道:“去宣了江鴻福過來吧!”完,拿起一奏折準(zhǔn)備看。
許武道:“王妃,直接將江鴻福革職查辦就是了?”出了這樣的事,江鴻福也不能用了,所以,沒必要見他。
玉熙耐心還是很好的:“這事江鴻?隙ú恢赖?丛谶@些年他兢兢業(yè)業(yè)辦差的份上,給他一次機會吧!”正常來,江鴻福確實是不能用了。只是江鴻福如今已經(jīng)歷練出來了,棄之不用她覺得很可惜。主要也是她現(xiàn)在手底下缺人,若是人才濟濟,少一個江鴻福也沒什么。
許武沒再話了。
江鴻福過來,玉熙也沒有轉(zhuǎn)彎抹角,直接道:“江子楊只是一顆棋子,他幕后的人是江文銳!
江鴻福不可置信地道:“不可能。一定是弄錯了,我爹怎么會勾結(jié)高松意圖對王爺不利?”再如何,他爹也不可能不顧念祖父母跟江家的人。
玉熙淡淡地道:“你爹已經(jīng)知道江鴻錦的死因了,他這么做是為了報仇!敝劣诟咚晌勖锼氖,知道的人少好了。
江鴻福聽罷搖頭道:“王妃,在我爹心中沒什么能比得過江家的百年基業(yè),就算他知道鴻錦的死因也不可能對王爺不利的!
玉熙道:“這是王爺查出來的!
江鴻福聽到這話一臉頹敗。既然是王爺查出來了,那他爹肯定脫不了干系了。他辛苦了這么多年就是想要保住江家,卻沒想到竟然栽在私仇上面。
玉熙沉默了下道:“江鴻福,你的命是我救的,若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江鴻福跪在地上道:“王妃的救命之恩,下臣一直銘刻在心,片刻都不敢忘!
玉熙道:“福建布政使的缺還空著,你回去收拾下,前往福建赴任!备=ㄑ矒岬奈恢茫裎醵ǖ氖橇卦。柳必元雖然書讀得不多,但人很機敏行事也很圓滑,放到福建那復(fù)雜的地方正好發(fā)揮所長。
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江鴻福給玉熙磕了三個頭,道:“王妃,下臣一定會竭盡所能協(xié)助柳大人治理好福建的!币彩侵烙裎醯男宰樱迷俸,不如好好做事。
玉熙道:“希望你能做到。否則……”后面的話,不用江鴻福自己也知道若是不盡心辦差會是什么下場。
晚上用晚膳的時候,玉熙看著鼻青臉腫的佑哥兒氣惱道:“誰打的?”龔師傅是很嚴(yán)厲,但他不會打臉,要罰也是罰站或者增加訓(xùn)練的時間。
佑哥兒低著頭道:“是我自己摔的。”
玉熙冷著臉道:“你當(dāng)娘傻,摔一跤能摔成這德性?吧,是誰打的?”
佑哥兒道:“娘,真的事我自己摔的!
棗棗見狀道:“娘,阿佑將爹送給我的弓箭弄斷了。”那弓箭是棗棗五歲生辰,云擎送給她的生辰禮物。佑哥兒弄壞了她的東西,自然是要揍一頓出氣了。
玉熙瞪了棗棗一眼,不過罵也沒用,罵了以后下次棗棗還一樣這么干,所以玉熙也懶得罵。再者,這也是佑哥兒自找的。玉熙吩咐了美蘭取拿藥,然后朝著棗棗幾個人道:“你們先吃!彼媒o佑哥兒上了藥再吃。
浩哥兒道:“我們等娘一起吃!”這日的晚膳,推遲了一刻鐘。
ps:佑哥兒捂著豬頭似的臉,一邊哭一邊道:有一個暴力狂得姐姐,真是一件非常悲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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