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膳,啟浩跟佑哥兒就回自己的宮殿去了。23US.更新最快
回去的路上,佑哥兒道:“大哥,雖然娘了三哥安然沒事,但我這心里總不踏實?”
啟浩笑著道:“有什么不踏實的?難道阿三還保護不了啟軒?”
“不是不相信阿三,而是這段時間我的心,總是堵得慌。”
啟浩笑道:“你就是想得太多。”
“可能真是我想多了。”佑哥兒下決定,等過完年就派人去找下軒哥兒。只有確定軒哥兒真沒事,他才放心。
云擎皺著眉頭問了玉熙:“軒哥兒在外如何了?”因為太過生氣,軒哥兒離開這段時間,他都沒主動問過。
“不好。”
“怎么不好了?”再氣惱,那也是他的骨血。
將軒哥兒這段時間遭受的事簡單了下,完后玉熙道:“這孩子,真的是沒一防人之心。”這男女兩人也就圖財,且有阿三以及暗衛跟著,也不怕出事。要換成其他正常人,哪會將不明底細的人往家領。
聽到這話,云擎就奇怪了:“怎么四個孩子都是一樣的教,就他這般天真呢?”嬌寵太過,他跟玉熙也不是嬌慣孩子的人。保護太過三胞胎也都一樣教。佑哥兒就不了,睿哥兒也比較單純,但起碼的防人之心有。要不然,也不會在軍中混得風生水起。
這事,玉熙也不明白。
云擎想了下道:“你是不是心眼都長阿佑身上了,要不然軒哥兒怎么這般沒心沒肺。”睿哥兒沒什么心眼,但也沒軒哥兒這般天真,屬于不好不壞。可佑哥兒,那心眼賊多。只剛做生意被騙了一回,之后再沒人能糊弄得了他。
玉熙沒接這話,而是道:“你阿佑的夢也太神奇了些吧?”軒哥兒被人欺負,也過得很不好,且他也確實想回家,這些都與佑哥兒做的夢相呼應。
云擎頓了頓,道:“他們是一胎,可能是有感應吧!”
“那睿哥兒豈不是也會做這樣的夢?”若是真的,那也太神奇了。
云擎更關心的是軒哥兒現在的狀況:“他被騙,有沒有接受教訓?”若還不接受教訓,那就無藥可救了。
玉熙搖頭道:“暫時還不清楚,不過這兩天阿三應該有信送來。”
“若是再不接受教訓,等回京以后讓他哪也別去了就待在皇宮。娶妻后,就讓他搬出去。”搬出去以后,也就守著老婆孩子過日子了。當差什么的,還是別想了。他可不想三天兩頭為其擦屁股。
玉熙道:“應該不至于。”很顯然,玉熙對軒哥兒也沒信心。
轉眼,就到了臘月二十九。這一日中午,玉熙收到了阿三的信。
看完信以后,玉熙松了一口氣。還好,知道反省也有所改變。
云擎看了信以后,臉一黑:“誰家開的店?竟然這般狂妄?”軒哥兒長這么大他都沒動過一根手指頭,現在卻被人打得鼻青臉腫。
“這店鋪的東家,事石陽縣縣丞的女婿。”有這樣橫行霸道的女婿,這石陽縣縣丞也不是什么好貨了。所以,等軒哥兒離開石陽縣后,她肯定要將這石陽縣的縣丞罷黜的。
云擎之前對軒哥兒那是一腔怒火,可知道軒哥兒大冬天的,不僅要洗衣做飯,還得想法設法掙錢,最重要的是還吃不飽穿不暖。想到這些,云擎又有些于心不忍:“若是他吸取了教訓,就讓他回來吧!”
“這算什么教訓?現在讓他回來,肯定功虧一簣,而且以后再改不了了。”那可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玉熙哪能不心疼。可軒哥兒這性子若不改,不僅他們夫妻以后要受累,軒哥兒將來也不會過得幸福。
“我不是讓他現在回來,是讓他吸取了教訓再回來。”
玉熙搖頭道:“還遠遠不夠。有道是江山易改性難移,這兩次的事也就只是讓他受折磨,還沒刻骨銘心。”
聽到這四個字,云擎問道:“刻骨銘心?你別告訴我,你準備對軒哥兒用美人計?”就軒哥兒這樣的,用美人計,那決計上鉤。
玉熙看了一眼云擎,道:“你想什么呢?”她腦子又沒進水,怎么可能對自己兒子用美人計。
“也別太狠了,悠著來。”
玉熙白了云擎一眼,道:“不下重藥,怎么能更正得過來。”玉熙倒也沒奢望軒哥兒就變得跟佑哥兒一樣,只希望他以后別再跟之前似的動不動就死啊活的,她就滿意了。
云擎笑道:“我這不是怕萬一軒哥兒受打擊太大一蹶不振怎么辦?”軒哥兒的承受能力,真的很差。
玉熙聽到這話倒是笑了下,道:“這孩子承受能力沒你想的那般差。再者,那些都是外人,就算被騙傷害也有限。”最大的傷害,往往都是來自家人以及信任的人。
云擎想了下,覺得玉熙得有道理:“軒哥兒的媳婦,也該相看起來吧!”
玉熙頭道:“正在尋摸。”要找個才貌雙且立身正品性好的,可不容易。
“睿哥兒也真是的。之前都答應回家過年,沒想到又什么等三月再回來。問他理由,又不。”這事,讓云擎很不滿。
玉熙笑了下:“他不,不會讓人去查?”軒哥兒的婚事,讓她栽了一個跟頭。睿哥兒這里,再不允許出差錯。
夫妻兩人正聊著天,就聽到美蘭在外道:“皇上、皇后娘娘,韓大奶奶半個時辰之前生了,生了個哥兒。”
“跟曲媽媽,送去的禮加三成。”雖然鐘家是逆臣,但罪不及出嫁女。她的禮加三成,是讓眾人知道她并沒有因為鐘家而厭惡鐘敏秀跟那個剛出生的孩子。
云擎道:“韓家昌現在有兒子了,你大哥特該給他請封世子了。”
“這是韓家的事。”韓建明是否請封韓家昌為世子,那都是韓家的家事。
鐘敏秀醒過來,第一句話話就是:“是男是女?”若是女兒,她在韓家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雪梨一臉喜意地道:“大奶奶,是個哥兒,六斤六兩重呢!”
“孩子可好?”懷這個孩子的時候,她動了兩次胎氣,非常擔心孩子會不好。
雪梨笑著道:“大奶奶放心,哥兒出生時哭聲可嘹亮了,老夫人喜歡得不行。當時抱著哥兒,都舍不得放手。”
聽到孩子健康,鐘敏秀終于放心了。
趙先生得了消息,尋了韓建明問道:“老爺,之前等大奶奶生了兒子就請封大爺為世子。那現在,真要請封大爺為世子?”
“等出了元宵,我就上折子請封他為世子。”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是不可能收回來的。
趙先生道:“老爺,這事你還是慎重考慮下吧!”韓家昌就知道風花雪月,別朝堂上的事,就是家里的事都弄不明白。立他為世子,等韓建明百年后,韓國公府肯定要敗的。
韓建明道:“還有魁哥兒。只要安哥兒能撐起門戶,就行了。”秋氏喜歡這孩子長大以后魁梧健壯,所以就取了個名叫奎哥兒。至于大名,要等到一周歲后在再取。
趙先生有些猶豫。
其實不用趙先生,韓建明也知道他的意思。韓家昌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兒媳婦娘家又成了逆臣,不管從哪方面立昌哥兒為世子都不妥當。可問題是國法講究立嫡立長,昌哥兒是嫡長子,哪能過他立華哥兒為世子。更何況,華哥兒也不想當世子。
趙先生道:“老爺,哥兒還,以后是虎是蟲尚未可知。將所有的希望寄希望在他身上,我怕他擔不起。”韓建明能肩負起振興家族的重任,不代表安哥兒也能。
最主要的是有個無能的爹拖后腿的外家,趙先生不覺得安哥兒能守住國公府的輝煌與榮耀。
韓建明嘆了一口氣道:“這事,以后再。”他若是敢過韓家昌立華哥兒為世子,怕是御史彈劾的折子能將他淹了。
“國公爺,你將韓家扶起來不容易。萬不能被規矩給束縛住了。”律法是尊崇立嫡立長,可也有個提前。那就是若嫡長子殘了廢了或者智力不健,就沒有資格繼承爵位。
韓建明臉色一變。
趙先生道:“國公爺,若是立了大爺為世子,那韓國公府的傳承就要斷在他的手上了。”國公府可襲十代,可若是排斥在權利之外的國公府,也就徒有其名了。
“先生,你逾了。”韓家昌是他兒子,再窩囊無能,他也下不了狠手。
“該斷不斷,反受其亂。”完,趙先生朝著韓建明拱手:“老朽年事已高,實在是有心無力。國公爺,我想等開春以后就回老家去。”身體來差,腦子轉得也來慢了。他是幕僚,是要為主家排憂解難的。現在沒這個能力,還是及早退位讓賢的好。
韓建明舍不得趙先生走,極力挽留他。是趙先生跟著他從一個沒落國公府的世子,到如今新朝的顯赫國公爺。
趙先生搖頭道:“老了,就想落葉歸根。”趙先生有一兒一女,兒子如今在老家當了個富家翁;女兒如今都已經當了婆婆,也沒什么不放心的。
韓建明心情發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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