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胡晟家中散場后的眾人幾乎是各回各的大營了,一來可能是奔波了一天確實累,二來也是覺得三清那句夜長夢對多不無道理,所以決定不再夜里行事。但總有個別人,會不把這些放在心上的,就比如被夸得飄飄然的任煌,很夸贊他的巴子。這對搭檔在其余人馬離開后才離開,并聲稱要去尋個地方犒勞一下兄弟們,因為他們這隊人馬今天的經歷最為驚險。與他出自一路的安子只了一句“心玩火**”!而后便直接帶人返回了紫金山,其他人就沒做什么理會便離開了。
任煌和巴子,帶著一眾手下,在胡晟家附近隨便尋了一家餐館,填飽了肚皮,喝了些酒,也趁機商議了一番,最終他們決定趁熱打鐵,也就是不聽三清那套夜間不宜行事的言論,趁著今晚將事情一次性解決。晚上八左右,一行人離開餐館,帶著三分醉意駕車起身,緩緩出了南京城,往東北方向而去,進入了群山的懷抱,他們的目的地便是其中是一座山脈。抵達的時候,已經是夜里十左右,烏云遮月,大地一片昏暗,不太高的山上籠罩著霧氣,增添了幾分詭異神秘的感覺。再加之如今時處盛夏之末,山上的樹林里不時地傳來怪異的蟲鳴聲,就使得這片被濃霧籠罩的山脈更加的詭異了。
四輛野車衣字排開停在了山腳下的一塊空地上,任煌第一個下車,接著便是替他開車的巴子,兩人下車后,巴子立刻取出了手電筒,用強光照射山體。任煌則順著光線望了一眼山,然后從口袋里取出了那張地圖瞄了一眼,接著開口問道:“是這兒沒錯吧?”
安子壓下手電,將光線打在任煌手中地圖上,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沒錯,就是這座山,不過地圖太,具體在山上什么位置就不知道了,恐怕得找遍整座山了,不過可能運氣好一些能一下子就撞上!”
任煌斜眼瞥了一下巴子,若有所思的遠眺了一番,此時四輛車上所有人都已經那好了自己的家伙,站在了他和巴子的身后,他也不再過多了考慮什么,直接一聲令下:“上山,把大不了把他娘的整座山刨平了!”然后便一馬當先的向前走去。
“這個季節山上蛇鼠毒蟲較多,大家都長心!上山后三人一組分開找,有情況用手里的礦燈打個信號,我們馬上就過去!”巴子按照以往盜墓前的習慣,對手下人吩咐了一番后,才轉身跟上了任煌的腳步,一行人穿過茂密的雜草,發現了一條幾乎被淹沒的路,于是順著彎彎曲曲的路向上攀登,行至山腰處自覺地三人一組分散開了。而任煌則出奇的沒有像白天那樣一個人獨行,而是拉住了巴子,是擔心巴子一個人,事實上則是在上山前聽巴子了那句“這個季節蛇鼠毒蟲多”又想到白天在竹林里遇到那青蛇一事,心有余悸,所以才拉著巴子,心想若是真遇到了蛇鼠毒蟲,還能有個人擋在前面。
任煌和巴子一人一盞燈,在山的南面晃悠了將近半個時一無所獲,但好在也沒有遇到任煌所害怕的東西。此時他們的前方出現了一座破舊狹的涼亭,巴子提議過去看看會不會有什么發現,任煌頭同意,兩人緩緩走向涼亭。涼亭是一座木亭,巴子走進后仔細觀察了一番又伸手觸摸了一番,確定了建造涼亭的事珍貴的楠木,這就讓巴子有些匪夷所思了,一座荒山山,而且是一座毫無氣韻,這十幾年來從沒入過他巴子法眼的荒山上竟然會有一座這樣的亭子,也就證明了這山上必定有古跡的存在,而且從這涼亭用料珍貴來看,還極有可能是個不一般的古跡。若真是這樣,那他可就算撿到寶了,但同時也要丟顏面了,想到此處,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進行一番勘察。
“雷池!”就在這時站在巴子身旁的任煌突然開口重重的吐出口了這兩個字。
八子回過神來,瞥了任煌一眼,發現他正抬頭望著涼亭,于是也抬頭望了一眼,才發現原來是涼亭上掛著一塊歪了半邊的牌匾,牌匾同樣是楠木材質,上面雕刻著“雷池”二字。
“你是地人,跟我這亭子為何叫做雷池?”見巴子也注意到了亭子上的牌匾,任煌開口問道,并且向前兩步走進了亭子,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也不管干不干凈了。
“不滿煌哥,我也正納悶呢,我家時代居于南京城,我自己更是倒斗盜墓十余載,卻從未知曉南京范圍內有這樣一座叫做‘雷池’的亭子!不過就此看來,這山上應該遠不止就這一座亭子這么簡單了!”巴子認真的回答道,然后開始環顧亭子四周的環境。任煌則再次起身,認真的研究起了亭子的構造,包括柱子上一些模糊不清的圖案。
“是他!”走到一個柱子旁看了一眼后,任煌突然驚慌的喊了一句,同時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怎么了煌哥?”正仔細觀察地形的巴子被任煌這一聲驚呼所打斷,并轉身詢問任煌情況。
“沒什么,看錯了!”任煌故作鎮定的解釋道,他面前的柱子上,畫著一幅畫,一位少年,雙手纏蛇!從少年的神情上看,遇白天在竹林里給任煌提示的那位少年極為相似,這也由不得任煌不驚訝了。
“我觀察了一番,以此涼亭為圓心方圓一里左右的范圍地形較低,仿如凹進了地面一般,如果從高處下望或許就像個池子一般的形狀,這個或許就是雷池二字中池子的由來了,至于這個雷字,暫時還沒發現有什么依據可以判定出處!”見任煌沒事,巴子也就不再多問什么了,猶豫了片刻后,出了自己觀察后獲得的信息。
“這樣啊,那會不會這個地方原就是個池子什么的,后來水干了變成了現在這樣?”聽了巴子的話,任煌又突發奇想。
“不無可能!”巴子沉聲道。
“那八卦極有可能就在這池子的范圍內,發信號把人都召過來!”任煌道,然后再次轉身望向了柱子上的少年,這一次那少年竟然嘴角清揚,仿佛在對這他笑一般。任煌頓時渾身一個激靈,毛骨悚然,此時巴子已經高舉手電將光線打向高空,發出了集合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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