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來告訴你!那鬼東西也不是!而且,我一定會親手除掉他的,一來他太過礙事,二來嘛,算是替趙公明清理一下門戶!”左右再次開口,緩緩的道。
這一次,三清確定左右的是事情,而且心中生起擔憂,雖然那鬼面人甲領高強,而且也已經(jīng)不是人了。但是左右這邊現(xiàn)在有了魂皓軒,還有殘忍殺害了沈茹萍,斷了呂希傲一條手臂的那個神秘黑使,那么想要對付鬼面人甲恐怕也不是什么難事。而且三清現(xiàn)在也將鬼面人甲當做了同伴,他如果出事,三清同樣會很難受。他知道,自己接下去不可以掉以輕心了。
“你了半天,我也沒聽明白你到底要跟我怎么個合作法!你要是只想跟我玩猜謎游戲,那不好意思你找錯人,我該回去了!”三清回過神來,對著左右高聲的了這么一句,然后便再次站了起來。
“好好好,你不喜歡猜謎游戲,那咱們就不在這兒猜,留著讓你帶回去慢慢猜,咱們來正經(jīng)事吧!”左右見三清又要走,立刻轉移了話題。
“!”三清沉聲道,但是卻沒有坐回去,意思很明顯,讓左右長話短。
“現(xiàn)在的情況很明朗啊,你有那份古文字在手,我有呂先生,咱們正好一拍即合,讓呂先生將那古文字破譯出來,然后咱們兩伙人一起去找那朱雀法陣,你看怎么樣?”左右開門見山的道,然后歪著腦袋望向三清等待三清的回答。
“哼,算盤打得很好嘛!和之前一樣,讓我給你帶路,讓后東西歸你,我和我朋友們的性命安最終還要落入你的手中是吧,左先生!”聽完左右的話,三清立刻冷哼一聲,然后問了這么一句。
“不不不,你想錯了!你看之前那樣的合作,每次都是我要挾你,來想著漁翁得利的,可最后我這可憐的漁翁,都被你這只聰明的蚌給夾了手,這樣太無趣了。所以這一次,我準備換個方式!”聽三清這么問,左右立刻擺了擺手,否定了三清的法。
“那你想換個什么方法呢!”三清惡狠狠的道,心想著家伙再怎么換,也不會是什么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很簡單!”左右站了起來,繼續(xù)道:“呂先生破譯古文字,咱們一起進長白山去找朱雀法陣,找到之后我也不要挾你了,咱們各憑事,就以那朱雀法陣做戰(zhàn)場,好好的較量一番!成王敗寇,怎么樣?”左右望著三清,臉上的笑容不在,轉而換上了一副陰郁的表情,用無比低沉的聲音問了三清這么一句。
三清盯著左右,遲遲沒有回答,心里則默默的想著看來這次陸庭軒左右他們是真的要跟自己來一次最終的了斷了。可是后面還有青龍法陣呀?他們?yōu)楹芜@么急著動手,難道,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青龍法陣?既然如此,那也只能跟他們拼個魚死破了!
“好呀!正合我意!”三清回過神來,用無比自信的語氣高聲回應道。
“好,那就這么定!”左右聽到三清的回應之后,也顯得十分開心。
“不過在此之前,我也有一些條件,你需要滿足我的條件,我才能跟你合作!”話到此處,三清突然又提出了這么一句。
“什么條件你便是!”左右隨口道。
“這地方原來是個祠堂,你知道吧!”三清沉聲道。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左右玩味的道。
“這里是張家祠堂,對張家來十分重要,但是你們卻把這地方給強占了,是不是有點不合道理?而且這張家張二叔,前兩天去世了,他的牌位必須送進這張家祠堂來供奉,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三清開口道。
“祠堂?很重要嗎?”聽了三清的一番話,左右搖了搖頭,了這么一句。
“對你這么一個弒父之人來,當然不重要!”三清惡狠狠的道,毫不留情的披露了左右的罪行。
“有趣!我明白,你想讓那張家老人的牌位進入這祠堂供奉嘛,沒問題!順便告訴你,張家其他祖宗的牌位我也都好生給他們供奉著呢!我是個弒父之人沒錯,但有些事,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算了了你也不懂,就這么一件事?還有別的嗎?”聽了三清的人生攻擊般的話語,左右并沒有過多在意,微微一笑之后,了這么一句。
“這張家祠堂也得還給張家!”三清不假思索的道。
“這地方可不是我占的,我也只不過是借住再次罷了!”聽了三清這個要求,左右做出了這樣的回應。
“反正,這祠堂必須得還,不換我是不會答應合作的!”三清黑著臉道,他這么做,只是為了能給張澤多謀點利益。
“你這是耍賴呀!”左右瞇著眼道。
“沒錯!我這就是耍賴,你答應不答應自己看著辦吧!”三清冷笑著道。
“行行行!我就自作主張一回,事成之后,這張家祠堂歸還張家,成了吧!還有什么條件嗎?”左右見三清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樣子,便也只好做出了讓步。
“現(xiàn)在我要見呂先生和那個人!”三清想了想,然后沉聲道。
“見呂先生是沒什么問題,不過要見那個人,那得看他愿不愿意見你了!他可是匹孤傲的野馬,這一點你比我清楚吧!”左右知道三清的那個人是魂皓軒,于是便故意了這么一句來刺激三清。
“少廢話,告訴我他們在哪兒!”三清冷冷的道。
“來,我這就帶你去!”左右微微一笑,然后起身走到門邊,打開房門。
三清連忙跟上,左右?guī)е逖刂呃认蚯白吡艘欢危缓笸T诹艘婚g有人把守的屋子門前。左右推開門,三清便看到了呂先生正坐在床上發(fā)著呆。看到三清,呂先生立刻站了起來,三清走進屋子里,并關上了房門。
左右對此并不在意,而是靜靜的守在門外。
屋內三清走到呂先生身邊,拉著呂先生的手無比沉重的道:“呂先生,沈姐她已經(jīng)遭了毒手,呂大哥也斷了一只手臂!”
“哎!”聽了三清的話后,呂先生顯得有些頹喪,但又沒有什么過激的表現(xiàn),就像這一切他早就料到了一樣。
“您放心,我一定會給他們報仇的!我來是想問你,冰他有沒有對你什么?”三清沉聲道。
聽了三清的話,呂先生搖了搖頭,其實看到他看到魂皓軒的時候,心情和三清一樣復雜。
“我該走了,你在這兒暫時還算安,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三清見呂先生搖頭,知道是得不到什么訊息了,于是便準備離開。
呂先生點了點頭,三清轉身離去。
“喲,這么快呀!現(xiàn)在呢?帶你去找找那位爺?”見三清推門走出來,左右立刻假裝驚訝的了這么一句。
“不用了!張家喪事辦完,牌位送進祠堂,我們就開始我們的合作!”三清低聲道。
“那你可得快點啊,時間寶貴!”聽三清這么,左右立刻做出了回應。
“明天就辦!”三清扭頭,盯了左右一眼道,然后直接邁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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