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冬晨的話讓仙女他們驚訝不已,要知道這可是在峨眉,而且還是在別人的禁地,聽顧冬晨的意思這兩女這樣的話那是因為他們夠資格,這怎么可能?
慕容九似乎想到了什么:“難道他們就是你的要出場大人物嗎?”
顧冬晨搖了搖頭:“不是他們,不過就在他們的身后,看吧馬上就要出來了!”
神錫道長怒叱出口,峨嵋弟子哪里還忍耐得住,兩道劍光如青龍般交剪而來,直刺白衣少女們的胸腹。
白衣少女卻連瞧也未瞧,直等劍光來到近前,纖手突然輕輕一引、一撥,誰也瞧不出她們用的是什么手法,兩柄閃電般刺來的長劍,竟不知怎地?fù)芰嘶厝ィ竺娴膭勾淘谟颐嬉蝗说募缟希颐娴膭s削落了左面一人的發(fā)髻,兩人心膽皆喪,愣在那里再也抬不起手。
王一抓、黃雞大師等人也不禁為之聳然失色。
神錫道長一掠而出,變色道:“這,這莫非是‘移花接玉’?”
仙女和慕容九對望一眼,此時他們總算是相信了顧冬晨的話,這兩女確實是有這樣的資格,執(zhí)之前的話也不算是口氣大了!
繡玉谷移花宮只是名字就足以讓武林中人聞風(fēng)喪膽,此時只看峨眉派那些人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他們對移花宮深深的忌憚!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移花宮兩女似乎并不相信這里沒有燕南天的寶藏也或者根就是想為難一下峨眉派的人,不管怎么都要搜查。
而在當(dāng)前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下能搜查的地方似乎不多,那就是幾口棺材,而對于這樣的事情峨眉派的人自然是不愿意的。
就算忌憚移花宮也不可能任由他們動自己祖師爺?shù)墓啄荆劭匆苹▽m少女堅持要搜棺木,神錫道長喝道:“移花宮欺人太甚,我峨嵋派和你拼了!”反腕拔出長劍,劍光一閃,直取少女咽喉!
他暴怒之下,這一劍正是他畢生功力所聚。當(dāng)真是快如電擊,勢若雷霆,聲威之猛,震人魂魄!
白衣少女畢竟功力還淺。眼見如此聲威,竟不敢攫其鋒銳,再施展那移花妙手,兩人身形一閃,翩翩避了開去!
但這時峨嵋弟子的數(shù)十柄長劍。已交剪擊來,她兩人縱有絕世的心法妙傳,也難以敵這數(shù)十柄雷霆怒劍!
危急時刻,眼看兩女就要斃于劍下,突然一條人影掠出,縱在火光之下,唯有顧冬晨看清楚此人模樣,但其他武功不高之人,如魚兒之類甚至連此人身上穿的衣服是何顏色都未瞧清。
只見—人影閃過,閃入劍光。
剎那間。只聽劍擊之聲不絕于耳,數(shù)十柄長劍一起落在地上,別人誰也瞧不清這些劍是如何脫手的,只有峨嵋弟子自己心里有數(shù)——他們只覺劍上突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引來,將自己掌中劍引得與同伴之人掌中劍互相交擊,兩人都覺得對方劍上之力大得驚人,于是手腕一麻,長劍落地,一個個捧著手腕驚呼后退,心里還是糊里糊涂。仿佛正在做夢似的。
神錫道長掌中劍雖未出手,人已涼得后退一丈,目光四下游顧,除了那兩個白衣少女外。哪里還有別的人影。
但四下火光明滅動,數(shù)十柄長劍俱都在地。
神錫道長咬牙頓足,仰天長嘆道:“罷了!”反腕一引長劍,竟向自己脖子上抹去,他眼見此等不可抗拒的驚人武功,眼見峨嵋派的聲名便要從此斷送。也只得一死以求解脫!
誰知就在這時,一只手自他身后伸出,輕輕托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已輕輕將他的長劍接過。
神錫道長掌中這柄劍,隨他出生入死,闖蕩天下也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驚心動魄的戰(zhàn)役,長劍離手之事,卻是從來未有,但此刻也不知怎地,這柄生死不離的長劍,竟會輕輕易易到了別人手中。
神錫道長又驚又怒,一個白衣少年已自他身后緩步走出,雙手捧著長劍,從容而揖,含笑道:“道長請恕弟子無禮,但若非貴派道友向婦人家出手,弟子也萬萬不會胡亂出手的。”
此時仙女和慕容九也看清了場中白衣少年的模樣,不由驚嘆道:“好俊的少年郎!”
顧冬晨點了點頭,這武林第一美男可不是假的,雖然在現(xiàn)實中未必真會有如此美男出現(xiàn),但這是在位面中,既然能按照古大師的設(shè)定造出‘毛毛蟲’這般丑陋慕容九之人,自然有也能按照設(shè)定造出江楓這樣的天下第一美男!
不要仙女兩女,就算顧冬晨此時也都多了他幾眼,燈光下,只見這少年最多也不過只有十三四歲年紀(jì),但他的武功,他的出手,已非這許多武林一流高手所能夢想,他穿的也不過只是件普普通通的白麻衣衫,但那種華貴的氣質(zhì),已非世上任何錦衣玉帶的公子能及。
他到此刻為止,也不過只了三五句話,但他的溫文,他的風(fēng)度,就連閱人無數(shù)的“雪花刀”柳玉如見了,也覺心神皆醉,“銀槍世家”的邱七爺少年時也曾是風(fēng)流瀟灑的美男子,但見這少年,也只有自愧不如。
一時之間,眾人竟都不知不覺瞧得呆了。
神錫道長雖是滿心驚怒,此刻竟也似被這種迷人的風(fēng)度所懾,竟也不覺抱拳還禮,道:“足下莫非亦是來自繡玉谷,移花宮?”
白衣少年道:“弟子花無缺,正是來自移花宮,宮中人已有多年未在江湖走動,禮數(shù)多已生疏,若有失禮之處,還請各位包涵才是。”
的話總是那么謙恭,那么有禮,但這情況卻像是個天生謙和的主人向奴仆客氣,主人雖是出自意,奴仆受了卻甚是不安——有種人天生出就是仿佛應(yīng)當(dāng)驕傲的,他縱然將傲氣藏在心里,他縱覺驕傲不對,但別人卻覺得他驕傲乃是天經(jīng)地義、理所應(yīng)當(dāng)之事。
他面上的笑容雖是那么平和而親切,但別人仍覺他高高在上,他對別人如此謙恭親切,別人反覺難受得很。
神錫道長、黃雞大師、王一抓、邱清波、孫天南、馮天雨、趙海,這些人無一不是一派掌門的身份,但不知怎地,在這少年面前,竟有些手足失措,舉止難安,幾個人口中吶吶,居然不出應(yīng)對之詞。(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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