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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馮云山在譚體元和幾名親兵的陪同下,親自來到位于城內(nèi)西關(guān)的洋人哈巴安德開的診所。
西關(guān)乃廣州城內(nèi)商業(yè)繁華之所。馮云山進城沒兩天,已經(jīng)聽廣州城內(nèi)流傳有“東山少爺,西關(guān)姐”的俗話。東山都是廣州官員聚集的居住地,因此出入東山多是官家子弟;而西關(guān)自乾隆以來便是廣州商業(yè)繁華區(qū),出身富商之家的姐們多居住于此,因而有這種法。
哈巴安德的診所不大,但前來看病的人足有幾十個,排著兩排長長的隊伍,延伸到街道上。診所面街只開了一扇門,被排隊的人群正好堵死。
譚體元指揮幾名親兵將排隊的人群隔開,擠開一人寬的口子,然后請馮云山進去。
馮云山剛想走進,不料旁邊一名風鈴般的聲音響起:“這位病友,你的病很急很重?”
馮云山一怔,看向問話之人,卻是一名面若桃花嬌艷無比的姑娘,長像極了后世九十年代的明星周彗敏,由于隔地近,馮紹光不好意思直直盯著看她的臉,不自主地望下,卻盯在那對傲人的險峰上,卻忘記了回答。
“哼!登徒子!此處是新基督的洋人開的診所,崇尚人人平等,你還不到后面去排隊?”這個古典版的“周彗敏”皺皺眉頭,責問道。
“啊!?對不起,我不是看病的,我來找人。”發(fā)現(xiàn)排隊看病的人群都看了過來,譚體元也回頭擠過來,馮云山連忙走了進去。
“要不是賠姨看病,非要教訓一下你這登徒子不可。哼!…哎呀,姨媽你又心口疼了…”
馮云山聽在耳里,不由苦笑,什么時候自己堂堂太平圣國的圣王,居然被一名女子當街罵登徒子。
攔住要教訓那姑娘的譚體元和親兵,馮云山就帶有微服出行的意思,不想驚動旁人。
合信一聽圣王來找自己,連忙放下手中的編譯書籍。
“圣王大駕光臨,未能迎接,得罪,得罪!”合信有點生硬地學著華人,抱拳表達歉意。馮云山連忙擺擺手。
哈巴安德卻是正在急著給人看病,只是朝馮云山打個招呼,便繼續(xù)忙自己的去了。
合信帶馮云山等人來到診所后院,卻有好幾間廂房,來到堂屋入座。合信告訴,叔未士夫婦和俾士三人昨日便讓譚體元派人送出了廣州城,去港島找人辦理武器采購的事情。
看來他們幾個洋人對于跟自己的那筆交易很上心啊。
馮云山暗暗點頭。吩咐譚體元他們幾個在外面把守,馮云山直接道明今天的來意:“合信牧師,不知道你在普魯士那邊有沒有認識的熟人?”
合信睜大眼睛:“圣王,普魯士倒是也有我們倫敦布道會的教友,就是來去一趟時間上要很久啊。不知圣王的事情急不急?”
“急,很急!圣軍有件非常棘手的事情,需要請西部城市埃森市里的一位先生到這來,關(guān)系到數(shù)萬人的性命!”馮紹光一臉著急,鄭重地。
“reall?真的有如此緊急的事情?能是什么嗎,看我能不能幫上忙?”合信關(guān)切地問道。
“關(guān)于煉鋼的事情。最近圣國在湘南辦了個工場,準備制造一種救人命的藥物,很多種中藥混合一起而成,我們稱之為中成藥。可是沒有好的煉鋼手法,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反應罐已投用便炸開,死傷不少人。聽只有普魯士的埃森市一位名叫阿什么。克虜伯的先生掌握了這種煉鋼的秘方,能制造出救人性命的鋼罐,所以想請他來我們湘南一趟,幫我們建個藥罐,建好了馬上送他回家。”
“不但可以挽救我們現(xiàn)在正在建罐的工人的性命,還可以早些制造出藥來,挽救上萬病人的性命。如果合信牧師能盡力幫我將克虜伯先生請來,我可以以上帝的名義起誓,制造出的這種中成藥,以最低的價格賣給百姓,包括歐洲百姓。”馮云山假意動情地畫著十字發(fā)誓道。心中卻暗暗念叨著,隨便找的借口而已,就算真的制造出中成藥,最低的價格還不是我了算。
合信一聽真的是關(guān)系到百姓生命的事情,頗為動容,一臉敬佩地對馮紹光道:“圣王不愧是信仰上帝之人,滿懷博愛仁慈之心!此事關(guān)系重大,正好合信要回歐洲選購一些書籍資料,便去一趟普魯士,幫圣王將那克虜伯先生請來。”
合信的很肯定,也沒考慮過那位克虜伯先生的意愿。估計在他看來,救人性命的事情,怎么都會去做,不做也得做。這樣的固執(zhí)又可愛的牧師,能幫忙可真好。馮云山想想,欺騙這樣一位淳樸的宗教斗士,自己還真有點罪過啊。不過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老子又曰:率性而為!
“感謝合信牧師!相信被救的世人,都會感念您的恩德和仁慈!”馮云山忽悠道。
“圣王,不要感念我,要感念的應該是上帝!”
“牧師的是!感謝上帝,感謝主!感謝他的仆人合信牧師!”馮云山笑著道:“牧師,打算何時動身,我讓幾名屬下跟隨你一道前去,也能幫點忙,一切費用由我支付。”
“救人之事,快好。就明日一早便動身吧,圣王,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便去收拾一下,準備出發(fā)。明早讓貴方的屬下直接到診所來找我即可。”
不愧是仁慈博愛的上帝的仆人,這么為我,不是,為百姓著想。要不是合信是個大胡子,馮云山忍不住想跟他來個后世基友般的擁抱啊。
回到巡撫衙門,馮云山連忙讓譚體元挑選幾名稍微念過書懂火器的圣兵,由他率領(lǐng)跟隨合信牧師前去西洋。接著馮云山又交代了幾句注意的事情,重點便是交代譚體元,不管何種手段何樣代價,務必要將那個叫克虜伯的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的洋人帶回來。另外,有機會找洋人買些最先進的火槍和火炮還有配套彈藥回來。
至于大規(guī)模采買武器和工業(yè)設備,馮云山?jīng)]交代譚體元。連字都不大認識的人,語言也不通,而且還是一名華人,洋人多半不會賣,就算賣,也是天價了。還是通過洋人幫忙合算。交代他買些幾件火器的樣品,目的是帶回來看能不能仿制。
譚體元剛準備離開,許祥光和白暉懷、許大光一起,有事情要稟報。
原來是白暉懷出的主意,讓熟悉廣州城的許祥光、許大光兩人發(fā)動城內(nèi)的百姓,將住在城內(nèi)的各把總以上清軍的家眷都摸清楚,然后部扣押了起來,想通過其家屬要求這些清軍武官投降圣軍。
沒想到效果還挺好的,城內(nèi)被俘虜?shù)那遘娋G營兵把總千總大堆都搶著要投降。三人便想用城內(nèi)抓住的家眷,來威脅在廣州城以外還在抵抗圣軍的清軍將領(lǐng),敦促他們率部投降。
馮云山想著,正好譚體元要尋找識字又懂火器的圣兵,估計不大好找,心中一動,便問道:“有沒有讀過書,懂火器的人?”
白暉懷看了看許祥光,兩人都沒話,一邊的許大光倒是開口了:“圣王,大光恰好知道這么一個人。他名叫李見微,他爹是清妖水師大鵬協(xié)參將,官聲還不錯,家里也清貧,就沒抄沒他家。他人也厭惡滿清,答應寫信勸他爹歸降圣軍。這個李見微便自幼讀書,又在清兵軍營之中,熟知火器,連戰(zhàn)船也有一定了解。”
“哦,這個李見微能棄暗投明,很好。將他帶來讓我見見。”馮云山高興地道。他想的是,讓這個李見微隨譚體元一道去歐洲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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