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奉命領八百軍士夜襲袁紹大營。這八百將士,乃是許褚族人,各個勇猛非凡。許褚騎著一匹高頭大馬,手持一把祖傳鑌鐵大砍刀,也算一把神兵利器。
許褚身后也跟著十來騎,這些人都是族中武藝最高強之人,在之后也是八百步卒,他們身背弓箭,手持砍刀,看上去氣勢洶洶。
“你們幾個先去放箭射殺守衛,隨后我領騎兵沖殺,你們隨后在跟上去放火,記住只要放火,不求殺敵,若是袁紹大軍反應過來,則立刻退兵!”許褚在馬上望著袁紹大營,低聲對著身后部將下令道。
“是將軍!”許褚在這些人中威信極高,又配合默契,很快便走出四五十步卒,向袁紹營門摸去。
來到營門前五十步,前方便是箭塔,又有柵欄包圍,袁軍士卒防備松懈,大多倚門而眠,還有的就算沒睡也是哈欠連天,如今已經是深夜,袁紹也沒下令嚴加防守,如此就沒人加強警惕了。
“防守的袁兵有些多,分兩次射擊,先射困倦的,后射沉睡的!”數十弓箭手摸到營門前五十米處時,便停了下來,為首一人下令道。
命令一下,數十人便紛紛彎弓搭箭,對視一眼,便找好了攻擊目標。
“嗖嗖嗖!”
數十支箭矢****而出,借著月色,一縷縷寒芒閃過。百步穿楊,只有那神箭手才能做到,但現在月色正好,兩軍相距只有五十步,目標又是體型巨大的軍士。這些弓箭手又是許褚精挑細選出來的。
一輪箭雨過后,袁軍便紛紛倒地,只發出輕微的悶哼聲,箭矢射出之后,他們又立即彎弓搭箭,趁著還未將其他守衛驚醒功夫,便將其部解決。
“給我殺!”后方許褚見將士得手,一馬當先,手持鑌鐵砍刀當先沖出。時候十數騎緊跟其后,八百將士,手持砍刀,也跟著沖向袁營。
被削的鋒利的木制柵欄被許褚一刀挑開,左右劈砍,將兩邊的箭塔給劈倒。嘩啦啦的動想在寂靜的夜空響起。
許褚早已經沖進營寨之中,將寨中立著的營火紛紛挑倒士兵居住的營帳中,又是士兵將準備的引火物如火油硝石等物四處拋灑,又有弓箭手放起火箭來。
許褚帶著八百將士四處放過,袁紹大營立即火光沖天,將士亂作一團。但這乃是漢人大營,不似冉閔當初突襲異族大營,異族分為部落,并無真正將領,無人指揮之下,便就此大亂。而袁紹軍中,顏良文丑,張郃高覽等人并非泛泛之輩。兵馬一亂,他們便指揮將士鎮定軍心。
“好了,快撤!”見袁紹大軍迅速組織起了隊形,嘈雜聲中,隱約可以聽到有將軍喝令,許褚當即下令撤軍。
“主公,末將防備無方,還請主公降罪!”眾將擁簇在袁紹身邊,文丑上前請罪。
袁紹擺了擺手道:“既然是你將士巡邏,過后便去領了二十軍棍,可知是誰劫營?速去領騎兵將其擒拿,莫讓他有了!”
袁紹麾下有騎兵,卻也不多,窮極冀州也才一千,后來與公孫瓚交戰獲勝倒是得了幾千匹馬,只是尚未成軍。
文丑領了命令,當即點了兩百騎兵去追。另一邊許褚且戰且退,在四周袁紹步卒的包圍下,殺直營門口。
文丑領著兩百騎兵追擊而至,文丑大怒道:“賊將休走!”
“不走便不走,爺爺先斬了你!”許褚見有騎兵追來,也對著文丑大罵一聲,在營門口立馬橫刀,嚴陣以待,對著身后的士卒下令道:“敵軍有騎兵追擊,你們先回去,我再此斷后!”
“將軍心!”許褚麾下將士很是聽話,不知是軍紀太好還是相信許褚的實力,許褚命令一下,絲毫不拖泥帶水便撤退了。
“河北上將文丑在此,賊將通名!”文丑縱馬挺槍趕到,向許褚詢問姓名。“我乃許褚許仲康是也!”許褚長刀橫于馬前,不慌不忙出性命。
“無名鼠輩,納命來!”文丑聽了,哈哈大笑,馬到許褚身前,一槍刺向許褚。
許褚往馬背上一趴,手中鑌鐵大刀上前橫切,文丑一槍刺空,反倒是許褚的刀鋒堪堪砍中他的肋下。
文丑連忙撤槍往后一仰,堪堪躲過許褚一刀。
“浪得虛名!”許褚后發制人,反而將先攻擊的文丑逼得頗為狼狽,占據上分,許褚當即諷刺一句。同時趁著文丑剛剛從馬上起身,鑌鐵砍刀,沖著文丑的腦袋便砍去。
“休的……”文丑剛欲還嘴,大砍刀便直沖腦門而來,嚇得文丑立刻閉上了最,雙手持槍舉過頭頂,硬生生接了許褚這一刀。
一刀下來,直把文丑手臂震的生疼,因為文丑事先輕敵,被許褚處處占盡上風,許褚便得勢不饒人,長刀剛剛砍下,便硬壓著手上的酥麻,刀刃貼著文丑的槍桿向左一劃,去削文丑的右手。
文丑當真是苦不堪言,暗罵自己覷天下英雄,這許褚力道強悍尚且在自己之上,刀法精湛,氣勢如虹不比那關云長差上多少。因為輕敵之故,弄得疲于應對,被許褚壓制得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
那鑌鐵大刀散發著寒芒,貼著槍桿削向文丑右手。文丑連忙將右手放在槍桿下方,托著槍桿。許褚早就瞧見,刀口一轉,一刀狠狠砍在槍桿上。
那桿鐵槍頓時被砍的火花四濺,這一下,可苦了文丑,他右手是向上舉托著槍桿,手指不敢伸出來,防止被許褚削了。陡然一刀砍在靠右的方向,只把他右手疼得咬牙,手腕險些脫臼。
文丑右手少力,就更加不是許褚的對手,兩人在營門口大戰三十回合,因為輕敵大意,文丑一直被許褚壓著打,險象環生。
見文丑處境堪憂,許褚卻是動了心思,傳聞文丑在袁紹帳下與顏良并稱,武力拍在第二位,若是能斬了文丑,當立不世奇功。許褚看上了文丑的腦袋,一時間,并未撤退,想斬了文丑再走。
兩人在營門口大戰,許褚在外,文丑在內,這一下,可急壞了袁軍將士,兩人武力強悍,其他兵馬不敢插手進來,又因為兩人戰成一團,袁軍也不敢放箭。
見文丑處境堪憂,便有機靈的士卒前去稟報袁紹。
“你什么,文丑將軍被一猛將給攔住了?其他兵馬都逃了?區區一無名之輩,居然都拿不下,他是干什么吃的?”袁紹聽后大怒道。
見袁紹責怪文丑,顏良立刻出來請戰:“主公,能壓制文丑,其人武力想必,應該是兗州兵馬支柱,其他卒跑了也無礙,待我親自出馬,將其生擒,兗州兵馬到時候定然軍心大亂!”
袁紹聽了覺得有理,連連點頭道:“顏良將軍出馬,某家便放心了,務必將其生擒,打壓兗州兵馬軍心!”
“主公稍待,末將去去便回!”顏良提著大刀,翻身上馬前去為文丑助陣。營門口,兩人已經交戰八十回合,文丑已經險象環生,身上數倒刀傷,隱隱有被斬的風險。
而許褚卻氣勢正盛,文丑想退又不敢退,生怕自己一退,許褚追上在腦后來上一刀。
“兄弟快快退下,我來戰他!”文丑正奮力支撐間,身后顏良趕到。
“兄弟求我!”文丑大喜,連忙喊道。
許褚一刀襲來,文丑數次受傷,已經無力抵抗,便要被許褚斬了,幸好斜刺里顏良殺到,一刀擋下許褚。
文丑劫后余生,連忙報仇后撤,見許褚正警惕,不敢妄動,顏良便問道:“便是關張也不能把你傷成這樣,你怎的如此狼狽?”
文丑滿臉羞愧道:“此人勇武不下于關張,是我大意輕敵所致。”
“河北上將不過如此,不敵便是不敵,何須找借口?”對面的許褚持刀冷笑。
“河北上將的名頭,豈是你這無名之輩能夠玷污的?且讓你嘗嘗我顏良的厲害!”顏良大怒,拍馬來戰許褚。
許褚就好戰,部下都走了,他又與文丑大戰數十回合,隱隱要斬殺此僚,卻被顏良救下,心里豈肯罷休?見顏良趕到,便有殺顏良的心思。
顏良沖來,許褚當仁不讓,拍馬廝殺。
兩人大戰十余回合,不分勝負,另一邊文丑休息片刻,見顏良也占不得上風,心下大怒喝道:“此人非一人可殺之,咱們聯手斬了他!”
見文丑拍馬助陣,顏良心下不喜,卻記得袁紹的囑咐,要生擒此人,單憑一己之力,恐怕被他逃了。因此對于文丑二打一的行為并未阻止,而是叮囑道:“主公吩咐,生擒此僚,莫要被他逃了!”
兩個打一個,文丑雖然受傷,但戰斗力卻不可覷,更何況還有一個武藝更甚文丑一籌的顏良?只幾個回合,許褚便支撐不住。
許褚暗叫不好,虛晃一刀,拔馬后撤道:“且住!”
“快快下馬受縛,饒你不死!”文丑被許褚打的心中滿是火氣,見許褚看似要服軟,當即大喝道。
“我呸,兩個打一個,算什么英雄好漢?”許褚怒罵道。
顏良文丑二人臉色俱不好看,他們二人并稱河北上將,支柱,如今卻二人聯手欺負一人,將來傳出去,實在面子無光。
“管不了那么多了,戰場廝殺,只以成敗論英雄!”文丑大喝,便要拔馬來刺許褚。
許褚心下也動了真火,非要與這二人分出高下大罵道:“爺爺廝殺了百合回合,熱死爺爺了,待爺爺脫了盔甲跟你打!”
許褚把鑌鐵大刀往地上一插,便要去解身上的盔甲,顏良文丑二人這個時候到沒有趁人之危,冷眼看著許褚脫去盔甲。
“咚!”重達數十斤的盔甲被許褚丟在地上,許褚提了長刀,松了松筋骨,大叫道:“身子輕快多了,來來來,跟爺爺大戰三百回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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