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辟為人較為精明,撫摸著胡須冷笑道:“漢軍瞧不起咱們是真的,不然也不會派一群將過來領兵對付咱們。rg不過其目的只怕是歷練而不是撈取功勞。若是撈功勞,劉裕身為一方都督,不會玩這么大,要是出了事情,只怕是要掉腦袋的。”
“管他是歷練還是撈功勞,咱們應當早日下山,趁著漢軍立足未穩,給足他們雷霆一擊。”何曼揮舞著沙包大的拳頭叫囂道。
繞是劉辟為人精明,但在這個問題上,卻與何曼達成了一致。
在他看來,一群將,無論是歷練還是過來撈功勞,其能力都不如大將領兵。若是大將領軍他們決計只會想著防守,但一群乳臭未干的孩子,破天去,劉辟這位混跡黃巾數十年的老將都不害怕。
“但也怕這是漢軍故意引誘咱們主動出擊的計策,今日我派人悄悄下山打探。看看漢軍是否還有援兵,若是沒有,咱們明天一早便出兵。”劉辟沉吟一番道。
何曼倒是沒有異議,反正派不派人去打探消息,也都只有明天才能出兵,他在著急也得等到明天。
當天晚上,劉辟悄悄派了幾個趙匡胤派來的軍官下山打探,到后半夜,幾人才返回。正如他們所見,漢軍沒有援兵,如今占據村莊駐扎,甚至在防御工事上,建立的也不怎么樣。
得知情況的何曼哈哈大笑道:“哈哈,這伙家伙還真有意思,明日合該我立大功。爺爺我睡覺去了,的們將我大刀磨的鋒利些,明日爺爺好砍人啊。”
得到了好消息,何曼便不再耽擱,吩咐下人去磨刀,打了個哈欠便睡覺去了。
劉辟臉上露著笑容,興奮道:“這群將是南陽各大將的子嗣,明日我擒得一二,對主公大業肯定大有幫助。到時候我這一支發展的肯定要比龔都的好,更能得主公器重。”
劉辟與龔都原都是黃巾首領,如今被趙匡胤收服,來到南陽分開發展,雖然還是一家人,但心里卻起了攀比之心,都希望發展的比對方要好。
懷著一顆激動的心情,劉辟也沉沉睡去,第二天天微亮,上界山山腰上的山寨里,眾人從暖和的被窩中爬起,準備前去攻打山下的漢軍。
雖然漢軍只有五千人,又是將領軍,但劉辟心知漢軍正規部隊的厲害,自己這群烏合之眾,想要對付五千漢軍還真不是那么容易,因此劉辟軍出動,只派遣數百人留守山寨,駐守各個險要。
一萬三千余兵馬在劉辟何曼的帶領下,下得山來,到正午十分,抵達常茂等人駐扎的村莊。
常茂得知黃巾軍來攻,喜不自勝,帶著狄詠,郭淮等一將來到村口。
一行人立馬橫刀,遙想對望。
“子,你們速速束手就擒,我饒爾等一命!”劉辟催馬上前,沉聲大喝道。在他看來,活人比死人有用,這些將活的抓回去,交給趙匡胤給我威脅南陽的將領。而死的,只會讓南陽眾將仇恨趙匡胤。
“哈哈,你們黃巾無惡不作,你快快束手就擒,我給你個尸。”常茂揮舞著禹王槊哈哈大笑道。
劉辟身后,昨日與常茂大戰的騎兵大怒:“昨日明明還用的樸刀,現在拿個禹王槊想嚇唬誰,首領,讓我出戰拿下他。”
罷縱馬而出,揮舞著長刀來戰常茂。
“家伙,想拿禹王槊嚇唬我?”騎兵冷笑連連,催馬上前,在他看來,常茂手中的禹王槊一定是個冒牌貨色,不定是木頭做的,紙糊的。自己一刀肯定能砍壞,到時候常茂沒了兵器,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騎兵手中的長刀一刀砍向常茂,常茂禹王槊一揮,兩件兵器磕在一起,金鐵敲擊之聲仿佛魔音在黃巾騎兵耳畔響起。
黃巾騎兵臉上滿是驚愕之色,只感覺禹王槊巨大的力道襲來。接著他便感覺身體一輕,身子不自覺的飛了起來,口中鮮血噴灑摔落數丈,倒地身亡。
“什么?他昨天還和這將斗的不分勝敗,怎么……”昨天剩下的一個黃巾騎兵一臉呆滯之色。
“哼,你倒是會謊報軍情,明明打不過人家,偏要的不分勝負。”何曼冷哼一聲,催馬而出道:“看爺爺我怎么降服他們的!”
何曼提著大刀,不夠上前來,看著常茂冷聲道:“還是那句話,下馬受降,爺爺饒你不死。”
常茂見何曼生的威武雄壯,不由得問道:“你是何人?”
“爺爺飛天夜叉何曼是也!”何曼哈哈大笑道:“想必你聽過我的名頭吧,快快投降吧。”
“將軍休得與他廢話,黃巾賊子無惡不作,便讓我去殺了他罷!”常茂身后,一將大喝一聲催馬而出,直取何曼而來。
常茂視之,正是曹操之子曹彰。
曹彰今年十三歲,使一柄長刀,身后六尺五寸,倒不比他老子矮了,相貌也是威武不凡。
何曼見曹彰生的威武不凡,撫摸著胡須笑道:“家伙生的好生俊俏,我尚無子嗣,便跟我回山做我兒子,替老子傳宗接代吧。”
“呸,爺乃是鎮西將軍,西州都督曹孟德之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東西,也想做我老子?”曹彰沖著何曼吐著口水罵道。
“好啊,原來你是曹操的兒子,那曹洪是你叔叔了!”何曼聞言大怒道。
“哼,曹洪乃是賊將,我沒這樣的叔叔。”
“果然,曹洪那廝當初跟我比斗,卻使陰謀詭計勝我,迫使我黃巾投降。嘿嘿,今天便拿他侄兒出氣,家伙,我不認你做兒子,要認你做孫子,叫那曹洪喊我做叔叔。”
何曼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揮舞著長刀向曹彰砍去。
曹彰大怒冷喝道:“今日你喊我爺爺都沒用,我非殺你不可!”
罷曹彰揮舞著長刀,迎上了何曼。
“叮,系統檢測到曹彰與何曼廝殺,曹彰當前武力9,何曼當前武力88。”
二人轉眼間便廝殺到一處,刀來刀往,轉眼間便斗了十來招。
“這將年紀不大,刀法卻凌厲得很啊!”何曼心下驚駭不已。
那邊劉辟見何曼久戰曹彰不下,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念頭,正在此時,村口左右兩邊,各趕來一支兵馬。
左邊打著楊字旗號,乃是左路先鋒官楊繼周,右邊打著秦字旗號,乃是右路先鋒官秦懷玉。
根據郭淮狄詠等人的商議,常茂自領一千兵馬在村莊駐守,而楊繼周,秦懷玉二人各領兩千兵馬在左右埋伏。只等黃巾趕來,左右兩路伏兵便乘勢殺出。
楊繼周,秦懷玉二人策馬而來,并未一股腦上前廝殺,而是下令弓箭手當箭射殺敵人。
漫天的箭矢向著黃巾軍襲來,劉辟臉色大變:“不好,中埋伏了,兄弟們快撤!”
這是劉辟指揮黃巾的一貫套路,打不過就撤,一有不對就撤。因此天下黃巾勢力基滅絕,但劉辟手下這一支卻保存完好。
“撤什么撤?漢軍人數不多,咱們兩倍有余,給我沖殺上去!”劉辟主張撤退,但趙匡胤留在軍中的將官卻不同意撤退。
劉辟滿臉尷尬之色,連忙下令道:“兄弟們給我殺!”
左右兩邊箭矢如飛,黃巾軍冒著箭矢迎難而上,死傷慘重,但這群亡命之徒也不怕死。拼命沖殺上前,楊繼周,秦懷玉二人見此,下令弓箭手停止射擊,短兵相接開始廝殺。
二人揮舞著兵器沖入黃巾軍中,雖然眼下二人武藝尚未成長到巔峰,在大漢將軍里面也排不上號,但面對黃巾軍,卻是無敵的。
常茂見何曼被曹彰挑了去,心中有氣,便望著軍中的劉辟廝殺過去。
禹王槊揮舞之際,兩邊士兵紛紛退避開來,劉辟見常茂勇猛無敵,他自己又不是以勇武著稱,不敢與常茂交手。常茂馬快,催馬上前,禹王槊前端手指洞穿劉辟后心,將劉辟挑下馬來。
抽出腰間長劍砍下劉辟腦袋,用禹王槊挑著,常茂在亂中之中來回叫喊:“常茂已死,降者不殺!”
剩下的一眾將,也沖入黃巾之中,帶領漢軍浴血奮戰。
這邊何曼與曹彰大戰三十余回合,漸漸力不從心。正碰上常茂斬殺劉辟,心中焦急,刀法漸亂,被曹彰找準機會,一刀背抽中何曼肋下,將何曼掃下馬來。
“叫聲爺爺便不殺你!”曹彰長刀指著何曼,冷喝道。
何曼大怒:“要殺便殺,何故辱我?”
“倒是條漢子,便給你個尸!下了地府且記得我比曹洪要強,他們那一支不肯投靠大漢,爹爹生的兒子都比他們強。”曹彰罷,長刀一揮,何曼便斷了氣。
劉辟,何曼既死,黃巾軍群龍無首,大半投降,少數趙匡胤派來的將校逃走。常茂一面派人清傷亡,郭淮狄詠二人則在黃巾之中調查趙軍將官。將黃巾士兵交給各出勞役進行勞作,將趙軍將官交給錦衣衛審問。
上界山上黃巾一敗涂地,只剩下數百人,不敢繼續逗留,便離開上界上,返回汝南,進入大胡山,告知上界上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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